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衣起身,站在铜镜前,左看右看,后肩洁白如霞,她蹙眉道:“没有啊。” 南宫澈走到她跟前,铜镜上映出两人相拥的画面,南宫澈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处:“你方才情动的时候才有,现在已经消失了。” “你若想看,下次我告诉你。” “不要。”楚嫣想都不想拒绝了 南宫澈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想要什么,她向来拒绝不了,也不能拒绝。 二人洗漱完毕,便睡下了,小姑娘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南宫澈被她的动作吵醒了,她本以为他会责怪她,不曾想他半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悦得蹙着眉头。 楚嫣不敢再动,一直到男人呼吸均匀后,她才把身子放松了下来, 终于,在后半夜睡着了。 翌日醒来,她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曾想还在,她本想起身洗漱,他一把把她拉下来拥着,声音慵懒道:“再陪本王睡会。” 她都已经被他困在怀里了,她还能说什么,便由着他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大多是南宫澈引着她说,问她这那的,“你平时都喜欢吃些什么?” “没什么特别喜欢吃的。” 楚嫣实在没心情跟他讨论这些问题,于是她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王爷,我想见见我爹娘,可否?” 南宫澈顿时不悦了,“时机到了,本王自然会安排你们见面。” “多久?” “又不听话了?嗯?” 楚嫣明白了,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白问,于是闭上了眼睛装作假寐,南宫澈见他拉□□去的小脸又补充了一句:“本王会找个时机送大夫进去看看你娘。” 楚嫣小脸这才有了一点点喜色:“多谢王爷。” 二人起床洗漱,楚嫣以为他会走了,不曾想他仍给她一套男装的服饰:“换上,带你出去逛逛。” “嗯。”楚嫣被困在这宅子许久,自然是欢喜的,婢女很快便伺候她换上了。 换上男装的楚嫣让南宫澈眼前一亮,盯着她看,她穿女装的时候,仙气萦绕,娇滴滴的,换上男装的她,多了一丝英气,少了女子的柔弱。 楚嫣被他盯着,红晕渐起,她别开了脸。 南宫澈让人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还带上了维帽,把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二人上了马车后,楚嫣忍不住问他:“王爷今日怎么有空带我出来?” “休沐。” “哦。” “今日京城来了一队戏班子,听说不错,本王带你去看看。” “嗯。” 马车内,楚嫣和他并排而坐,南宫澈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楚嫣很是乖巧配合着,若是旁人看到,便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 可事实上,他们只是契约关系。 马车大概行驶了一炷香的功夫,南宫澈便把她抱了下来,进了一家戏院,楚嫣进去一看,戏院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南宫澈不以为然,而后,一小厮上前小心伺候着,戏剧开始了,是她喜欢的,多日的阴霾心情终是绽放出了些许的阳光。 南宫澈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些许。 待他们从戏院出来,男子一身黑衣,黑衣的下摆处和袖口用金线纹绣着并蒂莲,增添了些文雅的气息,他本就长得俊美,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戏剧外面的人在窃窃私语,这男人是谁,怎的如此财大气粗,竟然包下了整个戏院,包下这戏院至少得上千两。 一介平民哪里认识战功赫赫的摄政王,只是看这男人衣着华贵,非富即贵。 有眼尖的人也在议论,这个是摄政王,众人接是一阵嗤笑,这人怎么可能是那个清心寡欲的摄政王? 他身边的那个人,虽然是男子装扮,光是看她婀娜的身姿和款款走姿,分明就是个女子,说不定是哪个大臣的千金。 这些人小声议论着,有女子春心暗许,也有投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且不说他是不是摄政王,光是看着一身的行头,绝对是力压很多京城的富家子弟的。 众人议论纷纷,楚嫣和南宫澈已走远。 看完戏剧后,南宫澈又带她去了“玉凤楼”。 这玉凤楼楚嫣是知道的,以前还是尚书府千金的时候,她时而会光顾一下,这玉凤楼的以卖玉为主,但是价格昂贵,可以说是天价。 即使她此前为尚书府的千金,也买不起这些玉,楚嫣自是明白南宫澈带她来这里是何意。 “王爷,这里的东西太贵了,我们走吧。” 楚嫣不想欠他太多,毕竟到时候,他们会分开。 “你的觉得本王买不起吗?” 