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六收回思绪,解释道;“刺客不在这。” 一听周妍放下了拦着童小六身前的双臂,松了口气,问道“那你可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童小六摇了摇头“没有。” 周妍好奇道,若是没有听到没瞧到,还会是什么,周妍是知道的依童小六的性子是不会乱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妍姐姐,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对付了这群刺客再说。”关乎她是如何知道的,童小六等解决了刺客自是会与周妍说,瞒是瞒不住了。 童小六是见识过周妍的武功,那只能算的上是三脚猫的功夫,指望是指望不上的。 此时童小六与周妍二人不出了这房门就不算是在捣乱。 二人也是明白这一点,费力的将房里的桌子抵在了门框上。 白日里因奔波而劳累的那些个侍卫早早的就关门歇息了,此时一个个似是被惊醒,各个都睁开了眸子,坐了起来,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其实这些个侍卫并未睡着,早早的歇息只是给躲在暗处的人一个假象,躺在床上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 此时屋顶的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摸索到了太子所在的厢房,正准备破瓦而入,一个惊动,由内往外的十几名侍卫破瓦而出,正好将这群黑衣人围成了圈,从上而下挥刀刺向这群黑衣人,瞬间刀光剑影。 屋顶之上的打斗声吸引了余下众人的注意力,纷纷昂头瞧向屋顶,瞧见的只是黑瓦木梁。 就在后厨的那十几个黑衣人抬头的瞬间,从四周窜出一群侍卫将让他们团团围住,后厨的那帮黑衣人顽抗,那里比得过身经百战的侍卫,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被打趴下。 而屋顶之上都是些千挑万选的,可不是什么一盏茶的功夫能停歇的,双方势力均不相上下。 听了打斗声许久,太子认可道;“看来这次皇兄是花了血本了,打的已经有些时候了。”似是厌烦了,又道;“季少卿,要不去活动下筋骨?” 话落太子侧头看向一旁时,季寒的身影已经换作了自己的暗卫,随即轻笑了一声,拿起白瓷盏,等待着这场打斗的胜利。 这群侍卫是他季寒这些年一手带出来的,几斤几两他心里明白,能让他们争的迟迟没个胜负,可见身手不一般,在僵持下去败的就是他这一方,听打斗声季寒已经预判到了对方的实力。 当季寒飞升一跃从窗户而出,站在了打斗的范围内,一个迅速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个闪身挥舞起手里的软剑。 不一会,一个回合下来,敌方领头的已经被季寒刺伤了肩膀,领头的见时机不妙,给自己一方的手下递了个眼神,随即敌方众人一个闪身向后撤离,消失在了黑夜里。 季寒一旁的手下还想趁着大好的时机追上去,却被季寒拦了下来。 对于季寒是何想法,他们这群侍卫是猜不到的,只乖乖听命令即可。 此次组成的小队伍,武艺高强之人此时全都站在季寒身边,季寒不能因一时功利,置太子安危不顾。 一番折腾算是将暗处的人打发走了,总算是得以歇息。 第二日。 因昨夜的打斗费尽了心力,日头高高升起时,众人才悠悠醒来。 早起,客栈一楼大厅内站着一身着官袍头戴花翎之人,摩搓着手在大厅内站立不安。 此人正是此处的地方父母官,昨夜季寒已经命人将黑店内的十几名黑衣人,全数丢到了父母官的院子里,留下了纸条,上面写着拿朝廷俸禄得为朝廷办事。 听到声响的父母官一瞧这场面吓了一跳,再瞧纸条一夜都不敢睡,立即着人连夜查明是何情况,得知昨夜有一众人在此地住宿,联想到可能是哪位贵人所为,天未亮时便再此等候。 陆陆续续的侍卫起了身,在堂内用着早膳,堂内坐的侍卫越多,站着那位父母官更是站立不安。 待童小六和周妍下了楼时,食用早膳的侍卫们都起身唤一声六姑娘和妍姑娘,两位姑娘可都是得了太子赏的头面。 此次又是随着一道出巡,众侍卫们私下也在猜测着,这两位都有可能是未来太子妃的人选,将来会是哪一位成为正主? 而两位姑娘的关系十分的要好,更让他们好奇的是都不带竞争下的吗? 那父母官可不知道这些,见侍卫们各个都敬着童小六和周妍二人,赶忙上前攀谈。
第24章 黑心县令 那父母官谄媚的学着那些个侍卫,上前唤了声;“六姑娘,妍姑娘。” 不明所以的童小六和周妍二人邹着眉头瞧着面前这个人,一脸的讨好中带着算计,二人很是反感。 瞧着面前这人穿着官服,不好拂了人面子还是客气的询问道:“这位大人,是有何事?” “两位姑娘好,下官是此县的县令,有一事想问问二位姑娘,不知可否方便。” 周妍一听来了兴趣,问道;“是何事,你说来听听。” 那县令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日下官查到这家客栈是家黑店,正准备今日着手召集人来将这群人给绳之以法,见两位姑娘在此就宿,就想问问昨晚可有发生何事?” 童小六和周妍对视一眼,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县令,若是真如县令所说,昨日就查明了此地是家黑店,怎的等到今日才来抓人,作为父母官难道不该着急下百姓的安危吗? 