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夏锦痛呼一声,咬了下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个机会换气。他这回可没中春药,那儿还没开拓,更别提和尚那东西大得可怕,刚卡进半个龟头,就让他疼得后穴一紧。和尚似乎也察觉不对,动作停了下来,只是呼吸依然喘得像一头野兽,带着淡淡的酒气将夏锦团团围住。夏锦喝过数不清的烈酒,但在这一刻好像所有烈酒都及不得和尚呼出来的酒气令他意乱,他用嘴唇去摩挲和尚的脸颊,放软了声音喊他:“和尚,和尚……好哥哥,别急……”他松开挂在和尚脖子上的一条手臂,往后伸去。手一放,他的身形就晃了晃,好像差点被水卷走。和尚更用力地抵住他,本来握住他大腿的手也捉住他放下来的手臂,夏锦顺势牵住他的手,两只手交叠着滑进他股缝间。和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而夏锦的手指却钻进股缝最里面的小洞,贴着和尚的龟头,滑进自己的穴道。溪水钻进他被手指撑开的后穴里,他边给自己开拓,还边用手心磨蹭和尚的肉棒,和尚绷紧了肌肉,还是没动弹,只是握住他的腰,不然他被水流卷走。 夏锦手指往里钻一点儿,就往下坐一点儿,把那根胀大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他的手臂、腰腹、双腿都因为使劲而轻轻颤抖,缓慢进入的鸡巴也一点点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贴在和尚腹肌上,随着水流轻缓地在那上面蹭。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抽出来,忽然腿一使劲,让整根肉棒直直撞进自己体内。被撑开的感觉令他眼前一阵发黑,他一口咬住了和尚的肩膀,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发现和尚正不知所措地像安抚婴儿一样抱住他,手掌轻轻拍他颤抖的脊背。他笑了一下:“和尚,可以了……可以动了。” 似乎给他刚刚的痛呼惊到,和尚一时还不敢动弹,夏锦舔舔嘴唇,自己摇晃起腰来。他动作的幅度不大,跟水托着他动似的,跟随起伏的水流上上下下。凉丝丝的水挤进他的穴道,又被堵在里面那根炙热的肉棒挤出去。他去舔释空的嘴唇,贴着他的嘴轻喘:“好哥哥,动一动……” 释空咬咬牙,猛地把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撞,夏锦“啊”了一声,嘴唇被和尚带着酒气的唇舌擒住,只能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夏锦在水里浮浮沉沉,只能攀附住和尚这唯一的倚靠,他们的身体拍击出哗啦啦的水花,夏锦长长的黑发绕在他身边,缠在他白皙的大腿上,黏在他挺立的肉棒上,发尾拂过和尚的腰腹,如同妖魅勾人的情丝。 沉静的山林被水花击打声、交叠的喘息声和男子飘忽的呻吟声搅乱,清凉的夜风在绕过二人时都被炙热的体温熏热,两人的体液和汗液都融进溪水里,夏锦的手扣紧了和尚肩膀,半透明的浊液染浑了清澈的水流。而和尚还压着他,像永远不知疲倦般把他捣开。 夏锦被顶在石头上,凹凸不平的山石磨着他的背,娇惯出的细皮嫩肉在浸湿的衣衫下磨得发红。他虽然风流,但哪次轻薄佳人不是在锦绣堆里,这样幕天席地荒郊野外地跟人交合,倒还是头一遭。何况操他这人是个不解风月的和尚,连风花雪月都不懂,更别提怜香惜玉。他可怜巴巴地弓起背,想更往和尚身上贴,逃离那搓衣板似的石头,但在这样的操干中,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来,只被一顶,他又软了腰,向后落回石头上。