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当务之急是去浀州找铃儿要紧。”权振铎道。
“孩儿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浀州,一定把铃儿安全的带回来。”权铭道。
“铃儿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又要辛苦铭儿你这个做哥哥的了。”权振铎叹了口气。
“照顾好妹妹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哥哥该做的。”权铭道。
“你此次前去浀州,也不用着急回来,把那件事也办一办吧。”权振铎道。
“是,孩儿明白。”权铭道。
“明日你还要赶路,今天就早些休息吧,别再操累了。”权振铎拍拍权铭的肩膀道。
“是。”权铭道。
其实,这次权铃出走浀州,权振铎和权铭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父子俩都知道权铃这喜欢往外跑的毛病轻易改不过来,这次便由着她往外跑,想让她在外面吃吃苦头,好改一改这毛病。但怎么说也不可能真的让权铃一个人跑这么远,所以,权铭派人暗中跟着权铃,一来可以随时向他们汇报权铃的行踪,二来在权铃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出来保护权铃。
但是,权铃肯定是没有察觉到这一路都有人在跟着自己了,所以,权家父子的良苦用心也不知道权铃能不能体会得到了。
第10章 第 10 章
两日后,浀州符府。
权铭带了随从来到了符家大门口,遣了个随从过去叫门。
“我家少爷有事想找你家符小少爷,还烦请您通报一声。”那随从对着符家的家丁道。
“你家少爷是何人?”那家丁问道。
“你只需说是宸州权铭少爷来访便可。”随从道。
“你且先侯着,我去通报一声。”家丁道。
“多谢。”随从道。
那家丁说完便进去找了符笙,此时符笙正陪着权铃坐在亭子里。
“小少爷,外面有人找您。”家丁道。
符笙转过头来疑惑的问道:“有人找我?谁啊?”符笙知道不可能是越吟,若是越吟的话根本不用通传,在符家越吟是畅通无阻地,越吟找他都是进门就喊着过来了。也不大可能是宫阙,且不说他和宫阙其实并无多熟,更何况宫阙也没时间过来找他。若说是他和越吟的那些酒肉朋友,那就更不可能,他们一般都是约好在哪个场子直接过去会和,从不上家里来。所以突然有人通过家丁通报来找他,倒让他一下摸不着头脑,想不出来是谁了。
“来人称是一位名叫权铭的公子。”家丁回道。
还不待符笙感到惊讶为什么权铭会从宸州突然到了浀州来找他,坐在符笙对面的权铃就已经惊得站了起来,且那小脸上满是惊慌。
“符笙,我先走了,若有人问起我是不是在这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他啊!”权铃边说就边往她房里跑了。
经权铃这么一折腾,符笙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符笙一边一脑子疑问,一边往大门口去了,他总不能让权铭在外面等太久了。
待符笙来到大门口,果然就见权铭正在门下等着他。
符笙上前叫了一声:“权铭大哥。”
权铭听到后道:“符笙,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符笙心里其实想着好像也没有多久吧,转而又道:“权铭大哥快随我进去吧,让你久等了。”
“突然来访,叨扰了。”权铭随着符笙往里走。
“权铭大哥能来找我我很高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符笙领着权铭来到了待客厅,“不过,权铭大哥怎么突然来了浀州?”
权铭坐在了符笙的对面:“我这次急着来浀州是为了寻一个人。”
“寻人?不知权铭大哥寻的是谁?”符笙问。
“寻的是舍妹,前几日她从家里跑了出来,我追着她来到了这儿。”权铭有些担忧的道。
妹妹?
前几天从家里跑出来?
追着她来的浀州?
符笙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权铭大哥的妹妹是?”符笙问。
“舍妹名叫权铃。”权铭道。
权铃,小铃铛。
符笙直觉她们可能是同一个人,再想起刚刚小铃铛听到权铭来了时候的惊慌反应,他慢慢笃定了自己内心的这个想法。
“她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叫小铃铛?”符笙试探的问。
“正是,小时候会这样叫她。”权铭道。
“那权铭大哥不用寻了,小铃铛,我是说,你妹妹现就在我的府上。”符笙道。
“当真吗?!我只是得到消息,说铃儿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在你家附近,所以今日才上门找符笙你,想问问情况,没想到竟在你家!”权铭激动地说。
“小铃铛确实在我家,她来了浀州,便过来找了我,这几日一直都在我家歇着。”符笙道。
“那真是太感谢符笙你了,这几日家父和我都担心死了。”权铭感激的道。
“权铭大哥大可放心,小铃铛现在很好。”符笙想起她跑回房的样子,心里想她目前可能不太好了。
“铃儿现在何处?”权铭问。
“她现在应该在客房里,我去把她叫过来吧。”符笙说。
“那有劳了。”权铭道。
符笙一笑表示不必谢便起身出了待客厅,往权铃房里去了。
走在路上,符笙在心里忍不住想:
好啊,小铃铛!难怪这几日怎么问她她都不说家里的事,原来是怕他哥哥会把她抓回去啊。
转而符笙又想到权铃刚刚惊慌的样子,不觉又有点好笑。不知道等下小铃铛会不会说他出卖了她,毕竟她背着家里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找他。
想着想着符笙就到了权铃房门口,符笙敲了敲门。
“小铃铛,快出来!”符笙在门口叫。
权铃打开一条门缝紧张的问:“符笙,我哥他还在吗?”
