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方棉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被吸得有些难耐,底下的小逼也开始有了反应。 舔吸了有一两分钟,那小小的乳头就红得像是浆果,又被舌头卷到嘴里,拿牙齿衔着挤压,舌尖一个劲的往大了的乳头上抵,把奶孔抵开吸不到东西又含到嘴里像是舔吃美味的糖果。卧室里除了方棉的大声呼吸就是男人帮他舔乳的咂弄声。 梁遇衡吐出含在嘴里伺候的那一边乳,被吸得红通通,像是个小锥子,乳头立起来,上面还沾着反光的液体。两边一对比,明显一个大一个小。 低笑声从他嗓子里发出来,他虎口捋着小锥子一样的乳,问,“棉棉这里能出奶吗?” 方棉瞬间就羞红了脸,摇头说:“不能。” “能,有宝宝了这里就肯定有了。”梁遇衡说完,低头去吃他胸口的另一半,把那半乳也舔的跟前一个一模一样,两边乳就直挺挺的,呈现出一个很微妙的弧度。在方棉一个男人的胸膛上,就显得极其色情。 他爱不释手地去捋两边吸大了的乳,像把玩少的可怜的面团,方棉起了反应,小逼就一直淌水,沾湿了的内裤贴着梁遇衡的大腿,隔着层布料,梁遇衡都能感觉到他的逼肉抽搐。 “小逼露出来,骚死你了!老公给你舔松。” 方棉被梁遇衡按在床上,腰下面被垫了两个枕头,小逼高高露出来,连他自己也能看到泥泞的女唇,阴蒂头冒出来,还有戳着小腹的有些纤细的阴茎。梁遇衡似乎并不急着帮他舔逼,握着方棉纤细的脚踝,从敏感的脚背一路往上舔嘬,留下蜿蜒的水痕一直到大腿根,然后使劲嘬着腿根软绵绵的痒肉,留下一枚枚痕迹。舌头就在小逼旁边,却不能被舔,逼口难受的翕合。 方棉脚踩住男人的肩膀,使劲了两下,意思不言而喻。 湿热的舌头立刻就舔上露出来的嫣红的阴蒂,方棉脚趾抓紧,嘴里哼出舒服的叫声。梁遇衡被勾的双目通红,手心朝那软嫩脆弱的逼肉扇了一巴掌,空气中发出啪得一声响,逼水四溅,肥厚的阴唇都颤了两下。方棉被扇得猝不及防,尖叫一声,下体又痛又爽,眼泪也从眼眶里冒出来。 “骚棉棉。”梁遇衡羞辱他完,把人下体往上提了一截,跪在床上含住逼肉,去帮他舔逼。他先是亲了一口肉户,发出啵的一声细响,随后高挺的鼻梁陷进泥泞混乱的缝里,火热的舌头像泥鳅一样胡钻一堪,把阴唇的肉都仔仔细细舔了一道,再张嘴包住逼口,吮吸逼水。 男人的头夹在自己的两腿间,发出啧啧舔穴的声音,舔阴蒂的时候能看到湿红的舌面摩擦着那颗鲜红的阴蒂,每磨擦一次,方棉都控制不住的抖腿,这样强烈的视觉画面让他红透了身体,小逼像失禁一样往外淌水,顺着臀缝流下。 他控制不住地,跟着男人的舌头,磨着小逼。 “啊啊……” 快感像浪一样冲刷着方棉的身体,小逼越来越酸,被舔化了吸烂了,阴阜一跳一跳发着热,他受不了了,脚胡乱蹬着梁遇衡的肩膀,“不要了,不舔了啊!” 梁遇衡箍紧他的腰,打了方棉屁股一巴掌,说,“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要舔也是你,不要了也是你,下次就拿绳子把你腿分开拴在床上,舔得你夹不住腿,只会漏水。” 他故意说些淫乱的话,“你这么骚,水这么多,下人们收拾床单的时候都能闻到你小逼的骚味!好不好?” “不!不要……”方棉害怕地哭,脑子一团浆糊。男人舌头卷成柱状伸进阴道里,戳着紧缩的女穴,又包住阴蒂吮吸。他难受地挺着小逼,浑圆的脚趾头紧紧蜷缩,也不敢去踢梁遇衡的肩膀了,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就像夜里委屈的布布一样。 可能是被吓到了,在男人又一次舔过阴蒂时,小逼飞快地一夹一夹,他再次挺起腰,尖叫着出声,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水。淫液顺着腿根滑落到床单上,湿出一块块圆形的深色斑点。 