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多折磨下来,两人已是颠倒昏沉,连马车静悄悄地停了下来都还意识不到。当虞峦终于舒爽的泄了出来,熏熏然然的抽出身时,也是心血来潮,看着花穴往外挤出白浊的精时,便顺手扶着软下的肉物在怜玉下身抹了一回,将些白白黏黏的浊液擦在他外阴上,怜玉自己也射出了一次精,只是量少,黏在他自己小巧粉嫩的肉芽上,偶有几滴坠下,落到自己股间,虞峦蹭弄时两人精水便混在一团,他不介意,却叫看着的怜玉羞的闭上眼,不忍细瞧。 “你这处也太小巧了。”虞峦瞥见他方才的眼神,随之跟了过去,故意伸出指甲戳弄下怜玉的肉芽,推的那软乎乎的芽儿歪来倒去,娇弱的像一根被风刮着的草茎,虞峦又伸出掌心尝试着将它整个包裹进来,虚虚握拳揉搓,触感柔腻,软中带硬,怜玉被那因握剑磨出着粗茧的掌心擦出几分疼意,也擦出几分趣意,小小的芽也随着直起身子,昂首挺立,兴奋的肿胀起来。 “虽然小些,精神的倒快。”虞峦咬着牙尖,戏谑得弹了下,望着怜玉的眸子里闪着兴趣:“你这里也能用吗?也会想操操别人吗?” 他说着话,还摸着着茎头的软肉,不住刺激着怜玉的敏感处,怜玉受不了的弓着身子,边摇头,边小声哀求:“别摸了……我……” 虞峦才不听话,玩弄了几遭也没放手,后来更是一手掐着怜玉肿起的乳头,一手掐着他挺立的肉芽,似是在比较手感,同时施力,又同时卸力,怜玉的身子也随着弹动摇摆,除了不住蹭在虞峦腰上的白挺双腿外,活像是咬着饵的鱼,生死不由己,喜乐也随着持勾饵的人一起飘走了。后来,虞峦也硬了起来,他兴致上头,瞅着怜玉那还塞着自己亵裤的后穴心痒难耐,想也没想便抱着人翻过身,要把他压在榻上,撅着双股从背后插入,怜玉原听话的很,只任他摆弄,但刚刚挨在榻上便忍不住呻吟一声,还未开口,虞峦倒是先反应过来。 “压着你的旧伤了?” 少年语气不虞,不耐烦的拍打下怜玉圆鼓鼓的双臀:“你那伤真碍事,当真碰不得吗?” 怜玉瑟缩下,期期艾艾正在组织语言,虞峦却先放弃了,把人又拉过来,脸对脸,咬了几口,他口中两侧虎牙尖利,戳在怜玉的鼻尖和唇瓣上便起了尖锐的痛感,虽以为要出血,但最终不过是又伸着柔软热热的舌尖舔舐几回,麻麻痒痒,又热乎乎带来些暖意。 “算了,回去我就叫太医给你看病,迟早把你的腿给治好了。” 他说着,顺手拉着亵裤露出的边缘,直接从它从塞的满满当当的后穴中抽拉出来。这动作有些急躁,偏偏那处塞的又紧,拉扯中不断磨蹭着内壁,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略带纹理的布料擦出强烈的快感,沾着淫水出来时便带来排泄般的羞耻和刺激,激得怜玉臀波颤颤,滴滴答答又流出几滴晶莹无色的淫水来。 虞峦沾了些粘液在肉根上,略微用力挤进去一个头,剩下的便顺理成章整根埋进,后穴撑起来一个向内凹陷的肉窟,牢牢咬住进来的猎物,一硬一软,一凸一凹,契合的好似本就该连在一体,组成一套淫靡的物件。 怜玉喘着细细的声音,自觉自愿搂上了身上人的肩膀,马车已经安稳的停在了郊外一处宅邸门前,周遭安静无声,在静谧而静止的小小空间里,怜玉攀着另一具肉体摇摇晃晃,颠沛流离的世界在这一瞬间远去,只有热腾腾汗津津的肌肤还在咫尺之间相亲相呢,密不可分。 而话说回两头,从虞峦驾着马车带怜玉往自己在京郊一处别院里去时,也有一辆小轿驶离观星阁山门,一路往京城中官员宅邸处去。待到天完全黑透,这轿子还孤零零停在门口,一人站在马车边上焦急踱步,频频伸颈往官道上张望。 好不容易,随着另一路马蹄哒哒驶近,解方河终于长舒一口气,快步往前迎了上去。 "爷,您可算回来了!" 