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别咬我吗》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恶劣霸总强娶笨蛋老婆,包甜,不甜不要钱! 论如何最大限度地欺负老婆,又让老婆因为恰到好处的享受而不会真的生气逃跑 原创小说 - BL - 现代 HE - 小甜饼 - 强弱 - 中篇
第1章 坐在去新家的车上,齐鹭有点儿昏昏欲睡。虽然一晚上的婚礼应酬主要都由谢山风承担了,他只是跟着喝点酒,说了几句台词,但还是累得够呛。 他的新婚对象坐在他身边,看不出半点疲惫。 “困的话先睡一会。”谢山风说了一声,但没有多少要让他睡的意思,捉着他的手把玩。 车内开着不甚明亮的灯,照得谢山风脸部半明半暗,本就深邃的轮廓在光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分明,那张脸上的神情也越发深不可测。 他捏着齐鹭的手指,捏揉细腻的指尖,渐渐地,手指滑到根部,转了转无名指上新戴的婚戒。他的手带着点儿薄茧,又宽大温热,存在感绝对不容忽视,但齐鹭可能是真的累坏了,竟然当真两眼一闭睡了。 谢山风玩了一会儿他的手,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声相当均匀。 真睡了? 他凑近了,呼吸都扑到齐鹭脸上,观察这张精致秀气的脸蛋。齐鹭今年二十二,脸却还和个高中生一样,青涩白嫩,看着相当好欺负。 谢山风忽然在他面颊上咬了一口,结结实实的,齐鹭吓得瞬间从梦里惊醒,险些跳起来,两眼都瞪大了,怔怔地望着谢山风。 “干什么?”他问。 谢山风道:“假睡。” 齐鹭完全不明所以:“我没有。” “一试就试出来了。”谢山风笑着说。 齐鹭摸了摸自己的脸,还能感觉到他牙齿留下的湿迹。他越发感觉不可理喻:“被咬了肯定会吓醒啊。” 谢山风只是挑了挑眉,没再说话,重新坐好了,好像也不在乎他到底真睡假睡,就是想吵他一下。齐鹭倒是被搞得睡意全无,只剩满脑子疑惑,后来想到谢山风为什么和他结婚,又释怀了。 反正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哥哥,给他们家一个难堪,才有的这场联姻,谢山风对他的态度肯定不会好到哪去。 齐家自从齐鹰接手后,就开始不断地走下坡路。旗下产业三不五时被爆出问题,项目连连卡死,失去了不少优质合作方。 而在三个月前,齐鹰终于厚积薄发,捅了个大篓子,一口气将齐氏产业作到濒临破产。 就在这个时候,谢山风高高在上地向齐家提出了联姻。 他可以为齐家提供资金援助,堵上目前的空子,条件只有让小儿子齐鹭和他结婚。 在这之前,谢山风和齐鹰每次相见,不是夹枪带棒针锋相对,就是干脆直接撕破脸互相嘲讽。而谢山风作为商界新秀,重新撑起了破落谢家的人才,在废物二代齐鹰面前,向来都是无往不利,每次齐鹰都只有被气到歪嘴回家抱怨大骂的份。 父母对这场联姻忧心忡忡,齐鹰更是跳脚,打死也不想同意。然而一时之间,他们又找不到其他的挽救方法。 树倒猢狲散,加上齐鹰又这么不中用,过去交好的几家人早已看清局势,要么借口自家也周转困难,要么直言帮不上忙,齐家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只能静待破产。 相比之下,即便是明显来意不善的谢山风,也成了眼下唯一的救星。 齐鹭走神地看着窗户,通过窗户的倒影,看谢山风的脸。但车内光线昏暗,倒影也并不清晰,看了一会儿,他又阖上眼睛,权当闭目养神。 谢山风忽然叫他:“齐鹭。” 齐鹭只好睁开眼睛:“嗯?” 谢山风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这一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嗯……”齐鹭干巴巴地说,“因为我家有求于你。” “明白就好。”谢山风满意道,“如果要怨就怨你哥吧,要不是他太废物,你怎么会落到我手里。” 齐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半天,闷闷地说了一声:“哦。” 其实他也没有怨恨。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他不愿意,他们总不能按着他的头去领证举办婚礼。会同意联姻,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似乎是觉得他的回答太没意思,谢山风瞄了他一眼。齐鹭被他看得不自觉往后缩,那张英俊的脸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到了。”谢山风道,“下车。” 这是谢山风的私人别墅,豪华程度不输他家三个月前卖掉的那一套。 齐鹭跟在谢山风身后,进房子上楼,到了卧室,他还有点迟疑接下来该做什么,谢山风就转过身来。 他身高一米八九,肩宽腿长,穿着笔挺的西服,看起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但不知为何,齐鹭却从那脸上,看出了一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他后知后觉地有些背上发毛,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还是看回了谢山风。 谢山风两手交叠,横在胸前,以一个很随意的姿态,向齐鹭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 齐鹭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睛,问了个弱智问题:“可以不脱吗?” 谢山风弯起眼睛,目光从他漂亮的脸蛋,到他那纤细的脖颈,再到整齐婚服包裹着的修长身体。 他道:“可以。” 齐鹭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他说:“想上你很久了,第一次拆封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行。”