他轻轻嘶了一声,泄愤般咬在和尚肩上,和尚一僵,忽然停下动作,问他:“疼?” “背……磨得疼。”夏锦穴里还绞着和尚的肉棒,委屈道。和尚愣了愣,一只手从他衣摆里往上摸,粗糙的手直接擦过细嫩的皮肤,夏锦起了身鸡皮疙瘩,后穴绞得更紧,和尚的手停在他肩胛骨间,长茧的手指蹭过他磨得发疼那块地方,夏锦没忍住喘了一声。 “这儿?” “嗯……”夏锦拖出长长的尾音,因为和尚的摩挲,他的声音还在抖,“别摸了,动一动……好哥哥,快弄弄我……” 现在和尚已经懂这个“弄”是如何弄法了。他的手覆在夏锦后颈,手指扣住他的肩膀,整个手臂将他跟石头隔开来,接着猛地顶腰,用力操他。背贴着和尚手臂凸起的青筋,比贴着山石更令夏锦颤栗,他的背让那火热的肌肉紧绷的手臂烤得发热,粉色在他皮肤上蔓延开来,他的性器又直挺挺胀大,背心传来的酥麻感直捣进他心里。在释空终于抵住他最深处射出来时,他也抱紧了和尚,两人的浊精混在一起融进水流之中。 高潮后他浑身都在抖,小声打了个喷嚏,下一刻,他就被和尚抱起来,扔到草地上。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扒开,只剩一头长发贴在他反着月光的身躯上。释空把自己脱在一边的僧衣捞过来,几下把他身子擦干。夏锦在高潮后反应迟钝,还没回过神来,就给囫囵擦了个遍,那覆着布料的手擦过他的胯间时,他又小腹一抽,脚趾蜷缩起来。 “和尚,我怕冷。”他眨眨眼,脚跟搭上和尚的小腿,“好哥哥,抱抱我。” 一夜云雨过去,夏锦再醒来时,清晨的露湿了他的长发,而和尚正在一旁打坐,只是赤着身子,因为他的僧衣盖在夏锦身上。 “和尚!”夏锦叫他,晃着两条光裸的腿,“我没裤子了。” 释空咬咬牙,“你先穿这衣服吧,我可以回去寺里再取衣服。” “你就这么光着回去啊?” 释空迟疑了一刻,这时候该有人醒了,他这样回去确实得寻个理由解释。 “得了,你穿上衣服回去再拿一套给我。”夏锦把衣服扔回去给他,拿自己还没干的外袍披着,“快点儿,我等你。” 等到释空真拿了一套僧衣回来,溪边已经没有一个人的踪影。不出所料,那个人果真是骗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但或许他确实不该再见他。他还是在溪边等了一会儿,直到太阳将要升起,他才转身回了庙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看见那个人,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套干净长衫,坐在饭桌边上,大和尚介绍道:“这位施主途经山中,来寺里借住几日。”那人一改轻佻模样,双手合十,笑得温文:“阿弥陀佛,打扰各位师父了。” 只是他的脚正在桌下,不经意般轻轻踩在释空的脚背。 08:32
3 释空一顿早饭吃得跟打仗似的,只因为夏锦的脚在桌子下摇来摇去,幅度不大,好似只是随意地摆动,但总是轻轻拂过释空宽松的裤腿,或者脚尖不小心踢到他的脚踝。明明是隔着靴子,不会肌肤相触的动作,却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麻痒,像秋天衣服摩擦的静电从他被撩动的裤腿直电到他两腿中间。他迅速喝完最后一口粥,碗一放,站起来要出去洒扫,就看见夏锦也放了碗,问:“这位小师父如何称呼?” “小僧法号释空。” “能否麻烦释空师父领我去大殿上柱香?” 在众人面前,释空没法拒绝,只得点头道:“施主请随我来。” 寺庙依山而建,去大殿得上几百级阶梯。释空在前面领路,埋头走得飞快,忽然听身后的人喊:“释空师父!”他没理,继续走,那人又喊:“小和尚!哎,好哥哥……”后面那三个字喊得小声,但释空立刻站住了,回头瞪着他:“别这样叫。” “释空师父,”夏锦也站住,跟他隔了几十级台阶,笑嘻嘻道:“小师父,走慢点儿,我跟不上。” “施主不是轻功了得?”释空冷冷道。采花贼别的功夫可以不好,只有轻功必须得练,他们头一次见面,夏锦最后就是趁他不备,靠轻功溜走了。 