南宫澈来了这一句,楚嫣便不敢说什么了,二人进入了金凤楼,老板见二人衣着不凡,小心伺候着。 “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楚嫣随便看了一下,跟他说没什么喜欢的,一来她不喜欢戴着满头的珠钗首饰,二来,这价钱太昂贵了,她实在不想欠他太多。 “把这些全部包起来。” 楚嫣惊了,他说的这些,都是她方才扫了一眼的东西,把这些都买了,得多少银子。 楚嫣拉了拉他的袖口,小姑娘心里的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不作声。 小姑娘见此,小脸暗了下来,算了,既然他喜欢买,便买,她来向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结算的时候,又是几千两。 可是那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几千两够普通的百姓一世无忧了,他就这样花出去了。 接着,南宫澈带她去了锦绣阁阁,给她量尺寸,置办些秋衣…… 二人从锦绣阁出来,已是午后时分,他又带她去了百香楼,他们缓步朝二楼的雅间走去,这里的菜式也是天价,他点了满满一桌,别说两个人吃,就算是十个人吃也是够的。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便都点了一份。” 楚嫣算是知道了他的行事作风了,眠了眠嘴,低头吃了起来。 二人吃得差不多了,楚嫣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果子酒喝了起来,入口甘甜,她又让他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当即小脸染上了红晕。 她继续低头吃着东西,他不知道南宫澈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紧紧盯着她的小脸看,由于酒精的作用,她的朱唇更是娇艳欲滴,南宫澈喉结滚动着,眼里明明晃晃写满了欲望。 他走到她的侧身坐下,楚嫣这时才感觉到他的异样,他的目光很是灼人,似乎要将她融化。 南宫澈取下了她手上的筷子,楚嫣和他相处了这些日子,自是有点了解他的,他此时的神情,分明是想干坏事。 可是这里是酒楼啊,楚嫣轻轻推了下他:“王爷,我还没有吃好。” “待会再吃。”话毕,他覆上了她诱人的唇瓣。 楚嫣向来是拗不过他,尤其这方面。 无奈,她只能承受他暴风雨般的掠夺,不知过了多久,雅间内恢复了平静。 楚嫣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的精力旺盛。 待他们出百香楼,已经是午后时分,南宫澈送楚嫣回了梨苑后,便又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节锁文了,锁得死死的。(捂脸...哭),宝子们,来点评论吧。
第8章 条件 之后的几日,南宫澈都没有来梨苑,楚嫣在屋子里闷得也是慌了,她便出了屋子到处走走,这梨苑很大,虽然是南宫澈的私宅,竟和尚书府大小一般。 楚嫣边走边和婢女闲聊,走得有点累了,她们二人便找了个地方歇息,在她们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王爷对楚三姑娘真好,可是她好像不太领王爷的情。” “那姑娘也太不适抬举了,楚家都这样了,还端着架子,眼下这时候还不赶紧抓住王爷的心。” “人心一旦冷了,想再捂热那就难了。” “可不是吗?” 楚嫣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是有一点他们没有说错,她如今确实无依无靠,唯一能靠的,只有他。 虽然是入秋,刚刚出去逛了一圈,便出了些许细汗,她最不喜欢黏黏的感觉,于是便回了梨苑。 她命婢女放了水,自从来了梨苑,她不喜欢人伺候,于是让容画等人出去了, 待楚嫣从净房出来,南宫澈已经坐在那里了,她惊得吓了一跳,她心想,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若是平时,他过了戌时便不会来了。 “过来。“南宫澈道 楚嫣乖巧朝他靠去,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道:“怎么头发这般湿也不知道擦下?” 说着他便拿开她头上的毛巾替她擦拭起来。 “王爷,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怎么,你不想本王来?” “不是.....” 南宫澈帮她把头发上的发丝擦得差不多干了,虽然他弄得有点痛,楚嫣不敢吭声,她的头发很漂亮,三千发丝齐肩倾泻而下。 由于刚从净房出来,她的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清透的中衣,把玲珑有致的身躯展现出来,她感觉南宫澈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越来越烫。 