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斗就不一样了,她跟贺兰慈正好相反,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哪里看都觉得稀奇好玩,也正是个爱玩的年纪,哪怕平时沉稳的跟个老婆在子一样,此刻的好奇心也都写在脸上了。 “你喜欢?” 贺兰慈见她老是盯着那点翠簪子看。 二斗连忙摇了摇头。 贺兰慈二话不说就给二斗买了下来。 二斗捧着那点翠簪子又快要给他做牛做马了,上一次给他做牛做马的时候,还是贺兰慈初次赏了她一条翡翠镯子。 贺兰慈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扭过头去,不看二斗那满是崇拜感激的眼神。 走到快头上的时候,贺兰慈眼睛一亮也看上了个东西。 那是一对锦鲤的玉佩,虽然料子一般,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两只锦鲤头追尾,尾追头的。拼起来就像是道家的太极八卦图。 贺兰慈一打眼就看见这两块玉佩,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了带刀。 ◇
第36章 什么?他人不见了?! 这是块带红的玉,而带刀平日里穿深色的衣服多,这样一块玉佩挂上去,肯定是点睛之笔! 剩下的一块自己还能挂在腰上。 就跟令牌一样,带刀一出门其他人就都知道这是谁的狗。 贺兰慈怎么想怎么合适,想要买下的时候,老板却指了指牌子。 【物易物,缘亦缘】 贺兰慈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物换一物?” 老板点点头,又悠悠开口道:“还得猜个字谜,看看到底是不是有缘人。” 贺兰慈解下腰间的那块百鸟朝凤的玉牌。 老板是个识货的,看见水头这么好的,试探道:“这位公子,你真拿这个换?那你铁定亏啊,我收了可就不给你了啊。” 贺兰慈点点头,因为这样的东西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好看的物件罢了,换了就换了。 那老板大概也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了,于是说:“这样,那我们就走个字谜的流程,你答对答错我都把东西给你。” 贺兰慈真的很想拿着东西就走,但是那老板非得固执得走个完整过程。 只见他抽出玉佩底下的木牌子,“已觉春心动,打一个字。” 贺兰慈闻言愣了愣,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个“情”字。 那老板得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牌,又见贺兰慈把字谜猜了出来,简直笑的合不拢嘴,变着花样地夸贺兰慈。 说他文曲星下凡,财神爷降世。 贺兰慈从小听到大的奉承话,这对他来说就跟毛毛细雨一样。 他现在只想拿着这对锦鲤的玉佩回家去。 路上贺兰慈抬头看了一眼高高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心道这会子总该起了吧。 二斗急匆匆地跟在迫不及待的贺兰慈身后,跟着一起往家里跑。 “带刀?” 贺兰慈叫了一声,没人回应,甚至就连开门的人都是平日里的小丫头。 顿时心里疑惑起来,这会还没起来吗。 二斗见贺兰慈皱眉,立马凑了上去。 贺兰慈坐下,指挥二斗,说:“去,把带刀叫来。” “是。” 贺兰慈看着二斗离开的身影,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把玩着淘换来的小锦鲤,那是一对锦鲤的玉佩,正好跟带刀一人一个。 他挂在腰间,肯定好看! 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带刀不见了的贺兰慈还在幻想带刀那宽肩窄腰,孔武有力的身体。 小丫头回来面露难色的禀告贺兰慈说:“回长公子,小,小夫人他没在屋里头……” 没在屋里头?去外面了?他去外面干什么,谁也不认识也没有几个朋友,难道在屋里觉得闷了? 贺兰慈虽然疑惑但还是觉得养狗尚且还要每日去遛一遛,更何况带刀是那么大一个活人呢,出去玩玩又没什么事,就在躺椅上等着小狗自己回家。 他手里拿着锦鲤玉佩,卧在院子里等着。 贺兰慈在院子里都等睡着了,二斗蹑手蹑脚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等着带刀回来。 贺兰慈又做梦了,梦到昨天贺兰承问他的时候,自己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谁说我喜欢他的?一派胡言!” “谁整天那么闲,嘴那么碎……” 睡梦里的贺兰慈是被二斗摇醒的,二斗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主子主子,你快醒醒,小夫人好像真的不见了……” 话音刚落,二斗眼里的眼泪再也盛不住了,哗啦啦的地往下落,白净的面皮上留下来两道水痕。 “你说什么?他人不见了?!” 贺兰慈着渐沉的夜色,心里一阵发慌,他才觉出不对来! 不对……人不见了!!! 都这个点了,带刀不可能不回来,除非他回不来了…… 贺兰慈想到这里一下子急眼了,要是他刚才没放宽心就好了,带刀什么时候自己愿意自己出去了? 他越想越害怕…… 立马叫喊道:“还不快去找!!!” 贺兰慈发动了整个贺府去找人,但还是无果,带刀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底下的人一看见贺兰慈这个阎王爷眼睛都冒火星子了,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但是谁也没看见带刀。 气的贺兰慈大骂他们这帮废物,自己亲自带着人提着灯到处找。 怎么会不见呢? 明明昨天还在跟我说话呢…… 连续找了几天,贺兰慈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显示着主人这几天的疲劳和狼狈。带刀…… 他的带刀不见了…… 贺兰慈这几日几乎是以泪洗面,心里总是挂念着带刀,他那么听话,肯定不是自己跑了,不知道被哪个贼人掳走了,现在怎么样…… 他一边流泪一边写着悬赏令。眼泪掉在刚刚写好的字上,把渗进纸张里的墨泡开。 