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你多试几次,我一直就在这里……” 凌晨快4点,第一波情热暂时消退,渠寞说不上是被饿醒渴醒,还是疼的,睁开眼,意识还模模糊糊的,痛感就先涌了上来,身后贺白还插着他,两手两脚都紧紧环在他身上,渠寞屏住呼吸、忍着痛,小心翼翼挪了半天,才把那一大根还鼓着青筋的几把抽出来。 他缓了半天才能撑着腿站立,随便抓了条毯子披上,就着卧室的灯光,头都抬不起来地摸到客厅,开了冰箱,拿了瓶营养剂,背靠料理台,几口喝光了,再拿第二瓶时,他扫到了格子里的alpha用抑制剂,这些都是贺白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后,他备下的,就是为了应付贺白的易感期。 他捂上自己布满齿痕的脖子,伸手去拿抑制剂,心里拿不定主意。 大概因为这些日子他陪他时间少了,贺白不开心了,让他借着这次易感期发泄出来会不会好一点,可是,看贺白那吃人的眼神,不打抑制剂,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下来。 正想着,卧室那边传来了动静,贺白醒了找不到人,喊着他的名字从卧室冲出来,渠寞跟他对上眼,那个炽热的视线让他骤然心跳加速,他扔了抑制剂,手忙脚乱地又拧开一瓶营养剂,仰起头,灌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贺白从后面抱紧他,渠寞被撞向冰箱,将将稳住,脑袋拱在他的颈窝处,不住埋怨:“你去哪儿?你干嘛离开我!” 渠寞不说话,喝完了,在贺白怀里费力地转个身,拉下他的脖子,嘴对嘴,把营养剂喂给贺白,贺白眼神迷茫,慢了半拍后,张开了嘴,起先还有耐心地慢慢吮吸,不多时,马上原形毕露,扣住渠寞的脑袋,风卷残云地把渠寞嘴里的汁液舔个干净。 “先补充点能量,再继续。” 渠寞悄悄开了第三瓶,再用这种方式分掉。 关了冰箱门,他腿软地站不住,靠在贺白身上,就要往下滑,贺白眼神暗暗的,提着他的大腿根,稳健地把他当胸提抱起来,转个身,大步回到卧室。
第72章 渠寞:坏掉了… ======= 他把渠寞困在墙壁和他身躯之间,膝盖顶开他的大腿,让他逃无可逃,他的手,从腋下穿过来,两手揪紧他硬挺的乳头,变着花样把玩,食指跟拇指掐着乳粒搓弄,指甲刮他乳尖,微痛的刺激,让渠寞发骚地倒在他身上哼唧,他不由自主,像个会发情的omega,在狭窄的空间,骚得自己耸动起腰肢,后穴在汁水淋漓中变得无比顺畅,他有节奏的开合,跟贺白插进来的肉棒默契配合。 渠寞在情欲沉沦中听到了贺白的喘息声,时远时近,从胸腔发出的闷声,通过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肉体共振,渠寞情难自抑地喊贺白的名字:“贺白,贺白,快一点……” 失败的标记,让贺白变得毫无理智可言,渠寞不知道他听清这句了没,可是操他的频率确实加快了,他把渠寞束缚在自己怀里,灵活强劲的下体,要凿进渠寞的身体里,那么用力,他每顶一次,就发出一声用力的闷哼声,几十次,渠寞感觉他已经到了头了,他却还能顶得更深一点。 他又叼上了渠寞的后颈,尽管那里对渠寞而言早就没有知觉了,游走在身体各处的酥麻,朝他的腹腔、被贺白不断操软的地方,汇聚、释放,他快要射了:“贺白,贺白,求你了……” 贺白却永不知足。 他的舌头舔他腺体上的伤口,他的几把却在做截然不同的蛮横的事。 标记不了、找不到那个发泄的出口,他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地,扣住渠寞想逃的腰,动作恶劣的像拿他撒气,语气却有一丝委屈的撒娇。 “你是我的吧。” 渠寞被他顶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回:“嗯。” “不许喜欢别人。” “嗯。” “说你爱我!” 渠寞要急哭了,“我爱你,求求你……” 渠寞浑浑噩噩的,被贺白振奋的声音吵到,“找到了……” 那一声特别清晰振奋,渠寞几乎以为平时的贺白回来了,可接着,便是更加迷乱的野兽般的交媾。 眼前是浓雾一般,渠寞却好像联想出了画面。 一条窄缝,水润的红色,有两瓣软肉,不太紧密得合在一起,像个花骨朵,贺白的几把,因不断摩擦而充血的深红色龟头,突然,顶开了肉瓣,一发不可收拾地闯进来,然后,粗大的茎身,淫糜的白色体液,灌满他的视线。 他后知后觉地疼,表情变得扭曲,身体开始抽动,贺白凭他的alpha体格制住他,一身汗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贺白,这好像是,是,生殖腔,疼,你……疼……”渠寞捂着自己的小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被逼到墙上,射出的精液在胡桃木的床头留下几道水痕。 “我知道,我知道,渠寞,寞寞……” 贺白今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带着熟悉的宠溺和霸道,他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撑起渠寞高潮后酥软的身体,冲破那层肉瓣的挺进,让他异常痴迷。 渠寞似乎是坏掉了,贺白期待的那种坏。 他无神地张着嘴,气息、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断断续续地流,明明眼前发花,浑身使不上力,贺白撞进来时,却又能发出高亢的喉音,红透了的屁股,伴随木头床的吱嘎声,在贺白的胯上一次次地弹起,拉出粘腻的银丝。 “唔,贺白,操我,好爽…” 他扶着自己的腰,水蛇似的骑在贺白的胯上扭,尽根而入,尽根而出,要是不小心幅度大了,把几把给漏了出来,他就要急,拱起腰,扒着屁眼,让贺白赶紧给他塞进去,不然就会空虚。 贺白爱死了他这副浪荡的模样,越逼越紧,越操越动情,他把汗涔涔的胸膛,贴在渠寞凹成弯月的脊背,鼓动的肩胛、滑下汗珠的背沟,每一处都能让他爽,他快要射了! 再一次缠抱住渠寞,渠寞被迫仰着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沿着他扣在他下巴上的手往下流,渠寞发出飘忽的尾音,全身过电一样,在贺白怀里痉挛,他抱着人,大腿蓄力跪直,对着渠寞的最深处,重重地操。 他终于也忍不住叫了起来,低沉却满足,愈发大声、快速,周围的声音乱成了一片,叫床声、皮肉碰撞声,还有木头床契合不牢的扭动声。 最后关头,贺白疯狂地贪恋渠寞,亲他、咬他、操他。 “寞寞,寞寞,好爽…”口口声声都是他:“我爱你,我要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啊!”“啪!” 床头的裂声打断渠寞,整个床头陷落,他被挤压,狼狈地趴在墙上,贺白惯性使然,抱着人身体前倾,下身也跟着蹿,捅进难以言喻的更深处。 一声急促的喟叹后,贺白开始射精,渠寞经历短暂的失声,随后,席卷而来的是,滚烫、疼痛和被这两者催化的情欲。 “我要射…”渠寞挺着胯,近乎哭诉。 贺白亲他的鬓角,“嗯,一起。” 可渠寞已经没东西可射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点了点头,然后,他察觉怪异,却为时已晚,腰腹一松,尿液代替精液,强劲的,泄了一床。
第73章 渠寞:我男朋友想在下面? = 尿完了,渠寞像一株熟透的麦穗那样倒伏下去,贺白如愿以偿,眼神渐渐清明,他接住他,动下腰,性器湿答答地从渠寞的屁股黎抽出来,穴口撑成一个艳红的洞,收缩着,合不上,淋淋漓漓的汁液从那里往外冒,贺白看眼渠寞,他安静地躺在自己胸口,窝着脖子,闭着眼,无意识地眨动眼睫。 摸了身边唯一干爽的被角,他给渠寞擦了流汁的屁股,抱着人,躺到了床边的地毯上,渠寞又是掉泪又是出汗,脸上红彤彤的,缺水般地不停舔嘴唇,贺白凭模糊的记忆去冰箱拿了营养剂,含在嘴里喂渠寞,几口之后,渠寞半张着眼,望着天花板缓了缓神,先看向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的声都哑了:“怎么办,床都塌了,我睡了四年了。” 贺白侧身,撑着一只手臂看他,拨开他被汗沾湿的刘海,“那正好换个,换个大的,我本来就觉得有点小,床垫也硬。” 渠寞勾着脖子,努力地掀开眼皮,确认贺白眼睛里有了神采,问:“你好了?” “也没……好全吧。”贺白俯身下来,腻人地埋进他的颈窝,边舔他后颈,边大力地吸他的味道。 肚子还在抽着疼,清醒过来,渠寞终于意识到了,大概是进得太深了,钝痛充斥他整个腰腹,他摸上肚子,呆呆的,“你射得那么深,会不会……” 他还是有顾虑,毕竟两人还在谈恋爱呢。 贺白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盖住他摸着肚子上不安的手,“你要是不想,就不会怀孕。” 他指指自己壮硕的上臂,“我注射了alpha避孕针,就在你回来前。” 渠寞垂眼,弯唇笑了,然后撅起嘴,向贺白索吻,贺白的手臂揽过他的背,亲了会儿,又不安分地顶胯,渠寞本能地夹腿,啧一声,贺白被夹疼了,蹙蹙眉,柔声地呵斥:“下半辈子性福不要了?不是没力气了嘛,劲这么大。” 他的手摸下去,掰开渠寞的腿,顺带掐了渠寞的大腿里子一把,渠寞小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才休息了两分钟。” “哦,不喜欢啊?咱俩之前见面,你都是饿虎扑食一样。”贺白故意揶揄渠寞,咬上他的嘴唇:“这么快就厌倦了?” “不是,不是。”渠寞猛摇头,晃得自己脑袋疼,他竖起手指指了指卧室,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外面拉着窗帘的客厅都比开灯的卧室亮,“那我们去客厅吧,床上,都脏了。”他怕羞地飞快略过最后三个字,“先去补充点东西吧,然后再继续。” 贺白撇撇嘴,高兴了,爬起来,把人抱上。 渠寞看他那股兴奋劲儿,怕是一时半会消不了,他拖过背包,拿出手机,跟边上的贺白商量:“我要不请一天年假吧,还有工作要先安排一下,到周一的话,你应该差不多了吧……”他斜眼瞄瞄贺白充血的那根,实在不敢妄下定论。 贺白剥了根茶几上的香蕉,咬了一口,又拿到渠寞嘴边:“不知道,应该行吧,不行的话,我就自己再熬几天?” 渠寞不忍心地抿抿嘴,“那我看一下,没有会议的话,就再请一天吧。” “嗯。” 渠寞张口要咬香蕉,又想起来:“对了,床单被罩,要洗。” “扔掉好了,跟床垫一起,反正连床都要换了。”贺白不在乎地说,他举着香蕉扭身子,感觉体内的燥热又涌上来了。 “可是……”渠寞有点可惜,“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了,上面是火烈鸟,面料也好,还很好洗,干得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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