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今天贺白跟谁回去,我先来,押红头发那个。” 蒋润看向付锡,付锡意兴阑珊地摆手,“别找我,我整天上班不是猜那个就是估这个。”他拿起酒杯倒酒,只想置身事外买醉,“下班了,放过我。” 蒋润又来撺掇郁敬之,“你别扫兴,押谁?” “他吧。”郁敬之指向渠寞。 “正好,赌什么?” “我妈过生日,最近想要串澳白项链,你去帮我打听哪里有18mm以上的?” “我靠,你这有点强人所难吧,赌这么大?” “你要赢了,我就给你你想要的那个小明星的联系方式。”郁敬之随后抛出更诱人的赌注。 “不是……”蒋润怀疑,“平时你把公司里那几个小演员藏那么深,今天怎么反常,不会有鬼吧。” “一定会。”付锡啜着酒,在旁好心奉劝,“敬之这个老狐狸,不做没把握的事,你老实点吧。” 蒋润拧着眉毛,左思右想,最终还是选择铤而走险,“好,成交。” 他指向施央:“那个施央,可是我给贺白介绍,跟他渡过易感期的omega,身条样貌都是顶尖的,至于那个……”蒋润手指一歪,点点渠寞,他摇头,“贺白之前那个炮友吧,估计贺白早烦了,今天来都是单独来的。” 郁敬之似笑非笑,眼神很玩味:“施央,肯定不行。” 三人摆开了架势看戏,眼看着两人就要交手了,却见施央拉着渠寞,径直往舞台上去了。 贺白脚下生风,却仍然慢了一步,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来,就见施央拉着渠寞走了,还是往高的地方、灯光亮的地方走。 这他妈不会这点事要闹得人尽皆知吧。 他张嘴准备喊人,被施经话筒放大的声音堵回去。 “大家好,我叫施央,今天是贺总的生日,我跟朋友为贺总献上一首《好心分手》,希望大家喜欢?” 掌声响起,除了贺白、蒋润和郁敬之这三个人,其他人都挺享受的。 他们三个就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该是针锋相对的两人,在舞台上眉来眼去,双手合十,唱的还是情歌?! 蒋润先坐不住了,叉着腰从沙发上弹起,瞠目结舌地在沙发前徘徊,嘴里不停嘟囔:“靠,这是什么情况,敬之,你说,他俩这是装的还是真的,不会今晚一起跟贺白回去吧,那这怎么算。” “……”郁敬之的眼睛半眯着,锐利地锁住施央那张笑得很碍眼的脸,他正在挨个对下面那些长得帅的抛媚眼。 贺白是他们三个里离舞台最近的,他看着稍显紧张却跟施央“相亲相爱”的渠寞,脑子里乱糟糟的,情歌、情敌、误会,全都缠在一起,结论是。 他跟渠寞,肯定是疯了一个。 漫长的一首歌结束了,热锅上的贺白上前,拉住渠寞开口:“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他指的是“施央”。 “就是实话实说。” “具体点。” 这边都是随时要围过来的人,贺白拉着渠寞,示意施央跟上,到了蒋润那边的沙发。 “哎,我说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 见他们靠近,蒋润没看成戏,跟着发牢骚。 “你等会儿再问。”贺白着急拦下他,愤懑地朝施央:“你到底跟他怎么说的?” 施央斜着眼睛看郁敬之,心里惴惴,自己翘班的事,他作为会所大老板,应该不会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他在离郁敬之最远的地方坐下,面带微笑地跟贺白捋那天晚上的事。 “就是贺总您易感期那天,我们不会共处一室嘛,然后我发情期,我们在床上……” 贺白瞟瞟边上越听越入迷的渠寞,就差往他手上塞块瓜了。 他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贺白赶紧打住:“什么叫我们在床上,是我,单方面的,把你绑在了床上。” “是绑在了床上,但是后面你不是又回来了吗,然后跟我……” 他亲密地对对食指,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贺白哼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那天跟你睡了?” “对。” “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施央低头想了片刻,“因为那天我发情了,我只记得,你把我……还有我腺体上的临时标记……空气里是很甜的alpha信息素味。” “你没有证据,你还发情了,那你是连跟你发生关系的人的脸都没看清吧,只是因为在失去意识之前跟我有过接触,就想当然的认为是我?” “我……”施央的气息有些发抖,他显得没那么笃定了,“那会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会是谁?那信息素的味道……” 贺白的眼睛滑向身后一直盯着施央的郁敬之,他的信息素是香草,跟话梅味很像,“我离开之前,可是给你们老板打的电话,最后一个见你的人,是他。” 施央惊惶地缓慢回头,直直对上了郁敬之幽冷的目光。 这么一出后,贺白没了玩乐的心思,跟郁敬之打招呼:“敬之,我先走了,礼物你找个人给我送到我家吧。” 两人互相颔首后,各自拉着人走远了,戏没看成还输了赌注的蒋润气急败坏,摆着脑袋两头喊:“我靠,你们两个不会是说好了一起算计我吧。” 付锡不嫌事大地后他身后探出脑袋,再补一刀:“哎,下次还赌吗?” 蒋润甩他一眼刀,烦躁地一屁股坐下来,大手大脚地举起了酒瓶,“别废话,陪我喝酒。”
