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把人性想的太丑恶了？他是你叔叔。”
“埃泽斯是我弟弟。”蒙迪克简短地反驳，“同父异母的弟弟。但这并不能阻止他把我关进高塔。”
“弟弟！”亚瑟吃了一惊。
“有些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其实未必，尤其在权力和金钱面前，人性根本禁不起考验。亚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不……我……”亚瑟难以置信地摇头，他的脸涨的通红，“你不是、不是和他上过床？你的亲弟弟？”
“这很奇怪吗？你应该见过王宫花园里那座少女的雕像，那是埃泽斯的母亲卡珊德拉，一个漂亮女人，小贵族的女儿。我父亲在她十五岁时强奸了她，让她生下埃泽斯，并且在她因生第二个孩子而死掉之后，又打算强奸她给我父亲生的漂亮儿子。要不是埃泽斯成功勾引我操了他屁眼，他就会被我父亲绑到床上做一辈子的玩物。埃泽斯那时才十二岁，但很聪明，知道怎么选择对他是最有利的。”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亚瑟根本想不到伯顿的王室会如此淫乱。“王后知道你和埃泽斯伯爵的关系吗？”
“她亲眼见过埃泽斯给我口交，并且丝毫不以为意，但她那时应该还不知道埃泽斯的真正身份。”蒙迪克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其实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康沃尔的王宫很纯洁吗？你不就是老韦恩的私生子，奥斯汀公主应该早就习惯了。”
“可韦恩陛下并没有强奸我母亲，也没有强奸我的企图！”亚瑟语气极重地强调。
“你母亲是妓女，他根本不需要强奸，只要拿出一个金币，你母亲就必须对他张开双腿。至于你，大概只是因为他对男人屁眼不感兴趣。”
“你不要总把人性想的那么丑恶。”
“人性本来就丑恶，包括你的人性。”蒙迪克冰冷地回答，“亚瑟，你要想清楚，我们马上要去对付的人，一个是我的亲弟弟，一个是你的亲妹妹。论起人性的丑恶，你我都没资格批评别人。”
“我并不打算伤害奥斯汀公主！”亚瑟低声喊道，“你也说过，只要她悔过，你依旧会接纳她做你的王后。”
“如果她不悔过呢？”蒙迪克反问，“如果她一定要杀了我呢？”
亚瑟脸色苍白地闭上了嘴。
“亚瑟，事实永远都是残酷的。你对敌人仁慈，敌人可不会对你仁慈。我敢打赌，奥斯汀公主要是现在抓到我，她一定会不顾埃泽斯的意愿，在第一时间把我干掉，然后把我的尸体打扮得漂漂亮亮放进棺木，再抱着她的儿子坐上伯顿的王位。我复位之后，也绝不会允许这个毒蛇一样的女人睡在身边。流放或者终生监禁，这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
“埃泽斯伯爵呢？你也会流放或者监禁他吗？”
蒙迪克难得沉默片刻，回答：“那要看他是不是诚心臣服于我。”
第57章 神秘的箱子
【现在才想起来要讨好他吗？】
“他们联手对付你，但对他们两个，你计划中的处置方式似乎有所区别。”亚瑟的声音干巴巴的。
“埃泽斯是我亲弟弟。”
“奥斯汀公主是为你生下儿子的女人。”
“……好吧，我承认，我对埃泽斯是有感情的，他从小就在我身边生活，而且，他爱我。”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当初埃泽斯伯爵为什么要那么做。”亚瑟忽然轻轻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以为他只是讨厌我，或者是受奥斯汀公主的指使要除掉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蒙迪克抱住亚瑟，不顾他的抗拒亲吻他。“你在嫉妒埃泽斯吗？我和他上床的时候还不认识你。”
亚瑟垂下眼睛。“不，不是嫉妒。蒙迪克，我只是无法理解你。你似乎可以将自己的心随随便便分给好几个人。”
蒙迪克挑起他的下颌，温柔地吻他的眼睛。“我现在最爱的人是你。”他解开亚瑟裤子上的纽扣，伸手进去挑逗亚瑟的阴茎，“不要管埃泽斯了，宝贝，我们已经有两天没有做爱，我很想念你。”
亚瑟咬住嘴唇，他的身体很僵硬，几乎没有什么反应。蒙迪克很快发现亚瑟的异常，他停下手捏住亚瑟的下巴：“你怎么了？还在不高兴吗？”
“我很累。”亚瑟挣脱他的怀抱，“今天不想做爱。”
“你希望我只爱你一个？”蒙迪克捉住他的手臂问道。
“不。”亚瑟的回答很快，“我只是累了。”
“可我想做爱。”蒙迪克坚持。
亚瑟低下头，一根根掰开蒙迪克握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他转头走出了这间屋子。
在随后的几天行军中，亚瑟一直刻意避开蒙迪克。他们康沃尔人在这支伯顿军队中本来就很不显眼，当亚瑟故意领着康沃尔人走到队伍的边缘时，蒙迪克根本看不见他们这些人的踪影。他想过派人去把亚瑟找来，后来又放弃了。
或许亚瑟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约束他，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事情。他爱亚瑟，但不能被这份爱情所掌控。他也不害怕亚瑟会在此时离开，他们的约定包含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如今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亚瑟应得的还远远没有兑现。亚瑟不是傻瓜，已经付出那么多，不会轻易空手而归。
在还有两天就要抵达都城时，正前方迎来一队使者，为蒙迪克送来奥斯汀王后和埃泽斯伯爵献给国王的礼物。
这回连蒙迪克都糊涂了。他想过王后和埃泽斯会逃跑，或者投降，或者顽抗，但实在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派人给他送来礼物。
