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硬的龟头再次抵上穴口,段翔扣住詹嘉郁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扯,下体也用力前顶,头刚滑进去,身下的人就哭喊起来,用脚轻轻蹬他,闹着说疼。 詹嘉郁蹬也不敢用力,怕一个错力把小花撕扯得更开。明明已经那么多水了,怎么还会疼到这个程度。他知道自己的花本来就比正常女人的要娇小,可是以前玩自慰棒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撕裂感啊。他将其归因于男人,一定是段翔的太大了,他有些打退堂鼓了,皱起了眉。花被撕开时也吓到了,畏畏缩缩的没敢再掀起什么风浪。 段翔也不好过。之前用手指的时候也没觉得的,怎么那么紧,夹着他有点疼。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诱哄道:“詹嘉郁,你放松点。” 片子里好像都这么说的,应该放松了就好了吧,段翔没经验,只能依赖不懂事时看过的那些动作片。 “已经松了!”詹嘉郁恼羞成怒,他没想到渴求已久的性爱并非书里所说“颠鸾倒凤无穷乐”的模样,体内那小半个头磨得他又痒又苦又痛。他连着几个深呼吸,努力控制着阴道附近的肌肉。之前是怎么进去的?他没有任何记忆了,但印象中没这么艰难的。 可能是姿势不对,可能是缺少了契机,歪路走到了这一步,他们竟连结合都困难,好像老天在反复提醒他们不该做这种事。詹嘉郁有些不甘,又有些颓萎,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企图能分散点痛感出去,自暴自弃地让段翔强行进去。 作者有话说: 就是说现实生活中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哈,不仅仅是防止怀孕,也是防止各种性病,对自己负责。不要有侥幸心理嗷,不戴套的男的都是社会渣滓!! 再次强调,小说和现实要分开,纸片人纯粹为了爽而爽,三次元的鱼鱼们有生活有未来,区区一个男人真的没必要。
第7章 虚实 【段翔是个十恶不赦的纵火犯,他手中的枪却舍不得扣下扳机。】 詹嘉郁让他来强的,腮帮子咬得鼓鼓的,一副铁了心要跨过这个坎的样子。段翔不合时宜地想笑,又怕他气急败坏再蹬过来把自己拉伤,抿了抿嘴唇将笑意收好,听他的话扶着他的腰再往里送。 詹嘉郁怕泄了他的士气,撕裂的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强了也不敢出声。他不是个能忍痛的人,剧痛之下往往会变得急躁,已经破天荒地在忍耐了,那个人却温温吞吞的,像是不知“一鼓作气”怎么写的似的,穴内的酸胀感只增不减。 段翔也想快点,他的手心已经渗出汗了,那片细腰都抓不紧,哼哧哼哧推了半天才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晾着。看的片子里也没这么艰难啊,怕不是詹嘉郁的那里太窄了。已经进去的一半被细细密密地吮着,包裹性很强,软软热热的,光是停在里面不动都要被吸到头皮发麻。 身下的人只有交合着的下半身是光溜溜的,上面还穿得整整齐齐,段翔看得脸一红,这爱做得太有目的性了,与野兽无异。一半是为了维持人的体面,一半是为了让詹嘉郁转移注意力小嘴别吸那么紧,段翔拽着他的衣角往上掀。 詹嘉郁太瘦了,呼吸间胸下的肋骨也在起伏,皮肤泛着久居室内的苍白,胸前两个小点却偏又生得明艳,淡淡的肉粉色乳晕堆在微胀的乳肉上,小小一颗乳头砌在上方,像极小的樱桃,诱着人去采撷。 他还躺在床上压着背部的衣服,段翔没法脱掉,拽着衣料盖在了詹嘉郁脸上,遮住了光线,也遮住了他不老实的眼眸。段翔怕那双眼睛,以前也没发现这么能勾人的,现在像是盈满了春潮,一不留神就要被拖曳进去,只留一叶扁舟却要他抵御狂风恶浪。 眼睛被遮住,詹嘉郁什么都看不见,使得他的注意力全倾注到了下体,调整着呼吸去适应里面的庞然大物。可突如其来的强烈触感不容抗拒地打乱他的节奏,剥夺了他的理智与逻辑。 段翔正在亲他的乳头。 这个认知让詹嘉郁浑身发抖。 那个人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却被他抖抖颤颤地绕了几个弯才喊完,想让他别亲了。夹了痴喘的声音不知道在男人那儿听出了什么意思,力道猛然变得狠戾,吸得他发疼,却还没完,牙齿也磨了上去,磨得他又酸又痛,又好像从乳尖处被闪电劈了一样浑身又痛又麻。 詹嘉郁不愿承认这是快感,这太淫荡了,怎么会有男的靠乳头也能得到快感。但他的身体又是诚实的,还未得到宠幸的另一边被他抬着肩膀挺了起来。 男人低低笑起来的时候顺着咬着的乳头震得他胸膛都抖,心里也发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他很快就给了詹嘉郁解释。段翔咬上另一边乳房,准确无误地把还未完全挺立的乳头扯了出来磨,原先亲咬过的乳房也没被晾在一边,用手指甲又刮又拨,还用指腹捻了揉。詹嘉郁挺了胸膛,嘤嘤呜呜地呻吟起来。段翔含着他的乳头笑,口齿不清地说话:“詹嘉郁,你好骚啊。” 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边吃着他的乳,一边猛地一挺身。 撕裂感再次变得清晰而真实,詹嘉郁惊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竖在他身边的手臂,皮脂柔嫩,内里的肌肉却坚实而有力,手指掐不进去。 罩在眼前的衣服被扯下,段翔的脸在他面前晃,有些得意地笑,又好像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全进去了。” 詹嘉郁被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想说那就好,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是他把肖想已久的太阳拽下地表的,和所有生灵一起被烧灼,化为死灰也是满足的。 