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猜,本座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顾玄泽恶劣地笑了笑,施了个术法,远在三步之外的那身雪白细腻的皮肉便投怀送抱进了自己怀里。他握着顾澜止那截纤细的腰,指腹掐进对方两痕浅浅的腰窝里,偏头覆在他的耳畔,玩笑般的声线织出的却是最为恶毒的低语: “本座当时就想,若此番顾衡是诈死,目的是将本座骗回王都一网打尽,哥哥却同顾衡奸夫淫妇狼狈为奸欺我瞒我——木座应该挑哪一把匕首,剜了你的肉剥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泄愤。” “毕竟哥哥当年也不是没背叛过本座,一回生二回熟,亲生的兄弟,为了活命,才更得往死里出卖。” 明明逃离王都的路线,都是最偏僻难寻的乡野小径,却精准遭到顾衡布置的上百次截杀,若非他命大,强撑着一口气死里逃生,恐怕现在早已变成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一堆白骨。 唯一知晓他逃亡路线的人,是顾澜止。 只有顾澜止。 顾衡篡位成功之后,自然要对先代君王留下的两个碍眼的遗孤赶尽杀绝。为求稳妥,顾玄泽打算同顾澜止兵分两路逃离王都,“我走明路引开追兵视线,哥哥隐在暗处伺机脱身,一旦逃出王都,速来寻我会合。” 顾澜止不光没走,还顺道卖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又顶着那样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声泪俱下地跪在顾衡面前苦苦哀求“叔叔别杀我”。 顾玄泽冷笑着嘲讽:“从此夜夜笙歌,椒房专宠。整个魔域都传颂着哥哥的丰功伟绩。” 然而顾澜止却未曾解释一句,一丝不挂地被顾玄泽锁在怀里,由着他的指腹轻挑地捻着嫣红的乳珠亵玩,偶尔被弄得疼了,反倒哆嗦着往顾玄泽怀里缩得更厉害,软着哭腔一声声叫他“阿泽”。反倒是顾玄泽先觉得没劲,这会儿失了兴致,直接抬脚将顾澜止踹下床去,烦躁道:“懒得碰你,用嘴帮本座弄出来。” 狗血八点档,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第4章 顾玄泽同顾澜止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秘情感在最为青涩的少年时期滋生疯长。 顾澜止十六岁那年曾被父亲错认成顾玄泽,召进书房耳提面命。而原本应当参与这场谈话的顾玄泽趴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从而不幸错失这次提前获悉自己今后命运的机会,并且再难挽回。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们的父亲正当盛年,顾衡还躲在某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韬光养晦,顾玄泽同顾澜止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秘情感在最为青涩的少年时期滋生疯长,像一团相互纠缠的野生水草,悄无声息地蔓延掉整条河流。 魔域在二人十六岁生辰那日大摆筵席,四方宾客潮水一般涌进王都恢弘的宫殿,为这对耀眼的双生子庆贺。顾玄泽素来不喜这种聒噪得头疼的场合,又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少年心性,直接半道脚底抹油溜出了宴厅,躲进寝殿蒙头就睡。直到金乌西沉,才被若有若无传来的饭香味给勾醒。他睡得有些懵,随手扯了扯衣领,头发乱得跟被掏了鸟窝似的,耳朵却灵敏地分辨出顾澜止摆放碗筷的声音,“哥,我好饿。”