这几日街上热闹起来了,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 那是一份出自贺府的悬赏令,黄金万两,重金求狗。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不论是提供信息还是直接找到他这个人都能拿到这些钱。 想发财的人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没有赚钱的消息。 城里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个带刀到底是什么来头,让贺府如此大费周章地来找他。 男妾,私生子,暗卫,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在传着,贺兰慈现在根本没心思跟他们生气,他只想找到带刀。 可惜带刀这时候在宫里不知道,要是带刀知道自己价值万金,肯定很惊讶。 贺兰承压着带刀带进马车里,在深更半夜地时候隐秘地送到东宫里头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撒腿就跑的,但无奈路上左右两边都有壮汉按着他的肩膀,连回头都是问题,更别说逃跑了。 忽然他闻到一阵花香,接着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一个女人说:“跟着我走。” 他们压着带刀穿过长长的空落落的长廊,到了元白的屋子里。 带刀眼上蒙着黑色的布条子,只能看到有红色的光在一跳一跳的,屋子里烛火摇曳,带刀刚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阵袭来的药香。 有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药味更浓郁了。 他站在带刀的面前,似乎是在上下打量他。 过了一会问道:“这就是二公子送来的贺礼?” 带刀心里惶惶不安,害怕他一揭开蒙眼的布条就看见自己哭红的眼睛。 ◇
第37章 玩些两情相悦的戏码 然而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眼前的布条被人揭开,带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穿着宫里样式的衣服。 这是贺兰承说的东宫太子元白? 元白没想到这人会哭成这样,用手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问道:“哭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烛火笼罩的房间里,元白苍白的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那一双眼睛像是水波在其中翻滚。仔细地打量着带刀。 前几日贺兰承神秘兮兮地来到东宫说是要送他一份大礼,让他猜猜是什么,元白没搭理他,他们家有什么垃圾都往东宫这里送。 如果拒绝了,下一次就会是双倍的垃圾送过来。 结果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当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希望贺兰承能够知难而退,而不是真的给他塞个人进来。 元白看带刀身体强健,不像是病弱无力的废人,相比之下,自己每年要用珍贵药材吊着命才更像是个废人。 不禁心里苦涩,这不是有意侮辱自己吗,好歹朋友一场。 还是找个时候再给他送回去?元白本来正拿不定主意,但是在揭开带刀眼上蒙着的布条的时候,主意立马就变了。 这个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身体有型,脸也长的俊朗。 元白又看了看带刀,发现他这身皮肉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又看他个子高大,肌肉结实,肯定是个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要是看他在自己塌上哭的肝肠寸断,肯定是一番极致的美景。 贺兰承这礼真是送到元白心里去了,元白这时候都想立马把钱拨给贺兰承了。 元白一边满意地打量一边问道:“叫什么?” 带刀低头回道:“带刀。” 元白听了他的名字,又看看他宽肩窄腰的身体跟低眉垂眼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以前是不是做过暗卫或者影卫什么的?” 带刀想开口回答是,但是不知道又考虑到什么,抿紧了嘴唇不肯多吐露半句话。 元白见状也没有强迫他说,反正贺府里的事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于是让人带他下去洗洗再换身干净衣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贺府的下人穿的那么寒酸。 姑苏贺府是出了名的奢侈,就连下人也穿得极好,看来这个叫带刀的真是不受主子喜欢,吃穿用度都给人克扣成这样了。 带刀跟在掌事的小宫女身后,元白说道:“洗完了晚上来我屋里头伺候。” 带刀闻言原本好好走路结果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还怪好玩的,元白不禁勾了勾唇。 鉴于上次霸王硬上弓,把人逼死了,元白决定跟带刀玩柔情似水那一挂,等到郎情妾意的时候再把人哄到塌上去。 两情相悦的戏码,元白都觉得自己阴险狡诈。 但是皇宫里太冷太闲,有这么个人陪着演戏也是好的,最起码还有些活气在。 带刀想要沐浴更衣,但是跟着他来的丫头硬是站在旁边要服侍他。 带刀脸皮薄,拽着自己的腰带不肯给她碰。 “我……我自己来……” 带刀被逼急了也不哑巴了,但是那小宫女充耳不闻,非要上前伺候。 水温都有些降了,带刀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 小宫女似乎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自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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