正要将此话质问道是,一群身着粗布麻衣的百姓涌入大厅内,粗粗瞧了瞧大概有数十人,这群百姓一入大厅内就双膝跪地,朝着童小六和周妍二人磕了磕头。 领头的那位百姓开口道;“求两位姑娘救救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乡亲们吧。” 随即余下的百姓均是将这句话复述了一遍,边说边对着二人磕头。 那父母官见状,脸上浮现出慌张,赶紧上前驱赶,怒斥道;“你们这群刁民,平日里借着由头到本官这瞎告状就算了,今日竟如此大胆,还跑到这里告本官的状,本官若是犯了何事,京都离这里也没多少路,大可到京都去告本官的御状,本官也是不带怕的。” 磕着头哭诉的那群百姓见父母官说的头头是理,将告御状都搬了出来,想这般的有恃无恐面前的这两位贵人必当是不会信了他们的,只当是刁民闹事,那句救救他们的话只能忍着痛咽了回去。 见这阵仗,童小六和周妍二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跨开了步子,上前将跪着的百姓双手扶起。 “你们是有何冤屈,请说与我们听听,能办到的我们定当会竭尽所能的去做。” 那父母官见情形不对再次开口驱赶道;“还不快走,免得冲撞了贵人,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 “住口,你如何会知我会怪罪他们”童小六怒斥道,父母官欺诈百姓她可是没少见,如此定是有猫腻。 那父母官焦急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穿透人心的声音给咽了回去。 “有什么事,大伙好好说道说道,若是当官的有错,轻者罢官,重则下狱,做百姓的污蔑当官的其轻者必当要说教说教,重则也当下狱。” 只见出声者面色漆黑,一身玄服单手负于身后,腰间佩戴的龙纹玉佩揭露了他的身份,此人正是季寒。 在楼上厢房内,与太子对弈的季寒听着楼下的声动并未急着下楼查看,等待着这两个姑娘会如何应对巧舌如簧的黑心县令,如此没多久太子瞧着季寒落下的棋子有落败之像,寻了一由头将人打发了出去。 那父母官睁着眼眶细细瞧着来者是何人,只见腰间的龙纹玉佩瞬间吓白了脸色,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地。 季寒淡淡的邪笑勾了勾唇角,暗想竟是一识货的,认得他所佩戴的玉佩,随即下了楼梯,寻一一处空位坐了下来,挥了挥袍边,一动一静之间都泛着淡淡的威严,清冷道;“自己交代吧。” 那县令爬起身来,赶忙跪趴在季寒面前,交代道;“下官名唤好吃,任职已有九年,这九年内不仅鱼肉百姓还强加赋税,貌美女子均被下官纳入名下,共十名小妾,联合这家黑店盗取住宿过往之人的钱财,遇貌美女子均抢占所有。” 黑心的县令好吃,将所做所行均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面对季寒他必得清楚,若是让这位大理寺少卿亲自将他所犯罪行查出,那他面临的可不是什么下狱之后等着何时处斩,而是酷刑逼问,严刑拷打,必会历一历他人所受之苦。 季寒身佩的玉佩乃是圣上自带的玉佩,将之赐给破了奇案的季寒,此事好七有所耳闻,因是做贼心虚想方设法的将玉佩的模样花重金请人给画了出来,这才有了此处自行认罪。 众人听着黑心县令的自述,被扶起身的百姓们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充恨,直性子的周妍听到此些恶行,上前就是一脚将黑心县令踹翻在地。 百姓们一直苦于没有门路状告黑心县令的罪行,虽是离京都很近,但每每有人想着法子上京告状,都会被发现,黑心县令拢了一些百姓做耳目,如有人逃跑,黑心县令第一时间便会知道,一般逃跑之人都没好下场,不是暴揍一顿下狱,就是伤势严重而重伤不愈。 清晨听闻府衙内从天而降一批黑衣人,此众黑衣人竟是县令与人暗中勾结的黑店,而住宿的皆是些服饰面相看上去十分贵气之人,由此猜测可能是些官家子弟,这群百姓不顾会面临着下狱的结果,也要告县令一状。 他们这些人的命不值钱,但为了子孙后代他们这辈人不豁出去,将还会有更多的人遭苦受难,还好大幸,遇到群肯为他们做主的贵人。 季寒站起了身,宣布了黑心县令的归属,毫无温度的道;“季超,把人带回大理寺天牢关押,将他的嘴撬开,将这些年所犯之事一一记录下来,呈到圣上面前。” 一小小县令,还是离皇城不远处的县域,竟敢如此的猖狂,若是说背后没个人撑着,谁信。 那县令自是知自己在劫难逃,终是要入了那地狱般的大理寺天牢,面如死灰般的失了魂般瘫坐在地。 那名唤季超的侍卫,领了命,将黑心县令架起之后出了客栈。 百姓们一幕幕的见着黑心县令的报应,喜极而泣,朝着厅里的几位贵人跪了又跪,千恩万谢的口口说出的只有谢谢二字。 “此事当是我的职责,谢谢就不必了,但得劳各位父老乡亲将此事先瞒下,待我们离开两日之后,可才将我们这群人来过此地传出。”活落季寒向一众百姓拱了拱手。 一众百姓自是应下。 在此地折腾了许久,来时的队伍都想早早的上路,赶往下一地可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 县里的百姓为了感谢这群拉他们出水火的救苦救难的菩萨,特地夹道欢送,还将辛辛苦苦搁置许久舍不得食用的粮食拿出来送给这群贵人聊表谢意。 这粮食自当是不会收的,瞧着这众热情的百姓季寒无奈,之前嘱咐的话只当是他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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