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中胀得发麻,好像要被蛮狠的肏穿,肏烂似的,而那处被男根肏得淫水直冒,硬生生是干出了微妙的快感来。 不知是舒适还是痛苦,连吟叫都变得柔媚几分,以至于殷烁的后背被我抓破好几道印子,指甲几乎都快嵌进他的肉里。 殷烁嘴边挂着惬意的笑意,躺下,他握住我的腰肢令我骑在他的身上坐下。 我的头颅无力的垂着,长长的乌发随着他顶胯肏干的动作旖旎的摆动着。 这个姿势迫使我目睹巨物进入我身体里的全部过程,殷烁的阴茎大的吓人,上面的青筋虬结,像根长在草丛间的巨柱,此时正汹涌的插在我的体内,交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殷烁沉哼着声,还不忘说些污言秽语,他说阿玉,你的小穴好软好热,吸的龙根好舒服。 我有些恍惚,用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望着他,殷烁再也忍不住了,撑起身子吻我,舌头舔我之前被咬破的地方,吮掉那点血渍。 他一边肏着我,勾着我舌吻,将那片欺凌的惨兮兮,微肿的薄唇吮得水光潋滟。 殷烁好像很喜欢吻我,他曾经说过我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很适合亲吻。我当时一笑而过,未曾放在心上,没想到有朝一日,全被实践在了自己身上…… “阿玉,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殷烁抱住我的头颅,捏起我的下巴,亲昵的在我的唇间舔咬,不舍得分开似的。 “阿玉……” 我半眯着眼,脑中混沌不堪,虚虚实实,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完全恍了神,任由殷烁放肆。 我把手放在不太舒服的残缺处,幽幽的,小声的说道:“殷烁……我这里好疼……好酸……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浑然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带着委屈,跟撒娇似的黏腻,殷烁贴着我,大手覆在我手上,宠溺道。 “阿玉哪里不舒服,这里么?” 04:02
第九章 殷烁覆着我的手按揉下体,反而将那处揉得越发酸胀,又酥又痒,渴望些什么,可又无济于事。 而后穴已然适应了这番肏弄,轻车熟练的含着肉棒吞吐,紧致的吸附感惹得巨物上的青筋跳动,贪恋似的夹得龙根吐出白液,射出好大一股浓稠的精液。 殷烁喘着粗气在我体内射精,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温里,而后他借着我的手拨弄我的残缺处,捉着我的指尖去挑逗尿孔,指甲不经意间划过,我顿时像触了电般颤抖起来,难过的不知所措。 “殷烁……” 我抽出手,乏力的很,殷烁则将我的手握住,五指相扣。他另一只大掌继续在我的下体揉捏,抚摸,掌上的薄茧刻意在尿孔处搔刮逗弄,弄的我直哼哼。 他将阳具从我体内抽出,原先被堵在穴里头的精液霍然溢出,顺着翕张红肿的穴口流下,把那两条白皙柔嫩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 殷烁放我躺下,掰开我的双腿,丝毫不介意的将头埋了进去,他闭着眼来回舔弄我的下体,时不时在尿孔处嘬了两口。 说不出的奇异感席卷全身,我蜷着脚趾仰头呻吟,手指情不自禁的插进殷烁的长发里轻揉,只觉尿道里热流涌动,堵得慌。 殷烁捧住我的臀,在那处不停吮吸,吸的我小腹痉挛,双腿打颤,整个人轻飘飘的像置身于一汪湖水中,叫声也越发放荡。 我的腿忍不住夹住他的头,胸脯上倾,而那对被啃咬的发红的两颗乳粒,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美味诱人,等待着有人来采摘。 殷烁的舌尖扫在小孔处,像是想要钻进孔洞里,当然这种荒唐的想法自然不成立,他的舌头在那处不停游走,再用双唇含住,用力碾压,舒爽刺激的我仰长了脖子,张着嘴叫唤他的名字。 片刻,一股涓涓暖流从尿道冒了出来,泄了好一会儿,殷烁这才抬头,随意的抹过嘴角,无比疼惜的抱住我还在颤抖的身子。 我闭着眼细细喘息,得以释放后的身体,昏昏欲睡,又累又疲倦。殷烁则搂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一手轻轻抚摸我光裸的后背,餍足的亲吻过我的长发,腻歪的很。 他如同成年后的雄狮护食,圈紧了属于自己的猎物,贴着我的脖子又亲又咬。 我实在是乏了,在殷烁的怀中沉沉睡去,后面发生的任何事便一概不知。 待我再度醒来时,浑身上下如同被分解后的四肢,又给强行拼接了回去,酸痛得直不起腰来。 我撑着床头坐起,身上已经被换过一套干净的衣物,身体也被清理过了,我揉了揉脖子,微微一动,“嘶”的一声只觉得疼极了。 脖子自然是被某个野狗给咬的,一点也不留情,我下意识用指尖碰了碰胸口,那对乳粒也被咬破了皮,似有似无的擦在亵衣上,疼的我想伸手去挠。 此时内侍监远远的从殿外迎进殿内,隔着帘帐跪伏在地板上,掩头说道:“萧总管醒了,奴才是否要去通知陛下?” 我抬手:“不必。” 内侍监恭恭敬敬的说了声是,这才撩开帘帐过来扶我起来。 我问内侍监现在几时,他说申时,我要他备好轿子我要回府,在殷烁的殿内多呆一秒我都觉得如坐针毡。 轿子备好,内侍监搀扶着我上轿,一行人便领着路去了萧府。 快到门口,我那侍从瞅见便急匆匆的跑来扶我下轿,轿子的梯子高,我腿脚发麻,踩下去的一刹那脚根一软,差点摔下去,还好侍从眼疾手快,稳的妥当。 “主子这是怎么了?”