梁遇衡松开了胳膊,方棉侧躺在床上,看到喷湿了的床单,又哭,扯过被子盖住,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 梁遇衡心全软了,他的棉棉可爱得不像话,可胯间还在硬着。他顺手把藏在被子里的人捞出来坐在身上,问他是不是水做的,去床头柜里去拿了个套,要方棉给他套上。 方棉把套攥在手心里,小声说,“不戴了。” 穴口刚喷过水,湿滑得过分,粗长的一根鸡巴顶开小口长驱直入,不算艰难,但还是把阴道都撑得满满的发胀,方棉难受地抓着梁遇衡的肩膀,身体发软。逼肉又紧又滑,肉冠仿佛进入了温柔乡,梁遇衡托着浑圆的屁股起来又放下来点,朝上重重一顶,说,“不戴了棉棉会不会怀孕?” 方棉也问,眼睛里湿蒙蒙的,“会……会吗?” 梁遇衡去亲他的脖子肩膀,身下一下一下地在女穴里捣弄,“老公把你的子宫都给灌满,再拿东西给你的小逼堵上,说不定就怀了。” “到时候棉棉怀孕了,还要挺个大肚子,撅着屁股等老公肏。” 想到那样的场景方棉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又有些害怕,抱住梁遇衡的脖子,逼肉夹得厉害,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期待。 男人彻底松开手,方棉就一屁股完完全全坐到了鸡巴上,这样的姿势尤其深,硕大的肉冠顶到宫腔里,宫腔打开浇了大片淋漓的水,又热又烫,像是有个柔软小嘴包住龟头狠狠地吮吸。他深吸了一口气,掐着人的腰一上一下的快速颠弄,逼口像是要把囊袋都吸进去。 “唔……嗯,肚子……肚子……”方棉被肏的大叫,那根鸡巴就像是铸铁捅进了小腹,又酸又爽,隔着一层肚皮能看到突起的肉棒轮廓。梁遇衡听到了,手掌包着平坦的小腹,低声问,“肚子怎么了,吃不下了?”说着,又狠狠往上一顶。 “啊!”方棉被顶的直往上耸,膝盖跪在被子里深陷进去,一股股水被梁遇衡的鸡巴带出来沾在交合处,把两个人的下体都淋得湿透。 梁遇衡一边揉着方棉的小腹,一边抽插,把宫腔都撞得软烂,仿佛砸烂的水蜜桃。知道方棉下面还受着伤,他没敢用力做爱,怕把人伤了。 快到了时候他要抽出来,被方棉紧紧夹着不让。“还没吃够?”梁遇衡按了一下他快戳穿的小腹,方棉立刻像只虾弓起背,眼泪汪汪地说,“想……想射到里面……” 梁遇衡就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人又猛肏了十来下,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到了宫腔里去。
第14章 第二天要继续带人去逛商场的计划落空了。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方棉突然病了,趴在床边吐了两回。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唇角也失了颜色,缩成一小团。被梁遇衡捧在手里的珍珠失去了美艳的光泽,像落了一层灰。 漱完口,梁遇衡把方棉扶坐起来靠在肩膀上,拿被子把人紧紧裹住,生病了的方棉好像更小了,一团被子包着躺在人怀里,紧闭着眼睛,灯光下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如同薄薄的一张纸片,脆弱到一碰就要破碎。 “棉棉,张嘴。”梁遇衡从桌子上端起盛了热水的玻璃杯子,杯口触着方棉的嘴唇。他侧着脸去哄方棉,眉骨很高,眼眶深邃,在方棉闭紧了嘴巴不肯动时,眉头紧皱,唇角都抿成了条直线。 在商场上处理任何问题游刃有余的梁遇衡在方棉生病这件事上也会束手无策。 “棉棉。” 方棉的脑袋在他肩膀处蹭了一下,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微弱的声音说,“很难受……” 梁遇衡拿遥控调节了灯光亮度,卧室里就暗了下来,只有一点光亮,像蒙了层纱。 