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男主不可自拔 作 者:斐妩 玉鸾是禄山王的养女,他要玉鸾去勾引笼络的权贵,就没有一个不成事儿的。 然而玉鸾接近了班师回朝的镇北侯数月,收效甚微。 直到镇北侯的弟弟被禄山王的人陷害入狱。 大家都劝郁琤为了弟弟,忍辱负重,抓住玉鸾的把柄,让其对付禄山王。 为了弟弟,郁琤面对第九次上门来拜访的玉鸾忍辱负重。 第二天郁琤眉眼深沉,对玉鸾道:“为我办事,准你过门。” 一旁妙丽的女子乖乖点头,眼角羞红。 后来改朝换代,禄山王惨死。 玉鸾扇着小扇,脱离了禄山王的掌控,终于不用再伪装出沉迷郁琤不可自拔的假象。 她留了信给郁琤,颇是虚伪地表达了自己不配觊觎他的自卑,并且自己要去找人成亲生孩子了,让他放心。 玉鸾从京城里消失的那天,郁琤就把京城都掀了一遍。 他的部下颇是焦急要把这禄山王养女弄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郁琤黑着脸,沉声道:“生?她敢!” 女主版 玉鸾从来没有用自己去笼络过谁。 直到她遇上了一个脑补怪。 他臭着脸把自己给了她。 之后玉鸾发现,他的下属,他的亲人,包括玉鸾的养父,都是在脑补玉鸾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魂秘术。 为了自由,玉鸾微笑着,咬牙忍了。 日常不想给人打工女主x闷骚到抠脚男主 2020.11.1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作之合 甜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鸾,郁琤 ┃ 配角: ┃ 其它:美女与野兽 一句话简介:不想打工女主x闷骚抠脚男主 立意:在逆境中更能坚守真正的感情
作品简评 玉鸾本是反派养女,人人得而诛之,阴差阳错之下与镇北侯产生了交集,被对方误会深爱于他不可自拔,直到玉鸾逃跑,镇北侯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愤怒之下将玉鸾抓回来重新培养感情,务求令她重新深爱自己,不可自拔!本文女主出淤泥而不染,虽身负骂名但仍然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善良打破世人对她的偏见,最终一路披荆斩棘收获幸福。本文剧情有趣,情节流畅,作者笔调诙谐,将男女主之间令人哭笑不得的互动描写得生动形象,值得一读。
第1章 玉鸾喜欢他他知道? 今日春郊之行,十分热闹。 宋殷骑着枣红马找了一圈,才在河边远远地看见了郁琤的黑马玄君。 玄君背上的男人亦是穿着一身玄色华袍。 风裹挟着碧绿湖水的潮气朝他们吹过来,有着说不出的舒爽。 郁琤的双袖吹鼓,连着衣袂猎猎作响,他玄黑的襟口微微抖动,却闪烁出若隐若现的金色狻猊图纹。 从宋殷的角度来看,他的气势如山巍峨,肩背削直,臂长健力,窄腰精壮。 印象里的表兄向来持重端方,举手投足之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是宋殷想要学习的典范。 这个让宋殷崇拜万分的男人,此刻微垂眼睑,那双黑眸沉着如渊。 他乜着宋家小郎,手里还握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这是我看中的猎物!” 宋小郎气得小胸脯起伏不断,恨不得将这个可恶的男人拖下马背,滋他一脸的尿! 他打不着马背上的男人,便抬脚踹了玄君一脚。 玄君呼哧一声,没搭理他。 郁琤被他纠缠了半天,懒得跟孩子一般见识,只把兔子往地上一丢,“还你。” 宋小郎瞪圆了眼睛,看着兔子一蹦一跳地跑远,顿时哭声凄厉地跑开了。 郁琤皱眉。 吵死了—— 这么小的崽子根本也不耐打…… 不过郁琤现在也不想同他计较。 等以后崽子大点再把他从宋家骗出来打一顿就是了。 后面的宋殷一脸的呆滞。 郁琤抬眸看他,他才合上跌掉的下巴,轻咳道:“大表兄,今日热闹,你这般孤僻在这里,不冷清吗?” 郁琤语气沉着,“郁瓒在狱中,我心系他,思绪难安。” 玄君好似感受到他的燥意,呼哧了几声。 宋殷说:“禄山王还是不肯见你?” 郁琤未答。 宋殷叹了口气,“他的养女玉鸾,听闻生性放浪,却偏爱美男人,我曾劝你一次,你说我荒唐,现在郁瓒在狱中,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他说这话并不是打趣郁琤。 是真的。 禄山王养女玉鸾,妖艳绝姿,生得妩媚婀娜。 而郁琤恰好是美男人。 郁琤的美和京中那些敷粉的公子不一样。 他满身阳刚正气,身材精壮,肌肤白麦并不黝黑。 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使得他的肩背前胸都有不少陈年疤痕。 每一道伤疤都狰狞凶狠,随便设想一道落在宋殷身上,宋殷都觉得自己今天坟头草也该有三尺高。 愈是如此,便愈是惊人。 曾有幸与他一起下河野浴过的宋殷感到惭愧。 在郁琤面前,他就和一只没骨头的白斩鸡一般,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也兴许是郁琤身量极高,这才显得他二人在一起,郁琤反而比他还要颀长削瘦。 总之郁琤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宋殷他是穿衣显胖,脱衣很弱。 唉—— 宋殷发觉自己跑偏了。 他又开始暗暗和郁琤比身材了。 最近京中的风气不好,男人都喜好比美,而宋殷心里的美就是郁琤。 