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喻清的脑袋本来还昏沉着,又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被压制在了椅子一旁的床上,而卫鸣诀就伏在他的上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卫鸣诀……邹喻清知道是谁了,这个男人几乎整座城都认识,双明制药公司家的继承人,电视上经常会播放这家公司的光荣事迹,而他的弟弟就是被卫家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卫明羽。 这次是真的完了,所有人都知道卫家把卫明羽宠上了天,如今却被他哥邹喻洋——一个暴发户的儿子给标记还怀孕了。邹喻清看着卫鸣诀,眼中有歉意、倔强和不甘,但全被身上的卫鸣诀忽略了。 此刻的卫鸣诀觉得浑身都沸腾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看他,从一开始,邹喻清的眼神就吸引了他。他想,也许是因为从贫民窟出来,才会有那种坚韧而不屈的眼神吧,虽然和调查中所说的玩世不恭、花花公子有出入,但不妨碍他对这个“实物”充满兴趣。 而现在他就像一头野兽,邹喻清就是他狩猎的猎物。作为Alpha,他们是金字塔上层的猎手,Beta和Omega都是他们的掌中之物,而卫鸣诀不一样,身为S级Alpha,他的猎物不仅是那些平凡弱小的B和O,也包括了同性别的Alpha,因为他在顶端,能俯瞰一切,掌控一切。 他一下撕扯开邹喻清那身花“大价钱”买来的体面套装,在邹喻清终于有些惊恐的眼神下兴奋勃起,他咧开一个笑容,眼神有些疯魔和快意,凑在身下人耳边道:“我会把你用在我弟弟身上的,全部还给你。” 邹喻清听到这句话后瞳孔骤缩,身体的凉意和信息素的再次碰撞让他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身为Alpha,将会被另一个Alpha侵犯,而且这个Alpha还是卫鸣诀。 他开始挣扎,破旧的床板发出“嘎吱”的声响,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丝诡秘,也让卫鸣诀更加兴奋。他的力气根本推不开卫鸣诀,而被堵住的嘴更是想解释却无法解释,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别怕,就是可惜Alpha没办法怀孕。”说罢,卫鸣诀怜爱地摸了摸身下人那微微鼓起的腺体,手心感知颤抖,他越发激动,眸中欲望翻腾。 三两下把邹喻清身下的衣物褪去,他俯身摸起那精壮的身体。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身躯,以前的Omega都太纤细,Beta又太僵硬,但眼前这具身体却完美结合了两性的所有优点,不仅有恰到好处的腹肌,柔韧度看起来也不错,很适合被上。 太痛苦了,卫鸣诀越兴奋,释放的信息素就越浓烈,邹喻清感觉自己要醉晕过去了,浑身都痛苦不堪,而身下突然刺入的两根手指让他猛地睁大双眼,痛楚更加剧烈,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 他快要窒息了。 Alpha本就不似Omega会自动分泌液体来润滑,隐秘的地方也不是用来插入的,但现在,邹喻清正在遭遇惨绝人寰的侵犯,卫鸣诀没有给他任何准备和前戏,就这么艰难地用两根手指开拓起来,撑开、旋转。 “呜……”邹喻清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印象中他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但现在极致的痛苦让他呜咽。 兴许是那甬道依旧干涩,卫鸣诀蹙着眉把手指抽了出来,把邹喻清翻了个身呈跪趴的姿势。他往手心吐了口口水再抹开重新插入,看着身下人的背部紧绷,因痛楚颤抖哽咽。 两股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互相攻击着,卫鸣诀受不了了,他抽出手指脱下裤子,把自己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往还未收回的小穴里捅去,同一时间,他撕开邹喻清嘴上的胶带,低头咬上那不该被咬的腺体。 “啊啊——!”邹喻清的惨叫声回响在这破败的铁屋内。他快痛死过去了,身下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就流下了鲜红的液体,被卫鸣诀当作最佳的润滑,而腺体被咬上的那一刻,属于卫鸣诀的伏特加信息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想求饶。 信息素还在不断注入,身下的动作也越发野蛮起来,邹喻清感觉自己正像个Omega一样被标记着,只是他是Alpha,他很痛苦。他就像海上的浮木,而卫鸣诀就是那片海,把他淹没吞噬,直至他身上也全是那烈酒的气味。 “哈……”卫鸣诀很爽,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爽,身下的人太棒了,不管他怎么顶撞,都不会哭喊求饶,也不会晕死过去,反而更加柔软。 对于他来说,邹喻清的信息素根本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他很舒服,就像在他的伏特加里拍上一片薄荷,更加清爽。 “够,够了……卫鸣诀。”邹喻清感觉自己的眼神已经涣散了,身下也快没了知觉,“我不是……我不是邹喻洋。”他终于有机会解释,可来不及了,但事已至此,他还是想澄清,只是卫鸣诀没有相信,还嗤笑了一声。 “你不是邹喻洋?所有人都说你是,你说你不是?”他故意用力顶了顶邹喻清,听到那痛苦的呻吟才算满意。而之后,他没有再给邹喻清说话的机会,愈发激烈的性爱让邹喻清只能发出破碎的叫声。 “呃……”邹喻清在这场性爱中没有任何快感,只像个工具一样被用来发泄,他被狠按着标记,卫鸣诀内射后便舒服地喟叹着,随后拉上了裤子像个王者一般俯视着满身痕迹的邹喻清,餍足的笑了笑。 邹喻清在最后晕了过去,在最后几秒,他听到卫鸣诀给一个人打了电话让他明天早上过来一趟,随后就是皮鞋踩着地板渐渐离去消失的声音。
