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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圈人向他投去同情视线。
阮黎歪头过去瞅, 认出架他胳膊的男生是部门新来的小萨, 突然记起来某些事，跟这人歪歪扭扭坐上出租，嘀咕：“小萨,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让我帮你找相亲对象？”
小萨给司机报了地址，听见这话狐疑歪头，“部长，你记错了吧？我是想让您帮我介绍几个老客户来着。我有朋友在销售部, 他这个月业绩差一点。”
“哦, 老……”
阮黎耳边全是大海浪滔滔的声音, 仿佛喝的酒都倒流进脑袋，听话也听得不真切，蹙眉：
“你年纪这么小，居然想找老的？”
“……”
“我没有想找老的，”见解释不清，小萨索性不解释，顺着他的话往下接，不太好意思的笑：“但确实是想找年纪比我大点的。就像您和魏总那样，魏总照顾您，也宠您。”
“啥？你想找魏总？”
“…………”
虽然喝醉了，但捍卫主权的意识还很强烈。阮黎警惕起来，盯着面前看不清是小萨还是花洒的人，义正言辞：“朋友，你让我帮任何忙都可以，唯独分享老攻这件事，我不可能答应。”
小萨默默闭上嘴，觉得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好。
这人坚持给他坐思想工作，下车往别墅区走时，又拽着他胳膊：“虽然我不能和你共享老攻，但是我可以教你圈牢老攻的手段！我、嗝，我教你怎么推拿，我就总给我老攻推拿，他特别喜欢让我帮，”
思想工作还没做完，阮黎稀里糊涂的发现周围环境好像很眼熟，又稀里糊涂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一扇门前。门被由里推开一条缝，身穿家居服的男人握着扶手，脸庞被背后灯光勾勒出凌厉线条。
“魏总，呃……阮部长他喝醉了，所以我、我送他回来。”小萨有些语无伦次，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他不太敢抬头，恭敬报上自己此行的目的。
虽然来海星集团已经有段时间，也见过这位魏董事长。但平日都是在公司里，也根本没有搭话过，跟现在这种在家门口近距离交流的感觉还是很不同的。
魏洛南无奈掠眼这人，从脸到脖颈、以至于衣袖掀上后露出的小臂，整个人都熟红着。望过来的眼神也迷离迷懵，好半天才在他脸上聚焦，大抵刚认清自己是谁。
他伸手欲接，
阮黎避开他的手，突然板着脸扭头看向他身边那人，警告：“我刚才的话记住了吗？不要再有不该有的主意。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我还当你是好弟弟！”
小萨：……
他僵硬笑着，不出意外的接收到身边某位董事长淡然审酌的制裁目光。
“辛苦你把他送回来，多谢。”
魏洛南飞快把人拉进屋，示意孔叔送这位好心员工离开。看见醉醺醺的某人还不忘面带微笑的跟自己下属挥手，眯眼：“怎么？舍不得？”
阮黎歪头看他，保持微笑：“嗯？”
能感觉到自家老攻身上有种不太寻常的气息。阮黎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扭脸的功夫，自己就已经被带到卧室的单独洗浴间。
虽然脑袋不太清醒，但还在运作，琢磨着老攻可能是因为自己喝醉酒回来，所以才生气。
阮黎盯着他把浴缸放满热水，又盯着他给自己脱衣服。雾气蒸腾间记起自己的部员送来的那份礼物，讨好的握住面前人的手：“洛南，你别生气，我有个东西给你。”
魏洛南只闻就能猜到他到底被灌多少酒，神情不悦：“什么东西？私人飞机还是巨轮游艇？”
“都不是！”他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裤兜里拽出来个皱成一团的礼袋，神秘兮兮的把东西掏出来：“我听他们说，这个东西按摩起来特别舒服，说如果我用的话，你一定会跟我抢。”
“但是！嘿嘿，他们没想到，我有好东西一向都是第一时间分享给你。”
阮黎“唰”的一下把东西亮出来，举在他眼前，不无得意：“看看，这个还会自己动，你要不要试一试？”
……
魏洛南看着面前的电动zw棒，一时间居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无语还是该笑。
太阳穴突突的跳，男人深吸口气，把他手里的□□拨到一边：“待会再说这个。小黎，听话，先用热水泡一泡，这样你多少能清醒一点。”
阮黎：？
他不服气：“我现在就很清醒，你看起来并不喜欢这个按摩的东西。”
魏洛南也没管他一副要讲道理的倔模样，把人三下五除二控制住，按水里，为了让他老实泡澡，特意从平板上找出段这东西的使用介绍，搁在旁边。
阮黎果然老实下来，聚精会神的看视频，连他离开都没注意。
魏洛南接通电话、走远，
“怎么样魏总？小黎安全到家了吗？”韩池也刚到家，抱着关心一下的心态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他今天高兴，就喝得多点，你别怪他，都是我们灌的。”
魏洛南哦一声，冷侧侧的口吻：“那个zw棒是谁送的？”
韩池：“……”
