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什么着急事吧……”一个中年护工见多了医院的来来往往,随口应答道。 “张姐!张姐!”简重尧一把抓住正在收拾林淼病床的张护士。 张护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哟,这不是小简吗?没有和小林一起走呀?” “啊?” 张护士也缓过来了,恐怕是小林没有和人说就走了,“哦,哦,没什么。” 简重尧肩膀一颤一颤,手指被捏的咔咔直响,“……林洵他走了?” “嗯……”张护士顿了顿,“刚刚走不久吧……” 简重尧一手捏着碎屏的手机,空洞地游荡在大街上。 林洵呢? 怎么就不见了呢? 林淼也带走了? 简重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平时林洵上课的教室,正好下课,老师从教室里出来。 “老师您好,请问您今天有看到林洵吗?” 老师疑惑地看一了眼他,翻了翻点名册,“林洵啊,今天没来啊……” “这孩子,唉……” 简重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怎么了吗?” 老师突然反应过来,“哦、哦,没什么,你来找他的吗?那你还是打打他的电话吧,我这边联系不上他的。” 简重尧看对方吞吞吐吐的神情,一边走回家,一边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醍醐灌顶,划开自己碎屏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妈。” “怎么了?”女人在那头搓着麻将,轻佻着说。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女人在电话的那头轻笑,“儿子,妈妈怎么会害你呢?” “……”简重尧咬牙切齿地说,“你少管我,小时候不管,现在你也没资格!” “嗤。”女人讽刺的一笑,点燃了一根烟,拉过一旁的年轻男人塞到自己的座位上,轻晃着走到卫无人的阳台,“我就随便给了点钱,他就上钩了,这样的人也就你觉得稀罕。” “张曼琳!“简重尧那破烂不堪的手机屏幕上又裂开了几道纹路,牙关被咬得咯咯直响,额角突突地跳。 “哼,儿子,你还是太年轻,这种货色我……” “嘀嘀嘀……”话筒里传来挂断的声音。 简重尧哐哐哐地用力砸把手机往防盗门上砸。 “操!有病啊!回家发疯不会啊!”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打开门,对简重尧骂道。 “关你屁事,我砸是我的门!”简重尧现在就是一头失去理智的老虎,见人就咬。 “妈的,神经病!” 哐的一声巨响,隔壁用力地把门摔上了。 简重尧默默地蹲下身子,沉默着小心翼翼拾起手机的残片,进了屋子,也没有开灯,就在屋子的角落缩成了一团,耷拉下肩膀,埋在手臂里,长叹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响起了抽泣声。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简重尧肩膀一抽一抽,死死捏住手中的零件,眼泪沾湿了衣袖,沙哑地哭喊。 ┄┄┄┄┄┄┄┄ 林洵脸部紧绷,突然睁开了眼,深深地呼吸着,直直地盯着前方,胸腔里总觉得有一股闷气。 陆涉江挣扎着转过身,随手揉了两把林洵的后脖子,一手环过身边人,抱着林洵,摸了摸后背,“……又做噩梦了?” “……嗯。”林洵蹭了蹭陆涉江的胸膛。 陆涉江吻了吻林洵的额角,“快睡吧,明天还要送淼淼上学呢。” 林洵拱了拱陆涉江的下巴,抬眸看着他。 陆涉江轻笑,“干嘛啊……欠操了?” 林洵不说话,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就细细密密地嘬着陆涉江的脖子,手探入浴袍里,抚摸着后背柔韧结实的肌肉,接着扯开了腰间的衣带,手抚上了饱满的胸肌揉弄,舌头也舔弄起胸前褐色的乳头。 陆涉江一把扯下林洵的内裤,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林洵的屁股很翘,就像是一颗充沛多汁的桃子,揉起来就像是在玩橡皮泥,大手一抓,肉便填满了指缝,一松手便回弹到自己掌心,肉感极好,陆涉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啪啪两下,肉浪就在空中晃动,“真骚。” 林洵屁股又疼又爽,努力蹭着陆涉江粗糙的大手,减少发麻的感觉。 “我有点难过。” “难过就拿我当玩具呢。”陆涉江向上抚摸,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揉弄着胸前的红缨。 林洵挺了挺前胸,轻轻咬着陆涉江的喉结,“明明我才是你的玩具……嗯!” 陆涉江突然把大拇指插进了林洵的肛口里,没有用润滑,干涩得狠。 “舒服吗?”陆涉江抚摸着内壁,问。 “不、舒服。” “到底舒不舒服。” “要用润滑……” “宝宝那么厉害,肯定会自己流水的。”陆涉江又换成了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撑开,一只手把前端的液体抹在了后边,“你看这不就湿了吗。” “涉江……你快点……”林洵自己上下动了起来,“明天、明天还要送淼淼上学呢。” 陆涉江掐着林洵的乳头就往外拉,一边拉一边拧,“今天是宝宝自己凑上来的,我怎么能够放过呢?” “我、我乳头快要掉了。”林洵泪眼星星地看向陆涉江。 陆涉江又狠狠地捏了两下,才放开茱萸,让它弹回去,折磨另一颗,接着抽出了扩张的手,把林洵的右腿曲折在了胸前,就着侧卧的姿势,一杆入洞。 然后耸动起了下身。 “啊……陆总……陆总好棒,哦……” 陆涉江啪的一下轻拍着林洵的屁股,“怎么这么会叫。” “林洵这么骚,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林洵被操的失去神志,“是小母狗,小母狗又发情了。” 陆总深幽的眼神盯着林洵红润的唇,“是小狗啊,小狗狗晚上是不能叫的,扰民要罚款的。” “我们把小狗的嘴巴堵上好不好。” 陆涉江说着抬起上半身,长臂一勾,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口枷,转身把手指塞进林洵温热的口腔中搅了搅,勾出一条银丝,扣着他的下巴,“嘴张开一点。” 林洵乖乖的张大了的口腔,露出玲珑殷红的舌头。 陆涉江把一点一点口枷塞了进去,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底部在外面,那个口枷很大,撑得林洵的嘴巴圆圆的,舌头只能被顶在口枷下面,合不拢嘴,涎液就从缝隙间流下。 然后狠狠的操了起来,林洵被口枷撑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呻吟。 “嗯……嗯、啊!” 陆涉江坏心眼的拼命猛撞着那一点,弄得林洵穴口一直收缩,拼命甩着脑袋,“唔、唔唔!!” “呜呜呜……”林洵被一阵阵的前列腺高潮逼出了眼泪,林洵在床铺上乱抓了两把,终于找着了陆涉江的手臂,死死抓住,“呜呜呜呜……” 陆涉江知道他是快要射了,一手按住他的马眼,“宝宝我们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起射好不好。” 林洵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手用力抓着陆涉江的手臂,小腹用力绷起,脚趾也缩成了一团,肠道不住地抽搐痉挛,前端传来一阵又痛又爽的感觉,快感在脑海里炸出一片片烟花。 陆涉江拼命顶撞着那一点冲刺,空间里响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几十下猛撞后,陆涉江终于在温热湿滑的肠道里射了出来。 林洵前端射得乱七八糟。 陆涉江就这样半软的插着抱去了卫生间,一边走,体内的白色污浊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林洵红着脸吸住剩下的液体,直到去到浴室开始清洗。 然而门外突然响起了林淼起夜的声音,“咦……哥哥和叔叔还没睡吗?” 林洵被吓得一个激灵,陆涉江轻轻笑着帮他勾出着肠道内壁残留的精液,感受着肠道突然的蠕动,揉了两把腰侧。 “别缩,抠不出来了……”陆涉江凑在林洵耳边用气声说道。
第7章 林洵回头嗔视了陆涉江一眼。 陆涉江轻笑,“我说真的。”手下无情地继续扣着内壁。 林洵只好放松了身体,努力排出身体内部的浊液。 弄得七七八八,陆涉江一抬头,发现林洵已经睡过去了。 陆涉江叹了口气,把人横抱起,稳稳当当地抱回床上。 林洵似乎感觉到有人抱起了他,歪了歪头,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 陆涉江把他放到床的里面,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卷成了一团,丢到了脏衣篓里。 接着躺进了被窝里,揽过身边的人儿。 林洵就寻着热源滚了进来,无意识地嘟嘟囔囔,然后把脚插入了陆涉江的腿间,四只腿交叠在被子里纠缠。 陆涉江亲亲吻了吻林洵地额角,“晚安。” ┄┄┄┄┄┄┄ “嗡——” “嗡——”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振动着,嚷嚷个不停。 “唔……按掉,吵死了。”林洵一把拉过被子蒙上头翻过身继续睡。 陆涉江也知道他累了,却还是被他这举动逗笑了,抓过振动不停的手机划掉,接着起床,帮林洵掖好被角,拍拍那个在被子里的脑袋,“待会记得起床吃早餐,我先送淼淼上学。” 陆涉江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总感觉怪怪的,所以家里的保姆出了周末会来帮忙清理一下杂物,其它都是分工,当然一般都是林洵的活,极其偶尔会让林淼做,毕竟陆涉江对这个领养的女儿可谓是十分的宠爱,连有时候林洵都看不过眼。 ┄┄┄┄┄┄┄ 林洵当年离开后,被安排到了临市最好的医院,将林淼救治成功,肾移植手术非常成功。 可就是这样一场手术,简妈给的钱便已经不见了大半,把后续的治疗费用一缴纳,一百万的支票便寥寥无几,林淼恢复也需要时间,至少医院还要住一周观察,那存款便很快就要见底。 林洵只能去找工作,可是他一没有大学的毕业证,二在临市也没有人脉。 一个高中毕业证怎么样才能搞到大笔钱呢,饭店的打杂工在这个超一线大城市里根本无法支撑林淼和他的正常生活,更别说还带着一个要继续治疗的妹妹。 林洵只好白天照顾妹妹,夜晚等妹妹睡了就去隔壁CBD的酒吧兼职买酒,运气好的时候一晚捞着一万多,时而生意不好做,一晚才拿到大几百也有。 林洵急着要钱,酒吧找的都是高销型,表面光鲜亮丽人模人样,实际上几杯酒一下肚便现了原型。 陆涉江因为工作的原因,大老板们总是玩的很开,为了项目总是被拉到这里来续局。 那天陆涉江又被甲方拉着来庆功,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刺眼的灯光的在昏暗的室内里忽闪忽闪,穿过大厅时让老板们先走,他先留下来安排一下后续活动,然后又见到了标致的林洵穿着酒保的衣服,在满场转着,陆涉江一边和经理说了几句话,一边瞟了几眼,便去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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