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老脸一红,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咳咳……头疼。” “哦。”沈膑拉下常新的手,帮他按起头来:“你有点发热,休息下,喝两副药就好了,腰难受么?要不要也给你捏捏?” 说着,沈膑的手就往常新腰上去,被常新一把按住。 “别,我怕痒。”说起来,常新昨天会那么毫无抵抗的丢盔弃甲,就是被沈膑抓腰上痒痒肉捏的,他的腰不止怕痒,还敏感的厉害。 沈膑没有坚持,常新说不要,他就继续帮按头好了。 两人的沉默,令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正当沈膑按头按到心猿意马,手开始不老实往常新胸口衣襟里摸之际,被常新一把抓住,生硬的转移话题:“到哪儿了?咱们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还早呢。”沈膑还是坚持摸了进去,揪着一点就捏玩起来。 常新本就发着烧,被他这么一弄,更加呼吸不稳,憋的一张脸通红。 “殿下……” “嗯?” “你……”常新喘息咬牙,理智是要拒绝的,结果出口却变了味儿:“发烧的时候身体滚烫,做起来更有感觉,殿下可要试试?” 见到沈膑瞬间僵硬的表情,常新坏笑一声,伸手就是一个穿裆术。还没来得及放肆,就被沈膑按住了手。 “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常大人。”沈膑吞咽了下口水,一开口,声音都变了调。 常新笑着撩沈膑下巴,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人生苦短,当行乐时及行乐……” 沈膑瞬懂他话中弦意,抓住常新作怪的手:“常大人错了,我沈膑求的,不是露水姻缘,而是天长地久。”松开常新的手,沈膑继续给他按头:“难受就闭上眼睛,不想睡养养神也好,不然一会儿你又该难受了。” 常新却挪着将头枕到沈膑腿上,故意拿后脑勺磨蹭对方裆部,笑得不怀好意:“殿下明明想的。” 沈膑:“闭嘴。” 被他这一呵斥,常新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 沈膑近乎痴迷的凝视着常新肆意的笑颜,一颗心都被填的满满胀胀,便是这不正经的样子,最是让人移不开眼。 情不自禁的,沈膑弯腰吻上常新的嘴唇,两唇触碰的瞬间,两人皆是一愣。沈膑望进常新依旧带笑的眼眸,里面,是自己独占的倒影。 两人嘴唇对嘴唇,黏了半天也没下一步动作,常新沉不住气了,故意伸出舌尖舔了沈膑唇珠一下,见对方被偷袭的一激灵,笑容愈发粲然,像极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勾人的紧。 回过神,沈膑按住他狠狠的吻了起来。正激烈,眼角余光瞥到之前沈甄送常新的那个狐裘布包,眼神一暗,抓起来甩手就扔出窗外。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快来夸我,这么勤快的宝宝你们不夸我哭给你们看,╯^╰
第43章 -最大幸事得汝相伴 常新是回京后收拾包袱下马车才发现狐裘不见的,在马车里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在找什么?”沈膑明知故问。 “我装狐裘那个布包不见了,可我明明记得一直放马车上的啊?”常新拍拍沈膑的大腿,示意他挪挪别挡地儿。 之前跑路没来及带着,他就挺肉疼的,现在既然不跑了,东西又确定是在马车上,怎么也要找到才行。 “奇怪,怎么就没有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常新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压根儿落平洲府衙忘记带了。 “咳。”沈膑心虚的觑常新一眼:“我给扔了。”说完不等常新反应,起身就钻出了马车。 常新懵了一下明白过来,顿时气笑不得,这下不用找了,拎上包袱就跟着下了马车。 常新刚下地,还没来得及找沈膑兴师问罪,就被对方披风囫囵塞了个满怀。 “殿下这是干嘛?”常新看看怀里的披风又看看沈膑,一头雾水。 “那件扔了便扔了,你若喜欢狐裘,回头我也猎来做一件给你便是,你也不用觉得可惜,我这件披风乃是金线织绣,宫廷御锦,远比你那件狐裘价值连城,眼下送你,就当赔偿好了。”沈膑明明心虚却故意绷着一张脸,说完乜斜常新一眼:“你大病初愈,又长途奔波,就别急着进宫了,且先回去好好休息,待明日再进宫复命不迟,父皇那边,我会说清楚,相信他不会因此而怪罪于你。” 常新闻言摇头:“不妥,还是一起吧,殿下稍后,臣把行李放了就来。” 常新说完就拾阶而上,敲开常府大门,也没进去,只将包袱交给门房,就随沈膑再次上马车,一道朝皇宫而去。 “当日离开尚值盛夏,回来却已时秋将近了。”常新撩起帘子看了一眼便放了下来。 “是啊。”沈膑打从上车起,眼睛就没从常新脸上挪开过:“平洲虽然艰苦,比京城却要自在很多,最大幸事,便是得汝相伴。” 对于沈膑这一路来不遗余力的情话攻势,常新已然麻木,闻言但且笑笑,并不接话。 常新不理,沈膑也不在意,笑了笑,便低头继续翻看手上的书。 “此番进宫,皇上定然问罪平洲河堤塌方一事,看殿下胸有成竹,想必已有应对。”眼看宫门在即,常新想了想道。 沈膑合上书籍,转手递给常新::“你且看看这个。” “嗯?”常新狐疑接过,看封面不过一本论语而已,翻看才发现另有乾坤:“账本!” 里面记录的,全是一些人名往来的账目明细,而指向汇聚最醒目的一个人,就是铁鹰,与此人往来最为密切的,是一个叫崔老三的人。 常新手指点着崔老三的名字,眼眸微敛,若是没记错,这崔老三,正是蔡知府妻家娘舅,河堤工程的一些事宜,还是他主要负责的。 “账本只是其中之一。”沈膑抬抬下巴:“你往后翻。” 常新看了沈膑一眼,这才往后翻了几页,便见书页间夹了一张信纸,落款印章,正是沈甄私印。 作者有话说 一觉醒来就看到各种票票,你们真是我的大宝贝儿,太可爱了,爱你们比心,emmmm……日常求夸
