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回荡着两人野兽般的喘息。 钟情一只脚尖踮着地,很快支撑不住,吴敬贤把他两条腿都缠在腰上,抱着操他。 钟情像妓女一样,放荡地叫床,“老公用力操我……啊……顶到G点了……老公都射给我……老公我还要……” 所以,也不能全怪吴敬贤,钟情自己也有责任。 不过吴敬贤要负的责任更大一点。 很多次他已经穿戴整齐要出门了,路过卧室往里看了一眼。 钟情睡得正睡,脸蛋娇美,光洁如玉的肩膀和一条嫩藕似的白腿露在被子外面,他立刻就走不动道了。 他一边松领带一边走向熟睡的钟情,轻轻掀开被子。 被子下面钟情一丝不挂,胴体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为了晚上抱着舒服,早上方便随时开干,两人都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钟情是平躺的姿势,吴敬贤爬到床上,轻轻地分开他两条腿,头向他腿间凑了过去。 儿子的性器还在沉睡中,粉嘟嘟的跟主人一样乖巧可爱。 吴敬贤在垂软的性器上亲吻了几下,怕吵醒他没有进一步刺激,然后抬起他的大腿,把穴眼露出来,殷勤地舔了起来。 钟情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阴茎迅速勃起。 昨晚刚被狠狠开垦过的甬道还很松软,舔的足够湿了以后,吴敬贤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性器,缓缓地塞进了儿子的蜜洞。 昨天干到大半夜,钟情又困又乏,虽然感觉到异样,身体只是动弹了两下,吴敬贤停了一会儿,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开始缓缓律动。 儿子的穴还是那么紧,不管插了多少次,总是将他含的紧紧的,像小嘴一样贪吃地吮吸。 快感的驱使下,吴敬贤控制不住,动作越来越激烈。 钟情很快被他操醒了,但是眼睛还是睁不开,被困意和快感夹在中间,非常难熬。 他一边呻吟一边抱怨:“哼……我好困……啊啊……别搞了……” “你睡你的。” 钟情被气醒了,睁开眼瞪着衣冠禽兽的男人,“你当我是木头啊,这么大动作还能睡得着?” 吴敬贤无耻的笑了笑,“那就跟我一块享受吧。” 说完加大力度,打桩机似的在钟情腿间凿动,钟情的耻骨都被他撞痛了。 钟情被卷入情欲的浪潮,很快就爽的两脚朝天,扯着嗓子叫床。 楼下的田阿姨默默戴上耳机,得,早餐又得重新热一遍了。 吴敬贤走后,被操的合不拢腿的钟情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决定今晚一定要休战。 然而吴敬贤下班一到家,他就扑了上去,像考拉一样缠在他身上,嘴唇紧紧吸着对方的嘴唇不放,吴敬贤一向经不起撩拨,差点当场办了他。 碍于田阿姨在,忍着欲火抱他上了楼,上楼的时候光顾着和他激吻,差点摔了一跤。 钟情噗嗤笑了一声,吴敬贤咬他的鼻尖,“还笑。” 钟情咬着他耳朵道:“下次趁田阿姨不在家,我们在楼梯上做一回吧。” 吴敬贤一激动,差点又踏空,这小崽子是老天专门派来治他的吧! 进了卧室,门还没关,两人就互相扯起了衣服,离床还有几步路都懒得走,靠着墙就干起来了。 吴敬贤把钟情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块扒下来,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他的头在钟情的胯间大幅度的前后摆动,钟情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下体仿佛融化在他高温的口腔里。 吴敬贤的口活越来越好了,深喉也不在话下,他可以把钟情的整个阴茎吃进嘴里,嘴唇亲吻上他的耻骨,每当这时候,钟情就会弓下腰,身子弯成了一个虾米。 吴敬贤不想他那么早射,没给他口出来,把他转了个身,先在他蜜桃似的翘臀上咬了两口,然后掰开他的臀缝,露出娇艳的花蕊,伸长舌头重重地舔了上去。 钟情被舔的花枝乱颤,淫叫连连。 礼尚往来,他把吴敬贤推到床边坐下,跪在他双腿间给他口交。 为了给他更好的体验,他尽可能地往里含,让龟头进入喉咙里面,最多可以坚持半分钟。 异物的不适和窒息令他泪水和唾液泛滥,下体却硬的生疼。 吴敬贤看着他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既心疼又性奋,嗓音哑的出奇,“好了,自己坐上来。” 钟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乖乖地骑到他身上,屁股对准冲天的大炮,贪婪地把吞它吃进去。 还没等坐到底,吴敬贤就等不及地抱着他摇了起来。一边解开他的睡衣扣,吃他的胸。 每天不间断的爱抚,钟情的乳头一天到晚都是肿胀的,连带着乳晕都微微凸起,他怀疑自己都能分泌乳汁了。 当他受不了喊疼,吴敬贤就抬起头和他接吻。 所有的姿势里,钟情最喜欢这个姿势,可以面对面地拥抱接吻,还可以从俯视的角度看他。 等吴敬贤扶着钟情的腰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或者两人干脆不下楼,让田阿姨把吃的送上楼,吃完接着大干三百回合。 就算新婚的小夫妻也没有他俩这么黏糊的,田阿姨怕他俩身体扛不住,委婉地提醒了一下钟情,钟情也不好意思,决定节制一下。 但是一见到吴敬贤,一切就全都抛到脑后,只想跟他做个昏天暗地。 天天这么无节制地纵欲,钟情终于病倒了。 