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天赋真不行,打了好多次,他的高尔夫球都处于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状态,抛得太高,距离太近,离进洞还差十万八千里。 又一次打到一米远的距离后,杜澜直接放下球杆说:“不练了,我就没有天赋。” 君丞却冷静地指出:“你不专心。” “不,我很专心。”杜澜澄清,“比这更专心的时候大概也就是我曾经备战考试了。” “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君丞指出,“你似乎对打高尔夫不感兴趣。” 杜澜看着君丞叹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看破又说破呢。” 君丞这次微微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了。 杜澜笑问:“你为什么周末约我?” 君丞冷静反问:“你又为什么周末赴约?” “唔,都是成年人了,又何必说得那么清楚。”杜澜看着君丞问:“君先生,单身么?” 君丞点头。 “巧了,我也是单身。” 还单身挺久的,已经旱了一年多,难得碰到一个这么极品的对象,他不想放过,别管性格怎么样,身体上先爽了再说。 看到君丞的第一眼,他就在对方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他看过君丞的验血报告,没问题,很健康。 他相信,他跟君丞两个人,应该能成为很契合的床伴。 至于恋爱? 他暂时不想谈,谈恋爱很累,直接爽了多舒服。 他的手指落在君丞的胸口,触碰到硬-邦-邦的肌肉,一边借机揩油一边问:“君先生,男女通吃?” 君丞第一次做了一个有些越界的动作,抓住杜澜的手指,静静地低头看着对方。 杜澜觉得这个球是打不下去了。 “我算不上男女通吃。”君丞回答,“不过的确谈过男朋友也谈过女朋友。” “那这么看来我比你专一点。”杜澜笑着说,“我只谈过男朋友。” 君丞松开杜澜的手,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先去吃午饭。” 他们午饭是在高尔夫球场吃的牛排,吃完后君丞说:“去我家。” “大概在哪?” 君丞报了一个位置,离这里开车半小时。 杜澜说:“好,你开前面,我跟着你。” “不用。”君丞摇头,“如果你放心,我可以让我的司机帮你把车开回去,车钥匙放在你指定的位置。” 这样更好。 杜澜自觉他那辆二手的小破车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直接把车钥匙交给君丞。 君丞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司机,看模样像是东欧来的白人,杜澜交代路线和车钥匙放的位置后,对方就直接离开。 他跟君丞一起离开高尔夫球场。 四月初的天,阳光很好,杜澜稍稍侧头看着君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关系,他总觉得君丞比他白。 当然,不管是不是比他白,比他高是肯定的,他看了下对方高出他的那个小半头个子,感觉对方真高,都快到一米九了。 上车后,杜澜好奇问:“既然你有司机,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自己开车,还出了车祸?” “如果工作到太晚,我会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开车。那天我开车回去时想喝杯咖啡,停车下去买了杯咖啡,上车时正在接电话,没有立刻开走车。当时我的车停在路边的车位上,没有留意四周。” “唔……其实你挺倒霉的。”杜澜总结,“是真的倒霉。” 可能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君丞淡淡道:“那个人是酒驾。” “所以还是你倒霉,碰到了酒驾。”杜澜想起那个酒驾当事人的惨状,又说:“当然那个人更惨,脾坏死大半,术后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期。” 君丞驱车前往自己的住处。 杜澜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着他极少去的富人区。 君丞的房子很大,大到门口有个喷泉,花园里有菲佣在帮忙打理花草,杜澜一进去就看到了类似展品收藏柜的东西。 他指着收藏柜里一瓶看起来很名贵的红酒问:“哪来的?” “拍卖会。”君丞一边说一边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杜澜也跟着挂衣服,挂完衣服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君丞按在了墙上。 君丞的力气很大,动作有些粗鲁地把他按在墙上,他的背后抵着冰冷的墙面,看着君丞逐渐靠近放大了的脸,忽然问一句:“房子里面没有其他佣人吧。” “目前没,怎么?” 杜澜意味深长地说,“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君丞低头吻住他,有些用力,吻了一下就分开,之后抓着杜澜的手想把人带到楼上。 但杜澜更狂野,直接拉着君丞的手,反手扣着对方,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地毯很厚,摔下去的时候没什么痛的感觉,除了他压住君丞的一条胳膊以外。 抽出自己的胳膊后君丞明显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若无其事地松开,双手撑在杜澜头部两侧,俯视着杜澜。 杜澜却若有所觉似的,手指轻轻放在君丞的左臂上,缓缓问:“确定没问题了?” 君丞只直勾勾地看着杜澜,没说话。 杜澜叹息,感觉真的很扫兴,但也没办法。 “是我的错,不该拉着你直接躺倒,压到你的伤口。” 