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白无语:“你们也是够无聊的。” “那你也这么想?” “以前是。” “现在呢?” 渠寞打着点滴不方便移动,只一个劲把耳朵往贺白嘴边竖,嘴角弯得老高:“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昏过去,你再说一遍吧。” 说是要补偿这一晚,却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渠寞出院,他们上了岸,刚下船,贺白就跟备好行李的秋凛碰了面,两人从港口直接出发去机场,再约会,是一周后了。 一天在努力工作和偷偷跟贺白发消息中渡过,临下班十分钟,渠寞去了趟洗手间,特地换上贺白给他买的项链,回到财务室,大家都进入迎接下班的松弛状态,谈话变多了,角落里的辜鸿秋甚至已经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贺白的最新一条消息说在老地方等他,渠寞放下手机,移动着鼠标一个个关窗口,正要关机,旁边的林继明叫住他:“渠寞,我这边有点事,你弄一下。” 后台Oa自动跳出来传输的文件,是个很大的压缩文件包,命名为车间成本管控,不用点开,想也是成堆的表格公式和数据比对,这种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渠寞一开始不太在乎帮个忙,林继明也理所当然地连帮忙的语气都免了,可是今天,渠寞的眼睛滑向右下角的时间,恰好从29跳到了30。 他跟贺白约会的时间到了。 渠寞抿紧嘴,盯着屏幕不出声,林继明却默认他已接受,挎着包站起来,拖动椅子准备走了。 “不行,林会,今天不行。” 所有办公室的人都快习惯了林继明对渠寞的压榨,渠寞这破天荒的一句不行,不仅让林继明无意识地问出了:“什么。”剩余办公室的其他人,也都表现出了不寻常。 辜鸿秋本想喊林继明一起走,车钥匙拿在手上了,招呼还没说出口,就识趣地独自出了财务室的门;对面的姜好站着在收拾东西,这句话后,低头坐了下去,动静小了一截;还有在跟人打电话的郭文汝,斜过来一眼后,捧着电话出去外面打了。 林继明被当众拂了面子,仿佛被当面打了一巴掌,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渠寞的声调没有起伏,跟他好声好气地说:“林会,我今天有事情,不能加班。” “什么事。” “我有约会,很重要,不能耽误了。” 林继明把收好的包摔回桌面,压着键盘啪喀,他嗤笑一声:“为了约会工作不要了是吧。” 阴阳怪气的口气听得渠寞很不舒服,渠寞没立即回答,只是当着林继明的面,直接点了关机,“林会,平时说帮忙,我有时间的话是可以的,但今天不行,下周一可以,你要是着急的话,你先自己做吧,其实这一开始就是你的工作。” 他全程没去看林继明的脸色,有条不紊地关了电脑后又收拾包,收拾好了,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那林会,我先走了。” 他把包背在肩上,不管身后的人脸有多难看,轻快地走了出去。 贺白的车停在高层专用的停车场,渠寞找过去,他正伸长了一双腿靠在引擎盖上,是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抬头见渠寞跑过来,笑着招招手,很快挂了电话。 “来了?”他一把把渠寞搂住塞进车里,“难得,今天不加班。” 渠寞把背包放好,系上安全带:“白天的工作量还行,按照计划完成了,就不加班。” “好,走吧,先去吃饭。” 吃了饭,两人散了一段路,沿着河边的木栈道走,杂七杂八的事情乱聊,很快深入公园腹地,时间还早,但是天冷了,人很少,等两人开始寻思这是走到哪了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没了旁人。 雪松高大,枝桠繁茂,把周围昏暗灯光遮得七零八落,他们默契地寻了同一张长椅,就在粗壮的雪松树干下,边上还围了一圈灌木,在黑夜里,更显隐秘。 坐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动脑袋四下巡视,确定了没人,再次四目相对,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带着热度在冷风里弥漫开,一晚上蠢蠢欲动的欲念,终于如愿的烧了起来。 气氛在刹那间变得胶着,渠寞不舒服得扭着身子,不断倾向贺白,渐渐失去重心,两手扑上贺白的肩。 臀肉被紧紧抓了一把,贺白的上臂肌肉隔着大衣奋起,稳稳捧着渠寞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们面对面,像许久没见爱侣,他们也确实是许久没见的爱侣,在四下无人的夜里,用情动到近乎色情和狂野的接吻,才能纾解一点点。 贺白贪婪地叼住渠寞的唇肉,嘬动着,咬着,像是要用吻把他吞吃入腹,渠寞气喘吁吁,早就没了力气,一滩软骨头地靠在贺白的怀里,垂着脑袋,贺白的手捻在他的后脖颈,指腹按揉他的腺体处,他张着嘴,被吻堵住,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像在乞求更多。 