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姿势的缘故,他几乎是从上往下推入的,食指进的又快又深,强烈的刺激导致怜玉狠狠缩了几下后穴,快感也叫淫水不自觉溢出得更多,全部撒在了原本洁净的股间。怜玉双手被缚,虽羞也无法动作,只徒劳晃几下脚,踏在封霁月的胸口上给人挠几下痒。这种力度,对方完全只当是情趣,半点不恼,只专心致志得研究新的花样,挑起的眉毛全是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 再抽出手指时,封霁月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他一向正经,难得也似笑非笑看不出个情绪来,怜玉正是紧张地看他脸色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臀肉又被打的啪啪作响。封霁月又是隔着衣料去揪他鼓起的乳粒,又是毫不留情得甩起巴掌,痛意很快压过快感,但在怜玉挣扎间,他的双穴却已经在隐秘的情潮里沦陷,痛也罢,痒也罢,被拍的粉红的臀肉凹陷处,两处穴眼都急不可耐地蠕动着,要向外找寻些什么来填补溢水的泉眼。 封霁月扶着孽根,在怜玉臀上磨蹭,享受着软和而热辣的臀肉挤压和按摩着胯下的滋味,怜玉不得不哼着声,娇娇地叫他“爷”,委婉地催着他进来,这话说出时,怜玉已经烧红了脸,好在封霁月听了进去,挺起腰身,将肉头浅浅地插进他的身体。 这插的却不是前头流水的花穴,而是后后圆圆的肉口,硕大的外物将褶皱撑开来,又似犹豫,要进不进,要出不出,顶在那处,压的前后两穴都叫嚣争抢,怜玉心里比猫抓了都难受,竟生出了抬起小屁股,自己要去吞下男人孽根的念头。他这个姿势,怎么施力都难受,只能靠着细腰挺了挺下身,以蹬在封霁月胸膛上的脚为支撑,艰难地去做这种淫秽下贱的动作,而他心理还有耻意,做了动作,小屁股颤了颤却没起来,最终只是白白的臀肉晃了晃,却没把封霁月那根热乎乎的硬物多吞进去半寸。 可这种主动要吃的行为已经鼓励了对方,封霁月看他喜欢,自然要喂他吃下去。他没了忌惮生平第一次操入别人的后穴,力气却大的如同已经尝试过无数遍,熟门熟路地挺进肉物埋进湿热的肠道里去了。层叠的软肉挤压着他的分身,完全陌生的触感也因为带来另一种生理上的极端欢愉而被主人迅速接受,怜玉很快就被撞得身子往前移去,又在半个身子悬空在床沿边上时被拖了回来,慌乱而刺激的快感连他也不由沉迷,双足动来动去,呜呜呻吟个不停。 那红纱依旧紧紧包裹着,乳肉挤在双臂之间,双腿抬起,足心好似撩骚一样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当那人俯身冲刺时,怜玉甚至能清晰地感到富有弹性的肌肉猛然收紧,带着藏在皮肉下的心跳顶上前,热乎乎得烧烤着他。 封霁月又不甚温柔地亲上来,怜玉也闭上眼细细迎合,暮夏的夜里,这厢却春色深深,好似醉了今朝又有明日,一日一日,再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闻香识淮安,人间好归园;草香树间生,花香门前艳,青衫绕径,旧木藏姝,春花一树好,红蕉俏几分,秋后又逢啊……桂花香……” 借住的宅邸里种了一簇又一簇桂花树,虽还未开花,但也能想待到八月,满园香桂萦绕身侧的惬意,醒了酒的男人本要寻一处僻静的地方练习武艺,不防遇到意外之喜,心情大好地哼起民谣来。他虽一心二用,但身法游龙,剑招闪烁,长剑飘逸又优美地在空中滑过几道踪迹,若问他画的是什么? 一圆套一圆,渊水“回”旋。 -------------------- 最后的民谣是真的存在的,叫《香溢淮安》,不过我改了词,跟故事更贴合了~