他推开头顶上方的君丞坐起来,说:“我给你看看伤。” 他就感觉,那么深的口子,三四天不可能完全愈合,果然没愈合彻底,还在这里坏了他的好事。 这君丞到底行不行。 唉,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杜澜:我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第4章 前几任 看模样这个君丞现在应该是不太行的。 杜澜干脆坐在地毯上,直接把君丞左臂的袖子挽起来,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好家伙。 君丞左臂上那道伤口压根都没包扎,就直接露在外面,平时没事的时候还好,一有点事情伤口就崩裂。 这不,刚刚被他压得伤口直接裂开出血了。 “你是真把自己当刀枪不入的超人呀。”杜澜无语,“都不包一下。” 君丞轻描淡写地说:“碍眼。” 杜澜听后都快翻白眼了,“总有像你们这种不听话的病人,小伤不当回事,觉得自己神勇无敌,不听医嘱,等真出了什么事情又哭爹喊娘地找我们救人。” 君丞的脸色不太好看,直接说:“我不会。” “切。”杜澜才不信呢,不听话的病人有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嘴硬。 不过想到这里他又自己笑了,“说起来我自己下的医嘱我自己都没有遵守,说好的你一周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虽然其实一般三天就行,但出于谨慎医生会说一周。 君丞轻描淡写地回答:“那不算剧烈运动。” “算不算的,你说了不算。”杜澜问:“你家的医药箱在哪?” 君丞从地上站起来,上楼去拿医药箱。 下楼的时候,杜澜已经重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着君丞的收藏柜。 杜澜打开药箱,又仔细看了下君丞的伤口,开始涂药包扎。 他包得很认真很专注,仿佛这是他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不能打扰。 君丞看着杜澜包扎的样子,眉头皱得死紧,想阻拦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最终没有阻拦。 杜澜恍若未觉,依旧我行我素地包完纱布。 包完后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作品,很具有他的个人风格,纱布凌乱,上面还打了个死结。 他感觉君丞的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在杜澜包完之后问:“为什么要包成这样?” “因为我喜欢包成这样。” 杜澜笑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吧他其实是故意的,故意包成这样。 谁叫这个君丞非要耍帅不好好养伤,耽误他享受。 他刚才可是感觉到了,资本很雄厚,可惜今天用不了。 君丞看着手臂上包得乱七八糟的纱布,几乎是用尽平生最大的努力没有自己拆下来。 “你给病人做手术的时候,也包得一团糟?” “哦,不,我做的手术通常不用包扎,用的是缝合,这种工作一般是助手来做。” 君丞淡淡道:“真为你的病人担忧。” “不用为他们担心。”杜澜懒洋洋地说,“我是一位合格的普外科医生。” 他说着自己都笑了,“你当年签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某天我会给你看病?” “没想那么多。”君丞回答,“不是每个医学生都能变成医生,这其中变数太多。” “那你当时还敢签字担保?”杜澜说,“医学生的四年学费可不便宜,就不怕我到时候不还跑路么,就算你看着挺有钱,应该也不至于随地乱扔这么多……” 君丞只道:“还好,没有敢不敢,况且你也没有不还。” “像我这么守信用的人不多了。”杜澜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背着这么多债务还努力打工赚钱没有跑路。” “但就是你……”杜澜挑衅似地看着君丞,“不行。” 君丞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杜澜话语里的意思。 杜澜:“刚想起来,你应该是在这边长大的。” 君丞点头,“是。” 难怪连“不行”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杜澜干脆嚣张地说:“你就是不行,不用想了。” 君丞这次拿出手机直接搜索杜澜说的话。 ……怎么居然还找起了场外援助。 君丞很快就搜出来杜澜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杜澜直勾勾地说:“没有不行。” 杜澜看着君丞包得严丝合缝的伤口,干脆说:“是伤口让你不行。” “可以。”君丞强调,“只要你不介意。” “别,我很介意。”杜澜摇了摇头,“我没兴趣让别人带着伤跟我上-床。” 杜澜说着,都打算走了。 这一整个周六,总结下来就是乘兴而去,即将败兴而归。 他想着都觉得自己苦,素了很久终于碰到一个眼缘非常好的身体,看着对方人也靠谱,本来想说直奔主题的,但那个伤……唉。 他起了个大早,晚集都没赶上。 “我先走了。”杜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下次再约吧。” 这次这么尴尬,都不知道有没有下次。 只能说他和这位君先生可能有缘无分吧,上天安排他们遇到了好几次,他们都没能滚床单。 他想走,却忽然被君丞拉住。 君丞也站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杜澜的手,说:“一起吃晚饭。” “不用了吧。” “用。” 他们这种关系……不上床的话要一起吃晚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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