天气燥热,刑部的案子也跟着升高的温度一起增加,解仪之忙得脚步不沾,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后终于有片刻闲暇倚在车厢内合眼休憩,他身子骨虚,正是精力不济精神恍惚的时候,突然听得熟悉一声,便摆摆手,随意应道:"何事?若不急等晚些时候再说吧。" 周遭还有他人,解方河支支吾吾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在这里说,但转念一想,对自家爷来说这事也算得上十万火急了,便咬咬牙,压低声道:"爷,这事和怜玉公子有关。" 车内停顿一瞬,突然帘门掀开,里面传来解仪之淡然的声音:"进来说话。" "是。" 解方河应声上车,而片刻交谈后,马车方向一转,顺着来路返回去,等再次停下时,已经停在了侯府门前。解方河下车禀过来意,自有府中小厮打灯领两人进去。而此时,灯烛通明的庭院里,封霁月已习过武艺,正收了长剑坐在檐廊下打坐调息。 解仪之不做声,摇摇手势挥退了他人,于是等封霁月运几个周天,舒然睁开眼看到身侧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影时,脸色顿时僵住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解仪之跟要死不活的小鬼一般歪斜着身子靠在檐廊柱子上,脸色苍白神情倦怠,一双含情带语的眼眸内却精光闪动地望着自己的方向,勾着微微上翘的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只是因为那唇色寡淡,笑虽笑了,看上去却无半分喜色,十足的诡异。 "你怎么来这儿了?" 封霁月心中诧异,皱着眉头语气不善,解仪之倒半点不受影响,掐着温温柔柔一把声线,恭敬相迎:"方才听闻了一件事,想着小侯爷也操心于此,便特地来分享给您。" “何必拐弯抹角?”脑海间很快就转过一个念头,封霁月微不察觉的轻轻哼道:“咱俩一向无甚私交,便就畅春楼那双喜一事,你有话便说。” “太子殿下和小侯爷一向亲厚,仪之心道,若是太子殿下得了那人,会不会也和小侯爷分享呢?” 闻言,封霁月一滞,却又听那声音接着道:“虽是个小小双喜,如今竟然也闹的一团遭,你我便罢了,难得见太子殿下也如此执着,怜玉其人,方才正是被殿下从观星阁内接走了。此事是我的人守在阁外亲眼所见,必然不会有假。” “殿下尊贵,我等自然不敢冒犯,马车和车上人到底去了哪里,仪之也不敢妄自揣测,小侯爷……却可有眉目吗?” -------------------- 周五接着更~
第21章 觊觎 ===================== 嘴上好听,说的是不敢妄自揣测,可解仪之盯着封霁月的目光,倒是灼灼闪亮,分明是要问个明白不可,封霁月也不回避,沉思了半晌,迎着那人直白的眼神也深沉了眸色:“你想来问我,可我却并不清楚。” “于亲,虞峦喊我一声表哥,但他毕竟是太子殿下,是储君,君臣之间界限分明,他的事,不愿说的不能说的,必然也不会让我知道。” 封霁月说罢,剑眉一挑,眸光如星:“以你的能耐,不会连这些也想不到,到底找我要做什么,不如直说。”他性子直爽,不愿与人虚与委蛇,况且对于怜玉,他还未放下心里那点念头,既然解仪之也是同样的立场,二人便有商量的余地。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封霁月既然挑明了,解仪之也敞亮开来,他扶着檐廊站直了身子,脸色也多了些神采,直勾勾得盯着对面人似有洞察的眸子:“闹到如今,说到底是你我鹬蚌相争,反而倒让旁人落了好。” 封霁月哂笑:“最初是你要把他赎身,我还没腻,哪里能叫你独自享用?” “我不过是想养只宠而已,”解仪之语气平缓:“和你们不一样,怜玉在你们眼里是个小娼妓,在我眼里是难得的娇宠,我若要养宠,那必定得是我一人的东西,关在自己房里好好调教,哪里还能叫他出去伺候别的人?” “你现在是在和我讲你的癖好吗?