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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忽梦山河老

时间:2023-05-17 0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姑苏赋

  李星稀的衣裳被半解开来,一大片肌肤露在寒夜中。兰渐苏温热的手从李星稀的下腹往上抚,逐渐地便摸到了他的乳尖。他的乳尖小巧,还相当有弹性,因习武练身,生有乳肉,摸起来手感很好。兰渐苏的指尖在李星稀的乳头上圈画着,不时揉捏。李星稀动着腰身体几乎绷成弓形,偏头和兰渐苏接吻之际,不时发出呻声。
  兰渐苏另一只手往李星稀身下抚,握住了他翘起头来的小兄弟,李星稀身体颤了一下,抓住了兰渐苏的手臂,浑身烫红得厉害。
  兰渐苏有规律地撸动李星稀的小兄弟,李星稀离开他的唇,低下头,咬住下唇瓣,舒服地半后仰头,靠在兰渐苏肩上。
  李星稀轻喘气,叫兰渐苏的名字,片刻后一条浊液喷出来,在月下闪着亮辉。李星稀靠在兰渐苏胸膛上大口呼吸,只感觉到兰渐苏的手在他大腿内侧里游走,之后从他下胯穿过,手指带着冰凉的精液探进他的后穴。
  李星稀猛打一个激灵,绷起神经道:“ 蓝.....蓝大哥!”
  兰渐苏嘴唇凑在他的耳侧,第二根手指探进去搅着:“怎么?”
  李星稀两眼一雾,扭了扭臀说:“感觉好奇怪。”
  “那我停下吧。”兰渐苏停下动作,手指往回抽。李星稀又跟着急什么似的,抓住他的手臂。
  “不……继续……”他是怕兰渐苏这次停下,之后便不和他亲近了。这是他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人,不能就这样放手。
  “真的继续?”兰渐苏问。
  李星稀点点头:“嗯。 ”
  兰渐苏手指伸进去抽动,李星稀低声哼哼。被他触到敏感点时,便会颤动一下。 于是兰渐苏很快掌握到他的敏感点,故意按住那个地方,让李星稀颤声直呻。
  李星稀的手也没歇着,摸到兰渐苏隔着衣料的粗形,便顺着那形状为兰渐苏撸动。听到兰渐苏偶尔溢出来的喘息,他心里极有满足感。
  李星稀的后穴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兰渐苏那根硕物也在他的挑弄中弹了出来。
  兰渐苏就着这个姿势,将端头微翘的柱根肉进李星稀的后穴。
  兰渐苏本来没打算做到这一步,毕竟在屋顶上行房事,别说他从没干过,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人干过。偏偏情绪上来了,顺着情绪走,就走到了这一步,连回房的时间都没有。
  兰渐苏掐着李星稀的腰穿插抽动,李星稀只觉一根比他平时练的棍子还粗的热柱,在他体内用力地进出。他又是爽又是怕,腰被兰渐苏按着动的同时,两腿直绷绷地颤抖。
  可能是觉得这样做不够尽兴,兰渐苏肏了一会儿,便两手把起李星稀的腿,整根性器竖直地捅进去肏动。
  李星稀放声叫起来,到后面被肏得意识不大清醒了,含涎的嘴喊着“哥哥,蓝哥哥,蓝倦哥哥”。月辉照着的兰渐苏那根颜色微深的性柱,肏出了晶莹的爱液,上面的筋络越涨越粗。李星稀窄小的后穴则裹吸着这根粗大又长的性器,像张不停嘬吮的小嘴。
  兰渐苏啄吻李星稀的脖子,寻到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把他的呻吟声悉数吞咽下去。亲吻很温柔,下身运动却越做越凶猛,瓦片甚至受到波及,掉了两片下去。
  天本来冷,这运动做出了一身汗,李星稀额上的汗水滴湿了碎发。他突然感到一阵奇异的快感过遍全身,腰肢抽颤,按住兰渐苏的手臂高声叫出来,那翘挺的小兄弟再度泄出一条晶莹的弯柱。
  可兰渐苏还没结束,他只让李星稀稍歇了会儿,便继续贯穿肏干。这姿势做腻了,屋顶上瓦砾粗糙又不好躺。他遂将李星稀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就势抱着站起来。
  李星稀搂住兰渐苏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下了屋项,回到房里。
  进房以后,兰渐苏便将李星稀压在桌子上又肏了两次,整张桌子晃得吱呀乱响。李星稀叫起哥哥来一向声软,被干得神智不清的时候更甜着声胡叫乱叫。
  兰渐苏越干越大力,肉体撞击声愈发急促,连成一串快速啪啪响,李星稀口中那几声哥哥要被他撞散了一样,断断续续地掉在地上。
  最后李星稀尖叫出来,绷着脚再次被带上高潮。
