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呼吸,只好张嘴吐着大气! 杜南立起身子笑道:“不会哼了吧!本大夫一向医术通神,起死回生,念你可怜的份上,今日算是‘义诊’,免费啊!”
说完,走向左侧那位汉子面前,笑道:“这位老哥,你比较有修养,既不动手也不动口!” 那位大汉岂敢吃眼前亏,当然更不敢开口啊! 杜南笑道:“不过,朋友交往必须同甘苦共患难,他们两人既然已经躺下去了,你也该躺下去了,好不好?” “这……” “哇操!真是患难见真情,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杜南一火大,右拳朝那人的胸脯用力一击! 大汉‘啊!’一声,倒在地上。 杜南得意洋洋的道:“哇操!以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也敢来‘吃红’,本少爷请你们‘吃尿’吧!” 说完,当真松裤掏出‘老二’,朝三人头上各撒了一些尿,笑道:“放心!你们三个人一样多的!” 说完,过去扶起梁光,道:“梁光,你不要紧吧?” 粱光内腑受了重伤,虚弱的道:“老大!喔!那家伙的手劲好大喔!捶得我全身不对劲,难过得要死!” 杜南一看天色已差不多了,立即道:“梁光,我扶你到林内休息一下,我把银票送去‘若尘寺’以后,再送你去找大夫!” “好……好吧!” 杜南离去之后,梁光面前突然出现一位老者及红衣少女,梁光强忍住惊骇,问道:“你们是谁?” 老者笑道:“小兄弟,老夫姓孟,就是杜南向你提起的那位‘中大奖’的老头子!”说完,掏出那张银票朝他亮了一下。 梁光一见六万两个字立即相信,笑道:“老前辈,恭喜你啊!不过,你们怎么恰巧来到此地呢?” 孟明琪笑道:“凑巧而已!来!先疗伤吧!” 梁光眼下两粒清香药丸之后,只觉浑身一畅,不由叫道:“好药!” “小兄弟,别开口!红儿,你先跟下去招呼一下!” 孟怡红巴不得爷爷早点吩咐,娇笑一声,倏然不见踪影。 粱光叹道:“好厉害的功夫!” “小兄弟,你想不想学这种功夫?” “我行吗?” “当然行!不过必须先疗好伤!” 且说杜南强忍住方才被击处的伤疼,奔向若尘寺。 半个时辰不到,终于给他跑到‘若尘寺’了,望着那老旧的殿门,杜南喃喃道:“有了这七千两银子,应该可以修得好看些了!” 他正欲迈人殿门,却见殿内白影一闪,继闻:“杜南!原来你在这儿呀!害得我找得好苦呀!” 杜南闻声,三魂七魄几乎全散,暗呼一声救命,急忙奔向寺后。 “站住!” “妈的!傻鸟才会站住!” 杜南慌不择路的朝前奔去。 “杜南!站住!寺后有断崖呀!” “妈的!断崖也比不上你的可怕!” 衣玲娇一见杜南拼命的奔向断崖,不由得骇惧万分,提足功力,右掌迅速探了出去,打算拉住他的后领。 杜南岂肯让她抓住,立即一闪身,朝侧移去,哪知脚踏之处,空无一物,只听他骇呼一声:“啊!”立即坠下断崖。 衣玲娇粉泪如雨,冷汗直流! 崖底幽深,景物模糊,除了那削壁间传来一阵阵潺潺流水声以外,那还看得到南弟的人影呢? 衣玲娇凄然欲懊悔不已,想不到自己的好心好意要叫住他,却反而将他逼落入断崖了。 唉!怪只怪自己以前太虐待他了! 她伏在崖旁凄厉的呼唤着:“南弟!南弟……” 红影一闪,衣玲娇的身旁出现了孟怡红,只听她惶声问道:“姑娘,请问你,有没有看见南弟的人影?” 衣玲娇抬起头,奇怪的问道:“南弟?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南弟?”说完,双目满含敌意的瞪着孟怡红。 孟怡红一见那种满含敌意的目光,立即想起她疯狂鞭打南弟之情景,心中不由得一惊,倏然后退了一步。 衣玲娇立即逼进了一步,尖声叫道:“说!你怎么会认识南弟?说!” 好人不与疯子斗,孟怡红一转身,就欲逃开,哪知衣玲娇以为她是已和南弟有不可告人之关系,立即追了过去。 手中更劈出一股掌力。 孟怡红方飘然避开掌力,衣玲娇却已缠了上来。 孟怡红念在南弟的份上,只是闪避着,不便还手! 衣玲娇精神受了刺激,幌似疯狂般只攻不守,所幸孟怡红功力高绝,玉风身法更是武林一绝,因此,仍能安然无事。 天色已黑,二人仍在纠缠着。 陡闻:“阿弥陀佛,二位女施主请住手!” 孟怡红偏首一瞧,只见爷爷及梁光和一位清癯老僧站在二人身畔五丈外,立即迅速跃出圈外。 衣玲娇死缠不放的追了过来! “红儿,先制住她再说!” 孟怡红身子一闪,右手一挥,衣玲娇立即摔倒在地,孟怡红又上前制住她的哑穴,方扶着她随老僧走入大殿。 “红儿,是怎么回事?” 孟怡红娇声道:“爷爷!我也是莫名其妙呀!” 接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孟明琪沉吟半响,右手虚朝衣玲娇身上连点数下之后,笑道:“衣姑娘,可否赐告杜南的下落?” 衣玲娇行动一恢复自由,倏闻有人问及南弟的下落,悲从中来,呜咽道:“前辈,南弟已经死了!” 梁光惊呼道:“什么?老大死了?” 衣玲娇点点头,道:“掉进寺后之断崖了!” 梁光高叫一声:“老大!”立起身子,就欲冲出去。 孟明琪右手一挥,制住他的穴道,沉声道:“痴儿!人死见尸,在未见到杜南尸体以前,怎可确定他已经死了!” 梁光哭道:“老前辈,你不知道啊!那个断崖深不见底,人鸟绝迹,老大就是有翅膀,也非摔死不可!” 孟明琪笑道:“放心!老夫曾经为杜南算过面相及手相,他这辈子是遇难呈祥,此次说不定另有奇遇哩!” 