楚嫣又想起那两个婢女的话,咬了咬牙,主动攀上了她的脖颈,南宫澈有点意外,这小姑娘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小姑娘一脸的羞涩,脸色的红晕越来越深,楚嫣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越来越紧张,他的眼神锋利又深沉。 “王爷......” 楚嫣见他没有动作,便娇滴滴唤了一声,她声音本来甜腻,这个时候更是甜软得不像话。 “王爷,我能去大牢看下我爹娘吗?” 南宫澈看进她的双眸,没有说话,楚嫣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娇声再起:“好不好? “好不好嘛?” 南宫澈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的娇嗔,当即便同意了。 漫漫长夜,屋内风雨交加,不知过了多久,云雨才收。 翌日,待楚嫣醒来的时候,南宫澈已经洗漱完毕并且在一旁手捧一本书看了起来,婢女伺候楚嫣洗漱,而后,两人一同用早饭。 早饭毕,楚嫣以为他会走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坐到了楚嫣的身侧,单手撩起她的发丝把玩着,似笑非笑道:“昨晚算计本王?嗯?” “不敢。” “都已经做了,还说不敢?” “那王爷会食言吗?” “你说呢?”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相信王爷不会反悔的。” “哦?看来你还不了解本王。” “本王若是君子,你便不会在这里了,懂吗?” 楚嫣听到这话,瞬间急了,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答应了的,楚嫣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王爷如何才能答应?” 南宫澈道:“又不听话了?嗯?” 楚嫣当即停了下来,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女子哭哭啼啼。 南宫澈不久后便又离开了。 楚嫣便又在写写画画,不知不觉便又到了傍晚时分,楚嫣坐在摇椅上看着树上那些随风摆动的果子,现在正是丰收的季节,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哥哥姐姐一起爬树摘果子的时光。 浅浅的笑意达眼底,她起身朝树底下走去:“容画,帮我搬张凳子来。” “姑娘你要做什么?” “摘果子。” 容画听到这,显然有点吃惊,在楚嫣多次催促下,她还是搬了张凳子给她,楚嫣提裙摆站了上去,伸手朝那果子探去,如藕般嫩白的手臂在阳光下更是洁白如瓷。 连续摘了几颗后,楚嫣扔给了容画,她又转身朝头顶那颗更大的果子探去,由于够不着,她踮起脚尖,容画在底下看这胆战心惊。 突然,有条毛毛虫落在了她的手臂上,楚嫣吓了一跳,紧接着重心不稳朝地面栽下去,楚嫣暗叫不妙,可是为时已晚。 预期的疼痛没有出现,她感觉腰间一紧,落入了一个怀抱中,南宫澈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姑娘,倘若自己不在,她这般摔下来,铁定要骨折。 南宫澈把她放了下来,“楚嫣,玩得很开心啊?”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楚嫣见他的头顶在冒烟,怯怯道,“我只是想摘个果子……”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作为本王的女人,还需要你自己亲自摘果子吃?你知不知道若是摔下来是什么后果?” “我……”楚嫣很委屈,她不就想摘个果子吗?他至于这么凶吗?当即眼泪哗哗往下掉。 南宫澈见此,便也不再说什么,他替她擦拭着脸颊的泪珠道:“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嗯。”楚嫣点了点头。 南宫澈回想方才那一幕,心有余悸。 南宫澈厉眼横扫容画:“去领罚吧。” 容画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应了声便退下了,楚嫣看向南宫澈:“王爷,不关容画的事,是我要摘的。” “让主子深陷危险当中,就是她们的错。” “她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仗责三十。” 仗责三十,铁定皮开肉绽了,那还有命吗? 楚嫣心里很自责,毕竟容画是因为自己而受罚,她想再说什么,南宫澈显然不耐烦了,楚嫣明白现在不是求情的好时机。 南宫澈牵起她的手往屋内走去,回到屋子,楚嫣很乖巧替他宽了披风挂好,并且还给他倒了茶,南宫澈凤眼微夹看着她。 楚嫣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于是取出了方才摘到的果子,“王爷,你要尝尝吗?很甜。” 南宫澈看着她,本想拒绝,看她一脸的笑意,改了主意:“有多甜?” “试试?” 南宫澈慵懒得嗯了一声,楚嫣便给他削了一个,南宫澈看着她灵活葱白的玉手,那夜她也是用这双玉手撩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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