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一直在避免此事。”
“此外江亲家还要问你,要不要趁这一年免赋的良机,扩大商业投资?” “不必了,我们的财富已经和天下四大首富不相上下,我认为钱只要够用就好,还是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也好,你能知足常乐,总算不枉为父对你的一番教导。” “倒是借贷业务仍可全力推动,以便促进商业活动,达成藏富于民的目标。” “这点恐怕有困难。” 宗童一怔道:“怎会有困难?难道钱庄没钱了?” “不错。目前钱庄里面的钱,只够支付日常开销和利息而已。” “怎会如此?难道其他的事业都赔钱不成?” “生意倒是没有赔钱,而是你的好老婆把钱全搬去投资土地及其他事业了。” 宗童恍然地看了吕秀兰一眼,却见她佯装未见的转头他顾。 “这婆娘真是死要钱,只要有赚钱的机会,永远不落人后。” 宗童只好摇头苦笑道:“兰妹你一次把我们的棺材本全投资下去,难道不怕风险太高,一不小心就可能血本无归。” 吕秀兰扬眉道:“我才不怕呢,如果出了问题,我还有你这位大金主帮我收拾烂摊子,更何况这些投资都经过我仔细评估过,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独门生意,就算是门外汉来经营,想故意赔钱恐怕也不容易。” 宗童不禁好奇问道:“看你讲的信心十足,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生意如此好赚?” “嘿嘿,好赚的生意可多了,其中有波斯来的布匹、珠宝,还有东洋的香水、瓷器等等,实在多的不胜枚举。” “咦!你倒是神通广大,这些生意果然是独门独家,只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找到这些门路的?” “哼!这是商业机密,只有傻瓜才会告诉你呢。” 宗童气结,便不再理她,转对宗大千道:“既然如此,爹何不请阿忠和阿国多炼一些黄金,以便补充资金调度困难的问题。” 对于金钱的事,吕秀兰有相当敏锐的嗅觉,只见她眼睛一亮道:“炼金?你是不是找到金矿了?” 众女也是大感兴奋,不约而同的竖耳倾听。 宗童立刻还以颜色道:“这是商业机密,只有傻瓜才会告诉你呢。” 吕秀兰脸色一沉,冷哼道:“稀罕。” 宗大千摇头道:“那些金矿已经开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些未经雕琢的天然宝石而已。” 宗童沉思一阵道:“看来又要拜访玉儿帮我找寻新的矿脉了。” 吕秀兰闻言兴奋叫道:“好呀!原来你的门路就是靠玉儿帮你找来的,这下子我可知道你的商业机密了。” 宗童讪笑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玉儿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才不会理睬你呢。” 吕秀兰大失所望,不禁沉脸不语。 瑶光公主却不服气道:“只要是个人就难免有七情六欲,我才不信收买下了她呢?” 宗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瑶光公主嘟嘴道:“你笑什么?难道你和她也有一腿,所以才不怕她背叛你是不是?” 萧芷君失笑道:“公主误会了,玉儿不是人,又怎会和童哥有一腿呢?” 瑶光公主一怔道:“不是人,难道是鬼?” 吕秀兰恨恨地道:“玉儿是一条该死的毒蛇。” 瑶光公主大吃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蛇!” 吕秀兰曾吃过玉带蛟龙的苦头,自然对它恨入骨髓道:“这畜牲是童哥的首要帮凶,专门看管被童哥金屋藏娇的女人,你说这畜牲该不该死?” 宗童哈哈大笑道:“你也曾经是金屋藏娇的对象之一,才有今日一品夫人的荣衔,算起来玉儿还是你的大媒恩人,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 吕秀兰和侯忆如立刻嗔道:“不要脸!” 宗童毫不在意的大笑不已。 众女才待不依,宗大千已不耐道:“好了,我们在谈正经事情,你们插什么嘴?” 柳翠珊不悦道:“童儿胡作非为,都是你这个老子教导不严,却又不准别人纠正,你可真会作人?” 宗大千暗惊,连忙陪笑道:“夫人所言极是,为夫认错就是。” 柳翠珊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众女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宗童。 宗童见状,不敢再胡说八道,连忙言归正传道:“重找矿源已经缓不济急,如今之计只好将那些宝石公开拍卖,也许可以筹到一些资金应急。” “那些天然宝石未经雕琢,卖相较弱,恐怕无法吸引买主的购买意愿。” “我手边还有十颗避毒宝珠,还怕买主不自动上门造成抢购。” “太好了,这样吕氏钱庄又可以大赚一票了。” “你真是爱财如命,难怪我投注的大笔资金也不够你运用。” 吕秀兰刁蛮道:“要你管。” 宗大千松了口气道:“这批珠宝要脱手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不过仍需一些时间处理,事不宜迟,最好明天便交待阿国他们着手进行。” 宗童点头道:“明天我立刻交待下去。”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蛮国王子领队的进贡人马已经快到京城了,吾担心白马王子记恨玉门关受俘之耻,对他们挟怨报复,到时候又将引起两国争端。” “白驸马应该不会如此不识大体吧?” “此人心胸狭窄处事偏激,吾等千万不可大意,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憾事。” “既然如此,我便在暗中护送直到安全进京为止。”