孟怡红急道:“爷爷,我明晨想下去查看看!” “丫头,明早再说吧!” 孟明琪朝清癯老僧道:“大师,看样子可能要在贵寺打扰一阵子了!” 清癯老者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大发善心,慨捐数万银子,功德无量,敝寺理应竭诚招待!” 众人在断崖旁连等二天之后,一直未见杜南人影,只有绝望的离去。 这二日之中梁光在孟明琪督促之下,在密室中不眠不休的练着‘碧海心法’,由于他资质优异,终于有了初步的基础。 在离开‘若尘寺’前,孟明琪将自己的身世遭遇告诉梁光之后,取出一本小册及一个瓷瓶道:“光儿,这本秘笈及固本培元丹你自己留着用吧!” 梁光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道:“多谢爷爷!” 敢情孟明琪已经收梁光为义孙了! 且说若尘寺后断崖深谷,虽是人鸟绝迹,但由于天然神奇毓秀山水钟灵,谷底下却是景物幽美,奇木繁盛。 不啻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府。 蓦地,自谷底的右侧传采了一阵哼啊哈的呻吟声,继则是一阵缓慢轻微的身子蠕动声音。 这显然是人类蠕动的声响,而且发出此种声响的人,必定是正有着极端的痛苦,以及十分的讶异! 果然在那靠近谷壁的底下,—堆约莫一人多高的丛生茂草之中,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蓝衫少年。 不用说,此人正是被衣玲娇逼落断崖的杜南。 他自从失足坠崖之后,身子往下直落,自忖非‘翘辫子’不可,经过一阵急剧的震动,天旋地转,神志一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知觉一复,头脑稍清,睁目一礁,眼前景色一新,周围芬香扑鼻,沁人心脾,好不舒畅! “哇操!真是公妈有灵,不但没有‘翘辫子’,而且‘卵蛋’也没有摔破,咱们杜家总算不会绝后了!” 此时,杜南才知道自己竟摔在茂密的草丛上面,眼前两边峭立陡壁,竟然出奇的高耸云天。 只见看来狭长的天际,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彩霞,他这才知道如此时已是夕阳无限好的黄昏时分了。 “哇操!我是在天快要暗的时候摔下来的,现在又黄昏了,看样子这一昏睡,已经快要渡过一天一夜了!” “哇操!荒谷野地,多多少少会有野兽或毒物,趁着天色未黑之前,若不赶快设法离去,碰上了可不好玩哩!” 他正待翻身坐起,猛觉四肢酸痛百骸无力! “哇操!差点摔散了骨头,看样子一时还起不来哩!” 他只好暂时躺着静神养气。 双目朝上一瞧,只见那万丈峭壁,犹如一山两半从中裂开,高插云天,怪石嶙峋,不由骇得心惊胆跳! “哇操!真是‘好狗运’!只要稍一撞上突出危石,不脑袋开花或是骨断身裂才怪哩!” 对景思维,不由犹有余悸! 一阵阵浓郁的香味,刺激得他从恐惧的沉思中,清醒过来,慢慢地蠕动身子,靠在谷壁坐了起来。 “妈的!有够疼!都是‘恰阿娇’惹的祸,那一天让我出去了,非把她修理得‘叫爸叫母’跪地求饶不可!” 打量一下眼前形势,但见谷底成狭长形,约六、七丈长阔,狭窄得约只可容纳二十个人左右。 右侧二条清澈的小涧,流声淙淙。 地上满眼翠绿,奇花野草,相杂并生,临风摇舞,花香四布,馥郁袭人,显得异常的艳丽! “妈的!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宜人的好景致,看样子书上所说‘听洞天福’地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美景吸引得他静心观赏。 陡闻一股强烈芬郁的香味扑进鼻中,沁人心脾,顿觉精神清爽,百脉舒适,好不受用啊! “妈的!香味越来越盛,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好奇心一起,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发出这样醉人的香味,于是聚精会神的找那发出郁香的来源。 循香搜寻,终于发现距他不远的右侧岩石压缝处,生长着一株不知名的奇异小树,香味正是从那树上源源发出的。 再仔细一看,但见此小树,树高八、九寸,叶子周身满身殷红,是一种似草似树的奇异植物。 杜南一见此株怪树,不但是奇而且未曾见过,那香味更是无与伦比,—看距自己甚近,乃忍痛爬近小树。 “哇操!高不盈尺,无枝无干的,怪哉!咦?那丛红叶中间托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红果,嗯!有够香!” 由于距离头顶甚近,顺手一摘,手起果落,杜南将红果捧在手中一看,但觉异香无比,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用嘴咬了一口,竟是甘香可口,果鲜味美,腹中立即—阵‘咕噜’暴响,饥渴之余,索性捧而食之。 果汁如流,三两口就清絮溜溜,连果皮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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