下身发热,又发紧,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黏腻地沿着屁股沟滑,有点痒,渠寞不老实地扭动,换来贺白重重地用手过来压他的肩膀,他坏心眼,渠寞沉醉得迷迷糊糊,看不到贺白脸上的坏笑,自己屁股放松地落下,贺白就乘势顶了上来,屁股微微抬离长椅,狠狠地耸,是布料摩挲布料,隔着织物,贺白的勃起不明显。 然而,隔靴搔痒的不尽兴是另一种更加要命的勾引。 渠寞毫无准备,堆积的情绪却轻易被勾出,嗓子直接没夹住,扬高了脖子,就这么舒服地叫了出来。 他两手交叉,扣住贺白的肩,腰肢直直地往前挺,屁股夹紧,舒爽的一声过后,呼吸就顿住了,只有裹得看不出轮廓的腰臀,紧抵着贺白紧实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敏感地顶弄, 贺白看出他喜欢,又或者他跟渠寞一样,早已耗尽耐心,牢牢架住他紧窄的胯,配合地一起一落,快速的几次后,一股湿热偷偷地蔓延开,渠寞泄了力,满足地瘫坐下来。 贺白脱掉大衣,披在渠寞的肩上,拖了地,把渠寞隐藏在怀里。 渠寞乖乖趴在他的肩头,余韵特别长,他呵出湿热的白气,闭着眼睛回味。 “这么有感觉。”贺白的声音中也有满足,微凉的指尖拉开毛衣的拉链,试探着向更深处走。 暖了一天的皮肤接触到冷气,渠寞被激了一下,懒懒地回贺白的话,“不是很久没见了嘛,我们聊天也早就说了,今晚要……”渠寞挪动嘴唇,去亲着贺白的耳垂。 “大干特干。” 这事是两人隔着时差聊天的结果。 最初还是一些琐粹的平常用语,两人工作时间完全颠倒,多说几句都奢侈,可毕竟都在床上坦诚相见了无数次,又有了男朋友这个身份加持,嘴上不说,心里的躁动可是一天比一天更压抑不住。 终于在看书看累了的那个晚上,渠寞按捺不住对贺白提出了要求。 “可以发一张胸肌照吗,在你方便的时候,我看着提提神。” 小狗祈祷表情包。 ---- 我把告白信贴在正文后啦
第59章 贺白:那种照片我也要。 ======= 当时,渠寞这边是晚上,贺白则刚用完午餐,正西装革履在与人商谈,手机震了两声,对方作报告的讲解人员还很体谅的暂停,让日理万机的贺总先看手机。 结果,闯入眼眶的就是这么句调情的话,看清内容,贺白呼吸短促地身体微微后仰,两手捧着手机遮了遮屏幕,面无表情地在屏幕上敲打:“在忙。”再抬头,对着众人又是得体微笑:“请继续。” 渠寞收到简短两个字,猜测这是打扰到他了,没敢再发过去消息。 洗了澡,不到二十分钟,贺白却又发消息过来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我刚才面对一群人说正事呢。 ——下不为例! 很严肃的口吻。 紧接着,下面就是一张照片。 背景是西欧风格的装修,奶蓝和白的配色,灯光通明,竹编花瓶里也是蓝紫色的花,渠寞从镜子里看到后面一整排洗手池,看出这是在厕所,估计贺白是匆忙照下来的。 他穿一身炭灰色的西装,配墨绿棕条纹的真丝领带和孔雀胸针,正对镜子站着,一手举手机,挡住了脸,一手抓了前襟,外套完全敞开了,衬衫开了将近一半的扣子,贺白的手背能看到青筋,似乎是毫不迟疑地连外套带衬衫一起拽了下去,露出大半个奶白色的鼓胀胸膛,渠寞感觉他应该有暗暗用力,灯照下,胸肌的肌理很分明,连那个粉色的乳头,乳晕蹭着衬衫的扣子,随时都要立起来了,再向下看,腰线收窄,腹肌若隐若现。 渠寞兴冲冲甩了毛巾,坐在床边放大了看,仔仔细细都观摩一遍,存好了,放到隐私空间,再往下滑动,这才发现,还有三条消息呢。 ——你也给我发一张。 ——我办完事情回酒店看。 ——全裸的。 渠寞屁颠颠地扯了浴巾冲下床,去浴室摆造型了。 没羞没臊的口子就是这么被一张照片扯开的。 贺白的手从渠寞的后腰摸进去,微凉的皮肤被一层细汗覆盖,他畅通无阻,他蹙蹙眉毛,蹊跷怎么如此顺利,正要开口问,指尖却摸到了细细的带子,心头一跳,指腹像意识到了什么,动作快了一倍地继续摸索。 从尾椎骨那处分了三股,两根挂在胯骨上,一根就顺着渠寞那条比别人深的缝,藏了进去,贺白干涩地滑动喉结,嗓音在瞬间就哑了:“你穿的什么东西。”听不出是责怪,还是隐隐期待。 “丁字裤,我特地准备的。” 渠寞缓过来了点,动动脑袋,眼神有一丝狡黠,直直地望过来,“是豹纹的,你要不要看?” 贺白幽黑的眼珠意味深长地滑动,环视了周围后,两手快速又凌乱地收拾他。 提上裤子,盖好毛衣,裹紧外套,他连人带大衣卷到自己怀里,疾步走向车停的方位。 找了个临近湖边的隐秘处,贺白降下车后座,才把渠寞从大衣里放出来。 慌慌忙忙地赶了一路,鼻头被风掠红了,气息也不稳,不等歇息片刻,贺白却三两下脱光上身,扑了下来。 渠寞被贺白帮着,外套裤子扔到各处,远处路边的灯光透进来一点,贺白聚焦视线,发现渠寞以一种极诱人的姿势卧在乳白色的羊毛坐垫上。 他今天开的是辆揽胜,后座空间非常大,因此,渠寞可以整个人横在上面。 他趴着,两手懒洋洋摆在头顶,扭着脖子,半阖着眼看他,背沟平滑地延伸到腰窝,圆圆的两个,对称在两瓣屁股上方,蜜色的臀,自然放松的状态下臀型也非常圆翘,两条腿,一条抻直,一条垂在座椅下,大喇喇地开着,那条他口中的豹纹丁字裤,已经被打透了,丁字布料打绺,更深地勒进他发红的屁股沟里,裆部巴掌大点的布料,深深浅浅的两个颜色,半勃起的阴茎,支起锥形的帐篷,半遮半掩地漏了点棕粉色的皮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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