第3章 抓错人了 邹喻清在凌晨就醒了过来,毕竟是Alpha,体力恢复得快,而且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很快清醒。 此时房间内依然一片寂静,卫鸣诀做完后提上裤子就走了,留下晕厥的他独自在这阴冷的牢狱,即使是七月,从窗口透来的风也让他直打寒颤。窗外一片漆黑,就像他此时的心情,空洞麻木,没有一点色彩。 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他的世界本就没有颜色,现在更是灰暗。凭什么他要为邹喻洋犯下的错付出代价,被同为Alpha的卫鸣诀强上?他是屈辱的、不甘的,也是悲哀的、无助的。 天还未亮,在卫鸣诀派来的人还没到之前,邹喻清捡起被撕烂的套装随意地套在身上疾步走出门,门并没有上锁,只是他身在的地方太偏僻了,走了好久才到高速公路,拦下一辆开往城里的货车。 货车司机人很好,在看到他的惨状过后很快让他坐到了车后放货物的地方,还给了他一条本是用来盖货物的毯子,似乎格外同情他这个一看就是被人侵犯过的Alpha。 是啊,他是Alpha,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邹喻清裹紧了自己,拳头握得死死的,他忍住在眼眶不断涌上的泪水,却在下一秒感受到有液体在身后溢出的异样后突然滑落,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 货车到了城区仓库后便把他放了下来,邹喻清身上没有钱,只能裹着毯子从仓库走回家。好在现在还早,路上没什么人,不然一定会被他吓到吧,一个Alpha身上沾满其他Alpha的信息素,腺体上还有血淋淋的咬痕。 好痛苦。邹喻清麻木地走着,晚风吹过他的脸颊风干了他的泪水,也把他的呜咽随风带走,化在了这无人知晓的夜。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微微亮起,邹喻清才走进熟悉的楼道推开门。走之前放在桌上的面一动未动,早已泡发开坨成一团,而妈妈正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熟睡,满脸憔悴。 邹喻清把放在一旁的毯子为妈妈盖上后便回到房间拿了一套衣服走向浴室,裂开的镜子照出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和咬痕,显得更加狰狞,而腺体和腿间的更是一片惨状。 “哈……”太悲惨了吧,邹喻清苦笑着叹了口气,嘴角抽动着抿起。他在拼命咽下这悲哀,安慰自己没事的,他又不是Omega,只不过就这一夜而已,他也不会怀孕,所以没关系。 打开淋浴器,水洒在泛黄的瓷砖地板上溅起,邹喻清颤抖着蹲下,把手伸进自己那肿起受伤的地方清理着。他咬牙忍着剧痛,看着红色的液体混着白色的液体一齐流出,觉得自己就像个娼妓。 清理完后,他换上被洗得发白的蓝色睡衣,又在腺体处涂上药膏消炎,最后直直地躺在床上,睁着那空洞的双眼直到天完全亮起。 早上九点,双明制药公司的经理室内气氛凝固,卫鸣诀冷着脸坐在皮质椅上看着桌前那面无表情的人,眼底一片猩红,“所以你抓错人了,今天还让他跑了。”这不是疑问句,他双手交叉在面前咬牙道。 “是,对不起卫总,调查的时候没有查到邹喻深还有一个儿子。”那人依旧没什么表情,站得笔直。 “夏凡,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是第一次犯这种错吧。”卫鸣诀抿嘴看向夏凡。今天一早夏凡告诉他昨天抓错人并且那个人跑了之后,他的心便沉了沉。 昨晚少年的眼神和表情让他久久难忘,每当想起来就兴奋不已。其实他不该那么处理让弟弟怀孕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昨天冲动地顶撞压制,兴奋了一整夜。 “卫总,您也不该那样处置他吧,就算他不是邹喻洋,您……” “你现在是在斥责我吗?”卫鸣诀本就烦躁,被夏凡的话闹得更头疼了。他也知道不该,但他就是那么做了,“先和我说一下昨天那个人的情况,我不希望你再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 夏凡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歉意和不甘,开口道:“邹喻清,22岁,邹喻深的私生子,在商学院读经营管理专业,开学大四,目前和他妈妈一起住在为民小区里,平时会经常去Venery收拾邹喻洋的烂摊子。” “所以昨天也是去帮邹喻洋顶罪的。”卫鸣诀冷笑了一声,“邹喻清现在在哪?”他又看向夏凡问道。 “应该在家,不过查到他最近在为民小区附近的超市打工,这会儿应该在超市里。”夏凡把查到的消息告诉了卫鸣诀,随后道:“卫总,需要我把邹喻洋带过来吗?” “先不用,卫明羽现在在干什么?”想起自家弟弟,卫鸣诀的眼神又暗了暗。 他知道卫明羽被家里人惯坏了,脾气大得很,刚成年就每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泡吧玩,一点身为Omega的自觉都没有,本来看没什么事就放任他去了,毕竟也没人敢惹卫家的掌上明珠,谁知道现在闹出那么大的事,整个家都翻天了。 “他还在医院,但是昨天凌晨给邹喻洋打过好几通电话。” “还给邹喻洋打电话?”卫鸣诀快疯了,额头上青筋爆起。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在想什么,但现在他发现是因为自己对卫明羽太宠了,卫明羽才会变成这副样子,“去查查记录,看他们说了什么。” “是。”夏凡毕恭毕敬地点点头,随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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