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也有啊!” “没有啊!”任离看着自己的胸口。 “等离离慢慢长大了,它也会跟着变大。” “那为什么爸爸的没有变大,爸爸只有很多很多毛。”任离天真的问。 很多……很多毛! 可耘的脸马上红了,身体一阵燥热,任隽泰的裸体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还好浴室里暗暗的,离离没有看见她窘迫的样子。 “爸爸是男人,他跟我们不一样,他的奶奶不会变大。”可耘顽皮的在任离的胳肢窝搔痒,企图转移话题。 任离被搔得格格笑,忘了自己的疑问,和可耘玩起打水仗的游戏。 玩到最后,她们的皮肤都皱了,可耘才催促着任离结束,免得感冒。 在把任离的头发弄干,送她上床睡觉后,可耘终于完成一天保母的工作,离开任离的房间。 看看时间,才九点多钟,虽然全身都在呼喊着累了,但可耘还不想睡,她犹豫了一下,决定上三楼的视听室看看vcd. ******* 夜很深,不知睡了多久,可耘突然醒了过来,她揉揉双眼,看看四周,原本播放影片的屏幕一片漆黑,片子早已播完了。 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二点了,难怪她觉得自己的睡意仍浓,伸了一个懒腰,可耘离开视听室准备回房睡觉。 走在点着小夜灯的走廊上,远远的,就觉得有些不大对。 有声音! 是从三楼的某一个房间传来的。可耘循着声,一路走到任隽泰的房间,房门没有关上,留有一道门缝,那声音像是十分低微的哭泣声。 会是谁呢? 她犹豫了一下便推开房门,房间里暗暗的,只有月光隐约透进。 可耘提起胆子往房里走去。暗夜的哭声,好吓人,可是这个声音太哀伤了,为什么会有人在这时候哭泣呢? 隐隐的哭泣声,来自那张特别加大尺码订做的大床边。 不知道是可耘的声息太轻,还是那人太专注悲伤,那蜷曲坐在地上的人,并没有发现可耘进来。 终于发见了她要寻找的人,可耘凭着银色的微弱月光,看见倒在地上的酒瓶,及那人一头醒目的乱发。 “任……隽泰?”她忘了这里是任隽泰的房间,能在午夜时分待在这儿的,当然只有主人。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那总是一副硬汉样子的任隽泰,居然会像现在这般缩在床边。 因为一声呼唤,任隽泰抬起了脸,他的眼里布满血丝,脸上爬满泪痕。 可耘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她,他—定是喝醉了,否则不会这么失常。 看见他哀伤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她的心竟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好像只是眼神的交会,就能感受到他的无助。 慢慢走到任隽泰身边,可耘小心翼翼的把酒瓶往床头柜上一摆,她不希望空酒瓶砸到他,然后才试着把他拉上床。 他的上身是赤裸的,下身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裤,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膝盖。 可耘试图把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一瞬间清楚的感觉到彼此肌肤相亲的热力。 “依云,不要走,你不可以走,我爱你,你不可以离开我,依云。”任隽泰一被人碰到,手臂竟像钢铁般把来人紧紧锁在怀里,那股力道几乎要把可耘抱得没了呼吸。 “我……不……是……”可耘用力反抗,但是根本抗拒不了。 “依云、依云……”他口口声声喊着依云这个名字。 依云是谁?为什么任隽泰会为她哭得如此伤心?可耘想知道,她努力的把他推离一小段距离。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依云……”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前。 可耘的脸越来越烫,任隽泰亲密的接触让她很羞窘,她身上除了贴身底裤之外,有的只是一件棉质连身裙充当睡衣,那是非常薄,非常薄的,她为了舒服,为了健康等等的理由,睡衣总是穿得很轻松,可是……也因为这样,他的脸就这么几乎没阻碍的贴在她敏感的地带,可耘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高峰坚挺了起来。 “我不让你离开,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依云……”除了拥抱,任隽泰的唇很快便找到她的小口。 她眼睛睁得斗大,吓呆了,只能任由他的舌在口中肆虐,根本说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她发现自己已向后倒在那张软得教人一坐,就会陷进去的大床上。 他的口中有浓浓的酒香,透过双唇传到可耘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才一下子便臣服在他的呼吸里,他的舌实在太甜了,像沾了蜂蜜的水果,好诱人。 唇舌的交缠,让她得到了最彻底的甜美,每个唇都该被用来亲吻,而非说话,而每个女人一生中都该被这样激情的吻给融化过一次。 可耘很快的学会回应,开始吸吮他的舌,就像干柴碰上烈火,被点燃了。 她的回应是一种鼓励,任隽泰大手将她的裙摆往上拉,细细的腿、平坦的腹部、不盈一握的蜂腰、丰满高挺的胸部,一一裸露出来。 不一会儿,连身裙已被脱掉,丢在地毯上—— ******* 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拿把棍子敲打着头般疼痛,这是任隽泰醒来的第一个知觉,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 他居然是趴着睡的,反常的姿势…… 他揉揉太阳穴,勉力睁开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却把他吓坏了,一个赤裸的、雪白无瑕的女体就在他的身下。 任隽泰有些慌了,这么多年来,他几乎已经忘了什么叫心慌。 是可耘!移开自己的身体。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这一看又把他给看傻了。 