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羡身体发颤,腰上横着一只手臂,将他揽住。他原是个身形俊伟的美男子,这会儿被对方比他大了一圈的身形罩住,成了掌中的玩物,从头到脚被把玩过。 甲衣沉重而阴冷,他接触到的都是死物,没有半分活人气息,此地是他惯常待着的剑炉,他恍惚里,竟觉得是那些刀剑开了灵智,正在亵玩他。每一块皮肉都被揉开揉软了,他在对方手里化成一摊水,唯有胸/脯上的乳/头硬得像石子,勃/起的性/器支在腿间。 柱国将军将这肉物托在手里,拇指在精窍上打圈。他手指没有温度,才接触到时,那物有些软下,片刻之后,重新硬起,沉沉压迫他掌心。 “倒忘了,闻人先生是有男宠的人,这事对您来说,应当不稀奇。” 闻人羡下/身涨疼,又落在他手底下,没有打嘴仗的兴致,只在对方手里抽送性/器。 对方也配合,包住头部,轻轻揉动。照理说,他手上坚硬,并不会带来多少快感,闻人羡却不同,精孔里不断流出清液,自对方指缝里淌下。 柱国将军笑道:“闻人先生这身子可真是不挑食,难怪能够十年只睡一个人。这回叫你破了例,我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说得再是天花乱坠,闻人羡也不会忘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身下那物却罔顾他意愿,弹跳两下,精窍大开,射出的精水恰被对方拢在手心里。 这些精水同对方冷硬的手指,一同破开他的身体,欺进肉道里抽送。他欲念易动,身体也比一般人更容易被挑弄,对方才插了几下,指间便带出了些水液,冷笑道:“原来先生喜欢这个。” 闻人羡发出几声压抑至极的闷哼,却闭紧了嘴,没叫呻吟彻底漏出来,然而才泄过的性/器又一次勃/起,冠头赤红发亮,微微颤动,无人抚慰下便泄了出去。 对方却不放过他,一手揽住他腰,另一手仍在他身体里翻搅,精水与里头的水液混在一道,濡湿了他半个小臂,原本乌黑光亮的甲面上淫液淋漓。 闻人羡举手抬足碰见的都是冰冷铸铁,一时昏了头,分不清活人与死物,只当里头是什么淫器,挣动身体,想要脱出,却反被托住了臀,几乎坐在对方手里。 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少年,比几年前的楼湛都要小,听闻天竺的锻造手段高明,一人远赴万里,与当地的铸造大师交流经验,数年下来,大有所得,稍作整理之后,便要返回中原。 这些人中,有一人与他相交莫逆,不忍与他分别,为打动他,邀他加入一个教派。 那教派名叫那伽,用中原话说,应做龙神或蛇神之解,教中以蛇为圣物,同时又供奉一位男神与一位女神,分别叫做阿难陀和玛那沙。闻人羡起先不知这教派底细,去过一回,才知道教众修持的乃是肉身双修之法。因立教数百年,与俗世交接过多,已然沦为一个淫窟。 闻人羡欲念淡薄,修身自持,最厌恶纵欲任情之人,怎会多留? 那位友人却早对他施了手段,迫他修习双修之法,否则终有一日,会亡在欲/火之下。 幸而闻人羡自小所习的是道家功法,心志坚定,又恨他手段阴毒,已入歧途,一剑将他杀了,顺利回了中原。 他起先以为并无后患,之后却常常心猿意马,欲念四起,梦里更有穷尽人间之想也寻不见的肉欲之海。他查阅了许多古籍,从只字片语中,猜到自己被那淫邪教派的蛇神侵入精神。 幸而这蛇神没有自我意识,只知引动人的情/欲,往常在教中也只是助兴之用,并无更多手段。 闻人羡知晓堵不如疏的道理,可他一时之间,并没有娶亲的打算,过往脾性作祟,也没有去青楼楚馆之念。罗渡找来之时,正是他欲念最盛之时,对方容貌俊秀,又自愿献身,他一时迷了心智,男女不分,做出那等龌蹉事。 罗渡做了他十年情人,可那些情/欲不过是受身体引动,不是他真正想法。 此时情况与过往截然不同,身后之人明明以性命胁迫于他,他的身体反比以往热情,一根手指,一点触碰,便叫他欲情勃发,唇不知不觉松开,在对方手里辗转呻吟,淫态毕露。 手指撤出后,过了一会儿,一具真正的、有温度的身体,覆了上来。 理智叫闻人羡阻止,身体却叫他主动贴靠向后,拿臀缝夹住对方粗大的阳/物上下厮磨。那肉/洞早被对方手指肏熟,才沾到浑圆坚/挺的头部,便蠕动着想将之吞进去。 他是背向对方,只知那物长硕粗硬,却不知其头冠只比拳头稍小一点,顶进来的时候,将紧窄的肉口完全撬开,周圈嫩肉被撑至透明。随这物向里推进,将之前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冲开,闻人羡只觉一把刀插进了身体里,脑中只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从前罗渡总爱在床笫间说些被他肏死了的胡话,他以为对方不过故意讨他欢心,直至今日才意识到,这竟然是真的。 