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惊恐地扯着衣服从魏壑怀里跳起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忙脚乱地吃了两大口红烧肉压压惊。 魏壑:“…………” 忍,他还能忍! 做大事的人,没什么不能忍的。 魏壑所有千辛万苦的算计,岳父冷眼一瞪便都前功尽弃,再也没了用处。 三番四次被岳父打断计划之后,魏壑死心了。 他乖乖地做门客,乖乖地喂小皇子吃各种好吃的,哪怕岳父不来,他也只敢亲亲小美人的小脸蛋和小嘴巴,胆敢亲其他地方,岳父分分钟从天而降教做人。 日子久了,小皇子都不高兴地噘嘴巴了。 他倒是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每次被魏壑亲得迷迷糊糊摸得舒舒服服的时候,父皇总会忽然出现打断一切,让谁谁受得了嘛。 皇帝心中不安,对于魏壑这个人,他总缺少信任。 云州地处偏僻,户籍管理向来混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但有江湖武夫,还有边陲各国的谍者。 魏壑来路不明家财万贯,又对他的承儿如此殷勤温柔百般示好,看着就像是个另有所图的人。 可偏偏魏壑行事坦荡一腔赤诚,任皇帝再怎么多疑,也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可疑之处。 于是他拦不住承儿喜欢魏壑,也拦不住魏壑天天在东宫进进出出。 唯有那最后一步,他万万不许。 小皇子气得鼓起腮帮子,要掀皇上的桌子了:“父皇,你能不能哪怕有一天,不要去东宫找我啊!” 皇帝披着折子,说:“不去找你?让你腾出机会来和那姓魏的翻云覆雨?” 小皇子年纪小小,羞得小脸都要红炸了:“父皇!” 皇帝深吸一口气,说:“承儿,别的事父皇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那魏壑要想彻底占了你的身子,父皇就让他进宫做个阉人!” 小皇子羞得说不下去了:“父皇!!!!!” 皇帝认真地说:“承儿,你是朕的皇长子,将来会是太子,会是一国之君。你喜欢谁,你想做什么,没人能约束你。但是承儿,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体质如你母后一般。翻云覆雨是快活,若你怀上那个姓魏的的种,日后怎么办?” 小皇子捂着自己滚烫的脸蛋,又黑又亮的眼珠羞耻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却很认真地说出了一句话:“父皇,儿臣……儿臣愿意的……” 皇帝脑子一疼眼前一黑,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腮帮子。 小皇子红着脸蹦蹦跳跳地跑回东宫,拽着魏壑的手就往外跑。 魏壑一头雾水:“殿下,殿下?” 小皇子小声嘟囔:“快点,趁父皇没反应过来我们快点出宫。” 魏壑闷笑:“殿下要和我私奔吗?” 小皇子的小脸更红了:“我才不会和你私奔。” 魏壑问:“那殿下这急匆匆的是有何事?” 小皇子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魏壑,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又烫又软。 一直以来,都是魏壑在为他付出。 为他花钱,为他挨骂,为他来到京城,为他进了东宫。 如今,也是他该为魏壑做点什么了。 于是,脸皮薄薄的小皇子鼓起了这辈子和下辈子的全部勇气,看着魏壑英俊的脸,小声说:“魏壑……你想不想……让我怀上你的种……” 魏壑呆呆地看了小皇子一眼,两眼,三眼…… 然后在小皇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把小皇子抱进怀里,三下五除二就扯烂了小皇子的裤裆。 粗糙大手狠命揉着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蛋,胯下巨物硬的快要起火了。 小皇子的屁股又圆又嫩,从未被触碰过的那个小菊儿干干的还没出水,更显得青涩稚嫩。 魏壑粗糙的手指用力揉着小皇子的菊儿,粗重的呼吸着:“承儿……承儿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要你怀上我的种,怀上一个两三个四个都是我的种!承儿……小心肝……我的小心肝你要了我的命了……” 魏壑胡言乱语地揉着小皇子的屁股蛋,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美人又亲又舔,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两颗他觊觎许久都没吃上的小奶头,于是手忙脚乱地把小皇子按在墙上,撕开明黄的衣服恶狠狠地咬住了一颗小奶头,疯狗一样吮吸起来。 小皇子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奶子又疼又痒,哭唧唧地扭屁股:“轻点……呜呜……疼……奶头疼……” 魏壑慌忙收敛了力道,小心翼翼地用粗糙的大舌头舔着小皇子软软甜甜的小奶子,慢慢地嘬了两口。 小皇子泪汪汪地抱着魏壑的大脑袋,小小声音说:“呜呜……轻点啊……” 魏壑喃喃道:“承儿,我这是饿急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多久……快要憋死了……让我吃口……承儿……再让我吃口儿……” 小皇子红着脸蛋,光溜溜的小屁股被魏壑捏变了形,奶子还被男人嘬得直响,他乖巧地扑棱着两条白腿,软绵绵地说:“你……你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 他们还在太阳底下呢,小皇子羞得厉害。 魏壑浴火上涌,来不及换地方了,就抱着小皇子进了旁边一间偏殿里。 他也不管这事哪儿,把小皇子按在床榻上一顿猛亲,双手急切地撩开小皇子身上的衣服,把白生生的屁股和嫩唧唧的奶子全露出来,边嘬奶子边揉着小皇子的粉嫩玉茎。 小皇子未经人事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么揉,三两下就被揉得硬的像根小萝卜,硬邦邦地杵在魏壑的大手里。 