  兰渐苏泄在了李星稀体内。李星稀躺在圆桌上,身体仿似过电地一颤一颇,微挺的小兄弟奄奄喷了两次浊,后穴里乳白的精
  液像小水流溢流着。
  李星稀蔫蔫抬起两只手,向兰渐苏请求道:“蓝大哥,抱一抱我……”
  兰渐苏从了他的心愿,张臂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洗了条湿毛巾过来,帮他慢慢地擦起身子。
  这夜估计是因体力太过消耗,李星稀睡得比往常早,睡着后还要抱着兰渐苏,不让他离去。
  兰渐苏一手撑起头,百无聊赖地拨弄怀里睡着的人的头发。
  他睡不着。明天得早起启程去浈幽。从北国到南关浈幽,比从京城到此处的路途还要遥远,途中必定凶险诸多。倘若不能保太子周全,那么大沣将来势必要变天,变的还是很大的天。
  清和妃跟田冯并不是真正胸有丘壑的明主,朝政只会成为他们换取利益的工具,百姓也会沦为他们贪食的人血馒头。他前世固然是个理工生,不过历史知识还没贫乏到一窍不通的地步。后宫干政弄权间接引起外族人大量入侵,奸臣祸乱朝纲导致国运衰危。历史上血淋淋的教训摆着放着,一旦战乱、换朝,官员可以明哲保身,百姓却是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兰渐苏讨厌宫斗党争,但这一次,他必须保太子当上皇帝。
  两日后,清和妃携三皇子回京。
  本来清和妃打算两日前便回京,多耽搁这两日,是因为三皇子突染怪病。
  三皇子眼睛盲了。
  那两日清和妃急得紧,御医也诊不出是个什么原因。听三皇子说,那夜他眼睛猛是一疼,被灼热的痛意给刺醒了,小太监点了灯来,他却还是只能看见一片黑。
  有人猜测他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导致眼盲,这毒药罕见诡异,所有大夫都瞧不出他被下毒的症状,更不可能诊断出三皇子中的是什么毒。
  城中名医问讯想前来见识,最终仍是没一个人能查出病因。清和妃怕三皇子眼盲的事会被传出去,影响到帝位的继承,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些来看过他的城中大夫一一灭口。
  是毒,一定是毒。御医们也都这么说起来。
  御医们说:“不是我等才疏学浅,是这毒物太狡猾。”
  说着说着,大家均这么信了,又纷纷猜到底是谁给三皇子下了毒。从田冯心怀不轨猜到清和妃自导自演苦肉计,阴谋论衍生不断。
  清和妃实在没时间再留在关州耗着,两日后三皇子双眼全无痊愈之意,她仍是带着儿子回京去了。
  这日早,朝廷大批人马一走,兰渐苏便来到太子的屋,拿去流卿延生前留下的衣物,要太子跟他一起易装出城。
  李星稀不跟他们一起去浈幽了,兰渐苏要他赶紧先回京去通知沈评绿和李尚书“关州事变”,让他们务必事先做好应对措施。
  太子换好装后,跟兰渐苏一人一匹马出了城去。太子身上多了个大包袱,兰渐苏先前没见过,便问太子怎么多出来个行囊。太子说是之前托小二帮他买的换洗衣物,兰渐苏就没再问。
  二人马不停蹄一路南行,来到一个小村庄暂时歇脚。
  找了间还看得过去的客栈,俩人进去先点了几样素菜吃饭。
  兰渐苏饿得不行,自先吃起来。太子拿起筷子,夹了叶青菜在碗里,筷子在菜叶上挑动着,便是不吃。
  “这菜不喜欢吗?”兰渐苏问他。太子是喜欢吃肉的,青菜可能不合他口味。但他们现在出门在外,装扮成僧侣,要是点肉吃,岂不是引人怀疑?
  太子摇头道:“不是,我还不饿。”
  兰渐苏不住一惊。他发觉太子好像成长了,过了“能吃”的年纪。以前在太子的字典里,就没“不饿”这两个字。
  “多少吃点吧,明天还得赶路。”兰渐苏拿起一个馒头给太子。馒头可是太子以前上朝都得往怀里揣两个的必备粮食。
  太子拿到馒头,果然眉眼舒展了开,放到唇边就要咬下一口。忽然,他左手极不对劲地往后一扭,五官奇怪地拧了拧。
  兰渐苏见他神态举止奇怪,皱眉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太子将馒头放下,起身道:“我去趟茅厕。”
  他匆忙地离开,着急之下把放在桌子上的行囊给扫到地下。行囊坠落在地,发出略重一响。太子忙将包袱抓起来放回桌上,继而赶去茅房。
  兰渐苏独自一人喝了两杯茶,视线来回扫到太子的行囊上。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衣物掉在地上,不会发出那样的响声。
  兰渐苏正思索的时候,手已经不听身体的话,往那包袱伸去。
  这个时候,街上小贩拔尖儿的嗓音喊:“荔枝!岭南的荔枝!客官来几个撒?”
