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眼睛放光,生怕他反悔似的,连忙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毫无形象可言。 “我做的果然好吃。”我非常自豪,傅越闻闻言却刮了刮我的鼻子,失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小吃货。” 我摇了摇头,说道:“傅先生,我不是吃货,我只是喜欢美食而已,而且,你不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非常有成就感吗?就跟你拿下大单子差不多。” 傅越闻有条不紊的跟我说,“我那是挣钱,肯定有成就感,你这是什么?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想吃好吃的贪吃心” 我:“……好吧,您是老板您说对。” 傅越闻却不乐意了,捏着我的下巴质问我,“我什么时候变成老板了?老板是个什么东西?” 我歪着头,反问他,“您不是在圈养我吗?您圈养了我,您就是我的老板啊,老板就是,特别有钱的暴发户!” 傅越闻似是有些不太喜欢这个称呼,我见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整天都在哪里学到的乱七八糟的称呼,你还是老老实实叫我傅先生吧。” “好的傅先生。”我非常乖巧地应下了,傅越闻奖励我似的亲了我一下。 走了一晚上,到了目的地时已经次日凌晨四点半还要多了。傅越闻先带我去了提前定好的总统大套房,跟家里差不多,里面也是应有尽有。 我像个初入社会的学生,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拉开窗帘,是一片雪白广阔的滑雪场地,已经有好多人在那里尽情滑雪了。 “傅先生,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吗?”我指着窗外那些人兴奋道。 傅越闻脱下外套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时揽住我的腰,将我提起,我仰着头与他接吻,结束时他咬了一下我的下唇,说道:“先休息,睡一觉,明天我教你滑雪。” 我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听从傅越闻的安排,去洗澡,去休息。 柔软的大床带着弹力,我刚躺下就被轻轻弹了一下,有点好玩。 我玩的有点不亦乐乎,以至于傅越闻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这幅样子的时候,丝毫不留情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他却上了床靠在床头,两腿弓起分开,继而对我招了招手,我不解地爬过去,他按着我的头就把我按在了他胯下。 “想什么呢?”察觉到我的不认真,傅越闻突然用力按住了我的头,他声音有些冷,我能听出他因为我的出神而不满。 结束的时候,傅越闻俯视着我,他捏住我的下巴,语气有些冷,“刚才在想谁?” 他是极其的敏感,我抓住他的手腕,忍着痛摇头,“傅先生,我在想你。” 傅越闻勾着唇角,他拇指摩擦着我的唇瓣,眼睛眯了起来,警告我道,“方酥,你最好不要把我当成某个人,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愣住了,看着他眼里迸射出的寒意,跟那年我被薛章陷害,薛戈为了我跟他动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令我感到陌生又寒战。 傅越闻似乎也觉得吓到我了,他将我捞起抱入怀中,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温声哄道:“小酥,我知道你以前在薛家待过,也知道薛家长子待你如同亲弟弟一般,可是,不管我跟他一样对你有多么好,你不要把我想象成他,我会很生气的。” 我顺着温暖地带把头埋进他怀里,我抱着他的腰,我说,“傅先生,我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我只是太爱那个人了,太希望有一天我能和他能像和你一样,每天这般开心快乐地在一起。?
第7章 我被陷害了 薛戈抱着薛锦上了急救车,我感觉全身冰冷,薛章那一句响彻整个客厅,所有人都跑过来,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我没收回的手。 当着薛财的面,薛章给了我一巴掌。我看向薛财,我心想,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 可是没有如果,薛财看我的眼神,那样的冷淡且可怕。 我张了张嘴,“爸……” 他没让我说下去,抬手打断了我,对身旁的薛恬说,“带他去禁闭室。”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儿。 薛铄曾经开玩笑说过,“方酥,你看这个薛家真有趣,搞了一个什么禁闭室,专门用来治不听话的孩子,你说有一天,薛财会不会让薛戈住进去。听薛琳说,那里面可黑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曾经,因为说过一句讨厌薛章,被薛财关进去了一个星期,出来的时候,差点连命都没了。” 离开薛家的主大院,薛恬领我进了一片荒芜地院子,一间黑色的屋子建在中间,左边的墙上有一个网口,只能放下一个碗那么大。 我那么怕黑啊,薛恬把我推了进去,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令我身体一遍。 里面漆黑一片,那个网口投射进来的光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内侧下方有一张干草铺成的床。 我摸索着走了过去,刚坐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吓坏了,立马站了起来推到墙边。 “吱吱”地声音让我仅能分辨出可能是老鼠。我浑身都在颤抖,什么都不看不见,让我感觉到了恐惧。 我抱着胳膊,抬头看着那个网口,我想知道薛锦怎么样了,我想知道薛戈会不会相信我,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在这里等到他回来。 我真的好怕,从来没有过这种无助的恐惧。周围发出嗦嗦声,脚腕突然被什么缠住了,我蹲下身子去摸,“啊。”