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长麟气得要削了他的舌头,林卿水继续不屑道: “速速放了小爷,小爷饶你一命!” 贺长麟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人,与他在城门口互骂,侍卫两边都不敢得罪,尤其是贺长麟,只能将林卿水按在地上,用帕子堵住他的嘴。 贺长麟神气极了,看到那人被堵了口舌,终于羞辱道: “尔等小贼也敢如此无礼,等我告诉了雪影叔叔,让雪影叔叔收拾你!” 林卿水恨极了,贺长麟觉得今晚真是好玩,追了一夜手脚都放开了,不由得露出顽皮心性,却在此时听到身后一道阴沉的声音: “麟儿。” 贺长麟吓得一愣,惊悚地回过头,不是他的父皇又是谁。不仅父皇在,雪影叔叔、殇魄叔叔都来了。 雪影一眼看到了自己被绑住的孩儿,当即心疼地上前为他解绑,林卿水解了绑还不老实,立即告状道: “爹!此人骂我!” 雪影头大如斗,惶恐地看了眼身后的贺兰阙,贺兰阙一身玄色常衣,按住自己的孩儿,阴冷地看向林卿水。 他也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个孩子,只觉得此人与当年的林琢玉确有几分相像,但气质修养远远比不上,当即不屑冷笑。 林卿水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只觉得对面那个阴沉沉的男人格外压迫,还是向自己的父王告状道: “爹,那个臭小子对你不敬!” 雪影暗暗掐了他一把,愠怒道: “住口!还不快向陛下下跪!向皇子道歉!” 林卿水目瞪口呆,面前的男人是虞皇?而那个臭小子是虞皇的儿子? 雪影看他傻愣愣站着,踢打他的膝盖与他一同跪下,一身冷汗地向贺兰阙请罪: “请陛下恕罪,请皇子恕罪!雪影教子无方,惊扰了陛下和皇子,所有过错请让我一人承担,卿儿只是不懂事,请陛下饶恕。” 殇魄也看得心惊胆战,一并说好话道: “陛下,此子虽然张狂,但也是无心之过……” 贺兰阙冷森森地凝视林卿水,看着他与自己妻子相似的下巴,厌恶不已,林卿水吓得打颤,此人真是虞皇陛下? 虞皇的眼神实在令人恐惧,贺长麟还不知道他爹将这个小贼视为眼中钉,但看在雪影叔叔的份上,也说好话道: “父皇,麟儿今晚不该擅自跑出来,此人并不认识麟儿,他说的话请父皇不要放在心上。” 贺兰阙阴冷地瞪了他一眼,最终淡淡道: “起来吧。” 男人说完也没有多留,转身就走了。 身后,雪影长吐一口气,依然不忍心斥责林卿水,将人扶起来,关心道: “伤着了吗?” 林卿水可怜兮兮道:“爹,我是不是闯祸了?” 得罪了虞皇,得罪了他儿子,他爹是不是要受牵连,以后不能升官了?雪影有苦不能言,殇魄也还没走,斥责道: “你还知道闯祸了!” 刚才贺兰阙分明动了杀心,林卿水后怕道:“那该怎么办?” 殇魄恨铁不成钢。
第135章 贺兰阙出宫后,林青栎顺着皇宫内的密道来到了龚王府。 这里曾被烧过,如今又被修葺一新,园子里的景色与从前无大差别。 林青栎顺着小路来到一间僻静的佛堂,这里也被重新修缮,他经常来此祈福。他穿得素净,一身月白色云锦,云锦上绣着清雅的玉兰花,发髻简单,头上仅饰了一根金簪,玉白的小脸在月色下虔诚又安静,眼睛轻轻闭着,睫毛纤长如扇,跪在蒲团上轻声许愿: “愿菩萨保佑我的哥哥与孩儿平安无恙,岁岁无虞,身体康健,万事顺利……” 他见不到林琢玉与林卿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排遣心中的忧虑与担心,心诚则灵,他只希望哥哥和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幸福顺遂。 祈福后他睁开眼睛,悲伤地看着大慈大悲的神像,难受道: “菩萨,栎儿还许愿可以再见到哥哥,与哥哥说说话……” 每年岁末的时候,他都思念林琢玉思念得发疯,十年了,与他的哥哥分别十年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遭逢家中大难后,相依为命,互生情愫。年少时他不太懂,对林琢玉炙热的爱意惶恐无措,如今一分别就是十年,他每当想到此处就痛不欲生。 他难过地在佛堂里祈福了半个时辰,出来时也不许宫人跟着,独自走进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寝殿。 寝殿内因皇后经常过来,被打扫得干净,这里是他唯一不想与贺兰阙纠缠的地方,他的哥哥当年困在龚王府时,就在这间卧室住了许久。 万幸的是大火没有烧毁这间寝殿,屋内虽被翻修一新,物是人非,却保留着他哥哥唯一使用过之物——一把素琴。 林青栎珍贵地抱着那把琴,难过地躺在床上,琴寄托了他的相思,可是如今相思之人再也见不到了,即使见了,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 月上中天,寝殿外的宫人提醒他陛下回来了,林青栎放好琴,擦干脸上的泪痕,郁郁寡欢地走出去。 贺兰阙已经换了一身与他同样的衣裳,同是绣着玉兰花的月白云锦,男人头戴金冠,玉面冰冷,冷凝的凤眸让宫人胆寒。 贺兰阙很不喜欢他来这个地方,等他走近了,一言不发地将人抱住。