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又伸出一根手指,做出制止的动作,“本王能听到你心声,你不必说出来,本王知道你一定想夸本王俊美无双,有本王当夫婿乃是你无上的荣光。” 香唇轻启,“嗝──”,打了个酒嗝。 打完,载向慕歪头看他,眸光疑惑,迷茫地眨了一下。 齐王一只手糊到她脸上,“小呆子,乏善可陈。” 载向慕“唔”一声,甩甩头,将他的手甩下来。 然后抬手,捂住脸蛋,揉了揉,碰到耳垂,分出一只手去捏啊捏。 齐王冷眼瞧了她会,突然,舔舔唇,靠近,“小呆子,本王教你如何才能不乏善可陈。” 载向慕迷茫地转过眼。 他拉起她右手,轻轻往上引,“知道男人哪里比较敏感吗?” 载向慕眼睛呆呆地跟随他的手走。 修长的手包裹住白皙的手,放到他颌下,脖颈间,一处小山凸的地方。 “这里。”他轻声开口。 载向慕手指触到那个凸起,顿了顿,低头凑过去,好奇地看,顺滑细长的脖间,无端端冒出这么一个玩意,跟她的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脖子,上下捋了好几遍,并没发现这个凸起。 她忍不住指下用力,葱玉般的手指头轻轻碾压,按摩,点点戳戳。 齐王一把捉住她的手,眼神暗沉,嗓音低哑,“姑娘,别手下留‘情’。” 载向慕茫然地让他抓住手,远离了那处。 手下一翻,继续将柔荑握在手中,齐王问她,“想感受下吗?” 载向慕迷离着眼,神情木木发呆。 齐王笑一声,自桌上拎起酒壶,倒酒盅中一杯酒,两指相扣,捏到指间,微微转动,红酒白玉相映成趣。 而后,修长无暇的手指捏着酒盅磕了磕垂目中的两座山尖尖。 “这里。” 山尖尖虽小,却已经明显显现浑圆起伏,被他酒杯这么一磕,就不由自主颤了两下。 载向慕低头,看向自己的山尖尖,沉默了会,突然抬起手,双手捂上去,手指绷直,两指并拢,似乎在丈量大小。 齐王另一只手懒散地挪过来,手掌上翻,包围住她细嫩小巧的手掌,同时,也是扣在她的山尖尖上。 转眼问她:“有没有感觉?” 载向慕面容茫然,微微张大眼,虽然此时没什么心声,但神情就足以让人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齐王紧盯着她,突然,放开右手,移到左边,扯住她被他扣在手下的左手,一点点地,轻轻地抽出来。 轻轻一声震荡,手面下落,绵软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掌跟她的山尖尖,紧密贴合,亲密接触。 捏了捏:“这样有感觉吗?” 载向慕猛然睁大眼,呼吸急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点点竖起来~ 呜呜呜,我太难了,一直在改,一直在锁,太难了,我哪里开拖拉机辣!!! 反正!!你们就酱紫看吧!! 感谢在2020-01-10 21:53:28~2020-01-11 23:23: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果冻不冰 10瓶;月白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一章 隔日,载向慕起来时,头重脚轻,脑袋发胀,额角突突直抽痛,她“嘶嘶”地捂住脑袋,嘴巴一瘪,眼角噙泪,委屈巴巴地瞅向叫她起床的陶嬷嬷。 陶嬷嬷气得不行,她就昨天出了趟齐王府,王爷怎么就让姑娘碰酒了? 她从应菲手里接过早就备好的醒酒汤,走过去,递给她,殷殷叮嘱道:“姑娘,快趁热喝了,喝了就不痛了。” 载向慕瘪着嘴,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 喝完后,还是难受,委屈地吸吸鼻子,双手抱住脑袋,锤了锤,又紧紧箍住,好像这样就不会痛了。 随后,跟着陶嬷嬷走出内室,来到饭厅。 齐王早已经拾掇完毕,清洗过后的墨发顺长光滑,面容焕然一新,精彩奕奕,跟神色萎靡的载向慕一对比,就像白天与黑夜的两个极端。 闻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漫不经心回头瞥了一眼。 扫见载向慕白嫩的小脸蛋,微微有起伏的身子,不觉一顿,脑子里下意识回想起昨天的浪荡。 昨天,他微微有些醉了,不然不会逗弄一个整天哭唧唧掉眼泪的小屁孩。 不过,指尖微动,昨天手指下的起伏与绵软,依稀还在眼前,小花姑这一次倒让他刮目相看,她虽然心性稚嫩,但身子已经诚实地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载向慕亦步亦趋地走来,身前身后殷殷跟着三个呵护备至的旁人,陶嬷嬷牵着她一边,低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应微牵着另一边,担忧又心疼地不断偏头看她,应菲跟在最后面,手里捧着喝完的空碗。 她就在众人簇拥中缓缓行来,比宫里的皇上还要威风。 齐王漫不经心把玩手心的银色发带。 陶嬷嬷絮叨的话音依稀可闻:“姑娘日后可不许贪杯了,看到没,这就是贪杯的下场。” 小呆子的回应也清晰可见: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来到桌边,坐下来,娇宠金贵地被人低声软哄,“先乖乖坐下吃饭,吃完饭再出去走走,走完脑袋就不疼了。” 小呆子委屈巴巴地“嘤”了一声。 齐王懒懒地坐下来,斜眼挑过去,“一个醉酒,大惊小怪。” 陶嬷嬷立即怒目瞪过来,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王爷,姑娘从未碰过酒,您怎么能一下子给她喝酒劲儿那么大的葡萄酒?” 