段翔开始了抽送。顾及着他的身体,幅度很小,但每次摩擦总会牵扯到被撕开的口,麻酥酥的疼痛,幸好没有一开始那般山崩地裂,小花也慢慢重新开始分泌出滑液。 他想起什么似的,伸手给詹嘉郁擦眼泪,捏了捏他没肉的脸颊,手感不太好:“詹嘉郁,你悠着点,别叫太大声,大半夜的扰民。” 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詹嘉郁扯过他作乱的手,泄愤一样往拇指上咬。 “咬吧。”段翔悠悠地叹气,“只要能堵住你的嘴,就咬吧。你太会叫了。” 这该是夸赞了吧。詹嘉郁只觉得脸颊在烧,耳尖也在烧,交合的地方也疼得像烧起来了一样。段翔是个十恶不赦的纵火犯,他手中的警枪却舍不得扣下扳机,闭着眼由着他大刀阔斧地操干,却有意识地收敛了呻吟的声音,再次咬上了下唇。 时缓时急的啪啪声中,段翔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詹嘉郁,你睁眼看看,都打出白沫了。” “你……”詹嘉郁被他没羞没臊的话吓到了。他看过片,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淫液被他的硬棍捣得发白,却不敢看过去,慌不择路地嗔道:“你不要脸!” “你看看嘛。”段翔去摸他眼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逗詹嘉郁,看他听了自己的荤话双颊泛红的脸,看他假装凶狠的眼神虚张声势地扫过来。逼得狠了,里面的小穴也会一紧,吸得他连呼吸都忘了,只像个愣头愣脑的傻大个只懂挺腰不断往深处捣。他故意俯去他耳边吹气:“詹嘉郁,你这个样子好色情。” 詹嘉郁的睫毛抖了抖,睁开了带了水雾的眼,看见了自己圈住那个人的腰的小腿,随着他耸动的幅度而摇晃,脚趾因为无法承受快感而往回勾,脚踝用力压着他的腰部。他因自己的痴态不自在地呜咽了一声,被段翔捕捉到了,本来埋在肩颈处的头迅速抬起,眯了眼朝他笑:“终于肯睁眼了。” 那个人竟然只对着自己笑。恍惚间这个笑容和梦境的景象相重合了,在无数个梦的无数个场景里,都有段翔笑意盈盈地对自己说:“我喜欢你。”近似于执念一样的情节,上演过千千万万次。 詹嘉郁一时间没分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泪就先涌出来了,紧接着又一波快感将他的思绪拉扯回来。他的低哼被哽咽卡了一下,有一个手掌往他眼睛靠近,他下意识地闭眼,潮热的指腹将眼泪带走,听见男人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怎么又哭了。” 詹嘉郁也想知道为什么。面对段翔的时候,总好像要在他身上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一样失控。 擦拭过后他重新睁开眼,看到的景色还是朦胧的,一个眨眼间才变得清晰真切。段翔正专注地凝望着自己,一双浓得像泼了墨的眸子一动不动,反射出来的只有詹嘉郁一个人。
第8章 散架 【段翔说“我们”,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一个词,在他心头漾了又漾,荡一圈圈偷乐的涟漪。】 段翔正专注地凝望着自己。 詹嘉郁哪得过这么特殊的对待,一愣神,下意识又要闭上眼。 段翔只觉得有趣,眼下的人像只敏感的小猫,一惊一乍的,由着他再阖上眼,寻思着还有什么混蛋话词可以逗得他再慌里慌张地睁眼。 于是他捡起了听到的声音:“詹嘉郁,你下面咕叽咕叽地响呢。” 詹嘉郁自然也听到了那淫糜浪荡的水声,他早就听到了,觉着难堪,大男人的身体怎会发出这种声音。当时段翔没说,他便假装没有这声音,他才不要主动提出来。现在偏偏又轻描淡写地被那个人拿来说笑,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丑态百出,难堪地呜呜起来,眼睛闭得更紧了,颤抖着双唇让段翔别说了。 段翔正乐着呢,哪有好心放人走的道理,每次深入都换着角度进攻,想听那人还能发出什么声音。他是理科生,没什么艺术细胞,只直愣愣地想,那人应该是妖精转世,不然怎么连哼唧一声都撩云拨雨的。 段翔哼哧哼哧地捣弄,觉着自己像个小孩,什么都感到新奇。而詹嘉郁却轻车熟路的,教他怎么开垦,还会自慰,不知道在这段空白中是谁携他的手给他传授情爱知识的。分了神想着,心底又酸涩起来,好似真的有酸水反入口中,连牙齿都发软。于是他又去问詹嘉郁,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醋意:“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这样弄过你?弄得你咕叽咕叽的。” 詹嘉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介意是不是唯一,对段翔来说不过是露水情缘,而他是色胆包天,他们只会在这夜有交集,然后又像六年前的毕业典礼那样,各奔东西天各一方,是不是唯一又有什么区别。他想着有些生气了,怪段翔当初的无情,又怪他现在的有意。 段翔还是没有得到答复,便将吃味的气力灌注到下体,试图用性爱的快意覆盖掉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也只有这个选项。 詹嘉郁被他顶得不停地抖,紧闭的眼睛掀开了一条缝,想看看自己身上那位舞刀跃马的大将军是多飒爽英勇。眼皮这一掀,脑袋不知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他压着捂着的快感也被掀开一道口,顺着下面的嘴也开始漏了,像大暴雨中水涨船高的景象,又像小儿在漏尿,他更加羞愤,心底有些恨恨,嘴里叫的春却转了几回弯一样的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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