病的倒不严重,只是有点低烧,但是一直退不下去。 去了多家医院都看不好,吴敬贤请来了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给他诊治。 老中医看了看钟情脸色,再一把脉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边写方子一边说,“根据脉象,你不久前应该大病了一场,失血过多,造成了严重的血亏。” 吴敬贤自然联想到钟情自杀住院那次,心想中医果然神通,“是的。” “身体本来就虚,还敢没日没夜地折腾,能不生病吗?人一辈子的精力是有限的,别只贪图一时享乐,还是细水长流的好。按照我这个方子去抓药,早晚煎服,两周后找我复诊。” 钟情羞愧地不敢抬头。 吴敬贤向老中医道了谢,老中医又训诫他道:“你也是,别仗着身体好就逞能,老了有你后悔的。” 吴敬贤脸上惭愧,钟情幸灾乐祸,“医生,您也给他号号脉吧。” 钟情抢救的时候,吴敬贤给他输了身体里将近四分之一的血,从那之后他就有些畏寒,精力也比以前差了点,应该还是对身体产生了一些影响,他怕医生号脉号出来,就没让。 “我再给你开盒药膏,用来保养的,也有消炎消肿的作用,每次完事,做好清洁之后就可以涂上,平时也最好一天一涂,有益无害。记住,身体好了,才能长长久久。” “记住了,谢谢医生。” 送走医生后,吴敬贤马上去药房抓药,回来就把药煎上了。 怕钟情嫌苦,抓了几颗糖备用。 吴敬贤端着煎好的药上了楼,钟情老远就闻着冲鼻的药味儿,一看大一碗黑不见底的药汤,喉头就有些发紧,“不喝行吗?” 吴敬贤用勺子盛了一勺,吹了吹,“当然不行。” “你先替我尝尝苦不苦?” 吴敬贤尝了一口,“还行,可以接受。” “真的?” “真的。趁热喝吧,喝了药才能病好,病好了才能做、爱。” 钟情被这个理由劝服了,捏着鼻子尝了一小口,苦的他五官都皱起来了,“太苦了,我要吐了。” 吴敬贤赶紧剥了一颗糖塞进他嘴里,“二十好几了,怎么喝个药还跟小孩似的。 “我最怕吃药了。” “那你小时候生病了,谁喂你吃药?” “我都是自己吃,家里有什么吃什么,有次吃错药吐了好几天,小命差点没了。” 钟情当笑话讲出来,吴敬贤这个做父亲听在耳朵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你……恨不恨你父亲?” “小时候非常恨他,长大了就淡了。” “那你想不想找到他?” 钟情想了想,“不想。” “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他是谁,不想见他一面吗?” “以前想,现在不想了。因为他很大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或许还不希望他有这么一个儿子,见了面也是尴尬。” 吴敬贤想,不是的,他无比庆幸有你的存在,无比希望能与你相认,可惜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钟情总算把药喝完了,吴敬贤收拾了一下,就上床陪他休息了。 钟情被他温暖的怀抱圈着,舒服得昏昏欲睡,“今天好像是我们同居以来,第一次晚上没有做、爱。” “还真是。”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永远保持激情。” “没有了激情,爱情会不会消失?” 这正是吴敬贤所担心的,钟情毕竟比他年轻的多,他保养的再好,容貌和体力也会一年一年和他拉开差距。 “靠激情维系那不叫爱情,除去激情以外的,才是爱情最珍贵的部分。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我是对命运没信心,在命运面前,人是渺小的。” 钟情握着他的手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吴敬贤用力攥紧他的手,“好。”
第三十三章 钟情吃了两副药,烧就退了,医生又给他开了些补气血的方子,让他慢慢调养。 钟情病好了马上又蠢蠢欲动起来,但是医生建议最多一周两次房事,所以吴敬贤不能由着他了,虽然他自己也憋得不好受。 这样一来,钟情又开始担心他去外面偷人。 他偷偷把吴敬贤手机的定位打开,设置成共享,便于随时查看他的位置,一天打好几个电话查岗,他一下班回来先翻他的手机,然后像小狗一样凑到他身上闻来闻去。 吴敬贤知道他这是以前留下的后遗症,所以很配合,而且这代表钟情很在乎他。 过了一个月,钟情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但他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这天他又在查看吴敬贤的定位,发现他竟然在一家酒店! 钟情满脑子都是他和小三在酒店房间鬼混的画面,根本无法冷静思考,立刻冲到了那家酒店。 他向前台查询吴敬贤的房间号,前台不肯透露,他只好在酒店门口守株待兔。 等的时候他安慰自己,万一只是送客人呢。 但是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出来,送客人会这么久吗? 钟情心里越来越凉,他不敢想象如果看到吴敬贤跟男人一起出来,他该怎么面对。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吴敬贤,他旁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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