身后的宋殷还在满嘴屁话劝他勾引女人。 郁琤对此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调转马头。 春郊之行结束之后,宋殷屁颠屁颠跟着郁琤回了府去。 宋殷见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终于肃正了神色颇是认真地对郁琤道:“我的意思是,表兄可以借此机会假意投诚,让她帮你这个忙,事成之后,咱们再一起想方设法诛杀这对奸宄父女。” 郁琤神情颇是难以捉摸。 不是他不想回答宋殷的话。 而是在上个月的月初,他已经同此女暗渡陈仓。 玉鸾迷恋他的身体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但他不能说。 *** 这厢玉鸾回到府中。 车夫便自觉地跪在地上,让玉鸾踩着他的背下马车。 玉鸾一脚踩下去,车夫便喷了口血。 玉鸾:“……” 她烫脚似的把脚又缩了回去,决定在马车上再坐一会儿等阿蛮搬了凳子过来。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了马车上,抹了抹唇角的血。 他靠在车门旁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过了会儿玉鸾见他仍不出声,便扶了扶银流苏簪头,温声道:“现在相信了吗?” 蓟苏听她开口,摘了头上的草帽,回头露出一张微微不羁的年轻面庞。 “是阿父不放心你,叫我要看着你。” 他的嗓音沙哑,显然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内伤还没有好全。 玉鸾挑眉。 是不放心她,还是怀疑她没尽心办事? 就因为郁琤是她拜访了八次都没有成功勾搭的人…… 玉鸾觉得有些好笑。 阿父似乎也都和外面的人一样,都认定了她有什么勾魂秘术。 面对男人,如果没有成功,并不是她不够美丽,而是因为她没有尽力。 “所以你刚才认出我来了为什么还要踩我?”他质问她。 玉鸾心说她以为他就喜欢被人踩上两脚,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禁踩。 “我不是故意的。”她满是诚恳道。 对于这回答,蓟苏只瞥了她一眼。 她是禄山王养女,蓟苏是禄山王养子。 他们都是禄山王手里的一把好刀。 不过…… 蓟苏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根草根叼进嘴里,他看着玉鸾的眼神颇有些玩味。 “如果你真的别无二心,为什么守宫砂还在?” 玉鸾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眼皮子一跳。 她说:“阿兄什么意思?” 蓟苏摇头,他跃下了马车对玉鸾道:“我会盯着你的,然后抓出你的把柄。” 玉鸾将他叫住,“阿兄……” 她的目光轻轻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为什么?” 她也没见他对禄山王有多忠心,他今天好端端地整这一出兄妹阋墙做什么? 蓟苏说:“因为你刚才踩我,还把我踩吐血了。” 玉鸾:“……” “而且……” 他望着她,微微冷笑,露出恨恨的神色,“你是故意的。” 所以,他一定会抓住玉鸾的把柄。 他说完便往墙头一跃,人便消失不见了。 蓟苏轻功很好。 作为一个暗探,他简直是探子界首屈一指的楷模。 玉鸾的神情若有所思。 想来他知道她有守宫砂也是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她的守宫砂现在没了。 夜幕落下,镇北侯府后门打开,一辆小车驶了进来。 郁琤沐浴之后,倚在在水池边一张竹榻上。 他凝着跳跃的烛光神情散漫,手里握着一只琉璃酒杯,里面摇晃着酒液所剩不多。 侍女为他擦干头发,瞥见他半潮的中衣近乎透明地贴在皮肉上,脸热得不像样。 他敞着怀,身材精壮,线条起伏,肌肉壁垒分明,一些伤疤不仅没有显得丑陋,反而有种让人微窒的威慑气息。 仿佛只有天生强势的王者,才会这样让人渴望臣服于他。 任何情景、任何方式,哪怕是……献上自己。 侍女屏住呼吸握起浴巾想要替他擦去裸/露在外的胸膛的水珠。 这时福管事却走到门口,道:“侯爷,狸奴到了。” 郁琤这时好似回过神来,他对身旁服侍的侍女温声说道:“辛苦你了,下去吧。” 侍女脸颊瞬间红透,“不、不辛苦。” 但郁琤下达了命令,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行礼告退。 福管事也退下了。 屋里空无旁人。 郁琤眯了眯黑眸,将杯中剩余的酒液饮尽。 冰凉的酒液滑入胃,渐渐酝生出一股火热。 雕花漆门“吱呀”打开。 一个穿着薄软春裙的女子从容进屋靠近竹榻。
第2章 她弄丢了他的猫? 她脱了鞋跪坐在竹榻旁,自然地捡起侍女丢下的浴巾为他擦拭身体。 他睨了她一眼,那张属于玉鸾的美艳面容便清晰地呈现在了他乌黑的瞳仁上。 上个月她为了接近他,弄丢了他的猫。 那只猫就叫狸奴。 “铃铛呢?” 他轻佻地握起她洁白的脚踝,令她柔若无骨地栽倒在他的腿上。 玉鸾迟疑,将腰上一只青色荷包取下给他。 铃铛被她解下来装在里面了。 这原本是他为那只猫准备的,后来猫丢了,只剩下一对银色铃铛。 他握住她的脚踝给她重新戴上,殷红的绳子将雪白的脚踝细细缠住,两颗银铃被人勾指拨弄了一下,清脆地响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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