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仙子大急道:“不!还是娘先逃吧,这里由女儿一人断后……” “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蛇魔立刻警觉地喝道:“她们准备要逃走了,大家一起上,千万别叫她们脱逃了!” 黑衣人怒喝一声,纷纷拔剑攻来。五毒宫主也暴喝一声,接连两掌将两名黑衣人击飞,顿时血花飞溅,令人触目惊心。 “痴儿!你再不走的话,咱们母女就要全部葬身在此了。” 眼看黑衣人悍不畏死的凶残猛攻,五毒宫主也舍命相抗的血腥场面,只看得朝阳仙子胆颤心惊,有如著魔一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虽然曾率领五毒宫杀手出过刺杀任务,但是绝大部分都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了结,就算事败改以明攻,也从未有过眼前这种强盗式的大场面,如此残暴,冷酷…… 所以,朝阳仙子整个人几乎吓儍了。 五毒宫主一个飞旋,又一掌将近身的黑衣人劈倒,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急的她声嘶力竭的叫道:“霜儿!你再不走的话,为娘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哎唷……” 另一名黑衣人趁她分心之际,一剑刺伤了她的大腿,却也被五毒宫主反掌拍破天灵盖惨叫倒毙。 五毒宫主深知这些杀手所用的剑,都是有毒的毒剑,自己连中三剑,如果再不及时疗伤的话,恐怕老命就要下保了。 蛇魔怒叫道:“你休想逃走,小金!咬她……” “呱!”地一声,铁线毒蛇突然窜出,大张著阴森毒牙向五毒宫主扑去。 女人天生怕蛇,朝阳仙子一见到它便惊恐的尖叫,转身飞奔而去。 五毒宫主也吓了一大跳,突见迅如闪电的铁线毒蛇一近身便又避开,任凭蛇魔如何厉叫依然如此,她不禁恍然冷笑道:“你再叫一万次也是一样,除非它不想活命了,才敢与避毒宝珠相抗。” 蛇魔也恍然冷笑道:“老夫居然忘记吕员外被你抢夺的避毒宝珠,哼!老夫就不相信‘活的’怕你的宝珠,‘死的’看你怎么躲。” 五毒宫主脸色才一变,蛇魔已闷声不吭的连射三镖…… 五毒宫主既要应付黑衣人的围攻,又要闪避蛇魔的暗镖,忽然她闷哼一声,中镖倒地。 “你们快去追回那丫头,千万不可留下活口。” 剩下的黑衣人连忙应声追去。 蛇魔不但封住五毒宫主的穴道,而且将她剥个精光赤裸…… 五毒宫主惊怒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蛇魔一面脱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重温旧梦罢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珑的胴体,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云雨一番……”
五毒宫主闻言变色,刚想破口大骂之际,蛇魔已泰山压顶的将她扑倒床上,紧抱著她的胴体任意的蹂躏…… ※※ “哎唷……” 蛮国公主毕竟是蓬门未开的处女,被白马公子粗暴的强渡关山,顿时落红飞溅,惨叫连连无力承欢。 白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将多日来的怒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庭犁穴,对她予取予求的纵情驰骋…… 蛮国公主大感后侮,对于他粗暴的强攻猛撞,让她有一种遭受“强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骂,一面拚命扭动挣扎,两条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却反而让他趁势挤进股间,为所欲为的直捣黄龙……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冲击蹂躏,也是一幕春色无边的贴身肉搏。 任凭蛮国公主是个勇冠三军的沙场女将,毕竟她是初次的处女开苞,仍不敌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马公子彻底的征服。 翌日,蛮国公主强忍著身体的酸痛,又哭又闹地向蛮国国王投诉。 蛮国国王仅哈哈一笑道:“这表示驸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后你就会感谢孤王了。” 这番话自然得不到蛮国公主的认同,仍然不依的娇瞠不已。 蛮国王妃却心疼地责怪白马公子道:“玉兔儿乃是金枝玉叶之躯,驸马应该怜香惜玉才对。” 白马公子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蛮国王子兵败而逃的消息终于传回。 蛮国国王大怒道:“岂有此理,孤王的十万大军在你的手中折损近半,两名国师更是命丧沙场,你这个元帅却狼狈而遁,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蛮国王子连忙告饶道:“请父王恕罪,只因雁门关有一名虎将,善用藤甲兵战法,以致儿臣一时大意被他所挫,儿臣只好忍痛退兵,请父王明察。” 蛮国国王闻言更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藤甲兵战法乃是忠勇侯纪国峰所独创,自从孤王略施反间之计,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灭门,藤甲兵战法从此失传,你休以此搪塞自己败逃之失。” 蛮国王于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蛮国公主忙道:“也许二王兄所言属实,父王何不静心听他说明。” 蛮国国王余怒未竭道:“你说!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蛮国王子连忙将事情详叙一遍,最后道:“两名国师便是死在他的无定飞环之下。” “无定飞环!