第36章 贺白:你不吃醋吗? === 贺白拐了个弯,出门前去到了礼物堆,把渠寞的两件礼物还有花,精准地从一众眼花缭乱的礼物中挑出来,抱在手上出了门。 亮蓝色的保时捷早就等在门口,两人前后脚坐进了车后座,司机升上去隔板,车子平稳地往前开出去。 “原来施央想找的那个人是你朋友?” 渠寞还在分析刚刚吃到的瓜,睁着八卦的眼睛问贺白。 贺白本想拆礼物,听见他这么说,先回答他:“不然呢,难道还是我跟他上床啊?” “我听施央说,那个跟他上床的人,很喜欢摸屁股,还一摸他的屁股就知道是假的,听起来,倒真的很像贺总你。” 贺白听的眉毛一皱,一把把礼物扔到一边,急道:“我当时不知道是他……” 他易感期,恍惚中,还以为那是渠寞。 “而且,我就只摸了他的屁股。”贺白又多问一句:“除了这些,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两句。” 贺白盯着他表情很淡的一张脸,侧了侧身子,思忖着靠近他,“你跟他,关系好像还不错。” 渠寞笑笑:“就是聊得来。”他感慨一句:“不过,我看你那个朋友长得也不错,施央他这次应该得偿所愿了?” “你这是……替他高兴?” 贺白莫名不悦,直接上手,掰着渠寞的腮,让他面向自己。 他不理解,“你不吃醋吗,不生气吗?” 渠寞被捏成了鸭子嘴,口齿不清地嘟囔:“为什么吃醋,为什么生气?” “我不是差点跟他上床了?” “不是没有嘛?” “可我看你的意思,就算有,你好像也挺无所谓的。” 渠寞的黑眼珠疑惑地转了两圈,“贺总,那你是希望我吃醋吗?” “你……” 铃声打断两人的谈话,贺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迟疑了下,才把手松开。 “喂,爹地……” 是他的家人,估计是生日问候,渠寞动动发酸的腮,老实闭着嘴缩在一边。 电话打起来没个完,接完他爸爸的,又是叫什么青的,还有一堆听着就很客套的熟人来电,眼看着道路变得熟悉了,贺白才长舒口气,终于是打完了。 渠寞从黑漆漆的车窗发现贺白又在摆弄他的礼物盒,他回过头来,看着他很没有耐心地撸掉精致的缎带,把那条腰带拿出来。 “没想要你审美还行,没有买那种带着logo的老土的款。” 见他喜欢,渠寞也欢喜,“我仔细挑了一下。” 这个是什么,贺白拿起另一个,抱着在耳朵边晃,里面有碰撞的动静,渠寞抻长了脖子朝前看,灰色隔板把前座隔得严严实实的,他放了心,“贺总你自己打开看看。” “还搞神秘?” 他掀开盖子,里面的东西没有固定好,被拿来拿去后乱七八糟一堆挤在一起,加上都是仔细遴选出来的,粉红色,黑色,豹纹,大红色,看着视觉冲击格外大。 贺白看向渠寞,他上身板正地挺直,面带微笑,扬着眉梢,等待被夸奖。 “贺总,不喜欢吗?这些我买了有些日子呢。”他两手伸过来,郑重其事地开始介绍:“这个按摩棒,通电后会有滚珠滚动,还有这个安全套,是那种喵舌倒刺的,是颗粒最多的一款,这个乳夹,可以调节松紧,还有铃铛……” 他只是在介绍都难掩兴奋,贺白不动声色地等他说完,才慢悠悠地问:“你怎么这么开心,到底是我过生日还是你过生日,我怎么感觉这些东西是你为你自己准备的呢?” 渠寞没否认:“你和我都开心不是很好嘛,你不喜欢这些吗,我看你之前准备的,还以为你会喜欢。” 贺白低头又瞄那些造型各异的玩具,吭气道:“没说不喜欢。” “那就好。”渠寞凑近他,“贺总,生日快乐!” “嗯。”贺白懒洋洋应了声,随后敲两下隔板,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一脚油门,两人因为惯性往后仰,贺白的脸对着自己,眼中带火,那是片刻都等不了的急切,渠寞咽着口水,眼珠滑向车前座,悄声问:“贺总,这个隔板,很隔音吧。” “你说呢?” 贺白猛地动作,一手把礼物盒抛到了身后,一手去拽他手腕,让渠寞毫无预兆地向他扑过去,既然贺白那么说了,丢脸也是他们两个一起,渠寞便置之脑后,不管不顾地跟他缠抱在一起。 他心急如焚地脱外套,掫毛衣,贺白把手伸进他的裤腰,他就主动叉开了腿,跨坐在他身上,任他大力的揉捏,濡湿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听着比平时喘得还要黏腻勾人。 贺白弯弯唇角,暂时把刚才那点不快搁置,全情投入到他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第37章 渠寞:pp开花【一种状态】 = 贺白今晚兴致很高,折磨他的兴致很高。 乳夹被软胶包着,夹得很紧也不疼,只是磨砂的胶面,不断刺激着乳头,痒得渠寞忍不住向外拱胸膛,他想上手挠挠,奈何两手被结实地反绑在身后,他动动脖子,瞥见跪在他下面的贺白,喊他两声,他无动于衷,渠寞扭着身子,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腿讨好地贴上去,脚背勾起来,有些没轻重地在他裤裆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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