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挺立的阴茎没了小围裙的遮挡,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在男人的视线里随着主人的起伏而晃动。 江效荣紧并双腿坐在男人的跨部,把男人的性器圈在自己的腿根,大腿肉蹭到男人还没脱下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靠着小腿发力,上下起伏着。快感侵蚀他的脑细胞,使他浑身无力,夹不住的性器一会磨着他的会阴,一会经过睾丸顶上他的阴茎,一会又蹭到他的大腿根,有时候甚至会进入他的股缝。 胸前白色的领口和腿上白色的丝袜已经完全被他出的水给浸湿,亮晶晶深色皮肉在变透的布料里呼之欲出。左腿上夹着丝袜的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袜边被紧实的大腿肉撑开,下滑到膝弯。被拉下的领口挂不住丰满的乳肉,被玩大的乳晕和挺立的乳首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抖动。猫耳朵半挂不挂地在江效荣的头顶上晃荡,他的额头被几捋乌黑的湿发贴着,浓郁的红在眼角深色的皮肤溢出,漂亮的脸上是干不掉的泪痕。 好不凄惨。 可是罪魁祸首想让他更惨。 最好敏感到以后不穿胸衣都出不了门,最好这一双腿以后都合不拢。 男人用力把性器往上顶,敏感的会阴汇集过载的快感,江效荣实在受不住。他软了腰,半倚在男人身上,讨好地握住男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求饶道:“能不能…把…拿开?” “好啊。”男人轻笑,答应得很是爽快,直起上半身的同时搂着人防止人摔了,拿开那个小物件的同时舔到江效荣的耳垂,慢悠悠地问:“宝宝想要什么惩罚?” 3 江效荣在没有了阻挡后立马就射了,不过因为堵得太久,射得断断续续,东西也是淅淅沥沥的。 他脑子在射精时想不了其他任何事,自然没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也看不见男人在他射的差不多后又拿出了其他东西。 因为姿势问题,他的东西差不多都被他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落在江荣眼里,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邀请着自己快点搞坏他。沾满他胸腹的精液挂不稳,混着他的汗水缓缓地向下落,左边乳首沾了些许,像是涨奶之人溢出的奶水。黑即是黑白即是白,纯洁又淫荡。 男人把养子按在床单上,俯身舔掉马眼处精液的遗迹,一步步向上,把养子沾着精液的乳首吃进嘴里,大力地吸,像是真的想尝尝自己的养子的乳汁。 在江效荣还失神的时候,男人扶起他疲软了的阴茎,把一根大概七厘米长的细玻璃管顺着马眼又插了进去。 小狗迟钝,江效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圆圆的小狗眼睁大,似乎弄不清楚男人要做什么。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又被男人弄得立起来了。 江效荣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腰侧,阴茎在男人手里变得湿润,会阴在男人的顶弄下痒得发紧。他抬眸,涣散了许久的目光终于有了聚焦,蹙眉,有些委屈:“父亲…还没结束吗?” 男人最喜欢他这副向自己撒娇的模样,舔了舔还沾着精液的唇,竭尽全力压下想要把养子弄烂的想法,答:“你太敏感了,知道吗?不堵住的话,出来得太快了。其他时候可以放过你,今天不行。” 因为怕伤到江效荣的身体,平常再怎么玩,对男人来说,都不算太尽兴。可今天是他生日,再说养子也早就答应过他了,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随他来。 他一只手缓缓地掐着那根玻璃管的顶部上下抽插,一只手拉过养子的手来的自己的跨部,想要江效荣帮他手淫。可是江效荣在碰到他的柱身时就猛地蜷起手,不去触碰那根属于男人的东西。 江荣眯了眯眼,他都快忘了,这个快要被他操熟的人,是个直男。直男怎么愿意帮别的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呢? 他的养子给他操的原因只在于养父需要。 这个救了他、把他养大的养父。 江效荣泪眼婆娑,看不见男人变幻的表情,还不知道,自己精准地踩到了三爷的雷区。 4 男人沉默地把手背到身后,抚弄养子的同时给自己的后穴扩张。看着江效荣在自己身下那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山雨欲来,低声道:“骚货。” 江效荣什么也听不到。 他脑子混沌,全是上下唯一硬着的地方只有在男人手里的阴茎,那根玻璃管堵在他的尿道,卡得他的欲望不上不下,但快感远远超过痛感。男人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每一次玩弄,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有射精的欲望。 江效荣思绪还在乱飘的时候,男人跨坐到他的腿根,缓缓地把他的阴茎吞入后穴。待完全进入时,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江效荣则流着泪,小声抽着气,小狗似的呜咽。 男人几乎没有停顿,除了最开始时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其余时候都在起伏着。他吞着养子的阴茎,每一次都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狠狠坐下,赭红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养子劲瘦的腰腹,深色的皮肤沾染上他的体液。 男人用指腹按压养子的乳首,感受养子因为快感而偶尔贴上自己的后背的大腿,恶劣地开口:“骚货,没有男人能硬得起来吗?” “还想找女人?”男人收紧穴道,甚至把那根玻璃管都挤出了一点:“宝宝,只给我操不好吗?” 男人把养子搞得乱七八糟,一会操着养子的腿根一会又去操养子的阴茎,却始终不给养子一个痛快,那根玻璃管也没有被拿开过。 搞到一半男人起了坏心眼,一直用手掌摩挲样子的下腹,想要看养子狼狈的模样。 最后,他确实如愿了。 养子的快感被积压,尿意又被男人催出,当男人终于舍得把那根玻璃管拿开时,除了最开始时射出了一点点精液,往后全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江效荣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糟糕,真的被玩坏了。 ---- 那啥,尿道管/dirty talk/射尿,嗯,攻被玩晕