那柄肉刃停在他身体里,闻人羡半是恐惧,半是战栗,去推对方手臂,颤声道:“拿出去——” 柱国将军卸了甲,虽面甲还在,说话时没有之前那么闷声闷气,听来更显年轻。他声音亦有些不稳,道:“现在说这话可迟了。”手指弹了弹对方身前的性/器,见其笔直硬/挺,不见一点萎靡之态。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闻人庄主,这根东西都比你老实。” 闻人羡神志昏沉,视线也不甚清晰,隐约将他动作看在眼中。对方现在是血肉之躯,手指修长,他一瞥之下,那根肉物愈发狰狞怒张,仿佛正应了这话。 柱国将军哈哈大笑,两手穿过腋下,反抓住他肩,下边缓缓抽出。他这物生得实在可怕,与那小小肉/洞相比,不啻天壤之别,里头的薄肉翻卷出来,半箍住冠头。 闻人羡才尝过身体被打开的滋味,里头空得厉害,却又放不下过往修持,不愿沦落情/欲之中,天人交战之际,那肉刃迅急又大力地捣了进来。 “啊!” 他腹中一疼,身体却有不曾尝过的餍足,叫了出来,自发绞紧肠肉,将对方留在里头。 只是力气怎及得上对方?柱国将军不为所动,将那物又一寸寸拖到口上,稍顿了顿,狠狠杵了下去,几个来回之后,里头残留的精水被带出来,打成了浮沫。 闻人羡向后摸索他的身体,不知自己是要将他拉进,还是推远,模模糊糊间,感知到对方动作中的狠劲。 他想杀死我。 闻人羡如此想,却在一次次穿刺之中,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唇齿微张,还未喊出来,就被凶厉的肉刃顶回腹里,只涎水从嘴沿淌下。 柱国将军拇指顶着他的下颔,将那点水液抹开,迫他仰起头,低头咬他后颈,下/身快且狠地连肏了千来下,直至数股浓精喷射在那湿软的肉道里。 他松开手,拔出阳/物,只冠部被咬得太紧,脱离之时稍废了点功夫。 闻人羡歪斜站着,背对着他,身后大片都是红的,后颈上血迹斑斑,只股缝里白花花的,都是被打散的精水。 因少了支撑,他贴着炉壁滑下去,喘了一会儿,找回些理智,转头看去。 “楼湛。”闻人羡有些意外,又有些释然。 对方高大壮健,全身赤裸,胯间毛发湿漉漉团在一起,那物半软半硬,头上还沾着些白浊。
他戴着面甲,被道破后,将之摘了下来。底下是张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彻底长开了,上头有一道伤疤,几乎横贯整个左脸,与他如今强健的身躯放在一道,更添凶煞,唯有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从前的影子。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闻人羡与他同样不着片缕,却狼狈太多,胸膛不住起伏,但神情尚算平静,道:“你左乳下有一颗红痣。” 楼湛一愣,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当年你要我换张脸孔,这张如何?” 闻人羡心跳如雷。 他坐在地上,楼湛却是站着,这会儿垂眼看他,笑道:“你以为我为了你,特地给自己划了一刀子?” 闻人羡没有说话。 楼湛说:“不过这伤的来处,的确同你有些关系。闻人羡,你知道罗渡是什么人吗?” 闻人羡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楼湛道:“放马荒那群水匪里有个军师,正是你这位枕边人。当年你赶我走后,他追上来,暗算于我,他醋劲大,最想做的事竟然是划花我的脸。” 闻人羡与罗渡不过是交易关系,从未深究,没想到会有这般内情:“……我不知道。” 楼湛面无表情,片刻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当年笑起来是个英姿勃发的少年,当下因为脸上的疤痕,像是修罗。 “我瞎说两句,你莫非信了?他本事再大,能奈我何?我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闻人羡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楼湛道:“不过罗渡的身份我并未骗你。他在我来之前逃了,但我已叫人去追,一丧家之犬,过不了几日,便能将他逮回来,与你凑一对。” 闻人羡道:“你我并无怨仇,你何以这般恨我?” 楼湛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道:“我生平只恨一桩事,便是叫我低头认输。我不过想同你睡一觉,你明明心动,却将我拒之门外。待我好不容易想通,你又避我如蛇蝎,直接赶我出去。我楼湛平生未受过这种屈辱,叫我如何不记恨?怪只怪你当年言不由衷。” 闻人羡道:“我对你的确没有兴趣。” 楼湛冷声道:“你若真没兴趣,怎会对我身上一颗小痣念念不忘?”
