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天空低垂,四野空阔,雪花在亮着橘色灯光的小街上空飞舞,一切都带着股萧索而温柔的味道。 林焕忽然就对他口中所说的“林子里打猎、小湖里捕鱼、壁炉边烤火、看书品酒”的惬意生活燃起了一丝期待。 他在机场酒店登记了名字,很快,有人安排他住宿,第二天坐着火车继续北上,而后换汽车,一路向着一片无人的寒带森林驶去。 到了几乎被大雪掩埋的卢克小镇,他在热情的管理人家住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启程步行去往镜子湖。 冬季北极圈以内终日无阳光,在大雪中艰难跋涉许久,就连当地人也觉得浑身冷的发僵,直到狗欢快的跃下小山坡,管理人呼出一大口白气:“到了呢。” 于是,林焕终于看见了那面漂亮的镜子湖,以及湖岸上那栋红色屋顶、被雪半埋着的小房子。 林焕一眼就爱上了它。 房子里一尘不染,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布置的很有北欧特色。 管理人忙着生火,林焕便踩着厚实的地毯,在每个房间里好奇的转了又转,最终停在壁炉一旁的照片墙边。 满满一墙的照片,全都是他和他的,只不过,每张照片都是一个人。 ——林焕举着奖杯站在领奖台上,肖一游托着酒杯站在华丽的舞会;林焕在各种运动器械上汗水挥洒,肖一游一身运动装在山里跑步;林焕买了方便食品走在回家的路上,肖一游系着围裙在他的大厨房里拌沙拉…… 虽然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轨迹,但他似乎总在尽力的保持着双方生活步调的一致,仿佛是一早就对未来的共同生活做好了准备与铺垫。 林焕的视线在墙上缓缓划过,停留在角落里一张发黄的小照片上。 照片里是两个七八岁的孩童。 一个眉目清冷,是儿时的林焕,另一个俊朗可爱,拖着把和身高不怎么相衬的提琴。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微笑,背景是个欧式的月亮门,茂密的绿植后,一栋豪华的大宅依稀可见。 在众多的单人照中,这是唯一一张合影。 看到这张照片,林焕如梦初醒。他突然明白了分别之际,肖一游说过的那句他不想深究含义的话。 “如果那个月亮门里拉提琴的孩子能忘记他的小伙伴,就不会有今天的你我了。” 林焕曾以为南岛是他们的初见,没想到少年时,他们已是见过几次面的亲密伙伴了。 遥想那个时候,林焕还是一群坏小孩的“老大”,带着他们走街串巷的时候,偶有一次听到了高门大户里的提琴声。 提琴声很稚嫩,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声和呵斥。 林焕没当回事,每个完整的家庭都有一对望子成龙的父母,林焕不觉得羡慕,也不觉得同情。 可是晚上,当他再次从那堵墙下经过,他又听到了琴声和哭声。 一个孩子,被迫练这么久的琴? 他有几分好奇,于是顺着墙头攀上,看到了那个在院子里哭哭啼啼的同龄孩子。 孩子也听到了声音,转头与他四目相接。 漆黑的眸子,灵动的眼神。 在孩子的世界里,是否志同道合,往往只需要一眼。 林焕与他成为了朋友,那段日子一有空,就来院墙下喊他玩耍。 一来二去的,被家里的管家看到了。 小孩子心思简单,非但没躲,还直言说:“忠叔,这是我的朋友,能给我们拍个照片吗?” 管家和颜悦色的拍了,当晚就和晚归的长辈们说了这事。 自此,林焕再没见过他。 据打听,他被父母送去了外地的贵族寄宿学校。 林焕认为他父母的做法在情在理,一个上等人家的孩子怎么可以和他这种没有父母管教的坏孩子在一起? 然而懊恼还是懊恼的,毕竟那个时候,他真心相交的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转眼十年过去,这件往事早已被林焕深埋在心底,他不知道的是,对方还在孜孜不倦的找他。 好容易打听到他进入了国家调查局的初选名单,又立刻申请休假,亲来南岛担任神秘教官。 对外,他是去选择朱雀候补队员的,其实,他单纯的是想去看看林焕,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过得好不好。 让他惊讶的是,林焕竟想也加入朱雀?朱雀是什么样的组织他太清楚了,自己误入歧途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让他也身不由己的过完一生?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一心一意的想淘汰掉他。 想来林焕能成为一名国家首席搏击教官,有他自己的努力,也是他在背后推动的结果。 厘清了前因后果,林焕觉得心中酸涩,感慨万千。 肖一游的变化太大了,他经历过什么,才由一个爱哭的单纯小孩,长成今天这副步步为营,工于计算的模样? 曾记得他们儿时想要的,都是简单平静的生活啊。 …… 林焕在镜子湖边住下来,这一住就是八年。 这里罕有人迹,他乐得自在,每天带着狗去湖边捕鱼、去林子里打猎,回来看看书、品品酒,过着肖一游想要的生活。 这一年的冬季来得格外早。 林焕早上起来拉开窗帘,屋外的积雪埋了一楼的整扇窗户。 他想着昨日放在树林里的套子,急急忙忙的清出了雪路,带着狗和□□绕过镜子湖查看。 找到标记,挖了半天才从雪地里启出一只冻僵的兔子。 他提着兔子,照例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绕了好一会儿,到了中午,才想着回来简单弄点吃的。 结果未到门前,他就看到烟囱里冒出的汩汩烟气。 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衫,抱着手臂斜倚在门边,眉眼带笑。 林焕远远站着,发怔。 他独自在这冰天雪地里隐居了八年,曾见过肖一游很多次——有时候在林子里陪着他漫步,有时候同他在湖边小坐,有时在厨房里忙活…… 他永远穿着那件浅咖色的风衣,永远不会开口。 林焕有些奇怪,今天的幻象怎么不太一样? 踟蹰间,只见对面的人垂头笑笑,叹了口气。他向着林焕走过来,环住他的肩,慢慢的抱紧了他。