让我高抬贵手,随了你这么……” 封霁月向来正经,难得有心开言语玩笑:“这么有善心的主人。” 解仪之怎不懂那浅薄笑意里的讥讽:“小侯爷要是真能高抬贵手,仪之感激不尽。” “那你不如去求求虞峦,先看那家伙准不准了你的愿?” “小侯爷以为太子殿下就一定不会准许吗?不仅圣上在上面看着,您的姑母,皇后娘娘也要时刻盯着他,仪之要是愿意总有办法把这事呈上去,以太子殿下的聪慧,到那时自然知道如何以大局为重。” 解仪之叹口气:“反倒是您,太子殿下和您亲厚,到时一定不愿意便宜了我这个外人。” “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话间,封霁月已不耐烦,解仪之却语速飞快,半点不给他打断的空隙:“仪之左想右想,到最后也没办法独宠那位双喜,反倒是小侯爷,无论如何都可得利。” “我若不管,小侯爷大可和太子殿下慢慢商量,到时你二人共享,我便出了局。我若不愿放弃,得罪了太子殿下,那就更好了,您自然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收入囊中。”
“而仪之算的明白,没必要做损己利人的无用功。” 说了这么一串,解仪之微微喘气,封霁月初时不耐烦,但听他停顿下来时也没打岔,沉着眉目晓得必有后话,果然便见那人忽而一笑,接道:“可世上最难得的就是变数,若不是今日解方河向我禀告时说了件细节,我也想不到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 “你可知道,太子殿下接到怜玉时,他身上穿的可是什么衣服?” 封霁月微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是一件银缎长袍,样式布料都罕见的很,”解仪之叹气:“他若不存着和咱们一样的心思,那么爱洁的人怎么会让个小娼妓穿自己的衣服?” 解方河当时也是无意提及,说那银袍宽大,将怜玉整个人拢了起来,太子殿下扶着人上马车时还因衣角拖沓不小心蹭着了。解仪之向来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又在刑部当差,下意识便听出端倪,追问了几句,而即便距离稍远,可根据解方河的回忆和描述,那银袍分明和天司惯常穿着的那件一模一样。 是了,坐在车塌上的解仪之强打起精神,扶额苦笑,他怎么就会以为天司是真的大公无私?把怜玉关起来只是为了不叫虞峦沉溺情事?因这份误解,他一直只想着徐徐图之,叫解方河去观星阁门外盯着也不过是以防万一,并不是起要把怜玉带回来的念头。可是天司并不是他那副纯色面具一样光明磊落,本质上,不过是和他,和封霁月,和虞峦一样的人。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见猎心喜,一样的要独占独享。如果说这便叫作色欲薰心,那谁也不能免俗。 解仪之承认自己是个俗人,那些锦绣文章,那些丹青书画,所学的经纶所用的墨宝都不过是作了一层雅致的人皮,解状元也好,解侍郎也好,说到底,他只是个叫“解仪之”的男人,于情事上有些特殊的癖好且俗之又俗的男人。他喜怜玉可怜兮兮的模样,喜怜玉柔顺羞涩的性子,他看上了这只怜人喜爱的小宠,却惊诧地发现俗人太多,连他以为最不可能的人都变得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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