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故作失落地垂下眼,在心里笑陈朝煦口是心非。 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 陈敬山还是没醒,医生判断是腺体受损导致的伤势恢复缓慢,考虑到直接对腺体进行修复手术的风险较大,以陈敬山目前的身体状况,继续依靠药物保守治疗会更稳妥一些。 陈朝煦问医生大概多久能醒,医生没给准话,只说按病人目前的恢复速度来看,最快可能需要一到两个月。 方知意坐在病床边,挤出几滴眼泪,又演了一出黯然神伤。 “演得有点过了,方知意。” 探完病离开医院,陈朝煦开车送方知意回去的路上,点评了一句他在病房时的表现。 “真是对不起,”方知意说,“我把陈敬山当成死人演了,下次会注意的。” 陈朝煦朝车窗方向咳了一声,转回来时不太明显地压着嘴角。 方知意问他是不是在偷笑,陈朝煦说没有,然后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问方知意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方知意靠回座椅里,抱着手臂说,“陈敬山就昏迷一个月,又不是死了。他身边的秘书、助理,所有信得过的人都会盯着我的行踪。只要陈敬山还没死,我就不可能跑掉。” 陈朝煦说:“他有这么喜欢你?” 方知意笑笑:“跟一个变态谈什么喜欢,控制欲作祟罢了。” 陈朝煦无言。 回到别墅已经快中午了,阿姨做好了午饭,见两人进屋就去拿碗筷。 陈朝煦还不饿,换过衣服准备走的时候方知意追出来,给他递了个袋子,里面装着打包好的饭菜,让他带回公司吃。 陈朝煦提着袋子上了车,开出去很远还能看见方知意站在别墅门口望着,衣角被风微微吹起,好像很舍不得他的样子。 可晚上加完班回去,撞见刚洗了澡穿着睡衣正准备上楼睡觉的方知意,对方却没心没肺地揉着眼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陈朝煦好笑:“这是你家?” 方知意愣了片刻,醒神了,声音很小地说:“可千万别。” omega说话语速比平时慢,陈朝煦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喝酒了。” 方知意嗯了一声:“无聊喝了点,不好喝。” 说着又有点犯困,眼皮红红的,迷迷糊糊脑袋就想往陈朝煦怀里靠,被陈朝煦一手按住了,掐了把方知意的脸,让他去睡。 方知意也听话,难得没撩拨他,乖乖就转身上楼了,经过主卧停都没停,径直进了陈朝煦的房间。 陈朝煦:“……” 夸早了,喝醉也不让人省心。 他没跟着上楼,在楼下浴室冲了澡,穿着浴袍回房,见房里灯也没开,床上隆起了小小一团,omega蜷着身体躺在床中央,睡得正香。 陈朝煦走近,拽方知意的手臂拉他起来,方知意不肯睁眼,耍赖似的,陈朝煦一松手他又倒回了床上,还用枕头捂着脸,说“走开”、“不想做”和“别碰我”。 陈朝煦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方知意不看,抱着枕头闷头睡觉,理都不理陈朝煦。 “……” 没办法了,总不能真让方知意在这里睡。 陈朝煦俯身再拽了一次,方知意被迫半坐起来,枕头也被人抢走,正要闹,忽然感觉身体腾空,吓得他立刻抱住了离最近的东西。 其实也没反应过来是谁,只知道抱着alpha的脖子,等到走出房间,闻到那一点熟悉的苦艾味了,方知意才慢吞吞地想,原来是陈朝煦在抱他。 与陈敬山的粗鲁完全不一样,陈朝煦抱人的方式克制、礼貌,手臂有力,抱得很稳当,但没有碰到奇怪的地方,也不会让他感觉被禁锢。 缺乏安全感的人都喜欢结实一点的胸膛,而陈朝煦不光有,还很宽厚,足以完全包裹住方知意的身体。 方知意收紧手臂,偷偷靠进陈朝煦温热的怀里,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放到床的时候方知意没舍得松手,使了点巧劲,把陈朝煦也带倒在他身上。 “方知意,”陈朝煦看起来脸很冷,笼罩着方知意的信息素却在变浓,“你想干什么。” 方知意半睁开眼,余光里房间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闪着微弱的红灯,可惜陈敬山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想你干我啊。”他贴在陈朝煦的耳边,用带着醉意的粘糊嗓音,轻声挑衅alpha的底线,“陈少敢吗?” ---- 下章应该能上菜了(再不上就是陈朝煦不行!
