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寸不离,鼻尖已然碰上对方的鼻尖。 身体似乎很热,热的像要着火一般,林双觉得一股暖流从胸前一直冲上脖子,脸颊,眼睛,脑门,眼前景象似真似假,那么不真实,眼前这人淡淡的笑着,眼神一片氤氲的雾气,似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展开,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的张开嘴呼吸。 却还没来得及吸入一口气,殿汐的唇便贴了上来。 ------------这里和谐一波----------- 发泄掉两人的欲望,屋子里寂静无声。 屋内仅有的一盏蜡烛,嘭啪一声爆了灯花,像极了洞房花烛夜的晚上。 殿汐用手将这个瘦小的人搂在怀里,手缓慢的轻抚着他光洁的后背。 “双可与人这样过?”殿汐的下巴放在林双的额头上,轻声问他。 “没有……”林双小声回答。 “那双平时都怎么解决欲望?自己吗?” “没有……”林双依旧小声说。 “没有啊……” 还真是无欲无求,平平淡淡的相貌,平平淡淡的人生,连欲望都平平淡淡。 大概从今天开始后便不是了呢。 林双闭着眼躺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闻着这人身上的艾草香,大致从今往后便有了欲望,对这个拥抱,这个香味,这双眼睛,还有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掉的部分暂时就先这样吧,等我想到办法得!(╯‵□′)╯︵┻━┻
第6章 第 六 章 往日的生活似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没人知道昨夜红宵床帐后发生了什么,人人还是唤林双家的那个是财神爷,林双也还是温和的一笑。 方平偶尔也还是会去林双的豆腐摊找他,还是双,双的唤他,可每次听到方平这样唤他,他都会记起那夜殿汐气哄哄的说:往日这名字只有我能叫,他不能叫了。 不知不觉的,林双往日收摊还会在集市逛一逛,现在一收摊就想着往家跑,连耳聪目明的道长都会举着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说一句:日日都见,也会这般想念吗?面无表情,似是在玩笑林双,也似是在询问。 “往后别去卖豆腐了”殿汐从身后抱住他,话像吹风一般在耳旁说,吹得林双心里一阵酥痒。 “不卖豆腐了,怎么有钱生活呢?”林双红着脸,低头说道。 “我养你呀,再随手当掉些什么,也够我们生活很久了”殿汐温柔的用唇嘶磨着他的耳朵说。 “那若当完了呢?”一阵酥麻,脸颊绯红。 “那便够我们生活了” “那你若回去了呢?” “……” 这个问题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讨论过,抱着林双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寂静无声。 殿汐是因为受伤才暂时留在这里的,要是伤好了呢?堂堂殿家二公子不可能永远留在这小村落里做个乡村野夫,这么想想,好像总有一日是要走的。 一阵沉默似乎代替了回答。 蜜枣要吃玲珑阁,首饰要买百翠轩,听曲要去散仙楼,衣裳要扯瑞福祥,这姑娘嘛,还是粉蝶楼的最好。 听惯了殿汐跟林双讲的京城的种种,有时候林双也会学给来豆腐摊找他的方平听。 “纨绔子弟,不成大器”方平好像总是对殿汐嗤之以鼻,林双也不多问,只是微微一笑。 方井村邻村的集市虽然比方井村热闹多了,但比上京城还是差了很远。 虽说到了初春,但现下偶尔还是有些凉,林双穿来穿去就那么一身破布衣裳,方平左思右想还是给双买上一件披风。 这小地方没有瑞福祥,只有一件成衣店,勉强可以。 “我要一件披风,棉花要厚,颜色嘛……”想想林双白皙的脸庞,总爱穿一身土黄色的衣裳,显得整个人更是没精神“就要碧水蓝”碧水蓝天,青山白云,这大千世界的美好希望能衬着林双更精神一点。 “好嘞,没问题”店主拿来布料的样本“老板要什么材质的?” “要最好的”方平说完,嘴角微微上翘。 在这方寸之地就是最好的也好不到哪里,如果赶考可以高中,日后到了京城,便是再好的也予于你。 只有最好的,才配的上他的双。 方井村平日不常有雨,一旦有雨,便是倾盆瓢泼,恰巧这日林双卖完豆腐,还没收完摊便一阵大雨袭来。 完了,没带伞。 躲在屋檐下已经躲了半个时辰了,这雨还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想着家里那个人还没吃饭,林双心里着急起来。 想了想,正准备往雨里冲,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 “双!”一转头,氤氲水气中一身红衣渐近,方平撑着一把伞,急匆匆的朝他跑来,或许是跑的太快,或许是雨太大,从头到脚都已经淋湿,这伞打了和没打一样。 “这雨下的太急,我就知道你没带伞”打在林双头顶,方平气喘吁吁的笑着说。“还好赶上了,你若跑回去肯定要惹风寒了,你看,肩头都已经打湿了”说着用手去扫他肩头的雨水。 “不打紧”林双一脸温和,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碰到方平的指尖,一阵冰冷。 “手怎么这样凉!”方平一把抓住林双的手,放到嘴边哈起气来“本来身子就弱,这样淋雨还得了,定要生出病来,赶快回去”说着脱下自己前几日专门给林双做的披风给他披上,一把将他搂入怀里。 专门赠予他肯定又是不要不要的推脱,要是不推脱就对不起林三不这名字了,方平最了解他,所以这雨天假意借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林双却对突然搂上肩头的手一惊,赶忙挣脱一下,随即马上又笑着说“不打紧的,有这披风就很暖和了” 一双笑意盈盈的眼,一脸光洁白皙的面庞,瘦小的身材,配上这碧水蓝的披风,他的双真是乖巧的好看。方平撑着伞,忍不住转过头去看。 