第44章 -柳三娘 “这是沈甄与蔡文忠私下往来信件,这东西被藏的隐蔽,莫毅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的。”沈膑勾勾嘴角:“你且仔细看。” 常新撩了沈膑一眼,这才低头仔细端详起信的内容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大吃一惊,他算是跟沈甄纠纠缠缠三辈子,竟对蔡文忠这条关系网一无所知。 信字里行间行文谨慎隐晦,透露的信息却很不简单,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蔡文忠发妻,柳三娘。 “柳三娘……”常新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一世听过,但就是记忆模糊,想不透彻。 “你知道这人?”沈膑看常新这反应,忙问。 “有点印象,但是想不起来。”常新摇摇头,眉心微蹙:“这柳三娘殿下可有深入查过?” “嗯。”沈膑点头:“邚县首富柳金沂幺女,据说此女因为身体原因,自幼被寄养在尼姑庵里,十六岁才被接回柳家,隔年便嫁给了蔡文忠,几乎不曾抛头露面,见过她面的人很少。” “可就是这么一个神秘闺妇,却能出现在三皇子亲笔书信里。”常新点着柳三娘三个字若有所思:“不简单呐。” 沈膑不置可否。 “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常新将书合上,递还给沈膑:“臣以为,疑点未明之前不宜呈交皇上,免得打草惊蛇。” “嗯。”沈膑弹弹袍袖:“我没打算给父皇。” “那你……” “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足以证明平洲河堤塌方是铁鹰买通崔老三所为,证据确凿,不管最后是铁鹰顶替也好,还是怎么着,沈甄都脱不开干系。”沈膑说着又拿出一个四方匣子给常新。 常新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枚勾玉和一张崔老三的画押供词。勾玉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块很普通的配饰,而供词,却是崔老三对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供认不讳。
“父皇忌惮石家势大,一直不满意我这个太子,也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偏宠沈甄,但这些毕竟是不能摆到明面上的。”沈膑从常新手上拿回匣子,盖好放到一边:“他可以对沈甄做的一些事情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暗中支持,可一旦摆到明处,他就必须摆正态度,因为他首先是皇上,其次才是一个偏宠孩子的父亲。” 话是如此,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各中权系纠葛错综复杂,并不是单单皇上父亲便能区分开来的。 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宫门,进得宣德门,车马禁行,便很快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常大人,皇宫到了。”马车外,小白公公的声音随即响起。 两人没有耽搁,当即便起身出了马车。小白公公被留了下来,沈膑跟常新则紧跟宣旨太监身后,一路朝承乾殿走去。 “太子殿下,常大人。”两人刚到承乾殿殿外,总管太监李德安就从玉阶上疾步迎了下来。 “父皇现在何处?”沈膑径自拾阶而上。 “皇上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呢。”李德安手搭拂尘,小碎步跟着,却一点没落下速度。 沈膑闻言点点头,便跟常新直奔御书房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奉上
第45章 -与君对峙 两人身高腿长,可怜李德安圆滚短腿小碎步追得辛苦,倒也没有落下,到了御书房门口,示意两人等候,这才抹了把汗躬身跨进门槛。 “皇上,太子殿下跟常大人求见。”在距离龙案几步远停下,李德安对着龙案后专心批阅奏折的老皇帝躬身禀报道。 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闻言头也没抬:“宣。” 李德安福了福礼:“是。”随即扬声唱喝:“宣太子,常大人觐见!” 等两人闻声进来,李德安就退到一边,敬职敬责的充当起背景板来。 “儿臣(臣)参见父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下跪行大礼,然而龙案后的老皇帝却是理也未理,全然两人不存在,顾自埋首忙碌着。 直到把两人晾差不多了,老皇帝这才抬头,却是抓去面前几本奏折,甩手扔向两人。 奏折飞来的瞬间,沈膑条件反射地伸手替常新挡了一下,被其中一本奏折砸了结实。所幸是自己手臂,没有砸到常新的脸,这让他松了口气。 将沈膑的反应看在眼里,老皇帝睿眸微敛:“身为太子,身兼重任却玩忽职守,灾民灾民安顿不好,河堤河堤塌方,致死伤数人,上至官府下至百姓,无不怨声载道,瞧瞧那些奏本,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沈膑依言捡起其中一个奏折翻了翻,倒是巧,居然一下就捡到蔡文忠的,奏本言辞犀利,桩桩件件,无不在指控他这太子多么混账无能。他也早就知道跟常新之间那点事逃不过皇帝眼睛,被人拿作攻击利刃亦不意外,让他愤然的是,那些恶意重伤侮辱常新的言论。 “河堤塌方以至工人死伤,儿臣也倍感自责,可这些莫须有指控,儿臣不认。”沈膑合上奏折,抬头直视老皇帝锋利锐眼,丝毫不受龙威所惧:“而那些恶意重伤侮辱常大人的谬言,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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