第3章 三 1 江荣最后还是没能玩得尽兴,因为江效荣晕了过去。 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 最后他掐着江效荣软了的手,草草地拿着江效荣的手给自己撸了出去——也只有在江效荣晕了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弄。 他抱着人去清洗,近乎一米九、八十kg的人在他怀里像一只超大号的娃娃,满怀的软肉勾得人想再来一次。 男人在养子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理智战胜情欲,没舍得把人弄醒。 管家很了解两个人的情况,所以江荣不用担心床单的问题。 出了浴室,男人把江效荣轻轻地放在床上,摆好江效荣的头,不带情欲的亲了亲江效荣还有些肉肉的脸:“晚安。” 2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想法变幻的天气,不过睡了一觉,他就把“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这个想法收了回来。 美人在侧爱人在怀,他为什么要自己解决晨勃问题。 身边的人还熟睡着,丝毫意识不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伸出手,把玩着那似玉一般滑嫩的腿肉,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江效荣紧闭的大腿间。 动作不大,但江效荣从来都睡得不太安稳,况且还有生物钟,男人才蹭了没一会他就跟着醒了。 理智回笼,昨天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在江效荣的脑子里回放,因为晨勃再加上男人的顶弄,他的阴茎早就流水了。江效荣报赧,反手过去推了推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的胸膛,小声到:“生日已经过了…” 男人顿了一下,不知恼不恼,声音泛着些无奈,还掺杂着一丝江效荣读不懂的意思:“我们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弄到今天凌晨一点半,你说过了几个小时?” 在江效荣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起身,半跪着,手臂圈起养子的细腰,让养子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跨部上:“可是宝宝,我硬了。” 他伸手揉捏那两瓣臀肉,抓着臀峰往中间挤,性器在臀峰处蹭:“小荣,不要让我生气。” 男人操进江效荣的股缝,粗长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心意时不时操到养子的尾椎骨,一只手细细地套弄养子流着淫水的阴茎,一只手玩弄养子因为姿势而深凹的腰窝。 养子的敏感点被把玩,快感把他冲成一滩软肉,像骨头都被敲断筋骨浸进温水里,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躯干,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身上,手指无力地抓着枕头,嘴巴咬住床单,怕再次惹怒男人,不敢出声。 男人在他的股缝大开大合地操干,欣赏着那团深色软肉在自己白色的手指里变幻形状的模样,消了些怒火。 当养子已经在他的手里出来了两次时,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得也射了出来。湿润粘稠的精液沾到养子的会阴,从睾丸滴往柱身,再和养子的精液混到一起。男人俯身,小口小口地舔舐养子的耳垂,手指轻柔地覆上养子哭得有些肿的眼皮,放软了声音:“不要生气。” 他叹息一般,轻轻地在江效荣的耳边道:“我爱你。” 江效荣还没缓过来,抽噎着,有些怯懦:“三爷……” 男人半跪着起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江效荣下了床,满面春风:“怎么了?” 怀里的人低了脑袋,像只鹌鹑一样埋进自己的胸口,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 3 因为生日,江荣带着江效荣放纵了几天,今天假期算正式结束,等着他们的是一堆积压的公务。 江效荣还在换衣服,所以江荣先到了客厅。 桌子上有一个等着他来开桌的江逸,还有一个在主座旁站着的管家。 江家的管家算是一个世袭的职位,在江家初来费城时,管家的爷爷就在给江荣的太爷爷做事了,现在的管家算江荣的长辈。管家一家是费城本地人,虽然改了江姓,但名没有用中文。 江荣入了主座,把自己位置上的小笼包夹到左手边江效荣的食盘上,在切开自己面前的煎蛋时开口:“Timothy,那两只伯劳鸟在老挝做的事怎么样了?” 管家弯着腰,用标准的普通话和江荣汇报:“不算有进展。离您遇到大少爷那年已经过去太久了,很多东西和人都已经找不到了。况且当年我们查的时候,大少爷的父母确实应该是被误杀的。” 江荣点了点头,不算太意外这个结果,毕竟东南亚不是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有心不想查出个究竟。他叉起一片被他切开的煎蛋,继续问:“Emlen表态了吗?他们应该知道,江家和岑家都不会放弃何马州那边的市场。” Timothy的语气没有波折,答:“没有。他们家族的新的主人好像没什么经验,不明白为什么您和岑先生不愿意放开何马州的生意。” 江荣把那片煎蛋吞入胃部,声音泛着淫欲饭饱的懒惰:“太蠢了,我不介意他们完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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