  兰渐苏循声望去,见街头小贩贩卖的荔枝,个个圆润饱满,红似瑙珠。忽想起去年冬天烟火大会,太子许下的那个愿望。听那小贩又吆喝了两声,兰渐苏于是起身,朝小贩走去。
  *
  这夜,兰渐苏跟太子睡同一个屋。小地方的客栈不够大,房间稀少,方圆几里的客栈间间满房,这间客栈就剩一个屋。二人是兄弟,没什么可忌讳,好不容易有地方住了,便一起订了这个房间。
  两个人躺在同张床上,躺得笔直,睁眼盯着架子床上的花帐,均没睡着。
  “你和杀死父皇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过去好多天,太子终于问出这个疑问。
  兰渐苏回想起烈煦的脸。那日他抱走烈煦的尸体,将他埋在了关州一片青山上,立下“兄长烈煦之墓”的墓牌。他称烈煦做兄长,是想以后若烧纸钱给他,有个名义。
  “是在西北关遇到的一位朋友。”兰渐苏道。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说,“在我的肩膀后面,有个青狐刺青,有人说这是鬼刀宗传人独有的标志。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成为鬼刀宗的传人,去西北关便是想查这件事。那个男人,他叫烈煦,他说他知道。可是一直到他死了,我还是什么都没明白。”
  “你很想知道真相吗?”太子侧了个身,面向兰渐苏问。
  兰渐苏“嗯”了声,侧头看太子的脸:“你知道?”
  太子眼神立即躲避了下,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你和我说你背上那个刺青是生来就有。那时我还觉得神奇。”
  “不是生来就有,是后来让人纹上去的。”
  “嗯,我当时想也是。哪有人天生会生一个那样的胎记。”默了片刻,太子又问,“要是真相是你听了之后无法接受的,你也会想知道吗?”
  兰渐苏再次“嗯”了声。
  太子没说话了。不多时,兰渐苏便听见他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是睡着了。
  兰渐苏亦闭眼要睡,陡然又记起一件事。他买的那包荔枝,还没拿给太子尝。


第90章 叩见皇上
  兰渐苏半夜被一个梦惊醒。他梦见一条毒蛇从他胸膛穿过。心脏像真的被人捏了一把,猛地张眼,一后脊的冷汗。
  身侧没有温度,兰渐苏抬手摸了摸,床边的位置空了。
  他坐起来,看着身旁凉了的空位,扫视了房间一圈。
  太子不在,太子的行囊也不在。
  总不至于是半夜自己跑路?
  兰渐苏觉得太子起夜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起夜还要背着包袱去。
  雨声噼啪,屋外雨下得淅沥。潮气透过窗缝漫进房间,狭小的房间水雾氤氲,仿佛沉在一片湿地里。
  兰渐苏拿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手将灯芯上的小火苗煽起来。屋子亮了,他抬脚迈出一步。脚上仿佛踩到什么粘腻的液体,低头去看,是血,发黑的血。
  兰渐苏眼皮一跳,心道:兰崇琰难道被谁带走了?
  他猛推开窗。雨夜漆黑,地上的水积到脚踝高,暗得像倒泄出来的墨汁。就算有什么人来过,痕迹也被大雨冲刷没了。
  他连忙开门,下楼去,四处寻找。撑了伞又去茅房,还是没找见人。心里那团想法越来越大,兰渐苏着急起来,便要立刻回房换上衣服,出去找太子。
  急匆匆回了房间,推门进去后,却见太子回来了。
  太子身上并没被淋湿,可见没出客栈过。只不过满身是汗,头发微凌,嘴角好似有血迹被抹掉而留下的红痕。
  兰渐苏正想问他去哪,神色紧张的太子却先出声道:“我看到了紫琅院的人。”
  兰渐苏张大眼:“什么?紫琅的人来了?”
  太子不加解释,急急忙忙替兰渐苏收拾起衣服:“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们快走。”
  兰渐苏见他火急火燎,所有疑问都被堵回肚子里,便跟着收拾行囊,而后裹上雨服,连夜离开客栈,冒雨策马飞驰。
  一夜奔了十几公里,直到天亮才离了雨地。
  身后并没紫琅的人追上来,一个可疑的过路人都没有。甚至连一个路人都没有。
  马不大跑得动了,速度逐渐放慢下来。兰渐苏脱开雨服,吸了大口新鲜空气。
  两旁枯树上落着乌鸦,阴沉沉地哑叫。金乌刚浮出地平线,圆圆滚滚挂在天边。天渐渐亮起来了,笼罩他们的危机感,似乎随着洒来世间的光线逐渐收拢消失。
  兰渐苏问:“有人追上来吗?”
  太子摇头。
  兰渐苏想是暂时安全了,心间的疑惑又捣起来。
  “你昨晚真的看见了紫琅的人?”
  太子也解开雨服,说:“是。昨晚我本是起夜,路过一间房,见门窗禁闭,连门缝也被纱布围上,心觉有疑。因为这是紫琅院的人外出住宿时的习惯,为了防止他人窥缝。我于是偷偷弄破窗纸往里看去,便见紫琅院的人睡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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