“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他,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符笙无奈道。
权铃打开门走出来:“你都知道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是怕我爹和我哥把我抓回去,我还没和你玩够呢。”说完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
“。。。好了,我不怪你,你爹和你哥也是担心你,走吧,别让你哥等太久。”符笙叹气道。
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啊,越吟拿符笙没办法,同样的,符笙拿权铃也没办法。
权铭刚看到权铃走进来就焦急的冲过去把权铃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看到她真的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权铃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人跟着,但没亲眼看到他还是放心不下;如今看到权铃安安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他才真的放下了心。正当权铭想要佯装生气训权铃几句的时候,乖巧的站在他面前的权铃却说话了:
“对不起,哥哥,”权铃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权铭的脸色继续道:“是我错了,让爹和哥哥担心了。”
听到权铃这样说,权铭也佯装不起来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笑着说:“你没事就好,下次可别这样吓哥哥了。”
“嗯,我以后出来一定告诉爹和哥哥,不再不打招呼就跑了。”权铃看到她哥哥担心的模样自责的说。
“好了,小铃铛也没事,又知错了,那这件事就到这里吧。”符笙看差不多了就插了句话,“都坐吧,别站着了。”
三人笑着坐下了。
“太谢谢你了,符笙。”权铭真诚地说道。
“权铭大哥你太客气了,且不说你在宸州那样周到的招待我,”符笙转头对着权铃:“我和小铃铛也是好朋友,对吧。”
权铃立马笑起来道:“嗯嗯!”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得感谢你一番才行。”权铭想了想道:“不若,我今晚在随云阁设席,同铃儿一起好好谢谢你。 ”
“如果权铭大哥一定要请我的话,不如把越哥哥和宫阙大哥也叫上吧,人多也热闹些。”符笙想了一会儿道。
“宫阙也在浀州?!”权铭惊讶地问。
“嗯,宫阙大哥来浀州办事,现正在越哥哥的府上住着。”符笙道。
“那倒是极好,我稍后派人去请,今晚随云阁,大家不见不散。”权铭道。
“好,听权铭大哥你的。”符笙道。
权铭和符笙约好后就带着权铃离开了符家,去了他家玲珑绸缎庄在浀州的分部。
权铃其实还想在符家呆着,这样就能每天都看到符笙了,但权铭来了她就没有理由再留在符家不走了,只好跟着权铭走了。
权铭说要在随云阁设席,就立马去订了一间包厢,又派人去了越家下了请帖,做事还是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越吟和宫阙接到帖子的时候虽然有些吃惊,但很快也想通了原委,欣然赴约。
当晚随云阁。
权铭和权铃是一早就已经过去等着了,先把酒菜之类的安排好了,又叫了几个乐师在一旁等候,好为今晚的酒宴助兴。
第一个到的是符笙,他来了之后便和权铃两个人聊的起兴,连在符笙来后不久也到了的越吟和宫阕来了都不知道。
权铭招待着越吟和宫阙落好座便吩咐随云阁的侍从上菜和酒,一旁的乐师也奏起了乐,都是些清新淡雅的小调,既不会打扰了客人聊天,又可以调节席上的氛围。
随云阁越吟和符笙同他们那些酒肉朋友来过很多次,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席上也就十分安然自如;而宫阙对这样的宴席早就身经百战习以为常了,也是十分的自在;加上权铭这酒场中的好手,把气氛也把控的恰到好处。时不时的符笙和权铃又闹出点笑话来,几人又本都是相熟,这一晚的气氛便更是十分的融洽热烈。
在说完各种闲话趣事之后,喝的有些微醺的符笙问起了越吟那晚越府遭贼的事。
“越哥哥,听说几日前你家糟了贼?”符笙问。
“嗯,就是在我们刚回来的那一晚,有人潜了进来。”越吟道。
“听说那贼不伤人,也不盗物,甚是奇怪。”符笙又问。
“你倒是听的蛮清楚。”越吟笑着对符笙说:“确实奇怪。”
“这可是越哥哥你家的事啊,我怎么能不上心。”符笙一脸急切,“可惜没抓到,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抓到了的话我真想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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