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使得林焕有一瞬的恍惚。 肖一游在他耳边懒洋洋地开口:“拿只兔子要这么久?饭菜都凉透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新文《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求收藏 原TY娱乐训练生阮言秋唱跳出类拔萃,业务能力炉火纯青,被雪藏解约转签一家小公司,打算换个路子磨练演技——结果新老板安排他参加一档时下大火的男团选秀综艺。 阮言秋表示:除了演戏,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于是老板为他量身订做了一套完美花瓶小甜心人设…… · · 没钱不敢再解约的阮言秋一脸视死如归:不就是演个花瓶小可爱吗?我可以! 奈何他演技太次,几场公演下来,花瓶彻底崩了,各家粉丝纷纷爬墙: “啊啊啊!我家啾啾唱功辣么优秀!” “嗷嗷嗷!被我家啾啾的性感舞姿惊出了鼻血!” 男粉:“卧巢,我能看我家银发美人舞台focus一百遍!” 阮言秋的人气一路高涨,直逼C位大佬简岚。 成团之夜前的最后一次采访,有记者挑事:“言秋觉得有希望C位出道吗?” 阮言秋如实回答:“可能吧。” 记者立刻转向简岚:“您怎么看言秋对您C位发出的挑战?” 大佬简岚从一侧伸手揽过阮言秋的肩,对镜头作邪魅一笑:“别闹,自己人无所谓的。” ……………………………………………… 表面阳光正气内里颓废中二稳坐C位邪魅大佬攻VS天赋过人努力也过人容貌更过人奈何演技不过人爱财如命淡泊功名受
第95章 总结 2020年6月22日下午2点35分,这篇历时半年构思、写作的逃杀文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搞了这么一篇我能力之外的东西,过程很痛苦,我心很累。 最初的想法其实是好的。我喜欢看悬疑惊悚的东西,电影啊、小说啊,包括刑侦类的短剧啊……都是我的爱好,能自己构思一篇类似的东西,想想都十分有成就感。 可动起笔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要在紧凑的剧情发展中把攻受的人设立稳,把受对攻的感情变化解释得清楚明了,做到自然合理而不尬,这一点对我就是个考验了,更何况还要把故事写得吸引眼球!我知道自己某一部分没能控制住,回看还是觉得很遗憾的。 这篇故事一样没有大纲,有了个基础的想法和大致的感情走向,就急匆匆的动了笔。 惭愧的说,在写完第一部 分热身游戏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副本一该写什么,在写完了副本一轮回高中的时候,又折腾了很久才想出了副本二长青殡仪的纲,副本三谁是凶手是一蹴而就的,灵感爆棚,写的自己很爽,副本四则累的要死,每天都有编不下去了的感觉,女巫小游戏那里又找到了一点感觉,写的很开心,副本五啊……那时候存稿即将用尽,每天都在赶赶赶,写完了这一章,下一章完全没头绪的那种赶,当时和基友说,每天早上往那一坐就想起当天三千的任务,想抱着电脑嚎啕大哭,因为灵感枯竭,一天码三千都很勉强啊——我为啥要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呢! 唉,事实证明,有灵感的部分反馈也不错,赶稿子的部分出来的效果也不好,所以奉劝各位作者大大,一定要有大纲啊! 再说说情节。前两个副本没什么可说的,副本三谁是凶手当时想要设计的内容更多,如果把游戏规则稍微改动一下,后面码出个二十章,慢慢的玩排除法,再加上几个反转是没问题的,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太懒了……呜呜。 副本四当初没想写的,完全是为了带出终章里的十个关底BOSS,在这一副本中,吕婆婆、丁猴都是新人,为了增加红鸢的神秘感,特地没用太多笔墨来描写这个姑娘,结果写到副本五我又太疲惫了,草草的抹了人家的脖子,导致这个角色不是很丰满。 关底的十个BOSS,原计划是有熊图一份的,后来觉得熊图无非是个无脑猛男,写不出什么新意了,干脆咔嚓了补一个炮灰进去,于是就有了拉帮结派的丁猴这个角色。 再说说薇薇,这个姑娘是真的惨啊。我一直写到90章,她都被我定位为攻受的红颜知己、忠实的朋友……可是快完结的时候,我突发奇想,颜老死后,攻受加上一个姑娘去找门,这配置好尬好多余哦,就把她给反转成关底大BOSS了……真是任性啊。 把她反转的时候,关于薇薇的身份和初始武器也是有一些考量的。我想把初始武器搞成身份互换卡,把她的身份和红鸢交换掉(警察实际上是红鸢),再给她隐藏武力超群的设定,这样非常有写头,能多出三四章没问题。当然,我又放弃了……再横生枝节我的脑子就要炸掉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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