齐王“哦”一声,风轻云淡,“没事儿,昨天就算碰过酒了,以后就可以喝了。” 陶嬷嬷被气得胸口梗塞,“您!” 载向慕黑白分明的眸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倏忽,想起来,她昨天,好像就是喝过他给的东西,所以今早才会这么头痛。 原来他才是让她头痛的罪魁祸首,载向慕气呼呼地瞪向他。 齐王弯起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没大没小,瞪谁呢?” 载向慕本来就脑袋胀痛,被他这冷不丁弹一下,顿觉脑袋里好似火山爆发,丝丝地往外冒针刺般的痛意。 这下,忍不住了,“呜哇”一声,抬起手,捂住头,眼角噗噗往外喷水,同时心里也不停地:嘤嘤嘤嘤嘤!!! 陶嬷嬷和应微应菲顿时坐不住了,一边不停给她擦眼泪,轻声哄她,一边拿眼角恶狠狠地朝齐王飞刀子,当然,只有陶嬷嬷敢这么做,应微与应菲是不敢的,但她们心疼自家主子,于是就拿既怨念又谴责的目光不断斜他。 齐王抬起手,捂住耳朵,眉梢微皱,这小花姑,他怎么她了,突然就这么委屈,最重要的是,旁人只能听到她外面的“呜哇”声,但他,却要遭受她外在和内里的双重冲击。 好一会儿,冲击还没有停,齐王有些无奈,“啧”一声“娇气”,放下手,伸手一拽,将她拽到自个身边,单手使力轻轻一抬,抬到大/腿上,搂入怀中,随后,冰凉的指尖触上额角,略略用力,按摩起来。 哽咽声渐歇,载向慕睁大水汽弥漫的眼睛,抽噎两下,手掌慢慢放下来,好像,好像没那么疼了。 指尖在她光洁的额角转圈圈,反复碾压,按摩,轻轻敲打,点击。 齐王低头瞧她:“舒服点没?” 载向慕眯起双眼,轻松地翘起嘴角,心里一声大大的:嗯! 齐王按摩了会,早膳被端上来,他便放开手,准备拿起筷子吃饭,谁想,刚把手抽开,两只绵软的手掌立即如影随形追过来,一把扣住他,抬起可怜兮兮的大眼珠,眼底泪光涌动。 再按按呀。 双手捉住他手掌,重新放到额角处。 齐王被气笑了:“合着你真不是傻子。” ———— 此次过后,载向慕长了记性,虽说还是眼馋葡萄酒的醇甜,但只要想到隔日的头痛难耐,她就退缩了,扭过头,死死咬住唇,硬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闻。 齐王举樽叹息,如此美酒,唯自己一人独酌矣。 过了几日,一夜秋雨过后,宫里宣见。 齐王就带着载向慕进了宫。 仍旧是老地方,熟悉的人,勤政殿里,上首之人望见他旁边的载向慕,不由拧眉:“你将她带过来做什么?” 齐王慢吞吞道:“哦,正好,她对您的不礼貌还有阴影呢。”说着,转头吩咐胡总管,“麻烦胡总管将本王的王妃带出去,好生招待。” 皇上登时气得口中出气,胡子翻飞。 胡总管笑呵呵地走上前,弯腰引臂,“请吧,载姑娘。” 载向慕茫然地看了齐王一眼,见他没有阻止,只好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了出去。 胡总管将她引到大殿旁边的耳房,一处茶水间,亲自给她斟茶倒水,完后,面向她,笑容可掬道:“载姑娘,老奴就在外面,您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老奴。” 说完,他招招手,招过来两名小宫女,命她们陪着载姑娘,便转身出了耳房。 两名小宫女给她端过来五颜六色的糕点和糖果,问她要哪个,载向慕舔舔唇,低下眉,压住心里的渴望,双手束于膝盖上,端庄坐好,不言也不语。 两名小宫女面面相觑。 约莫一盏茶功夫,齐王出来了,来到茶水间,靠着门,叫她。 “走了。” 两名小宫女就见端坐在桌边,一直端庄矜持,好似水晶雕塑般的玉人儿眼睛瞬时亮起,刷地站起身,疾步迎了出去。 齐王勾住她的手,起身往外走。 胡总管弯腰行礼,“恭送王爷和载姑娘。” 齐王拉着载向慕出了勤政殿,刚要顺着甬道出宫,结果,一个转弯,猛然撞上一个小太监,小太监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抬眼看到他,脸上顿时喜意连连。 “总算赶上了,奴才给齐王爷请安。” 齐王上下打量他,说:“明河,你家主子让你来的?” 名叫明河的小太监立即笑道:“可不是,我家主子听闻齐王爷您今日进宫,忙不矢把奴才打发来,命令奴才可一定要将您请过去。” 齐王顿住,转头看向载向慕,想了想,颔首:“前面带路。” “哎!齐王爷您随奴才来。” 随后,他拽着载向慕一路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处,皇子所,顾名思义,乃皇子未出宫建府时的居住所在。 而这个明河的主人,也就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子。 三皇子早就在门口等候着,远远见熟悉的身影出现,他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张开胳膊,快步迎上去,“大哥!” 走到齐王身边,一把抱住了他。 齐王嫌弃地推开他,“一个大男人,见面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三皇子丝毫不气恼,孱弱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病态的潮红,挠挠头,呵呵笑道:“三弟这不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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