第6章
闻人羡耳中嗡嗡乱响,想起多年前,惊鸿一瞥过的少年身躯。 他抬起头,对方正似笑非笑看他,原本想说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楼湛浑身赤裸,却是满不在乎,一边走,一边拾起自己的甲衣,仔细穿戴起来,覆上了面甲,最后抓起那件单衣,抛在闻人羡身上。 他甲胄齐全,仍似初见时候的那位上柱国,冰冷无情,只说话时候能想起他从前的模样。 “闻人庄主,这剑呢还是要铸的,这些日子怕要辛苦些了。” 不比对方只亲身上了一回,闻人羡纵欲太过,两腿打颤,好不容易才站稳。他往常袒着胸膛,这回却低下头,将襟口合好,不叫里头的痕迹漏出来。 楼湛目光藏在面甲后头,在他身上扫视一遭,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闻人羡一人站在屋里,看着头顶上悬挂着的刀剑,这原本是他最喜欢看见的景象,每一回都能令他心满意足,此时却忍不住退后一步,背靠在炉壁上。 他想起罗渡,知晓对方在劫难逃,大有可能会丢了性命,心里记挂的不是二人近十年的欢愉,也不是对方多年来的利用隐瞒与欺骗,而是自己往后该怎么办。 楼湛胁迫了他一回,之后几日,极是守礼,无有分毫逾距,真似个来求剑的。 放在往常,只要对方不着意为难,铸剑对闻人羡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他看见那些刀剑,便会想起楼湛同样冰冷的甲衣。 他每旬日见一回罗渡,实际情潮周期在七日左右。他平日里对罗渡没有欲念,只能借着逾时之后,情/欲难抑,强行与对方交/合。楼湛胁迫他那日,正是第七日,他面上不显露,可身体经不起撩拨,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得趣。 他从前有意收束欲念,不叫自己被那邪神移了心性,当日楼湛做得太过火,他心中便有不祥预感。果然才过几日,他心思已有些浮躁,铸剑时候常常魂不守舍。夜里也总发些迷梦,有时压着罗渡做那事,有时被一身玄甲的楼湛强搂着,醒来必定已泄出来了,可积存下来的欲念,却愈演愈烈,迫他与人气息交融。 楼湛每日看他一回,以为他因那日之事羞恼,嘲道:“你一不是和尚,二不是古板君子,何必做出这副模样?” 闻人羡的先祖景羊祖师,乃是道宗里出名的人物,这一脉不禁婚娶,但确是游心物外,见素抱朴。他向能自持,自幼修身养性,极少动摇,绝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情难自控,沦落至此。 自那日与楼湛情事算起,至第八日时,他状况已至极糟糕的境地,正准备将模具取出,心神忽地涣散,手里铁钳落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身如火焚,借着地上凉意,使自己恢复一丝清明。 他知晓此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寻楼湛,可他十年努力,不过是为了叫自己行止如常,不因情动而向他人索求。他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手伸进裤里,握住炙热的性/器。 如此泄了三四回,裆前被精水浸透了,情热仍自身体深处,不断发散出来。他手里气力愈大,疼痛与快感一道涌上来,到底欲壑难填,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尽被汗水打湿。 忽地听见异声,他动作一顿,看见楼湛着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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