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麟脑中顿时警钟长鸣! 这个姿势,太……太危险了!!! “身不如死……”宁长青含糊地说着,“我现在就已经欲*火焚身,生不如死。” 他舌尖牙齿的触感清晰地顺着胸口的朱红处闪电般窜向江季麟的四肢百合,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竟然…… 江季麟瞳孔一缩,面庞涨得通红,他方才在想什么!! 简直……奇耻大辱! 江季麟定了心神,微微抬起下颌,不管不够的把头朝还在流连忘返的宁长青猛的砸去。 ……这人头骨真硬!!他的下巴都快要碎掉了! 宁长青怔了一下,忙起身查看江季麟的伤势:“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原来是唇瓣被磕破了一块,血留了满嘴。 江季麟解恨地挑起眉眼。
宁长青瞧着他精神十足,下巴也只是红了一块,这才眯起眼睛,舔了舔嘴上的血。 江季麟心中刚生出些不妙的预感,宁长青已经压了下来。 唇齿相接间,血腥味扑鼻而来。 江季麟胃中一阵作呕,“呜呜”地反抗着,两条腿挣扎个不停,却被宁长青的手紧紧遏制住。 他是喜欢血腥,却不喜欢血腥入了口! 江季麟想张口咬下去,可一想到要是咬破了会有更多血液流到自己嘴里便一个恶寒,只得屏气受了。 宁长青吻了许久,直到江季麟的嘴巴都发了麻才慢慢抬起头。 他吻江季麟的时候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的神色,此时移开了,睁眼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想要避开江季麟的眼神。 那是怎样的眼神? 不可置信,愤怒,憎恶…… “宁长青!你!你!”江季麟苦不能挣开桎梏,苦不能提上内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宁长青垂着眸沉默不语,呆了半晌突然发狠般把江季麟胸前半遮半掩的衣服整个儿扒了去,三两动作间便只留下一件亵裤。 他浑身热的发慌,整个人都像是浸在六月最热时候的热水里,他本就喝了一整壶酒,神志没有平日清楚,又对着念想了这么多年的身体,还受着江季麟毫不留情的话语的刺激,动作愈发的狂妄肆意起来。 “你怎么敢!”江季麟的怒斥声还未落下话音,宁长青已经连着亵裤扒了他仅剩的蔽体衣物。 身体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让江季麟白皙的身体浮出了一层淡红,宁长青眼睛紧盯着本来被香玲勾弄起来却又被自己吓得躺下去的那处,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触碰。 江季麟一颤,知道躲不开,索性闭着眼,咬牙切齿受了。 等过了这一遭,他有的是手段折磨宁长青! 可让他羞愧难当的是,那处竟然在宁长青毫无章法的拨弄下立了起来! 宁长青已经红了眼,急不可耐地又揉了揉,满意地点点头,腾出一只手便把身下的衣服褪去。 丛林中的那一处,已经蓬勃生机,亭亭耸立。 从宁长青做过那个梦后,他就打探过了男子与男子该如何交合,但他打探的心虚慌张,拐弯抹角,所知道的只是男子的后庭处便是另一男子阳*具入并之处。 宁长青的大脑已经不能做更多的思考,他已经忍不住了。 江季麟从未这般屈辱过。 他经历风月场无数,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上了。 以往可是只有他上别人的份,哪有…… 胸中万般滋味却都说不出口的江季麟任由宁长青抬起他的腿箍到了他腰上,任由某处清晰无比的存在笨拙地寻找。 宁长青终于找准了位置,闷头闷脑便要挤进去。 “等一等!”江季麟终是喊了一声。 宁长青满头大汗地抬起头看他,眼里全是红血丝:“季麟哥?” 江季麟知道自己这次失算了,而且栽的是大跟头。 怡红楼的酒本来就有着弱效春药,是客人和姑娘助兴用的,所以他喝这里的酒,真正入口的几乎没有多少。 可宁长青这个蠢*货灌了一壶! 这受苦会是谁,江季麟明镜似的。 “宁长青,这不是一个好决定。”他紧紧盯着宁长青的眼睛,做最后一次挣扎,“这绝不是一个好决定!你会后悔的。” 宁长青默默看着他,神志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不会。” 他话音刚落,身下已经找准位置的分身猛地朝前送了出去。 “嘶!呜!”江季麟一声惨叫,痛的。 “啊!……”宁长青也一声惨叫,也是痛的。 他的分身一半紧紧卡在江季麟紧致无比的后*庭,火燎火燎地痛着,似乎下一瞬就要被生生挤断。 “等……等等……”这一下真真是把江季麟的眼泪都*cao出来了,“你,你这是谋杀啊。” 宁长青慌张地想要退出来,刚一动作,江季麟便痛地直抽气。 这……江季麟发誓,他从不知道吧被人上会这么痛。 分明他曾经的男宠都很享受来着! “那,那个……”江季麟颤颤巍巍转头,看着右侧床头的位置,“用哪个涂抹。” 那是一个玉质的精致小盒。 宁长青怔了一下,探手拿到。 江季麟抽着气结结巴巴道:“这个,是朝女子私*处涂抹的,有,有润滑之效,男子亦可用……” 江季麟说玩,便闭了眼侧过头,死人般不再动弹。 他竟然……沦落到教侵犯自己的男子怎么*cao自己??? 真是,奇耻大辱…… 宁长青抬眼看着江季麟的神色,发红的眼中掠过浓重的悲伤。 季麟哥的身上,全是女人的味道。 他会后悔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冰凉润滑的膏脂终于让二人的交合处不在那么寸步难行。 