林青栎没有问他出宫是为何事,贺兰阙也没有对他说,男人凝视他哀伤的眼睛,紧紧将人抱了会儿,就搂着他离开了。 林青栎闻到他身上浓烈的兰花香,神情又有些沉醉,贺兰阙横抱着他几个起跃回到皇宫,来到他们的寝殿。院子里依然栽种着一棵硕大的玉兰树,这里布置得和玉兰阁很像,玉兰花开不败,那是长青让花永不腐败。 贺兰阙情动地将人搂进屋子里,一进屋就亲吻不断,林青栎搂着他的脖颈,衣袖滑下来,玉白的手臂柔弱无助地抓着他,贺兰阙舍不得将人放下来,直到将人轻轻放到床上。 林青栎潮热出汗,只感觉他身上有兰花香和醉生混合的味道,男人从床头拿来一壶酒,含在嘴里就哺他喝下去,那酒香气四溢,一入喉又绵软浓厚,丝滑香醇。林青栎只觉得一口就醉,贺兰阙喂了他好几口。 那是贺兰阙特意找人酿的醉生酒,但或许是酿造的秘方失传,效果远不及何绍盛所酿的毒酒。 即使如此,也够他的妻对他迷恋一阵了,男人失控地将他扑到床上,衣服也来不及脱,就要搂着他欢好。 深夜,胶着的床榻间,林青栎已彻底沉醉,他脑子晕乎乎,根本识不清人,身上的男人沉重炙热,他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间,私处被顶得发疼。 他只感觉失控的欢愉,禁忌的快感不断折磨着他,鼻端萦绕着兰花香,却感觉来到一片静谧的荷塘边。月下的荷塘波光粼粼,月色无暇,如梦似幻,莲花皎洁无垢,莲叶碧绿如翠。 他站在荷塘边,似乎在等一个人,许久,那个人从后山的小院里出来了。他回过头,只看到那人素衣蹁跹,身姿俊朗,正是游历远归的林琢玉。 林琢玉不过二十出头,似乎从未远离他的身边,男人嘴角含笑,眼神清亮,神态温柔,如莲花般皎洁,如美玉般无暇,看向他的眸子里隐藏着说不清的情意。他的哥哥就那样看着他,轻轻拉着他的手,林青栎也红着脸注视他的哥哥。 月色明媚,年少时的二人脉脉含情,彼此注视,胸口的思念都难以言说。 夜色好像昏暗了,月亮看不清楚,昏暗无光的床榻内,他被一个人紧紧按着。哥哥与他发生了禁忌的关系,他们是兄弟,如今却在偷偷上床,他羞耻无比地推拒哥哥,双腿却被狠狠分开,一根硕大的阳物在狠狠顶弄。 “啊……” 他激动得双腿颤抖,抱着他不断哀求: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男人却入得更狠,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夜色下那个男人阴沉可怕,阴森质问: “是他强迫你?” 林青栎头脑混乱,思念折磨得他发疯,淫乱的快感让他不断呻吟,昏昏沉沉间只觉得回到了十多年前,他抱着林琢玉在床上胡来。 赤裸的双腿缠紧那人的腰,他愉悦又放纵,根本认不清人,淫烂的快感让他不断哀求: “哥哥……轻一点……” 呼吸灼热,体态发媚,柔软的穴心紧紧含着那根东西,羞耻呻吟: “轻一点,栎儿疼……” 那个男人轻了一些,林青栎抱着他舒服地娇喘,贺兰阙愤怒也忍不住灭顶的快感,搂着他粗喘: “舒服吗?” 林青栎神思迷乱:“嗯……哈……” 身下是噗嗤的水声,贺兰阙大开大合进入,每一次都恨不得入死他,阴茎重重抽出,又重重顶入,听着啵唧的声响,不断问他: “喜不喜欢夫君这么疼你?” 穴心淫乱红肿,湿亮的骚水流了一床,男人肏得生猛,极霸道道: “喜欢夫君还是喜欢哥哥?” “嗯……哈……”林青栎已经混乱不堪,贺兰阙不断诱哄道: “是不是喜欢夫君?” “呜……” 粗暴的动作把人弄哭了,男人又柔软下来,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哄: “不哭了……” 怜惜地宠爱,不断亲吻,失控地射在他体内,林青栎哭得抽抽搭搭,被抱着不断撒娇: “呜……出去……” 贺兰阙爱得心都要化了,炙热的双手不断抚摸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与他欢好,唇舌吻遍他的胸口,含住他的乳尖。 男人嫉妒道:“栎儿,不可再思念他。” 林青栎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会儿抱着他叫哥哥,一会儿又哀求道: “夫君,不要杀了他。” 男人冰冷地看着他,林青栎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泪痕,凌乱的身体嫩白如玉,陷入可怕的梦魇,颤抖道: “不要伤害他。” 他梦到唯美的荷塘,远游归来的林琢玉与他在荷塘边紧紧相依。林琢玉思念成疾,抱着他道: “栎儿,哥哥永远不想再离开你。” 他也一样,他受够了他远游后的思念,红着脸抱着他,不忍心推开,鼻端是清甜的荷香,那一年,林琢玉只有二十一岁,距今已经十七年了。 他们的孩子卿水长成了少年,他们许下的诺言尘封心底。 天亮了,梦醒了,林青栎看着满身狼藉,悲伤地起床沐浴。 他呆呆地看着镜子,注视自己依然年轻的容貌,轻轻道: “若是我能同你一起远游,就好了。” 寝殿外,他的孩子在欢喜地叫他: “娘亲,麟儿想出去玩。” 贺银月也道:“娘亲,银月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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