他做了什么?昨夜,他做了什么? 回应他的是相同程度的头痛,他努力的回想,拼凑着脑海里片片断断的记忆,然而一幕幕忆起的画面,却全都诉说着一场美妙的缠绵,而那样美好的记忆,实在不可能忘记。 任隽泰轻轻的想把可耘的身子移到舒服的位置上,却惊动了佳人。 可耘眨眨明亮的大眼,也醒了过来。 好痛!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也是痛…… “你醒了?”任隽泰的表情非常不自在。 可耘吓了一跳,马上捉住被单裹住自己,“嗯!” 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气氛,和他一样,她的脸上也有很深的不自然。 “我……” “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都想说些什么,但又同时沉默了,因为这样的情况说什么都不对。 可耘看见他那松不开的眉,更觉只想逃,于是她飞快的跳下床,虽然差点被床单绊倒,但总算在地毯上找到了那件连身裙。 快速将睡衣套在自己身上,也管不着那件小裤裤了,可耘飞也似的逃离任隽泰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从三楼跑进二楼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上了一个男人的床后,第二天清晨该说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像昨夜一样快…… 她需要冷静,不能继续这样慌乱。可耘快速进浴室洗澡,这是她此时最需要的。
第四章
任隽泰用冲澡洗去一身酒味,然后才下楼,他已然恢复了神色自若的态度。 而他才坐上餐桌不久,就看见女儿像只快乐的小鸟,边跑边跳的从楼上下来,一手还牵着可耘快乐的唱着歌。 “爸爸!爸爸!”任离飞奔进父亲的怀里。 任隽泰爱怜的把女儿抱上自己大腿,“离离今天好漂亮。” “是老师帮我绑的。”她拉拉自己的头发。 “真的吗?” “真的。” 到现在,可耘一直忐忑着的心还没有安定下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任隽泰,但在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她安心了,因为他的样子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虽然,有股说不出的失落在心里蔓延,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吧!这样是最好的。可耘努力的说服自己。 “离离,快坐好,要吃早餐了。”一来到餐厅的张妈,看到任离坐在任隽泰身上,便想把任离叫回座位上。 “没关系,张妈。”任隽泰说:“离离,爸爸有话问你。” “什么话?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很爱我?”任离聪明的问。 “是,爸爸好爱离离,可是还有一件事爸爸想问离离。”他说着。 “什么事?”任离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我……”才说了一个字,任隽泰突然改口,“来,把耳朵给爸爸。” “好。”任离立刻把耳朵附上去。 任隽泰在女儿的耳边不知咕哝了些什么,只见任离小小的脑袋不住的点头。 “喜欢!”她笑咪咪的说,立刻从任隽泰的腿上跳下来手舞足蹈,还大声嚷嚷着,“姥姥、姥姥,我有妈妈了!我有妈妈了!” 有妈妈?!可耘的心头一紧,却不敢抬头。 他要结婚了!唉!这种事他什时候都可以说,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候!他是存心让她难过的吗? 不行,她必须保持镇定,不能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她要笑,她要恭喜任隽泰,恭喜离离……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人揪住了一般。 “妈妈!”任离张开双臂,快步跑到可耘身边紧紧抱住她。 她甜美的叫声叫进了可耘心里,是这么的动人、这么的悦耳,但是…… 什么?! 可耘立即昂起头,望向坐在对面的任隽泰,四目交接,任隽泰没有回避,也没有躲藏,只是一脸笑意。 “什么?”她很疑惑。 “爸爸说你要做我的妈妈,你要做我的妈妈喔!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喔!”任离没发现可耘的震惊,笑得很开心。 “我?”可耘指着自己问。 “要我去你家提亲吗?”任隽泰泰然自若的说。 “你……”他的意思是,要她嫁给他?!可耘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这件事。 “这真是太好了,恭喜你们,恭喜!”张妈的祝贺不绝于耳。 看着任隽泰,可耘觉得疑惑,她不能欺骗自己,她是喜欢他的,只是任隽泰喜欢她吗? ******* “这是开玩笑吗!”把任离送到幼稚园后,可耘说出心里的疑问,她的眼直盯着任隽泰。 任隽泰像是早知道会这样,二话不说的拉着她,上了三楼的视厅室。 一进门,他便顺手把门关上,这间视厅室有隔音设备,不论话说得多大声,都不用担心吵到别人。 “不是开玩笑。”一如平日,任隽泰的话简洁有力,没有迟疑,更没有模棱两可。 她一脸茫然,呆呆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当成玩笑。”他解释。 “这太……没有必要。”她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这个字汇。 “没有必要?”他眯起了眼。 “如果是为了昨天晚上的话……那大可不必如此,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为我负责……更不需要因为这样就娶我。”可耘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话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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