“滚,别让本王再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一次性虐完吧,今天整理一下都发了
☆、求情
轰走了丁杰,朱阡疲累的坐在前厅,他低头扶着额头,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是陈震走了进来。 朱阡没有理会陈震,而是对着外面喊到:“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门口的侍卫赶忙进来行礼。 “怎么,陈大人来了,都没有人禀报吗?” “这……,小的该死。” “以后注意点,别什么人都往里放。” “是。” 陈震在一边脸色极难看,这么多年他来往王府,从来不需禀报,他不知朱阡为何突然发难。 “陈大人有何贵干啊?”朱阡生分的问道。 陈震无奈,只得上前行一礼,说道:“子陌……” “子陌怎么了?” “王爷此次得以脱险,全靠子陌与我暗中通了消息,所以,还请王爷……” “他主子得救了,他自然想法子保我安全,要不然,谁替他们暗夜山庄说话。”朱阡打断了陈震,接着又问道:“怎么,子陌是我的人,你怎么对他如此上心。” 陈震无奈,只好答道:“不瞒王爷,子陌他,其实是我的亲弟弟。” “什么?”朱阡一惊,原来,李文胜的话是真的? “我有个弟弟,年少时走散了,一直没能找到,就前些日子,才知道子陌是我的亲弟弟,还请王爷看在往日情面上,不要为难子陌。” “往日情面?”朱阡走近陈震,在他耳边说道:“你说的往日,从什么开始算?是不是皇兄帮你找弟弟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王爷!”陈震闻言双膝跪地,朱阡看着他紧张的肩膀都有些颤抖,笑着说道:“难得啊,在威震八方的陈统领脸上,还能看到这种表情。” “此事,此事与皇上无关……” “吆,这么急着给你主子澄清。”朱阡拍了拍陈震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你弟弟,我会好生照看的,我可不舍得让他死。” 陈震在朱阡那没能为子陌求情,反而差点连陈年旧事都翻了出来,陈震越发担心,朱阡从未如此,陈震只得偷偷潜入别苑,想来看一下子陌。
陈震潜进子陌的卧房时,看见子陌正坐在床前发愣,陈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子陌,你没事吧?” 子陌抬头看了一下陈震,“陈大人有何事?” 陈震看到他红肿的脸颊,嘴角的血已经干了,陈震心里一阵刺痛,王爷,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如今…… “你我是兄弟,怎么如此生分。” “子陌愧对大人信任。” “先别管那么多。”陈震向前想要拉起子陌,“先跟我走,等过几天王爷气消了……” “不会的,大人不知道,我对王爷做过什么。” “那你也不能在这受苦啊,王爷此次从暗夜山庄回来,性情大变,我担心……” “受苦?哈,大人不知道,子陌犯下大错,本已心如死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到王爷身边,纵使王爷如何对我,子陌,甘之如饴。” “你……” “陈大人,王爷往这边来了……”在外探风的暗卫进来向陈震说道,陈震无奈,说道:“你好好保重,我再来看你。”说着,与那暗卫迅速撤出屋内。 陈震刚走,朱阡便推门进来,盯着子陌看了一会,坐到桌边,用手敲着桌子说道:“怎么,我来你这,都不给我见个礼?” 子陌抬头看了下朱阡,他并非不想行礼,朱阡给他下的药虽没有什么疼楚,却使他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听了朱阡的要求,慢慢支起身子想要站起身,却脚下无力,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子陌喘息几口才缓过气来,接着双手撑地,艰难的爬起,跪在地上,朱阡看着他这是勉强算是行过礼了,又说到:“我渴了。” 子陌闻言,又慢慢支起身子,想到桌边去倒茶,刚迈出一步便摔到桌子上,他双臂支在桌子上勉强撑起身子,双手颤抖的拿起水壶,终于到满了一杯水,又颤悠悠的想要递给朱阡,朱阡突然站起,一把打掉了子陌手中的茶杯,子陌没有力气支撑身体,被朱阡这一下打到地上,朱阡没说话,却突然飞快地跑出屋子。 朱阡烦躁地走在回自己屋的回廊上,愤愤的想着:“我刚才在做什么?我竟然,竟然想去扶他,朱阡啊朱阡,你是有多贱,他那么对你,你竟然还会心疼他……”
☆、地牢
第二日早上,福顺战战兢兢的向朱阡请安,问道:“王爷,别苑那边,是否可以送饭?” “送饭?本王说过要饿死他吗?” “小的明白,谢王爷。” 福顺磕过头就跑去厨房端了份稀粥回到别苑,子陌自昨日关押过来就一直没有进食,王爷没有吩咐,下人们都不敢擅做主张,最后还是福顺实在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来询问朱阡,得到允许后福顺便带着饭推门进了子陌的卧房,却见子陌躺在地上,自昨晚朱阡把他掀倒在地,他没有力气回床上,就这么躺了一宿,福顺赶忙放下吃食,扶起子陌坐在桌旁,说道:“大人,您先吃点东西吧。” 子陌看着桌上的稀粥,双手都没有力气抬起,他还记得上次自己双手受伤,还是王爷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喝粥,可如今………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 “那,小的抚您到床上歇着吧,小的就在门口,有事您就喊我。” 福顺扶着子陌到床上躺下,又帮他拉好被子,接着退了出去。 