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想起来要讨好他吗？希望自己网开一面，饶过他们？不，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会如此天真，妄图通过礼物换取他的谅解。
礼物装了满满两辆大车，有华贵的衣物，精美的食品，还有十来个漂亮女人。另外有一口巨大的箱子，上面悬挂一把设计复杂的密码锁。
蒙迪克一眼就认出了这把锁，这是他曾经使用过的东西，用来锁住自己的珠宝箱，后来他把这把锁送给了埃泽斯。
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打开这把锁的密码是什么，因为造出这把锁的锁匠早已经不在人世。
蒙迪克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叫人把那口箱子抬到他的营帐里，四周站满持刀武士严密戒备，然后亲手打开了那把锁。
沉重的箱盖缓缓抬起，蒙迪克猛地睁大眼睛。
一个赤裸的人蜷缩在箱子里，双手被绑在身后，雪白的皮肤不知为什么有些潮红，金黄色的头发遮住半张面孔，凌乱的发丝之间，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正望着他。
第58章 惩罚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埃泽斯！”蒙迪克本能地伸手将埃泽斯从箱子里抱出来，“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被绑着放进箱子里？”
埃泽斯咬着嘴唇，目光幽怨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周围的武士在蒙迪克示意之下退出营帐，埃泽斯这才用接近耳语的声音说道：“陛下，您的奴隶前来接受您的惩罚。请您狠狠地蹂躏我吧……”他扭动身体，让蒙迪克注意到他两腿之间夹着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蒙迪克克制不住自己的手，他碰了碰埃泽斯屁眼里插着的那根铁家伙，感受到这本来干冷坚硬的东西现在的温度和润滑。
他的嗓音有些哑：“浪成这样吗？还有两天我就可以返回都城，你却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上门来给我操？”
埃泽斯似乎已经被体内的铁阴茎折磨到忍无可忍，他喘息着用脸蹭着蒙迪克的手，身体不住扭动：“操我……狠狠操我，我现在就是您的奴隶，您最下贱的婊子，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等着您来操我。您回去以后就算立刻把我砍头，只要屁眼里能夹着您的精液，我死而无憾。”
蒙迪克捏起他的下颌，玩味地注视着埃泽斯蓝色的眼睛：“和谁学的这些？”
“妓院。”埃泽斯一点不隐瞒，“因为陛下要我做您的婊子，可我却冒犯了陛下，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祈求您的最后一次拥抱。”
蒙迪克放开他，任由他瘫软在地上。“屁眼里既然已经插着能让你满足的东西，还来找我干什么？”
埃泽斯喘着粗气爬到他脚下，卑微地低头亲吻他的鞋面。“只有您的阴茎能满足我，陛下。”
蒙迪克轻轻把他踢开，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地倒一杯酒喝着。“先把自己插射一次。”
埃泽斯毫不反抗，立刻蜷缩起身体，用被绑缚的手勉强勾着那根沉重的铁阴茎，艰难地开始在自己屁眼里抽送。但这个姿势实在太痛苦，他的身体不停在颤抖，汗滴很快从他下颌滴落。
蒙迪克用靴子尖踩住埃泽斯翘起的阴茎，在埃泽斯的痛呼声中狠狠碾了几下。“你做婊子都不够格，要跪在地上弄。”
埃泽斯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到他脚下，用手扶着那根铁家伙，屁股上下起落。
“转过身去。”蒙迪克命令道，“屁股撅高一点。”
埃泽斯乖乖地转过身，撅高屁股，让蒙迪克可以清楚看到他已经通红肿胀的屁眼如何贪婪地吞吃一根冰冷的死物。
蒙迪克喝酒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停下，双眼死死盯着埃泽斯胯下淫靡的风光。埃泽斯雪白的大腿和屁股已经红成一片，屁眼里的嫩肉被铁阴茎带出来，又被捅进去，像一朵反复盛开的花，随着花瓣翻动，发出响亮的叽咕叽咕的声音。埃泽斯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情，动作又狠又重，他被自己插的大腿痉挛浑身颤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蒙迪克一直看到他射出来，颓然倒在地上，才站起身走过去，拎起他的腰，把那根滑出来掉在地上的铁家伙重新塞进他的屁眼。
埃泽斯哭着绞紧双腿。
“哭是因为委屈吗？”蒙迪克问。
“不。”埃泽斯哽咽着回答，“是因为您还没有原谅我。”
“你背叛我，给我用那种恶毒的药，捆绑我，还把我关进高塔。这些罪行每一样都值得我把你剥皮吊起来，让乌鸦啄食你的烂肉。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那是因为我爱您，我嫉妒您对亚瑟的爱，我要独占您。”
“我爱亚瑟，他也爱我，我已经承诺以后身心都忠于他。埃泽斯，因为你的背叛，我不会再爱你了，也不会再和你做爱。”
“您可以不再和埃泽斯伯爵、您的弟弟、您曾经的爱人做爱，但您可以享用您的小点心，就像用过正餐之后随意品尝的零嘴。”埃泽斯卑微地弯下腰，把夹着铁阴茎的屁股颤颤巍巍撅起来，“陛下，把我当做您可以随意玩弄的东西，请您享用我吧。”
蒙迪克粗俗地骂了一句，用力踢他的脚，让他分开腿跪着，掏出自己的阴茎，贴着那根粗大的铁家伙，一点点强行捅了进去。
之前也试过这种玩法，但和蒙迪克一起操埃泽斯的东西并不是这根粗到可怕的铁阴茎。这东西本身就很壮观，加上蒙迪克同样壮观的阳具，埃泽斯久经考验的屁眼终于被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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