侍从眼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我搭着他的肩心中有些烦闷,又不好说,打着眼横了他一下,侍从便规规矩矩的低下头不再多问。 我说我不在的时候府中可有人来找我,侍从说努吉首领来过。 我挑眉:“他来做什么?他不是被陛下拨去南境平乱去了吗?” 侍从解释道:“努吉首领就是下南境的前一个时辰来找的您,您不在,他就走了。” “还有呢?” 侍从想了想,说:“再没人来过。” “小舟子呢?” 侍从回复道:“前些日子主子不是赏了他三十大板,他伤好后就跪在屋子里没出过声。” 我问:“没发病吧?” 侍从怔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连忙俯首道:“没发病,好着呢!” 侍从搀着我进了屋,果不其然,舟靖之正默不作声的跪在屋子中央,垂着脑袋,脖子上的项圈透着反光,带着十足屈辱性,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你下去。”我对侍从挥手,侍从会意,腰着身退了出去。 门被侍从虚掩着,透着稀微的光,斜照在舟靖之身上,他闭着眼,倘若小憩的困兽,疲倦的耷拉着脑袋。 我绕过他慢慢地走到镜子前,扶着桌角坐下,静静地看着自己,铜镜里的自己有一张雄雌莫辨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的亲热,使得这张薄唇又艳丽了几分。 那头乌发随意披散着,领口的扣子严严实实的扣到最后一粒,庄严得不容侵犯似的。 我侧过头,手指触碰到耳根处那点绽开的红晕,轻轻地摸了摸,霎时,所有荒唐的,淫靡的,不可言喻的回忆瞬间浮现,勾出隐忍压抑的怒火,逐渐在心头翻腾,涌动。 殷烁……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像是要将他嚼碎般咬牙切齿,我盯着铜镜,手指放在嫣红的唇瓣上,那点被咬破的位置,擦过药膏,好的很快,快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摩挲着那个位置,凝视许久,俶尔我忽然笑了,抓起凳子猛地摔向铜镜。 “哗——”的一声,铜镜如蜘蛛网般碎裂,紧接着又是一下,铜镜被砸得粉碎,落得满地都是,甚至有些飞到舟靖之的腿边。 我扔了椅子,单手拽住一旁的珠帘,稳定身子不倒下,右手则被铜镜的碎片划破了一条口子,鲜血一滴一滴无声的往下落。 舟靖之终于睁眼,深幽的眸子疑惑的看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生气。 04:05
第十章 我选择无视他的目光,撑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走到铺着绒毯的软椅前,纵容自己倒了下去,疲惫不堪的身子深深的陷进软椅中。 我仰头舒了口气,闭了闭眼,眼底多了一层化不开的冰。 许久后右手间传来疼痛感,我才意识到我的右手被铜镜划破了条口子,受了伤。 我抬起右手,打算把指间的鲜血抿掉,忽然想起什么,指尖顿在唇前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我将手随意搭在软椅的扶手上,五根指头软绵绵的垂着,上面的血迹未干,冒出的血珠一颗连着一颗,堆积多了便顺着修长的手指往下滑。 我懒洋洋的,召狗似的对舟靖之说:“小舟子,过来。” 舟靖之倒是听话的很,乖乖的爬到软椅旁跪好。 我命令道:“把主子的手舔干净。” 上次三十大板把他打得驯服了还是怎么着,这次的他意外乖觉,收到命令便顺从的抬头,张嘴接住指尖那滴几欲掉落的血珠,使得那滴血正好落入他口中。 舟靖之伸出舌头,认真的舔舐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洗礼,仿佛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似的,他的舌尖扫过我的指缝,在受伤的地方来回舔过好几次,试图缓解伤口的刺痛感。 他舔的卖力,直至手指上的血渍清理得一干二净,他才得以低下脑袋,静静等候接下来的命令。 要说这舟靖之人高马大,蜷在软椅旁还真有那么点巨犬匍匐的意思,他其实相貌不错,只是有时被恨意刻意扭曲,显得过于狰狞了些。 我奖励性的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小舟子,帮主子把鞋脱了。” 舟靖之跪着挪了两步,正对软椅的方向,木质的手握住我的脚,替我脱掉短靴,接着又去脱另一只,最后还把靴子规整的放在一起摆好。 我觉得稀奇,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舟靖之改了性子不成? 我勾起嘴角,叠加着双腿,放在舟靖之宽阔的肩膀上,赤裸的脚尖碰了碰他的脸颊。 “小舟子,主子的腿不舒服,你替我揉揉。” 舟靖之瞧我一脸哂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竟也不恼,恭顺的抱住我的小腿,轻重妥当的揉捏起来。 我抿着嘴,眼里的笑意退去,看他低眉顺眼的姿态,忽然又觉得十分没意思。 我干脆闭上眼假寐,脑子里想了许多有的没有的,迷糊中竟然又睡了过去,陷进入沉沉的梦境中。 “二哥——二哥——” 散着头发的小孩穿着身麻布衣裳,连同袖口都破了几道口子,那口子裂的大,露出好长一节小胳膊,小孩浑然不在意的将袖子上的碎布打个死结,将露出的胳膊挡住些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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