小皇子小脸红扑扑的,张着嘴喘息:“魏……魏壑……” 魏壑低声说:“承儿乖,泄出来才好给你开菊。” 小皇子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可他被这样又嘬又揉的玩着,很快坚持不住,咬着自己的头发要哭不哭地呻吟着泄了出来。 魏壑手忙脚乱地把小皇子泄出来的白液全都抹进小皇子的屁股缝里,手指蘸着粘稠的液体,乱七八糟地往那个粉嫩柔软的小菊儿里塞。 小皇子茫然地看着床幔,大张着双腿任由魏壑用手指开拓他的后穴,那些酸痒酥麻的滋味在后穴中慢慢散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魏壑欢喜的语无伦次,吻着小皇子的脸蛋低喃:“承儿……承儿……喜欢吗……” 小皇子低头看着魏壑胯下垂着的那根巨物,手欠地伸出手碰了碰。 魏壑脸色一变。 他忍了太久太久,这次已经忍到了极限,连温柔的皮都快要崩掉了。 魏壑凶狠地挤进小皇子双腿间,把那根粗硬的巨物蛮横地插进了小皇子粉嫩的菊穴中。 小皇子白嫩的双腿颤抖着,难受地快要哭了:“好大……” 魏壑胯下阳物涨得更大了,粗大的东西狠狠卡在小皇子粉嫩的穴口中间,进也进不去,拔也拔不出来。 小皇子哭得呜呜叫,魏壑急得一头汗。 这时,一队士兵从外面走过,高喊着搜捕刺客。 小皇子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点什么声音来。 魏壑哪怕卡在这等难受的关头上,也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俯身轻轻吻着小皇子的手背,小声说:“承儿好乖……” 小皇子后穴里还含着那么根粗硬滚烫的东西,两条长腿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张开还是夹紧,软绵绵地哽咽着小声抱怨:“你怎么那么大啊…………” 魏壑深吸一口,慢慢地一寸一寸往里面挤,低声说:“承儿……乖……我们一点一点地吃……承儿吃得下……” 小皇子委屈极了,他能怎么办呢,是他自己要给人家生宝宝的,吃不下也要努力吃啊…… 小皇子和魏大人一块儿出宫了,心知不妙的皇帝急忙派士兵宫里宫外的到处找,绝对不能让小皇子就这样把自己交代了。 可他没想到,那俩人就躲在一间偏僻的宫殿里,小皇子不但把自己交代了,还反反复复交代了好几回,魂都快交代没了。 夜深了,禁军翻遍了皇城内外,还是没找到小皇子的踪影。 皇帝身心俱疲,伏案叹息脑阔痛,趴在媳妇儿怀里求安慰。 皇后轻轻揉按着皇上的额角,说:“还没找到承儿?” 皇上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孩子……朕……我倒也不是对那魏壑有什么意见,可承儿天性单纯,和那魏壑也相识不久,我怕承儿受伤。” 皇后说:“陛下若是不做这帮打鸳鸯的人,承儿和魏壑也到不了如此如胶似漆的模样。” 皇上心虚地揉着鼻子,沙哑着声音服软认错:“朕错了……朕是急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劝承儿冷静下来。” 皇后温声说:“情之所至,哪来理智可言。这次若找到承儿,陛下不可再胡言乱语,承儿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魏壑求安慰,魏壑一安慰,他们之间感情便更加浓厚不可分割。陛下,你可懂了?” 皇上懂了。 不能发火,不能拒绝,不能说魏壑的坏话,不能惹他的宝贝承儿生气。 对,他是一国之君,要有气度,不可随意发怒。 皇上正想着,忽然有宫人急匆匆来报:“陛下!陛下!皇长子殿下回东宫了!” 皇上一个轱辘爬起来:“他之前去哪儿了!” 宫人说:“启禀陛下,殿下一直未曾出宫,就在东宫的屋顶上坐了一天,饿了才下来的。” 皇上说:“魏壑呢!” 宫人说:“宫门快要落锁了,魏大人不便留宿,已经出宫回府了。” 皇上松了口气,急忙拉着皇后的手从榻上起身:“快走快走,我们去看看承儿怎么样了。” 小皇子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衣冠整齐发鬓柔顺,正在灯下读书。 见到父皇母后过来,小皇子笑得眉眼弯弯:“父皇,母后。” 皇上说:“承儿,以后不可与父皇闹这种脾气,你一个人坐在屋顶上,若摔下来怎么办?” 小皇子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儿臣知错了。” 皇上满意地“嗯”了一声,环顾四周没有魏壑的身影,终于微微地松了口气。 皇后今日有闲,考校了小皇子这几日的学业。 小皇子胡扯八蛋对答如流,软绵绵地直打哈欠,打的自己泪眼汪汪。 看儿子困了,皇上和皇后只好离开。 小皇子松了口气,起身行礼:“儿臣恭送父皇母后。” 皇上的眼神却忽然变了,他看着小皇子笔挺的脊背,细瘦的腰肢,忽然开口:“承儿,你过来。” 小皇子惊恐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父……父皇……” 皇上厉声说:“过来!” 小皇子吓得一哆嗦,不情不愿地慢慢向父皇走过去。双腿不自然地开着,像只小鸭子一样,一瘸一拐,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 皇上脸青了。 小皇子心虚地缩着脖子,试图并拢双腿。 这一用力,某些不可描述的液体就顺着大腿和裤管流了下去,落在了地板上。 皇上疯了。 全京城都知道,皇上龙颜大怒,差点拆了皇宫。 若不是怕朝野非议,皇上真想亲手剁了魏壑的胯下之物。 小皇子却不太能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 他被软禁在东宫里,气得上蹿下跳,觉得父皇特别不讲道理。 他已经十六岁,别说睡个什么人,就算出宫建府养上三妻四妾也合情合理。可父皇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他和别人睡一觉,父皇也气得像是要杀人一样。 魏壑被皇上亲自下令,禁止再进皇宫。 过了几日,皇上又觉得不解气,干脆把人逐出了京城,令魏壑终身不得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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