雨中缓缓而行,慢慢到了门口,,方平执意要送进门,林双却谢绝了,也不知道心里在怕什么,忌讳什么,避免什么,反正就是执意要淋一小段,也要自己跑回去,说是明天洗干净再还回披风。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屋里跑,屋子里暖和,殿汐已经将炉子生好火,腾腾的火花在屋子中央,温暖舒服,殿汐背对着林双坐着。 林双赶紧伸出手烤烤火,笑着说“饿了吧,雨太大耽搁了,我赶紧做饭去” 说完看那人不理会,便又说了一句“今日想吃什么?” 那人还是不答话,林双便走上前低头一看,竟吓了一大跳。 殿汐低头坐在方凳上,腿上的伤口□□裸的晾在外面,明明前几日都要好了,现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厉害了,整个肉翻在外面,伤口周围被水泡了一般的肿胀,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滴在地下殿汐也不管,就这样呆呆的坐着,眼神凌厉而傲慢。 “这是怎么弄的?”林双赶紧转身去拿药,一转身,身上的披风掉下来,正掉在殿汐身边。 “他人的衣服就这般好穿吗?”殿汐慢慢的抬起头,盯着林双问,眼神极冷,声音嘶哑。 “啊……”终究还是很介意“不是……今日大雨……” “我让你去买衣服你只会推脱,怎么穿别人的衣服你就不推脱了呢?”话还没说完,便被殿汐一句顶了回来。 “跟着我殿汐什么样的披风没有?!虎皮,裘皮,羊毛,貂绒!任你要我都有!何必巴巴对一件棉衣这般感兴趣!”越说语气越是气愤,还来不及解释,殿汐便一把将披风扔进炉子里。 一阵火光顺势而上,哄的一声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那人愤怒的脸庞,冰冷的双眼,转过头狠狠的盯着林双。 只觉可惜,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悻悻地看着它烧完,然后转头去厨房做饭。 纵有金山银山,百般温柔体贴,嫉妒也好,吃醋也罢,最终不都是要离开的吗。 林双低着头不说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却双眼之间流露着一丝悲伤。 大约放肆过,就是这种疼痛吧…… 晚上吃过饭,洗过碗,屋里还是一片寂静一片压抑,殿汐一直冷着脸,谁也不说话。 林双熬完药,端着一小碗过来。
“我给你上药”似乎是怕殿汐生气,先小声告知一番。 伤口发脓的厉害,前几天还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搞成这样了。 轻轻的将药擦在伤口上,看起来就非常疼,殿汐却跟谁憋着气一般,只是皱着眉头,哼也不哼一声。 “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了。”林双擦着药,不住的呢喃了一声。 为什么,你说是为什么?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这个呆子却没有带伞,怕他硬跑回来淋了雨,殿汐拖着刚能走路的腿,拿着伞便往外跑。 知道这伤口不能沾水,刘大夫每次来都会嘱咐一遍。 但是想着那个呆子瘦小的个子自己一个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就忍不住还是要往外跑。 伤口严重了怎么办? 严重了才好呢,严重了便有更多的理由再留下来多住一段时间了。 一瘸一拐撑着伞往外走,谁知刚走到集市,远远便看见大雨中两个人,林双的手被对方紧紧的捂 在手心里,披着那人的披风,笑盈盈的抬眼看着那人。 大雨中好似听见哪家楼里的歌姬抱着琵琶唱着曲: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语还休。 面前这张平淡无奇的脸,这瘦小的好似可以被风吹倒的人,这种温和的笑,这双纤瘦冰冷的双手,只能是我的!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怒气,殿汐突然一掀,将敷到一半的药碗打翻在地,药汤淋漓撒了一地。 上前双手打横一把将林双抱起,直接扔在床上。 大致离床还有几寸,便松了手,林双狠狠的摔落在床上。 惊讶的瞪圆双眼,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却被殿汐粗暴的唇贴上了。 没有上次嘶磨温柔的感觉,殿汐的牙齿狠狠的顶这林双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使劲的搅动着,将 他的嘴角硌出了血,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 林双吃痛,便伸手顶在胸前想将殿汐推开,可身上着人似乎发疯一般的使劲,一只手将林双的双 手拼命按在头顶,一只手猛地撕开林双胸前的衣服。 张不开嘴,却一直扭着头拒绝,声音略带哭泣。 殿汐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却在林双胸前的两点不停的搓揉着,将他身上掐的一块块红,掐揉一阵,便转身去撕亵裤。 ----------这里和谐一波---------- 终究还是留下泪来。 林双的泪滴到殿汐手上,似乎唤醒了这个发疯的人,殿汐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下的人身上到处都是殿汐撕咬的红痕,嘴边殷殷留着血,双腿因为疼痛而发颤,殿汐腿上的伤口也躺着血水,将两人的腿都染红,两行泪挂在林双的眼角。 猛地推开他,林双像受到了惊吓的小鸟,缩在一个角落,凌乱的头发打湿了粘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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