“诶，我们都知道小黎性子太闷，不喜欢主动。大家怕您憋坏了，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这个理由怎么听都离谱又勉强。魏洛南被气得想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再质问什么，身后洗浴室里冷不丁冒出巨大的“扑通”声！像什么东西砸到浴缸，
也就没顾得上韩池，他快步走回洗浴室。
推门就看见青年吃力攀扶着浴缸两边，原本蓄满的热水被扑出大半，热气因着他开门时的对流被冲撞开。
阮黎醉得泛红的眼非但没清醒，反而像是又经受什么刺激，连泪都快被逼出来。见他进来又明显心虚的避开视线，泥鳅似的默默往浴缸里面滑。
以为他是磕到哪里。魏洛南走近些，想察看伤势，视线自然落入水中，在青年冷白细瘦的躯体肢干中发现了正在运作的某物，鲜红色的提示灯还在不停闪烁，
猛然嗡地震动！
平静水面便被激得起伏不止，连带某人浑身都难以抑制的打颤，整张脸瞬间红得快要滴血。
阮黎终于稍微清醒些，不过不是泡热水澡清醒的。他看完自家老攻找出来的介绍视频，隐约好像明白这玩意到底是用来按摩哪的，刚想重新看一遍，网站却自动跳转到大数据推荐的下一个视频——
嗯……怎么说……
比起文字介绍，肯定还是实操更能让人理解、
并且、
产生兴趣。
其实他之前看小黄文有见过zw棒这个名词，但从来都懒得搜一搜具体模样。看片吧，他也没见过这种形状的，人家好像都是用更刺激的连珠什么的，他也就图个眼饱，从来不敢真的和老攻玩这些。
原来还有长这样的zw棒？而且看起来怪舒服，没那么恐怖。
阮黎忍不住产生好奇心，想着反正自己也是洗澡，不如就试一试，万一比自家老攻还好使呢？
……
他果断作出判断，还是老攻更好使一些。
这个东西看起来容易操作，真的动起手就好难。阮黎弄巧成拙，不止没搞明白这个东西怎么用，还不小心开启一种很奇怪的连震模式。而且还关不掉！
阮黎已经放弃挣扎，但一想到这东西要在自己身体里震一晚上，他头皮都发麻。于是深深埋着脑袋，怀着羞耻又懊悔的心情解释：“老攻，是这个东西自己动的手，跟我没关系。”
男人眉心猛跳，硬是被他的话呛得笑出声。
“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这个，”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急上头也就顾不上什么面子：“刚才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我自己弄不出去。它还在震，而、而且还会旋转，螺旋桨都没它转得快。”
魏洛南低头看过去，目光落在青年愈发潮红的眼尾，原本忍不住的笑渐渐平息。
他滚了下喉结，询问：“需要我帮忙？”
阮黎连忙点头。
他发誓，一开始确实只是这么个单纯的念头，醉到发麻的脑袋也不允许他想其他。
但在意识到如果想取出那样东西需要什么过程时，阮黎不自觉屏息，看着面前男人迈入水里。狭窄浴缸根本容纳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于是就需要他们做些姿势上的“微调”。
本来很正经的一件事，但是因为姿势的逐渐走偏，愈发变得不正经起来。
他只好仰躺在浴缸底，半个人搭在对方身上。
大概因为水已经冷了，所以就显得对方的体温格外灼烫。阮黎燥着脸看向水里，越躲避却越能感觉到逐渐不受控的走向。为了方便动作，魏总和他的距离非常近，差不多抬头就能接吻的程度。
他整个人都快要仰翻进水里，又不敢乱动，脑后勺快要撞上浴缸坚硬的瓷壁，
一只手迅速护住他的头。
男人便沉偏重的呼吸扑在额上，阮黎抬起头，不偏不倚撞见自家老攻幽深漆然的眸里，不自觉老脸一红，刚打算说句什么骚话撩一撩人，
对方的吻将他未出口的话原模原样堵回去。
后来的所有都淹没在跌宕不停的水声里。阮黎也不记得那个只会规律性震动的东西什么时候停止运作的，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
OvO
他老攻这么会——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那个东西，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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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
阮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自己被抱上床，头挨上枕头后，身体才算彻底放松下来。起初身上还有些疼，他睡得也不舒服，后来梦得深了，整个人都好像飘到半空中。
上帝视角看过自己和魏总这段时间以来的事，
发现魏总头顶居然慢慢长出朵花，刚开始的时候蔫巴着，后来越开越茂盛，每次看到他时还会抖擞两下。
很可爱。
阮黎迟缓的发现，似乎在自己和魏总认识以前，他和海星集团的成千上万名员工一样，一直以为这个人很凶。
如果没有那次车祸，在他眼里，魏洛南这个名字大概会和不近人情四个字捆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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