第2章 齐鹭向来是个反应很慢的人,等他意识到应该脸红的时候,谢山风已经站到他面前了,微微弯下腰来。 这正好是能看清他的脸的距离,相应的,他当然也能将谢山风的神情尽收眼底,就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十分清晰。灼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规律而均匀,在他皮肤上撩出些许痒意。 平心而论,眼前的人相貌属实不差,棱角分明,五官深邃,非但帅,还是那种很有攻击性的帅。 换成别的人可能会脸红心跳,生出一些暧昧的错觉,类似于自己会被他弄死在床上之类的。 但齐鹭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给自己脸上来一拳,比之前咬的那口重很多的那种。于是齐鹭有点不安地别开了脸,避开他的视线。 当然,齐鹭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 当年第一次见到谢山风,是齐鹰带人围殴他。 收到打架消息急急忙忙跑过来时,哥哥和哥哥的朋友已经离开了,齐鹭正好看见他松一口气,身体卸力,倒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浑身是伤,外表狼狈不堪,目光却锐利不羁,像一匹难驯的狼。 走过去扶人之前,齐鹭很是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 他不太会说话,也不怎么社交,现在的身份还很尴尬。 毕竟霸凌你的人刚走,霸凌者的弟弟就跑来要帮你,应该正常人都会觉得他别有图谋、假好心。 然后说对不起感觉太轻飘飘了,但是长篇大论地道歉好像也很假,他现在脑子又一时转不过弯来,想不出好的台词。 最后齐鹭紧闭着嘴走出去,干脆就决定不说话,把人扶到校医务处就算完。 结果就连这个简单的计划也失败了,因为谢山风一眼认出他是齐鹰的弟弟。 也不知道刚打完群架,谢山风还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一句“还没完是吧”,狠狠一拳砸到他脸上。 还记得那天夕阳西下,橙色的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 两人的地位陡然调转。齐鹭傻傻地坐在地上,捂着脸,脑子还没理清楚发生了什么,满面呆滞。而谢山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撂下句“小废物”,便潇潇洒洒、一瘸一拐地走了。 齐鹭作为齐家小少爷,不说是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也是被娇生惯养、精心呵护的。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还打得这么重,他整个人都蒙圈了,足足在地上坐了两分钟,谢山风人都没影了,他才发现自己的脸肿了,好疼。 他捂着脸站起来,又委屈,又感觉作为齐鹰弟弟被误会报复打一拳好像也是情有可原。就这样思索了一路,他才想起来自己原本的计划,掏出手机,给哥哥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告密说齐鹰带人围殴同班同学。 回到家后,齐鹭又发现哥哥正坐在家里大呼小叫。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简直看不出人样,佣人阿姨的消毒药棉碰一下他,他就发出一声凄厉哀怨的叫声。 齐鹭捂着自己的脸悄悄躲进房间里,自己消毒自己上药。 那一个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安慰自己问心无愧,没多久又委屈上了,一夜久久未眠。 后来再也没有人打过他,那第一拳也是唯一的一拳,好像就这么烙印在他心底,挥之不去了。 他在这里回忆过去,一不小心就出了神,落在谢山风眼里就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敢在自己眼前分心的人不多,这也算一种新鲜的体验,谢山风就好笑又戏谑地瞧着他,饶有兴致地观察。好一会儿,齐鹭自己回神了,又一副乍然惊醒的样子,不安地偷看他一眼,赶紧挪开视线,谢山风极有耐心,依旧保持着什么也不做的状态,再大概十几秒,齐鹭也疑惑他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他。 “不是说……要拆封什么的……”齐鹭说话语速很慢,带着一股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吞劲。话说到这里,他又感觉好像怪怪的,不太合适,闭上嘴不说了。 谢山风笑出声,忽然往前凑,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齐鹭耳朵热起来,想起来以前齐鹰说过他太笨了。他那时候很不服,毕竟他虽然成绩算不上多好,但也还行,在班级中游,而且从小到大没有惹是生非过,没做过“找人打群架结果被揍得落荒而逃”这种蠢事,毕业后找的工作也还可以,哪里笨了,完全是齐鹰瞎说。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蠢,刚才那句话就很蠢。 谢山风两条坚实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朝他靠过来,并没有很用力,但是隐隐散发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气息。 “齐鹭。”谢山风含糊地喊他名字,嘴唇含着他的耳廓,像品尝一样地抿了抿。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做这种事情,只觉一阵酥麻,谢山风又很轻地舔了一下,他瞬间大半张脸都红了。 谢山风咬着他的耳朵,一步步将他往后逼去,慢慢地,齐鹭的背靠到了墙上,而谢山风也尝腻了耳朵,开始转移目标。柔软的嘴唇碰上了他的脸,或深或浅地啄吻,亲得重了的时候,他还隐隐能感受谢山风的牙齿。 “你怎么在发抖?”谢山风贴着他的脸问,“是不是怕我?” 齐鹭很多时候都很诚实,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有一点……” 谢山风又咬了一口他的脸:“是你自己选的和我结婚,早就应该想好后果,现在再来怕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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