第27章 旧缘 ===================== 这季节,日头亮的早,晨曦洒在树梢,鸟雀踩着明明耀阳,叽叽喳喳间便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云钰收拾好了自己,也没叫人抬轿,自个儿去马棚里挑了只皮毛滑亮的大马,翻身一上便晃晃悠悠出了门。这两三年他也没来过京城,许多地方也都和记忆里的模样相差甚远,云钰循着旧路边走边看,间或去哪边摊子买个吃食,或者把视线瞟过的那些有些意思的铺子记下,盘算着过几天走时叫手下来买些特产,带给家里那孩子。他这么轻松自在地逛了几日,把要送到淮安的礼物备得七七八八堆满了三辆大车,也把原先几个旧友都拜访了几次喝得伶仃大醉不知道今夕明日,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圣上召见,于是立刻脚步匆匆奔向金銮殿,一个叩首,便提了回家的念头。 “爱卿这几日待得不习惯吗?” 问话的人黄袍加身,通身贵气。圣上端坐殿上,言语温和,似对他这几日的动静一概不知,可他最近这几日在做些什么,天知地知都不会有那人更为清楚。云钰在哪条街上逗留了几个时辰,骑着马踏进了谁家的大院,事无巨细,全都被暗哨看在眼里,再传到圣上耳中。可如今,云钰半垂着脑袋,只抬着眼皮望向前方,姿态恭敬好似不察。他只道:“陛下,臣归心似箭。” “虽然说京城繁华远胜故乡,但家中亲眷却是这里没有的。” 云钰弯了眼角,而那人也朗声大笑:“你这话……说得真是太不像你了,孤原先却不知你也是恋家之人。” 他走下高台,站在云钰面前:“孤记得孤小时,你父亲还在京城做官,后面他也回了淮安,云家便都离了京城,你称淮安为故土,殊不知你们原先却也是这京城人士,和孤也是一样的。” “陛下说的是,当年云家有幸和太祖皇帝为街邻,天下大乱时追随太祖皇帝从这里起兵,太祖皇帝扫除奸夷,匡扶正义,后回故土立都,便是现在臣站在的这块土地。” “你看看你,心里既然清楚,还说什么京城远胜故乡?” 云钰讪然:“臣自小跟着祖父长在淮安,长到十三岁才第一次来京城,对臣而言,确实是……” 他也不往下说,更晓得那人不是无缘无故发问,云钰既停顿下来,便要看那人欲要怎么接,而果然听到既清朗又矜贵的一声:“既然如此,不如便迁回京城,原本便是你的故土,虽说是小时没来过这里,但你若日后待久了,便也觉得这里更熟悉了。” 圣上正用灼灼目光盯着自己,云钰的视线和那双深灰眼眸相撞,垂在身侧的手中微不可查地晃动了小指,但他开口的声音却稳定如常,甚至是三分遮不住的笑意:“陛下劝臣来京城,当真不是要把臣塞在兵部,日日用臣吗?” “若是要臣领兵打仗还行,可若是闷在兵部,那臣当真可就不来了,臣懒散,自请陛下将臣留在淮安,悠闲自在些日子……” 云钰从来没想过,他如今说这话时心中无安享半点不甘半点勉强。他和面前那人四目相视,在对方探究的目光里大大方方敞开了心怀:“臣这次北征,才晓得自己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少年郎了,若为陛下战死沙场臣在所不辞,可人才辈出,臣却已经体力不济,更该自清让贤。” “若陛下暂时用不上臣,臣便恳请陛下准臣回家,与家中亲眷一起安享今后日子。” 自古君王多疑,自古又有兔死狗烹并弹尽弓藏,可前者是常态,后者却是被逼迫到极致时才不得不有的自损行为。当今圣上英明有为,云钰既表态退缩,那人便把试探之辞轻飘飘落在虚处,拍了拍他的肩头,口中应允,便是准了。 