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半边屁股上,屁眼和花穴被打的一缩一缩的,勾人的很。 余曦文咬着唇,敢怒不敢言,花穴里痒的吓人,像是蚂蚁在咬,骄傲终究输给了欲望,他哑着嗓子,哭着求“求你,肏我的,肏我的”“小公子连求人都不会?我给你做个示范,下次就这么来”钟颢让余曦文抱住折在胸前的两条腿,沉声道“求我操你的骚穴,干你的花心”“求你肏我的骚穴,干,干我的花心”小公子闭着眼,委屈又渴望。 仆从使劲揉了一把充血的阴蒂,这才扶着鸡巴重新肏进去。 小公子被玩了一整夜,后半夜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又被人逼着乳交。 平坦的胸部被外力捏的隆起,鸡巴鼓着青筋,紫红色的龟头戳在被玩硬的奶头上,白嫩的手扶着柱身在胸上蹭,只要偷懒,另一边奶头就会被用力的掐碾,不一会儿,乳头就被折磨的又红又硬,肿了一圈。 小公子哭着说不要,却被精液淋了一脸。 被赶出府的仆从白天再没回来过,却基本夜夜到访,小公子找多少护卫都没用,不过是被肏得更凶,哭得更惨罢了。
第五章 月色 昨天有姐妹说我短!今天我更了三千!我又粗又长!(大声嚷嚷) 余曦文回过神来,红着脸缩进被子里。 从那之后,他每天都被钟颢玩得出水,奶头被玩大了一圈,原本小小的贴在胸口,现在只要稍微蹭蹭就会颤巍巍的露头。 两个穴也成天流着水,菊穴还好,主要是花穴,走路的时候蹭到都会止不住的流水,更别说摸他的腰或者舔他的耳垂了,敏感处只要被碰到,就会软了身子。 他虽然面上生气,但也慢慢对这个恶仆有了好感,主要是恶仆摸清了小公子的性子,不管床上做的多过火,只要床下好好哄哄,小公子基本都不会再生气。 恶仆也不总是欺负人,晚上来时,常给小公子带点儿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比如他门上挂的风铃。 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暗中生了情愫。 小公子晚上被肏的狠了,白天下不来床,只能搬着躺椅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或者在府里溜达溜达,仆从白天整日里不见人影,只有晚上才能过来。 俩人像是一对小夫妻,丈夫早出晚归的工作,小妻子在家洗手作羹汤,当然,小公子是用不着做羹汤的,他只需要把自己洗干净往床上一躺就行。 日子就这么过去,小公子对着那张锋利的脸,只觉得额角的疤都帅气的要命。 他白天躺在太阳底下,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和这人在一起,结果突然这人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新帝登基后举办了一场群臣宴。 小公子也被父亲带到宴上。 他是不敢窥探圣颜的,可是跪拜时偷偷抬眼的那一瞥,扰乱了他的心绪。 坐在首位的那个男人,身着暗金色的龙袍,束发戴冠,唇薄如刀,眉目俊朗,对视间嘴角上挑,对他露了个笑。 是那个行径恶劣的仆从,也是他属意之人。 他全程神色迷茫,连父、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亲跟他说话都没有听到。 “余爱卿的公子倒是一表人才”钟颢看那小家伙低着头魂不守舍的模样暗自发笑“不知余公子愿不愿陪朕喝一杯?”“曦文,皇上问你话呢”余炳文加重语气把神游的儿子拍醒。 “不,不了吧”余曦文回过神,下意识的出言拒绝。 “这……皇上,都是微臣教子无方……”“无事,令公子应是吓着了”钟颢没有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的小公子一眼。 小公子实在心烦意乱,跟父亲报备一声就离了席。 晚风瑟瑟,月亮被云雾遮掩,余曦文也不知是走到了哪儿,风吹的叶子哗啦啦的响,四周漆黑一片,连蛙鸣声也无。 他害怕地紧了紧袖子,却找不到来时的路。 腰被有力的手臂揽住,甚至能隔着衣袍感受到内里暴涨的肌肉。 “谁?!”“小公子说呢?”“你吓死我了!”余曦文松了口气,嘴上没停下抱怨,可是话说出口,又想起身后人的身份转变。 他熄了声,呐呐的不再说话。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钟颢对怀里这个小东西的心思一清二楚,他低头亲了亲小公子的头发“亲我一口”“不要”“小公子胆子不小,还敢违抗圣意?”“说的那么严重做什么,亲你一口就是了……”余曦文缩缩被舔的发痒的脖子,不情不愿的凑到男人的唇边亲了一口。 “你身上好香”“涂了一点儿香膏……你,你别乱摸!”粗糙的手偷偷伸进里衣,顺着腰际轻轻摩挲,小公子受不住,半靠在男人怀里,声音也没了贯有的气势。 “涂香膏做什么?”钟颢手没停,顺着细瘦的腰肢来到圆润的臀,肉乎乎的屁股肉被宽大的掌情色地捏弄,小公子被玩的轻喘,红色从脖子一路漫上耳根“娘说,这样姑娘们会喜欢”屁股上的手掌不高兴了,揉捏的力气陡然加重“姑娘们?”声音一出,小公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暗示和威胁。 “我,我觉得你也会,哈,喜欢”“你怎么知道我会在?”钟颢没被轻易的骗到,他放过肉臀,来到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手指插进去,得到小公子舒服的叫喘,他顺势把人压到树上。 浅色的里裤滑落,白嫩的臀瓣露出来,花穴的水顺着大腿根蜿蜒滑下,噗嗤一声,空虚被填满。 “啊哈,不能,会被看到啊”小公子被紧紧的压在树干上,饱满的屁股被压瘪后又弹起,肉体衔接处被龙袍盖住,钟颢凑到小公子耳边“哦?