杯子倾斜一点水就触到方棉有些干涩的嘴唇,梁遇衡轻声说,“等会儿医生就过来了,喝点热水肚子就不难受了。” 方棉的嘴唇这才张开点,喝了一点,说,“烫。” “烫一点好。” “嗯……” 楼易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个小时之后了,穿着家居服,连医生标配的白大褂都没来得及套上,整个人透着凌晨就被叫醒的不悦和困意。带着仪器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方棉的身体,他脱掉还没捂热的橡胶手套,和梁遇衡一起走了出去。 “没什么问题,就是受了点凉。”门外楼易拿湿巾一点点擦着指缝,头发保持着没打理的乱,“下次这种小问题没必要凌晨打电话给我,随便叫一个都可以解决。” 梁遇衡“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心情跟他斗嘴。 楼易擦完手,抬头看到梁遇衡担忧深色有些夸张的脸,有些无奈,“受个凉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我想你早就该习惯了吧。” 习惯了吗? 梁遇衡想他怎么也不会习惯。 在和方棉生活的每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里,方棉会有超过九十天都在生病,大大小小,可能今天突然发烧了,也有可能明天不小心下楼扭到了脚。生病和受伤对于方棉来说算是家常便饭,对于楼易这个医生来说更是每天都会接触无数例。 但梁遇衡从来没办法习惯。 他可以习惯方棉很少的健康快乐的一天,但不会去习惯方棉生病受伤的许多天。 因为他爱方棉。 梁遇衡苦笑一下。 “对了,等方棉这阵子好了,你带方棉到我那里再检查一下激素水平。”楼易弯腰在桌子上开了药单,突然想起检查时方棉躺在床上穿着睡衣也能看出来点弧度的胸部,若有所思。 梁遇衡:“怎么了?” 楼易站直了腰,盯着梁遇衡的脸,梁遇衡被盯得莫名其妙,又同时害怕方棉有什么问题,急着问,“快点说啊,怎么磨磨唧唧的。”楼易又想起方棉脖子上鲜红的吻痕,最后只说,“没什么,检查一下而已,最近从国外那边弄到了批药,再说吧。” 楼易走后,天际才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飘着几片云雾。张妈已经起来了,梁遇衡吩咐张妈做点暖身子的东西,重新去了二楼。 梁遇衡一进来,方棉就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很不舒服,只能睁开一点,眼珠也没有光泽,在有些昏暗的卧室里沉寂的如一潭死水。他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露出一截小臂,白得发亮,想要让人牵着。 梁遇衡握住他的,那只手凉的吓人,就调高了点室内温度,握着那只手从衣服里钻进去,拿体温暖着,“怎么没睡着?” 方棉小声说,“想让你抱着睡……你是不是很忙,要去公司吗?” “不去了。”梁遇衡说着,上床侧躺在方棉的身边,把人揽着往怀里抱着,他肩膀很宽,方棉削瘦的脊背挨着他,就好像有了一个靠山。大手包住方棉的两只手一点点揉着,恨不得把温度都传到方棉的身上。 原本冰凉的被窝逐渐暖了过来,方棉翻了个身,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安静的房间里声音很小,“你去了好久,你们背着我是不是偷偷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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