“宴会也不去,烂摊子全丢给我收拾,父亲那里差点没糊弄过去。”顾澜止把碗碟从梅花檀木食盒里一样样端出来,数落了他两句,声音却温温柔柔的,“给你开了小灶,还是热的,过来吃吧。”谁知顾玄泽连眼睛都懒得睁,扯过被子把脸一盖,翘着二郎腿直晃荡:“不想吃饭。” 一整天水米未进,顾澜止怕他饿出毛病来,抬手去掀他的被子,“阿泽,你不要闹。”话音未落,便整个人都跌进顾玄泽怀里,那人胡乱掐着他的腰,柔软的嘴唇摸索着一口咬住他的颈肉,像叼住一只蓄谋已久终于落网的猎物,声音有点嘶哑:“不想吃饭,想吃你。”顾澜止被他闹腾得直头疼,揉着额角讨价还价,“非得现在就要?先去吃些东西好不好,我又不会跑……”可那根蓄势待发抵在臀缝的凶器,早就不管不顾隔着薄薄一层里衣乱戳起来,顾玄泽娴熟地撩开他的衣带,单手将他的亵裤剥下,暴露在空气里的臀肉白得简直像刚削过皮的荸荠,他颇为满意地捏了一把,通知对方道:“先吃你。”还没等顾澜止审问出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诨话,腰先被他给捏软了,连气都喘不匀,只得咬紧下唇由着他胡来。 可这吃法实在是叫人难为情。顾玄泽先是低头亲他的奶尖,牙齿含住嫩红的乳珠细细啃咬,还要用舌尖故意舔舐他的奶孔然后拖着鼻音嘟哝“哥哥好甜”。顾澜止骑跨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轻喘,温热的唇齿含住两根指节,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吞咽,等到彻底被津液浸湿,缓缓探进后面那处紧致的小口为自己扩张。顾玄泽两只眼跟饿久了的恶狼似的,能瞧出绿光来,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皱着眉头埋怨“这么久,该好了呀”,手指顺着臀缝就往那处摸。顾澜止寻思,自从前些日子开了荤,就做得挺勤的,哪顿也没饿着过他啊,怎么回回都跟十天半个月没吃过肉似的。他万万不敢让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小祖宗挤进来手指替他扩张,不然非弄得他疼昏过去不可,赶紧拍掉顾玄泽伸过来的爪子,无奈道:“脂膏都不准我用,哪能这么快就好。”顾玄泽低头在他的脖颈嗅了嗅,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不喜欢脂膏的味道,不知道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料,熏得鼻子难受,比不上哥哥身上的味道好闻。”顾玄泽胯间那物不停蹭着他的腿根,露出两只自以为凶神恶煞实则可爱得要命的小虎牙,轻轻磨着顾澜止后颈一块细嫩的皮肉,含糊不清地威胁,“再憋裤裆就炸了。” 前些日子悲催作者不幸罹患ED,好消息是已经治好了,给大家当场表演一个填坑???
第5章 上天在他诞生时一并赐予给了他最为契合的情人。 顾玄泽胯间那物不停蹭着他的腿根,露出两只自以为凶神恶煞实则可爱得要命的小虎牙,轻轻磨着顾澜止后颈一块细嫩的皮肉,含糊不清地威胁,“再憋裤裆就炸了。” “你进来吧。” 顾澜止招架不住他这副无赖做派,腿根的嫩肉都快让他磨秃噜皮了,只得提前松了口风应允。可一句话尚且漾在齿间还未完全脱出口,那根蓄势待发的狰狞凶器就已经不管不顾楔了进来,横冲直撞直至抵进大半才暂缓了攻势。扩张做得实在草率,那处本就紧致的甬道涩得生疼,逼得向来隐忍的顾澜止都忍不住咬着嘴唇痛呼出声,蜷着莹白圆润的足尖,单手紧紧环着顾玄泽的脖颈,软着哭腔捶他的肩膀,“小混蛋你给我出去——出去呀——” 顾玄泽既不高兴他哥喊他小混蛋,也不高兴他哥捶他。他不高兴就想耍脾气。顾澜止那里紧得要命,夹得他头皮直发麻,都说了准他进来,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哭喊着叫停——怎么这般不讲道理。顾玄泽凶巴巴地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半点都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就不。” 从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开始,顾澜止几乎从不拒绝他精力旺盛得过分的索取和性事中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他讨厌味道呛鼻的脂膏,顾澜止便每次都不厌其烦地舔湿手指为自己扩张,然后温顺地打开双腿,隐忍地吞下他的巨物。