第三章 血染九龙袍 宗童换穿便服出了城门。 此刻距离北城二十里处,正有一队人马缓缓前进着。 路上人车稀少,仅有少数的商贾和苦力穿梭其间,其中蛮国王子兄妹所乘骡车便是其中之一。 “二哥,你这么做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 “怎么会?你没听过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这句话吗?” “可是我们已经到了城门口,就算玉楼真的狠心要杀我们灭口,也不会笨到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吧。” “哼!你知道什么?根据京城里被我们收买的内应表示,白玉楼不但做了驸马,而且兼任锦衣卫副统领和刑部尚书之职,权势之高简直如日中天。相对的公务也繁忙,行动难免受到限制,如果他真要狠心杀人灭口的话,唯一可以下手的地方,便是距离京城二十里左右的地方……” 蛮国公主突然惊怒地道:“你说的没错,他果然来了。” 蛮国王子一转头便看见一名黑衣蒙面人凶残的扑杀着蛮国人马,只见剑光连闪,血花四溅,不一会工夫便被他残杀怠尽。 最后假冒的蛮国王子也不过和他对谈几句,便被他一剑砍飞首级,他才狂笑着离开凶案现场。 对于白马王子的剑招,蛮国公主再了解不过了,也因此她才更加伤心欲绝的悲泣道:“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寡倩绝义,竟对我们如此赶尽杀绝,一点也不顾念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谊。我却像傻瓜一样,不辞辛苦的万里寻夫,我……” 话未讲完她已泣不成声。 蛮国王子也是气得咬牙切齿道:“像他这种降敌变节的无耻小人,本来就不是托付终身的理想伴侣。只怪你被他俊逸的外表迷惑,如今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平白蒙受这种屈辱。” 蛮国公主闻言,又悔又恨的悲泣着。 “咦?他怎么也来了。” 蛮国公主抬头一看,只见宗童气急败坏巡视现场,似乎想救治生还者,只可惜每个人不仅伤势严重,就算没有当场毙命,如今也因流血过多而亡了。 宗童不禁槌胸跺足道:“糟了,都怪我太大意晚来了一步。如今使臣被杀灭口,两国很可能再起战端,这该如何是好?” 蛮国王子闻言,立刻拉去遮阳帽快步向前道:“宗大人来得正好,小王正想向大人求助呢。” “咦!王子不是……” “此人只是替身而已。” “原来如此,不知这件凶案的元凶是……” “此事说来话长,大人何不带领小王面圣,小王自然会向皇上交待清楚。” “好吧,此处偏僻极易遭遇突袭,确实不宜久留,王子便随本官来吧。” 不久,他们面见新皇,并且禀报凶案的经过。 皇上大为震怒道:“京畿重地竟然发生这种重大命案,实在大大损及吾朝天威,朕立刻下令刑部彻查此案。” “皇上如果要追究此案的话,小王倒是可以提供凶手身分。” “你说,何人是元凶?朕立刻将他绳之于法绝不宽贷。” “凶手就是贵国的刑部尚书白玉楼。” 此言一出真是语惊四座,皇上更是无法置信道:“你说什么?凶手怎会是白驸马?无凭无据的你千万不可信口开河,无端冤枉好人。” “小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却有一些旁证可以证明凶手是他。” “你说。” “第一,小王兄妹化装易容跟在车队后面,亲眼目睹了凶案的经过。第二,白玉楼在玉门关失手被俘之后,不但变节归降吾国,而且与玉兔儿成亲作了吾国驸马。” 皇上大惊道:“此话当真?” “皇上如果对小王的话有所质疑,可以看看此子相貌是否与白玉楼神似,甚至可以让他们滴血认亲,以证明小王所言绝无虚假。” 皇上一见婴儿相貌果真与白马王子相似,不禁相信了大半,忍不住怒喝道:“来人呀! 立刻传白驸马来见朕。“ 不久,白马公子进殿一见,不禁脸色大变。 皇上忍不住责问道:“你说,北门血案是否你所为?还有你是否对朕隐瞒降敌娶了蛮国公主的事情,你快从实招来。” “臣受冤枉,请皇上明察。” “既然如此,你可敢接受滴血认亲的测试?” 白马公子脸色又是一变,可是事情已不容他拒绝,他只好咬牙点头同意测试。 不久,内侍分别将他与婴儿的血滴入碗中…… 皇上忙问道:“结果如何?” 内侍看了一阵,便惶恐道:“禀皇上,鲜血完全溶合了。” 皇上失望的“啊!”地一声,瘫软坐倒。 白马公子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挟持了皇上。 宗童来不及拦阻,不禁惊怒道:“白玉楼,你还不快点放了皇上,难道想连累九族吗?” “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再不避开的话,万一皇上有什么差池,都归你宗童一人负责。” 宗童一见皇上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禁慌了手脚。 胡统领更是焦急地叫道:“驸马再不放开皇上的话,可别怪下官翻脸绝情了。” “你敢?只要你们敢动手的话,我立刻一剑杀了皇上,到时候你们都要和我一起陪葬。” 这话不假,至少胡统领第一个逃不了失职大罪。 宗童忙道:“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难道要舍弃自己的孩子不顾,从此亡命天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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