宁长青扶着江季麟的腰,一点点动着。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 他很舒服,不,是舒服到了极点。 可身下的人,却闭着眼皱着眉,像是在经历这世间最大的折磨苦楚。 宁长青不甘心,他一只手四处游走,一只手在江季麟因为疼痛又瘫软下去的那处万般作弄。 交*合*处越来越湿润,江季麟的分身又慢慢抬了头,神采奕奕地立着。 宁长青敏感地觉出了什么不同来,眸中露出一些喜色,卖力地边动作边观察着江季麟的神色。 江季麟咬着唇,憋住差点溢出的呻*吟。 比起被男人*上了,更耻辱的是他居然感觉到了久违的kuai感。 这是一种和以往有相似之处,又有些微妙的不同的kuai感。 这感觉遮盖了先前的疼痛,甚至,有渐渐霸占他的理智的威胁。 江季麟摇着头,束发的发冠和发带早已经在挣扎中脱落在一旁,他的乌发浓密顺滑,与越来越嫣红的面庞交相辉映。 宁长青怜惜地触摸过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他再不会,让他受如此的伤。 宁长青无意中碰到了一处,这一碰,硬生生挤出了江季麟憋了许久的细碎声音。 宁长青一愣又一喜,牟足了劲朝着那处冲锋。 江季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再也忍不住地尖叫出声。 他便叫便骂着宁长青,但那些叫骂破碎在不间断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样的叫骂反而添了几旖*旎的味道。 虽然布满伤口却仍是白皙谣言的白色身躯,在高大伟岸的麦色身躯下,如同秋日收获时分的麦穗,被撞的四处摇晃。 屋内的烛火,细碎地跳动,烛泪洒在盘上,点下一道烛痕。 屋外的月亮,分外的亮。
第61章 竹枝,道是无情却有情(10) 整整一壶花间酒的效力,可不是一两次便能解决的。 宁长青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夜无度的索取,究竟是因为那酒的药效,还是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而他分外清楚的是,当他的神志已经完全清晰的时候,他仍是深深地吻了吻身下的人,翻过他布满意味明显的痕迹的身子,又是一遭荒唐。 江季麟半昏睡半清醒,模样是从未有过的理智全失,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只随着本能发出难耐的呻*吟。 宁长青心口又爱又涩,摸着他终于沉沉睡去的眉眼,竟管自己的身体也很是疲惫,却仍是强撑着眼皮不愿错过这样的景象。 他多么想,就此结束,把他带回去,锁在身边。 他要的全部,他替他拿。 可他那可恨的理智阻止着他——还不到时候,他还不够强。 他如今不过是夹缝中生存的一隅小国的兵马元帅,他甚至还受着自己一手推波助澜建立起的国家里其它势力的威胁,更不用说另外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上来的齐和周。此时此刻,若是把季麟哥带回去困在自己的身边,他根本没有能力护他万般周全。 是他,一切都是他还不够强。 他做得出这样荒唐的事,受得了季麟哥的憎恶愤恨,甚至忍耐的住长久的分离阻隔,可他绝对受不了,季麟哥因为他的弱小而出事。 宁长青知道,季麟哥一人在秦,比被他困在麟国要安全很多。 因为这里有他的亲信,有他的军队,有他即将实现的一个目标。 “我这次发了疯的做出这些事。”宁长青摸着江季麟的耳垂,目光痴缠,“你不知要怨恨我到什么田地……可我实在受不了,也等不了。” “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宁长青长叹了一声,神色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合该有的神色,大相庭径。 此时已经是寅时,再过两个钟头天便快亮了。 宁长青起了身穿好衣服,眼神扫过床底下时一阵冷冽…… 江季麟醒来的时候天色是黑的。 他茫然地盯着床顶的穗子,脑海里下意识的一片空白,回避着已经发生的事情。 可事实总是不容回避的。 更何况江季麟这般的人。 他很快发现这里不是怡红楼。 宁长青不在。 江季麟很快环顾了下四周,从摆设看,应该是客栈,莫不是……宁长青住着的客栈。 他冷笑了一下,胆子够大,还把他虏到了此处。 他很快又笑不出来,胆子不够大能对他做出那般的事?! 江季麟脸色灰败地翻身爬起来,动作间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马车压过般酸痛,尤其是后庭处,更是火辣辣的烧着。 他的头闹胀痛,整个人踩在地上轻飘飘的。 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外套放在中衣下,是一套新的淡灰色衣服,他身上原本那件已经被宁长青扯坏了。 淡灰色……也好,不怎么惹人注目。 身上似乎被清洗过了,江季麟面无表情穿了衣服,活动着四肢,重新感受着内力在四肢百骸温顺游走的感觉,宁长青竟没有继续点他的穴道,或者把他绑在这里,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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