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昨夜不还挺能说的,我都没见你说过这么多话……” “属下酒后失言,请王爷治罪!”子陌急忙跪下请罪,他虽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但定是自己酒后毫无防备的吐露了心声。 “是酒后失言?还是酒后真言?”朱阡抬起子陌的头强迫他注视着自己,“子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对我无意,那本王就当你是酒后失言,若你心悦与我,那……,便跟了我吧。” 子陌看着朱阡认真地表情,没有半分鄙夷和愚弄,王爷这是,许了他了,“子陌仰慕王爷已久,愿王爷,准许子陌陪伴!” “那是自然。”朱阡高兴的一把拽起子陌,扑倒在床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关切的问道:“你后面……,有没有不舒服?” 子陌意识到朱阡的意思,羞红了脸色,低声说道:“属下没事”。 朱阡又坏坏的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比我熟练,快说,以前跟谁做过?” 子陌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又老实的回答道:“未,未曾,就,就见过?” “见过?” “以前,见过少庄主……” “啥?你那少庄主还真是个奇葩” 经过几日调养,子陌伤已痊愈,朱阡把宝剑递给子陌的时候,子陌愣了一下,疑惑到:“这是陈大人的剑?” “现在是你的了”朱阡把剑塞到子陌手里,“我拿御赐的珊瑚雕都没换来,还是你有本事,阿震说愿赌服输,给你了” “这……”子陌记起前几日王爷多次求于陈震,竟是为自己讨要这把剑,而自己竟然误会王爷的意思,又感动又内疚,忙跪下行礼:“子陌谢王爷厚爱”。
☆、暗夜山庄
两个月过去,眼看要过年了,这日陈震正在禁宫城楼上巡视,远远看见齐王府的马车驶过来,到宫门口后停下,子陌从里面走下来,接着回身伸手搀扶朱阡下车,朱阡下车后把手里的暖炉塞给了子陌,复又帮子陌紧了紧衣领上的貂皮围巾,陈震看着穿着臃肿棉服的子陌,不禁感叹道:“不愧是齐王,好好的侍卫,硬是给养成了男宠。” 子陌在御书房前的回廊上等朱阡,远远见陈震走了过来,急忙行礼:“见过陈大人。”
陈震想着这小侍卫几个月前还对自己充满敌意,这会倒是恭敬了,看着这人怀里抱着暖炉,脸色也比先前圆润不少,对他说道:“你可知今日皇上召见王爷有何事?” “属下不知。”子陌觉得陈震在盯着他手上的暖炉看,觉得有些难为情,哪有侍卫抱着暖炉守卫的。 “告诉你也无妨,皇上接到密报,暗夜山庄近日里与南疆来往密切,恐有不法举动。” 子陌听到暗夜山庄,顿时有些局促,毕竟自己曾是那里的暗卫。 陈震看出他的不安,说道:“你也不必过于紧张,你既已认王爷为主,自然与那暗夜山庄再无瓜葛,只是近来行事要谨慎,莫与外人接触,免得给王爷带来麻烦。” “谢大人提醒,属下记下了。”子陌听出陈震是真心提醒自己,暗自感激,陈震拍拍他的肩膀,走进了御书房。 朱阡从御书房一出来就赶紧来到子陌身边,“冷吗?我就说嘛,这么冷的天不让你跟着,你非得在这等。”说着又帮子陌紧了紧衣服,“属下不冷,属下喜欢跟着王爷。” 朱阡知道从子陌嘴里说出句\'喜欢\'可不容易,拉着子陌说道:“走,回府。” 回府的马车上,朱阡躺在子陌怀里,子陌手上也没闲着,帮朱阡剥着松子,剥好一个就塞到朱阡嘴里,朱阡享受着子陌的服务,随口说道:“今日皇兄说暗夜山庄似有异动,让我小心点。” “陈大人和属下说过了。” “阿震?” “是,陈大人叮嘱属下近日要小心行事。” “嗯,皇兄也这么说,快过年了,那咱们这几日就不出门了。”朱阡起身面对子陌,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近日又研究出一副药,今晚咱试试。” 子陌瞬时脸羞得通红,却也低头轻轻的说道:“好。”
☆、抗旨
又过了几日,年三十这天早上,府里下人们张灯结彩,都在忙活着,朱阡看着府里热闹的景象不禁说道:“自打搬进王府我就没有守过岁了,每年三十晚上进宫与皇兄吃过团圆饭后回府就睡下了,总觉得守岁没意思。” 又对子陌问道:“你喜欢守岁吗?”子陌有些茫然,在暗夜山庄自己对过年唯一的印象就是可以吃一顿饱饭,至于守岁,若是有任务,自是不敢怠慢,若是不当值,当然是难得休息的好机会,守岁,自然是没有过。 “你?没守岁过?”朱阡问道,子陌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今年,我陪你好好守岁,等到子时,我们一起去院中放鞭炮,还可以,一起许新年愿望……”正说着,突然见总管急急忙忙跑过来,“王爷,大事不好了,暗夜山庄昨晚派人进宫行刺皇上,陈大人受伤,龙颜大怒,说要抓捕暗夜山庄余党,禁军副统领已至前厅了。” “什么?子陌,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朱阡随总管匆匆离去,子陌呆呆楞在原地,暗夜山庄余党,当然指的是自己,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禁宫暗卫影九,见过江大人。” 子陌猛然回身,才发现一黑衣人站在身后,向自己行礼,自己根本没有发觉他是何时在的,这人武功必不在自己之下。“何事?”子陌冷冷的问道。 “属下奉皇上口谕,带大人回宫问话。” “我只听王爷的。” “王爷对大人甚是看重,大人难道要给王爷弄个抗旨的罪名?” “子陌早就跟了本王,本王这没有暗夜山庄余党,副统领请回吧。” “王爷莫要为难下官,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朱阡与禁军副统领正僵持着,一个黑衣人走到副统领身边,耳语几声,副统领像是松了口气,对朱阡说道:“人已找到,下官回去复命了。” 朱阡一惊,这人似是宫中暗卫,也不知皇兄派了多少人过来,子陌怕不是他们的对手,“你敢!”说着想出门看看子陌,却被副统领拦住去路,副统领拦住朱阡,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统领命下官传话给王爷,勿要冲动!” “阿震?”朱阡听到来自陈震的忠告渐渐冷静下来,吩咐道:“备车,本王要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上来抓虫
☆、放人
皇上看着跪在御书房门口不肯走的朱阡皱了皱眉:“朕吩咐过不会难为他,你何必如此?”朱阡没有回答,依旧是跪在那。 “朕说过了,就是喊他来问个话,问完了给你送回去,你且先回去吧。” 朱阡心想,暗卫都出动了,哪是问话那么简单,却不敢顶撞,只是小声说道:“臣弟就在这等,等皇兄问完话了,臣弟就带子陌回去。” “你!”皇帝看着朱阡这是要死磕到底,愤而转身进了御书房,吼道:“大过年的都不安生,不嫌冷就在这就在这跪着!” 朱阡抬头目送着皇帝回屋,心里想着,怎么不冷,刚跪下的时候就觉得冰凉的地面刺的膝盖钻心的疼,现在膝盖倒是麻木了,全身都已冷透,直打着哆嗦,可他想不出别的方法救子陌,只得继续跪着。 陈震急忙赶来的时候,看见朱阡狼狈的跪在御书房门口,嘴唇已冻得发紫,他轻轻喊了声:“王爷?” 朱阡抬头看清来人,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阿震啊,听,听说你受伤了,没,没事吧?”陈震确实受了剑伤,现在已经包扎妥当,外衣遮住了伤口,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只是失血过多,脸色有些惨白,陈震解下披风给朱阡披上,“王爷,都现在了,您还顾得上阿震。” 陈震转身对旁边的太监说道:“怎么也不知给王爷拿个暖炉?” 太监委屈的说道:“奴才拿过了,王爷不肯要,皇上平日最疼王爷,您看这如何是好啊?” 陈震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走进了御书房。 皇上见陈震进来,忙迎了上来,“不是说让你好生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只是皮外伤,臣没事?” “什么没事?像当年从四皇子那出来的时候那样才叫有事吗?”陈震低头不语,皇上自知语气较重,又缓和了一下说道:“找朕什么事?” 陈震双膝跪地,郑重向皇上说道:“臣以性命担保,江子陌绝无问题,还请皇上放过江子陌。” 皇上皱眉,果然是为了那人,走到窗边抬手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看见七王爷还跪在那,身上却多了件陈震的披风,皇上顿时不悦,讥讽到:“怎么,你家王爷跪在那,你心疼了?” “臣是心疼了。”皇上刚欲发作,陈震接着说道:“可臣心疼的,是皇上……” “嗯?” “臣看到王爷的时候就在想,那年,皇上救臣的时候,也是这样跪求先皇的吗?” “谁告诉你的?我叮嘱过小七不要同你讲这事……” “王爷不曾说过,臣是自己猜的,臣还猜到,皇上是与四皇子做了交易,以太子之位换取了臣的性命,臣心疼皇上,皇上是嫡长子,文韬武略,本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却因为臣……” 陈震低下头,声音已经哽咽,“臣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王爷,更对不起宸妃娘娘……” “闭嘴,朕说过,此事烂在肚子里,休要再提!” 陈震苦笑一声,说道:“皇上放心,臣比皇上,还怕王爷知道此事。” 陈震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皇上此前,一直对暗夜山庄存有招安之心,若是此刻清剿暗夜山庄,岂不前功尽弃。” “哼,他们都杀到朕的宫门口了,自是留他们不得!” “臣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按说以暗夜山庄的实力,若真心行刺,臣就不是仅仅受伤这么简单了。” “你还真看得起他们。” “不瞒皇上,先前子陌为找微臣曾私闯过禁宫,来去自如未有暗卫察觉,因此臣认为,暗夜山庄,不仅仅如此水平。” 皇上长叹一口气,终是心软,说道:“放人吧。”
☆、守岁
陈震给朱阡递过一碗姜汤,朱阡哆哆嗦嗦的接过来捧在手心,轻轻抿了一口,“还是阿震有办法,你怎么和皇上说的?” “臣告诉皇上,臣以性命担保,子陌没问题。” “我也和皇兄这样说的,皇兄都不理我,还是你面子大。” 陈震正纳闷这王爷听到皇上要放人时怎么不急着去接人,却看到朱阡把脸凑过来问:“你看我嘴唇还紫吗?” “好多了。” “那就好。”接着朱阡赶忙站起,对着还要继续给他膝盖上药的太监说:“好了好了,别涂了。” 接着披上大衣跑开,给陈震留了句话:“我去接子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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