这不是金国师的独门绝技吗?又怎会在敌军的先锋官身上重现?” 蛮国国王喝道:“来人呀!有请金国师进殿。” 不久,无定飞环在宫女的带领下进殿。 蛮国国王将经过重叙一逼,才道:“国师可记得曾经将独门绝技传授外人?” 无定飞环略一沉思,才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 “微臣早年在惠阳城得罪一名仕绅,结果他收买酷吏设计捉我入牢,幸经一名叫宗童的青年救援,微臣感于救命大恩,乃将无定飞环加以相授。”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不觉一动。 “如此说来,这名先锋官该是叫宗童的年轻人了?” “应该如此。” “如今宗童在雁门关大败我十万大军,金国师可有良策?” “这……微臣愿亲往雁门关一行,以便趁机将他劝反。” “很好,孤王便随金国师前往雁门关一行,顺便见识一下,这名大败我十万大军的虎将,究竟是否长的三头六臂。” 无定飞环一怔道:“大王要前往雁门关?但不知玉门关由谁接续攻城?” 蛮国国王冷哼道:“如今玉门关已是强弩之末,只要持续日夜猛攻,不出三天必破无疑,这份简单的任务就由达木儿负责,相信不会再出差错才对?” 蛮国王子大为羞愧道:“儿臣誓死攻下玉门关,绝不叫父王再一次失望便是。” “哼!如此最好。来人呀,起驾开拔前往雁门关。” 蛮国国王怒气未消的转身就走,丢下满脸尴尬的蛮国王子。 自从听见死对头宗童的消息之后,白马公子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他万万料想下到宗童居然也和他一样投身军旅,而且身任先锋官要职。 有人说情场如战场,在争夺红绫仙子的情场上,他意外中箭落马。如今同样是决战沙场,宗童却在雁门关大获全胜,反观自己不但战败遭擒,而且成了蛮国驸马,也不知是福是祸? 就在白马公子胡思乱想之际,却见蛮国公主一脸不悦地上了马车,瞪著他道:“你不要以为雁门关的一场小胜,便认为你们汉人多了下起,等金国师亲自清理门户之后,你再看本公主如何攻破雁门关,接著挥军南下直抵京城,必定叫你们的皇上在本公主脚下跪地求饶。” 白马公子强忍著怒气,陪笑道:“公主智勇双绝,必定能够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蛮国公主闻言,更是自傲的点头笑道:“你明白就好,如果不是本公主看你人品武功俱属上上之选的话,本公主还不一定肯下嫁于你呢。” “公主所言极是。” “等一下到了雁门关,如果你不怕每夜子时”雪魄寒冰‘的折磨,你大可趁机逃回汉营,本公主绝不会阻拦于你。“白马公子脸色一变,道:“公主说笑矣,愚夫怎忍心丢下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呢?” 蛮国公主闻言,十分受用的眉开眼笑,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良心,却不知你将来如何报答本公主对你的厚爱?” 白马公子见她媚眼含春,娇喘连连若有所待的模样,不禁淫心大动,立刻一个翻身,将她软玉温香抱满怀,激情狂野地将她…… 于是,蛮国公主又深深地体会到被他“强暴”的滋味,而且是心甘情愿,显然她已经食髓知味了。 ※※ 京城。 “老实酒铺”所卖的酒,不但酒味香醇,而且价钱公道,因此得以在竞争激烈的京城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不坠。 老板贾老实年近五十大关,依然是孤家寡人的王老五一个,由于他做人和气豪爽,自然有热心的好友为他张罗客串媒人相亲的事,奇怪的是他都不感兴趣的回绝了。 这一天,正当贾老实趁著大清早准备外出买菜之际,才刚踏出大门,便被一大群人围住。 贾老实脸色一变,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京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各位大爷小心偷鸡不著蚀把米,反而要吃上牢饭划下来。” 一名中年人冷笑道:“你可是贾老实?” “不错,各位找贾某不知有何贵干?” 中年人下理他,反而转身道:“贾老实已经验明正身,恭请萧大人指示。” 只见人群一散,一身官服的萧虎立即喝道:“拿下。” 贾老实一见萧虎立刻脸色大变,暴喝一声,突然纵身飞起…… 中年人一振腕,寒星电闪,半空中的贾老实就像中了箭的雁子掉落一旁,立刻被其他人五花大绑起来。 贾老实连忙呼冤下已。 萧虎冷笑道:“你为兵部尚书的六姨太传递叛国军情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你还有何话说?” 贾老实脸色大变,他不但不认罪,反而向街坊邻居呼冤求救起来。 果然,一些好友连忙帮他讲好话。 萧虎不但下令将这些好友也一起捉起来,并且迅速下令搜索“老实酒铺”。 不久,一大堆罪证已被搜出,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离去。 当他们经过一片矮林时,突见前方有两名黑衣人正在追杀一名少女。 萧虎连忙道:“京畿重地不容许私斗和寻仇,快将凶手拿下。” 中年人立刻率领手下奔了过去。 激斗中的一名黑衣人一见中年人,不禁惊呼道:“翻云手柳开阳!快走!是锦衣卫的鹰犬来了。” 翻云手也认出对方的身分,不禁兴奋地叫道:“好呀!原来是五毒宫的蛇堂副堂主,笑里藏刀汪中雄,通缉悬赏五百两的杀人重犯,大家上!一个也不放过。” 笑里藏刀眼看对方穷追不放,立即抽冷子放暗箭,却被翻云手一一击落,一个不留神,他才发现已经身陷重围。 他立刻和同伴做困兽之斗,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翻云手突然闷不吭声的双手一挥,只见两点寒星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接著两人便惨叫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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