我的手被缠着我脚腕的东西咬了一口,特别疼,我猜到那是什么了,那是蛇。 不知道有毒没毒,我觉得我的整个右手都麻了起来,尤其是小指头侧边被咬的那个位置,我甚至能感觉到的我的血在流。 我哭了,我真的害怕,我乱蹬着脚,我想把那条蛇甩出去了可是,他却顺着我的大腿有向上的趋势。 我不想死,我还要见薛戈,这个念头成了我的求生本能。我开始用腿不停的撞击身后的墙,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我听到了我骨节“咔嚓”的声音,可是我依然不为所动,继续踢下去。我不知道我踢了多久,后来那条蛇离开了我的腿,我却彻底倒在了地上,我叫着薛戈的名字,我叫他来救我,同时我又问我自己,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他们都讨厌我,为什么都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薛财不想管我,他又什么愿意领我回来。 各种怨念在这一刻一股脑的涌出,我甚至开始怨恨所有人。我怨恨亲生父母从小把我丢在孤儿院,我怨恨方椿把我从孤儿院带回来又不要我,我怨恨薛财把我带回薛家又任由他们敌视我,我怨恨明明我什么也不想挣,他们却用想除掉我,视我为眼中钉。 我又怨恨我自己,为什么明明这么遭人讨厌,却还是死皮赖脸的待在薛家,我怨恨上天不公,为什么我要有这么悲惨的命运。 为什么…… 天黑了,禁闭室更黑了,就连网口那里也是一片漆黑。我人着凹凸不平的墙壁起身,靠在旁边的门上,脚下老鼠窜来窜去,我不敢动,腿疼,手疼。我发着抖,感到了极寒的冷意,像是快要把我冻住。 站了许久,因为承受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我又蹲了下来,我轻轻的碰了一下我受伤的腿,却疼的锥心刺骨。 眼泪不停的掉,我隔着一层布轻轻吹了吹,想缓解一些疼痛,可是不管我怎么吹,它都是会很痛。 后来我疼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去看网口,天竟然还是黑的。我拍了拍身后的门,陈旧的铁门发出又沉闷又可怕的声音,我喊着让他们放我出去,可是没有人理我。网口微微亮的时候,有人来送饭,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装了米饭被扔进来。 “是谁在外面,求求你,当我出去吧,我求你了。”我哭喊道,用力拍打着门,手都拍疼了,可是依然没有人理我,外面安静的像是世界末日了一般,我最终放弃了,蹲在地上埋头痛苦。 我不知道我又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道再次醒来,入目的,不是暗黑一片,而是黎明的第一道光亮。 头顶是暖黄色的灯光,还有一张英俊的脸。 是薛戈,他脸上挂着的表情是慌乱的,是担心的,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眼神是心疼的,是不忍,甚至眉宇都拧成了一团。 我第一次见薛戈这般憔悴的模样,他脸色那样白,嘴巴一圈长出了胡茬,见我醒来,他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音,“小酥,哥哥在呢,不要怕。” 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外流,我想叫他,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薛戈见我哭了,给我擦拭眼泪,擦着擦着,我看他眼睛也红了,他说,“小酥,哥哥相信你,哥哥相信你没有推薛锦,你不要难过,他们不信随他们去,只有哥哥就够了。” “薛……”我张着嘴,好长时间才发出一个字,薛戈却猜出了我要问什么,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薛锦没事,倒是你,腿受伤那么严重,估计要坐很长一段时间的轮椅。” 我轻轻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我摸索着去抓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道,“哥…哥…我……我,好……好,怕。” 薛戈眼睛红了,他握着我受伤的手,温柔的亲了亲,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知道,他的眼泪滴落在我手上,让我感到冰凉湿润的同时,又让我心疼。 我是薛戈唯一的亲弟弟啊,他对我这么好,我们是有血脉的兄弟啊,他见我这么痛苦,他也难受啊。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多说,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身处黑暗的那段经历,当做一场噩梦。 薛戈买了轮椅,我的腿打上了石膏,因为伤的是膝盖,不能一直坐着,他又给我弄了一对拐杖。因为第一次用,导致我多次因为架不好胳膊而差点跌倒,薛戈每次都吓得心惊胆战,他扶着我,教我一步一步的走,等我掌握了拐棍,他这才带我回家静养。 回家那天,下了点小雨,地上湿漉漉的,一下车,薛戈就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进薛家大门的时候,薛章薛琳他们就跟我来薛家第一天那般,几个兄弟姐妹站在一起,他们目送着薛戈抱着我上楼,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到薛章眼睛眯了起来。 我把头面向薛戈的胸膛,不去看他,薛戈抱着我的手收紧,他低声对我说,“哥哥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承诺总会在心里留下一颗种子,薛戈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在此后经年里,都长成了参天大树。 我的腿两个月的时间才见好转,这期间,没有人再找我麻烦。只有薛锦,从医院回来后,到我房间看过我一次,那时他额头上的疤痕还在,看到我,坦然地就像他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伤害的事一般,他说,“方酥,你真幸福,有哥哥为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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