这时又有太监扯了圣旨出来,念了长长的礼单,云钰毕恭毕敬领了封赏,出了皇城又将那丰厚贵重的赏赐搬满了几辆车,终于是定了日子,打算南下回家了。他这一去,自然有不少人闻风前来送别,封霁月和刘副将便作主攒了一桌,热热闹闹开在京城最抢眼的畅春楼里,这一出半是送别的酒宴半是师出有名的狂欢,云钰所交好的人大多都是些荤腥不忌的武将,美色当前,酒量上头,那帮人酒宴散后便正好可在畅春楼里歇下,去赏花弄菊,看春色深深。 云钰也喝了些酒,只是他第二天还要行路,便喝的少些,只作助兴。戌时酒宴散下,多数人都醉醺醺地留在楼里过夜,少有几个要坐上自家马车回去的。云钰扯着封霁月的肩膀,有些好笑得看这家伙也醉得神志不清,走路颠三倒四,还没走出大门却脚步一转,冲着一道虚掩的小门就要往里钻。 “哎哎……等下,你去干什么?” 云钰从门缝里望过去,门那边似乎是一处僻静无人的狭长小道,地砖普通无华,看着似乎是通向楼里小厮丫鬟待的地方。他自然是不愿过去的,也拉扯住了封霁月,可喝醉酒了的人当真是失了理智,跟头死犟的牛一样偏要过去,云钰他俩在门前拉拉扯扯,正要失去耐心一掌拍晕过去这家伙,却听见封霁月突然嘟嘟囔囔,发出跟小孩子一样的抱怨。 “……算了……肯定在……我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了……回家……下回来……” “下回来找……给他买了好多衣服……女人一样……不是……他更好看……” 云钰一句话也没听清,只大致感觉封霁月在念叨哪个妓子,他爱逗这早熟正经的后辈,便笑嘻嘻哄着:“小侯爷这是说谁呢?” “莫非是畅春楼里的花魁啊?若是如此,我倒好奇这现在的花魁是什么人,又到底是什么天仙模样了哈哈哈?” 较真起来,畅春楼现在是不分花魁的,毕竟美人如云,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一时间倒挑不出那真正能艳压群芳的主,可有几年,也会突然出现个这种绝色,人们便戏称那人就是花魁。没有正式的称号,也未必年年常有,可是能担着“花魁”俩字的人,只要见一面,便都是三生有幸了。云钰也没别的意思,他不过是想着能叫封霁月记着的人物,定然不是一般的妓子,可说话间视线落在门外的方向时,倒是突然见一袅娜身影一闪而过,和记忆里“花魁”两个字正巧撞到了一起。 封霁月要见的人定然不在这丫鬟婆子们待的下人房,他也似乎是想明白了,嘟囔着要走,云钰心里不定,也搀着他往外送上侯府的马车。这会儿,云钰身边那几个亲卫也都安顿好了其余大人,皆立在门口等他上马,夜里蚊虫有些多,马匹等久了便烦躁地甩着尾巴,云钰轻轻安抚了它几下,已经翻身踏上脚踏,却还是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你给它牵到一边,你们也边上去等着,我有些事情去办。” 云钰交代完,转身又冲笙歌靡靡的销金窟里去了,楼里早有机灵的人来领这位去而复返的爷,云钰却摇摇头,只问道:“那边是什么地方,住的什么人?” 小厮循着他指向的地方看过去,恭敬地道:“回大人,那里是小人们待的房,气味浑浊,大人还是远离得好。” 这回答和云钰所想的一样,他皱着眉,尽力在脑海中勾勒一个清晰的身影,而那身影越回忆就越和他方才所见相似,他不自住便挪动脚步,靠近了那道虚掩的小门,小厮随着他一块过去,却又劝道:“爷若要进去,平白污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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