我还以为小公子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行苟且之事呢”“胡啊啊,轻,轻点儿”余曦文夹在男人和树干之间,感觉自己要被撞碎,叫也不敢叫,只是小声地抽泣,忍不住时才会呻吟出声。 因为害怕,花穴比以往绞得更紧,炽热的鸡巴被穴肉缠住攀附,骚水泛滥成灾,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 “我,我要泄了,你亲亲我”小公子小声叫着转头。 钟颢低着头吻过去,唇齿交融间射在了小公子的体内。 小公子是被皇帝抱到马车上的。 余炳文吓得额头冒汗,生怕儿子冲撞了圣驾,发现对方没有怪罪的意思之后连连谢恩。 夜里,小公子躺在床上,想起那个甜腻的吻,又想起钟颢的身份。 心上人成了皇帝多多少少还是给余曦文带来一些困扰。 自古帝王多薄情,他们又都是男人,本来在一起就艰难,更何况皇上那盛着三千佳丽的后宫?他才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更遑论让他像女人那样在后宫争宠了。 原本只是隔应忧心的烦恼在某一日他不小心在书房看到爹爹桌上的书信后加巨了。 余曦文把那封信件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在父亲书架夹层后找到了另外一叠。 他木着脸死了心,看来两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深夜,窗户上的风铃叮咚作响,连带着他的心也掀起波澜。 高大的男人伴着寒风走近。 “小公子,想我吗?”纵使钟颢登上了皇位,也依旧偷偷来和他的宝贝相会。 他想娶余曦文做皇后,尽管娶男后的繁文缛节多的他头疼,可他甘之如饴。 “皇上,您以后还是别再来了”说是当头一棒也不为过。 他握着那纤瘦的肩膀,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讨要缘由。 小公子眨着眼,一副无辜的神色“本来我们这样做就是不对的,皇上和我将来都是要娶亲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钟颢听在耳里,疼在心里“乖文儿,我必不会娶旁人,我只娶你”“可我是要娶亲的”余曦文的嘴张合着,说着钟颢不愿听的话。 小公子被掀翻在床上,衣服被撕开,湿润的穴肉温顺的吞吐着袭来的巨兽。 “你这个样子能娶哪家的亲?”钟颢恶狠狠的顶弄“骚成这样,只是摸一下就出水,比娼妓还浪,新婚之夜你靠什么洞房?”“我是,哈啊,一定要娶亲的,就算,呜呜,这样也”未成句的话淹没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 嘴唇被大力的吮吸啃咬,又痛又麻,余曦文感觉自己被咬破了皮,嘴里溢满了血腥味,牙齿磕在一起,是一个凶悍的吻。 钟颢抬起头,拿衣服堵住余曦文的嘴“既然你今天不会说话,那就干脆别说了!”好好的幽会不欢而散,钟颢射都没射,穿好衣服就回了宫。 余曦文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眶拭去偷偷泛出的泪。 明天他要去找爹爹谈谈。 谈话不欢而散,父亲充满野心的回答穿透记忆,穿过呼啸的风“这皇位,姓钟的能坐姓余的就不能做?自古成王败寇,我手里数十万兵马还打不过一个登基不足月余的毛头小子?”他开口劝阻,从小就宠着他的父亲头一回打了他,一巴掌落下来,他耳边嗡嗡的响,脑子也嗡嗡的响。 “底下多长了个东西,到底是不行,优柔寡断!”心像是中了箭,从前胸透过后背,血淋淋的一片把父亲慈爱的过往沾满,他僵着身体站在原地,看着摔门而去的背影,良久,才在满嘴的铁锈味中回神。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亲人。 余曦文不知该如何选择,他不能让父亲犯下滔天大错,却也不能六亲不认直直的把这事儿捅出去。 没等他多纠结,造反的事儿就被揭露。 钟颢早就发现京中有一股势力与边境匈奴勾结,从上位到现在已经查的七七八八。 清早,余曦文就被福喜公公叫进宫,从两人不欢而散至今,已经有了近十天,他没出声,坐在大殿上的钟颢也没出声。 钟颢拟了两份圣旨,招呼余曦文过去看。 他的下巴自然的压在小公子的肩头,声音带着轻快和一缕微妙的快意“小公子,你说,我颁布哪一道?”一道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一道是交还兵权,抄家后流放边疆。 余曦文的手不住的打颤,不用犹豫也知道选哪一道是最有利的。 眼泪一颗一颗地落,掉在笔锋,晕开一团墨色。 他拿起第二道递到钟颢面前。 钟颢满意的笑了,吩咐福喜去下圣旨,把呆立着不动的小公子搂到怀里“乖,圣旨下了,我是不是该尝点儿好处了?”余曦文发着愣,还没转过神来。 “乖文儿,把衣服脱掉”余曦文乖顺的点头,把外衫和里衣脱了个干净。 之前留下的痕迹都消散了,身子白嫩到发光,秀气的性器垂在腿间,被操熟的花穴咕咕的流着水,湿了满腿。
第六章 大殿 钟颢把人抱到木桌上,桌子是深栗色的,衬得小公子的《龙马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身子更加的耀眼。 “乖,抱着腿”小公子听话的把腿折到胸前抱好。 湿润的花穴和粉色的屁眼露出来,性器在男人的注视下抬起了头,钟颢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翡翠做的物件,约莫三指粗,两个中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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