顾玄泽喜欢看他高潮时潮红的眼尾,像一尾熟透的虾子,被他操软了,操开了,微微鼓起的小腹里装满自己射给他的白浊。仿佛顾澜止生来就是应该给他操的。 当时的顾玄泽少年得意,是魔域将来的主人,还未曾经历严酷而凉薄的风霜,固执地坚信他的兄长眼神里蕴藏着的温柔这辈子都只会留给他一个人。从身到心,全都是他的。那时候的顾衡又算什么东西。他甚至没办法去设想,在未来的某个大难临头的日子,顾澜止会做出这种卑劣行径,将他们的情谊弃如敝履,毫无心理负担地供出他出城的逃亡路线……并且无比下贱地向顾衡自荐枕席。 假如他能提前预知这些,也许现在深埋在顾澜止身体里的那根凶器会耸动地更加卖力,来狠狠惩罚对方的背叛和不知廉耻。但实际上他并不能知晓,只顾着兴奋地在顾澜止身体里驰骋,他痴迷这具身体到了病态的地步——他亲吻顾澜止的嘴唇像亲吻一面清晰得纤毫毕现的镜子。他们生来就应该做爱,身体交缠,四目相对,永不停歇地媾合。 上天在他诞生时一并赐予给了他最为契合的情人。 直到顾澜止毫不留恋的背叛。 因而当顾澜止浑身赤裸跪在他的脚边帮他做口活时,顾玄泽的厌恶多过快感,拽着顾澜止的头发强迫他一遍又一遍重复深喉的动作。他的头颅被顾玄泽按在腿间,近乎凌虐地捅进喉腔抽插,他喘不过气来,脸色因缺氧变得惨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津液,却始终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顾玄泽发泄。 魔域的王都终年响晴,绵延数里的大火在南海敖九辛一桩为抵消人情而布下的暴雨里彻底熄灭。这场雨惊心动魄地落了一整个午后,傍晚时终于淅淅沥沥地止了下来。侍女青鸾取回了助兴的春药,连头也不敢抬,双手捧着伺机送了进去。顾澜止被顾玄泽逼着咽下他射出来的东西,咳嗽得厉害,身体裹在顾玄泽丢过来的锦被里,满脸潮红接过青鸾递过来的东西,低声道了句“劳烦你了”。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ED是个玩笑梗啦,就是勃起功能障碍硬的意思,通俗点就是硬不起来(丢脸)谢谢大家关心,作者最近ED病情稳定,能一夜七次(骄傲挺胸)
第6章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 顾澜止还在咳着,强行按捺住询问对方“你几岁了呀还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欲望,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不用会很疼。” 他怕疼,却意外的能忍,就算被操到高潮身体痉挛着发抖,也只会神色隐忍,紧咬嘴唇不肯叫床。以至于顾衡第一次碰他时极为恼怒地黑了脸,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顾离,你他妈操起来像根木头。”顾澜止闭着眼睛装死人,他心里门清,这话不是在冲他讲。他的叔父权势滔天,终日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回到寝宫却疯癫地像个失心疯病人,日日对着他这张脸凌辱泄愤,口中歹毒地谩骂,顾离,顾离,你去死啊!顾澜止被他不留余力的一耳光扇得嘴角出血,脚踝拴着的沉重镣铐撞出沉闷声响,低眉顺眼地捂着脸斜倚在床头。 顾离是他死去的父亲。父债子偿,人死了,债没勾销,他得还。 顾玄泽拔掉瓷瓶口那团鼓鼓囊囊的红布塞子,猫似的凑过去鼻子,低头嗅了嗅,皱着眉心嫌难闻。是我用又不是你用,顾澜止又开始头疼了,揉额角都没用,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这副身子比不得从前,不吃药真的承受不住。从前?顾玄泽不带感情地重复,从前哥哥就算生病都愿意躺平了给我操,如今和我上个床都要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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