转眼第二个月的十五到了,这天晚上朱阡吩咐人去取了李文胜的血来,朱阡端着盛满血的碗看了一会,问道:“割哪放的血啊?” “回王爷,是手腕。” “手腕?”朱阡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笑道:“什么母子连心,吓唬我呢。” 说着将血一饮而尽,等过了半个时辰,胸口的刺痛一直没有出现,朱阡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只要养着那李文胜,子母蛊又如何。 朱阡没了子母蛊的威胁,又想起了子陌,他走到别苑,想要在子陌面前趾高气昂的炫耀一番,怎样,你下的蛊,十五了,本王没事。 朱阡推开子陌的房门,却看见子陌正附在桌子上,手上拿着一片碎瓷正在割着自己的手腕,朱阡顿时怒火中烧,他将子陌推到床上,质问到:“你他妈的还想自尽!告诉你,你要敢死了,本王就让那暗夜山庄来陪葬。” 说着伸手撕扯着子陌的衣服,“还记得上个月十五你干了什么吗?今天也让你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 朱阡一边骂着,一边扯着子陌的衣服,子陌受药物控制本无力反抗,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推开了朱阡,翻身摔下床去,朱阡被子陌突然的反抗惊住了,他竟然,这么抗拒与我…… “你不想跟我做?”朱阡抓起子陌的衣领质问道。 “求,求你……”子陌终于开口,朱阡反而更加生气,“好啊,这么多天都没说一句话,竟为了这个求我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好,来人……” 门口的两个侍卫进来听命,“把他给我扒光了!” “这……”侍卫面面相觑。 “愣着干什么,动手!” “是。”两个侍卫听命刚想上前,子陌闭上眼睛,像是攒足了力气,突然起身猛的将头向墙上撞去,顿时血流如注,朱阡楞住了,他下的药自己清楚,子陌是报了怎么样的决心竟做到如此地步,“你竟,竟如此厌恶我,宁死不从,哈哈,好,好啊,如你所愿,来人,把他拖到地牢!”
☆、真相
皇宫里,暗卫向皇帝禀报,说齐王今日命人取了李文胜的一碗血,不知有何用意,皇上想了一会,命令道:“叫暗夜山庄的人前来问话!” 第二日一早,朱阡便被皇帝宣进宫,皇上一见到朱阡,上前抱住他,心疼的说道:“小七,为什么不告诉朕,你,那子母蛊……,小七,万虫噬心啊,在暗夜山庄,你如何熬的过去。” “皇兄多虑了,臣弟没事。”朱阡淡淡的说道,接着挣脱出皇帝的拥抱,“臣弟现在有李文胜做药源,已经没事了,若皇兄没别的事,臣弟就回去了。”接着就想往外走。 “你且等等。”皇帝叫住朱阡,“朕已令暗夜山庄找出解药,你在这等等消息吧。” “子母蛊并无解药,皇兄还是不必费心了。” “要是他们找不出解药,朕就灭了他们暗夜山庄。” 少顷,宫人来报:“皇上,暗夜山庄的少庄主求见。” “宣。” 暗夜山庄的少庄主进来后向皇上叩首请安,转身又向坐在一边的朱阡行了大礼,并解释说:“是草民疏忽,没想到那江子陌大逆不道竟对王爷下此毒手,实在罪该万死……” 皇上打断他道:“废话少说,解药拿来。” “回皇上,那子母蛊是南疆秘术,确实没有解药……” “那你来干什么?送死的吗?朕说过,没有解药,灭了你们暗夜山庄!” “皇上息怒,子母蛊虽没解药,但有转移之法。” 说着,往后一挥手,示意后面几个人跟了进来。朱阡一看,那几人浓妆艳抹的,像是青楼里出来的小倌。 “怎么转?”朱阡问到。 少庄主朝向朱阡笑道:“王爷看看,可有喜欢的?” 朱阡冷哼一声,说道:“少庄主,本王看你病的不轻啊。” 少庄主尴尬地笑笑,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想要转移子母蛊,只需下月十五发作之时与人交合……” “什么?”朱阡的茶杯摔在地上,他顾不得听清那人后面的话,也顾不得与皇上行礼,踉踉跄跄的向宫外跑去,皇上见状对陈震吩咐道:“跟上去看看,小七怎么了?” 朱阡跑到自己的马车前,想要上车却没站稳一脚滑了下来,多亏陈震及时扶住他,他转身看向陈震,气喘吁吁地说道:“回府,我要回王府,骑马,骑马快……”陈震闻言立即备了一匹快马,带着朱阡飞奔至王府,下马后朱阡直奔关押李文胜的屋子,不顾李文胜的惊讶,抓起他的手指咬破,滴了一滴血在桌上茶盅里,随后又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入一滴血,两滴血碰在一起,没有任何反应,朱阡见状身体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起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陈震上前扶起朱阡,问道“王爷,怎么了?” 朱阡呼吸急促,几乎说不出话来,“地,地牢,去地牢……” 陈震扶起朱阡,几乎是半拖着的带他来到地牢门口,“开,开门……” 王府的地牢自建成以来还没有关押过什么人,门口的铁栅栏已经生锈,门锁也失修,侍卫开了半天才打开门锁,一阵阴腐的气味传来,陈震扶着朱阡走进去,朱阡看到子陌躺在地牢里,人已经昏死过去,头发散乱盖住了脸色,地牢的污水浸没了他大半个身子,头上的血和污水混在一起,“抬,抬出来……”没等朱阡发话,陈震已飞奔过去,“子陌,子陌!”陈震扶起子陌焦急的喊到,没了陈震的搀扶朱阡摔到地上,后面来的侍卫赶忙向前扶起他,“太医,宣太医,快,太医……”说完,朱阡喘息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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