第9章 09. === 话音刚落,方知意就被抓着后脑勺的头发猛然拉开,陷进枕头里的同时,因惊呼而微张的唇被陈朝煦重重咬住,闯进来的舌头迅速缠住omega的,将口腔内的氧气也掠夺殆尽,要这个不知死活的omega只能依附他,仰起脖子向他哀哀地汲取。 陈朝煦的吻与他的怀抱截然相反,强势、粗暴、不留余地,也容不得任何拒绝。 方知意只是因为呼吸不畅推了陈朝煦一下,甚至都没用什么力气,舌头就被陈朝煦咬出了血,后颈也被用力掐住,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 “你自找的,方知意。”陈朝煦咬牙切齿叫他的名字,下身硬邦邦地抵着omega的屁股磨蹭,“现在后悔晚了。” 浅浅跳动的腺体被alpha炽热的掌心烫得敏感发麻,睡裤的布料也很薄,方知意感觉陈朝煦的阴茎几乎要陷进他的臀缝里,连同那层布料一起插入他早被信息素勾得湿透的后穴。 “才不会……后悔,唔。”方知意在换气的间隙小声说,“就怕陈少不行。” 在床上说一个alpha不行纯属找死行为,下一秒方知意就被扒光了衣服,翻过去跪趴在床上。 陈朝煦没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胀痛的阴茎从浴袍衣带下露出,抵住omega臀间红嫩嫩吐着水的穴口,方知意刚抬起头就被身后的alpha一挺腰肏到最深处,力道又凶又重,撞得他直直扑回枕头里,连声音都叫不出。 之后将近半个小时里,方知意脑子里都只有一片空白。 想不起老变态陈敬山,想不起毁了他前程的舅舅一家,想不起自己在哪,自己是谁,连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都要费劲想一会儿,才能从信息素的味道判断出,是那个总爱对他摆冷脸的陈大少爷。 半小时后他被陈朝煦翻过来了,搞射了一次,意识稍微从灭顶的快感里拉回来一些,陈朝煦还没射,东西插在他屁股里转了个圈儿。 那滋味儿难以形容,像是要失禁的痒,方知意耐不住了,本能地扭着腰想逃,被陈朝煦把住腿往回一拉,险些硬生生肏进他的生殖腔。 方知意浑身都在抖,眼泪涌出来,很小声地说了“不要”。 非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是不会打开的,被alpha强行肏入的感觉极为恐怖。陈敬山那老东西的尺寸肏不到这么深,但陈朝煦的比他爸大太多了,从插进来的第一下方知意就明白,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怕了,不敢再逃,冒出淡青血管的手紧拽着床单,任陈朝煦把他肏得前后耸动,也只是用两条细白的腿缠住alpha的腰,努力缩着小腹去夹那根疯狂捣进他身体里的硕大性器。 淫荡的浪叫一声声回荡在房间里,方知意神智模糊,弓起腰又射了一次,有点受不了地去拉陈朝煦的手臂,说自己冷,想要他抱。 方知意装可怜是很有一套的,陈朝煦时常分不清真假,但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加上幼年时亲眼所见母亲的遭遇,和对陈敬山的了解,多半还是会被方知意骗到,生出一些从前鲜少有过的心软。 但陈朝煦没抱他,不过停下缓了会儿,很慢地在方知意身体里抽插着,跟他说话。 陈朝煦问方知意,是不是觉得很得意,终于得逞了,把他勾引上床。 方知意喘着气,摇摇头说没有。 “得意什么呀,”他嘟囔着抱怨,“好像给自己找罪受。” 陈朝煦闻言又深顶了一下,顶得方知意浪声呻吟,腿根一抽一抽地抖,浑身散发出情欲的甜。 “不舒服?”他低声轻笑。 方知意没有口是心非的毛病,眼尾发红地小声说“舒服”。 “那找什么罪受了?”陈朝煦问。 “你做太久了。”方知意说,“我都射两次了,你还不射,好累。” 陈朝煦说:“你体力太差了。” 方知意反驳:“才不是,陈敬山也经常折腾我两三个小时,没这么累过。” 陈朝煦听他提陈敬山,恶劣地掐着omega细窄的腰又开始肏干,汁水丰沛的后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将他紫红色的阴茎吮得湿漉漉,不顾主人的意愿,毫无障碍地完全接纳他。 “陈敬山这么能耐?”陈朝煦粗喘道,“还两三个小时。” 方知意被他掐得腰都快断了,不懂这人平时看着那么禁欲克制的样子,怎么做爱的时候凶成这样。 太深了,肚皮都微微凸起,让方知意觉得爽,又忍不住害怕。 他眼巴巴地跟陈朝煦解释,说陈敬山没能耐,半小时就会射,余下的时间用那些道具来玩他,最后再做半小时,假装自己很持久的样子,怕被他发现自己早泄。 陈朝煦笑了笑,掌根在方知意小腹凸起的地方往里摁,逼得他呜呜淫叫,漂亮的脸蛋被泪水和汗液浸透了,性器也跟着吐出点水。 “他满足不了你,所以就跑来勾引我。”陈朝煦说,“骚不骚,方知意,一天不挨肏就想得睡不着是吗?” 方知意说不出话,陈朝煦肏得太凶狠了,他连装可怜的力气也没有,很快又哆哆嗦嗦地射了,粘稠的白浊一股股溅了满身。 他想陈朝煦也不是什么好人,看不起他,觉得他随便,但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于是鬼迷心窍地跟他上了床。 不过没关系。 重要的是,陈朝煦也恨着陈敬山。 他利用陈朝煦来摆脱陈敬山,陈朝煦利用他来报复陈敬山。 看不起他最好,看不起就不会喜欢他,现在的食髓知味只是因为得不到,等他离开了陈敬山,成天狗皮膏药似的粘在陈朝煦身边,很快陈朝煦就会厌弃他。 到那时,他就自由了。 ---- 小陈行不行!
第10章 10. ==== 两人折腾到半夜,方知意累得快昏过去了,陈朝煦才终于肯结束这场荒唐事。 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陈朝煦没退出来,抵着方知意最敏感的地方射。 方知意被刺激得一抽一抽发抖,实在出不来什么了,窜上头的快感又太多,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 他是没有羞耻心,但也不想把自己弄得太脏,毕竟姓陈的这些有钱人都是祖宗,对待omega用完就丢,根本不可能帮忙清理,没赶他到地上睡就算是恩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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