那人也不害臊,撩了下衣摆:“我身上不舒服,昨儿晚上累着了,释空师父知道的吧?” 释空当真没想到他那么大大咧咧就说出来,他立马看了看四周,还好他们走的是后山,一个人都没有。他涨红了脸转身,一言不发继续往上走,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一倍。夏锦憋笑跟上,还在他身后喊:“小师父,真跟不上了!” 等夏锦爬到大殿前,释空早缓过了气,脸也不红了,严肃地站在门槛前等他,生怕他在佛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没想到夏锦只轻飘飘扔下一句:“我寮房前的银杏树落了许多叶子,烦请小师父打扫一二。”释空看着他脱了鞋,赤脚踏进大殿里,虔诚地拜了拜,抿着嘴收回视线,转身回去打扫。 之后夏锦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释空心神不定地做完了一整日功课,都没再见到他,他中午没去斋堂,连释空去扫他门前的落叶时,都没看见他人影。 寺里亥时休息,只是今日轮到释空守夜,巡视庙里的香火,既要仔细长明灯不能灭,又要提防走水。他巡了一遍,站在佛殿前往下看,能看到半山腰一棵银杏树,和树下的房间。那房间没有亮起烛光,寂得像是无人入住。 或许那人已经走了。他想。 忽然他身后的烛火一晃,好像只是一阵山风吹过,但那阵暖风却吹到了他耳根。 “小和尚,在找什么?” 释空呼吸一滞,下意识回头,差点撞上就站在他身后的人。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释空几乎能嗅到夏锦身上毒药的甜香。他立马退开两步,那人的手却攀附在他的手臂上,修长的手指弹奏古琴般在他手臂上掠过,“在找我吗?” “寺里亥时当歇息,施主请回房。” “当真?”夏锦嘴角噙笑,“怎么我昨日子时还见到释空师父在溪边?”他的手往下探,“我看小师父是否受什么困扰,比如说……情热之毒?” 释空猛地一挥袖,挡开他的手臂,夏锦给推得往后几步,差点儿踩空台阶。他愣了下,还想说什么,释空已经快步走进佛殿,撂下一句:“施主,佛前当自重。”夏锦看着那道穿僧衣的身影在烛火跳跃的佛前跪下,垂下了眼,没跟上去。 释空跪在蒲垫上念清心咒,但心非但不静,反而如同那烛火般跳动,掠过的风都好像变成那人的呼吸,在他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念经,敲木鱼,耳边却总好像隐约听见那人喘息,遥远的,又近在咫尺的,他把木鱼敲得咚咚作响,想要驱赶耳边的声音,忽然一人叫住他:“释空。” 他动作顿住,老方丈正站在他旁边:“去睡吧,今夜我来念佛。” 释空放下木鱼,深深一拜,再站起来时,只听方丈道:“心不可强求,佛亦不可强求。” 他走出佛殿。那人早已离开,而银杏树下的寮房也依然漆黑寂静。 一连几天,夏锦都没再出现过,只有他住那间寮房还挂着有人借住的牌子,他像在,又像不在,简直成了释空心里一根刺,令他提心吊胆,既怕再看到那人,又怕那牌子收了,那人消失不见。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意,或许是他的“毒”还没解,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他又一次满身是汗地在子时醒来,喉咙干得想要牛饮一缸水。干的不仅是喉咙,他的全身都在干渴,在灼烧,在发热发烫沸腾。银杏树下的寮房就在僧寮对面,他仿佛听见那人的声音,他像着了魔一般朝那间寮房走,忽然一阵清风卷着树叶,令他打了个寒颤,定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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