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你又红了。”乔玉鹤垂着眼睛欣赏他的窘态,嘴角勾了起来,“我们几天没做了?要不……” “不要!”林承立马打断对方,并瞪了一眼,“房车外面都是人,我可没那种变态兴趣。” 乔玉鹤拍戏忙,有时候白天连着夜场都在拍,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睡觉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所以两人看着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可几乎没怎么真枪实弹过,最多就是像现在这样贴在一起隔靴搔痒。 林承忍得了,但乔玉鹤快憋出病来了。 “……你不会又那个了吧?”林承有点儿无语。 “嗯。”乔玉鹤轻松将他翻了个面儿,让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导演刚喊完卡,一想到能回房车了,我就硬了。” “……”林承心道这阳痿还不如不治,现在的乔玉鹤随时随地都能朝着他发情,简直丧心病狂。 “亲亲我。”乔玉鹤侧头把脸凑过来。 林承没法不满足这个纯情的要求,捧上对方的脸,却在嘴唇上亲了下,“你脸上有妆,别给你弄花了。”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个打扮。”乔玉鹤笑了笑,“今天拍完我先不卸妆了,这下有兴趣了吗?” 林承红着脸撇撇嘴,“看情况吧,有时间就……”就上床。 “好。”说完乔玉鹤也亲了亲他的嘴唇。 …… ————
第49章 真的要这样吗? 趁着气氛到位, 林承向乔玉鹤问出那个他疑惑已久的问题——乔玉鹤为什么要选择拍戏?又累压力又大,片酬再高在小乔总面前根本不够看的,纯属没苦硬吃, 难道是真的热爱? 乔玉鹤沉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是大姐的意思。她想看我出丑。” “啊?为什么?”林承千寻思万琢磨,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她比任何人都爱看热闹。”乔玉鹤勾勾嘴角, “所以之前她干出下药的事, 我也不奇怪。” “朗日集团也是,当初如果没有她搅混水, 乔荣立不可能把朗日给我。她就好像手里拿着斗狗用的电棍,哪里太平静就会出手电几下,也不是想看我和乔二谁真的赢或者输, 不然就没乐子了。”乔玉鹤说到这儿哼了下,有明显的轻蔑意味,“活的这么无聊,也是可怜。” “这次也一样,是我和她之间的约定, 如果我能压过她交往过的某个前任男星成为影帝, 打断对方影帝满贯的事业生涯, 她就答应把我母亲死亡的真相告诉我。” “你母亲不是……”不是自杀吗?而且这种约定, 也太儿戏了吧? “尸检结果确实是自杀。当时的我也在现场,不可能看错。”乔玉鹤说,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所以答应了她。” “当然,她一开始没觉得我能成,提出的约定也只是为了看我笑话, 让我惹恼父亲,因为如果真想报复那个男星,别说毁掉职业生涯了,让那人消失都不是难事,她没必要在我这儿兜圈子。这次回国她却突然变卦,说要投钱给黎新娱乐,好再加一条对赌协议,想让我把黎新娱乐输给她。” “你答应了吗?”林承紧接着问。 “没有。”乔玉鹤笑了笑,“我只适合当boss,可没兴趣给别人打工。” “……”林承这个打工人有被伤到。 “好了,也不是什么秘密,看你这么纠结,是怕我不告诉你?” “也不是……”林承错开眼睛。这个问题很冒犯,像是在否定对方的辛苦和努力,之前一直没问也是因为感觉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这么亲密。 “以后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就好。”乔玉鹤揉揉他的脑袋,“不过这次是试用装,下次来问记得付费,用你的这里。” 说着半边屁股突然被大手抓了下,“……乔玉鹤!”林承又要红温。 拍摄接近尾声,所以今天收工早,太阳落山两人就回到酒店了。 乔玉鹤还真的只让妆发老师帮忙卸了假发,留下了战损妆容,对于林承来说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邀约。 林承也没扭捏,两人刚一进房门就迫不及待地贴在了一起,急切慌乱间差点连门都忘了关——虽然这一整层只住着他们两个,整个酒店都是乔氏集团旗下荣旅之家的。 “别扯!我自己脱。”林承不想衣服被乔玉鹤扯坏,可对方现在和野兽没多少区别,急不可耐地想要撕碎所有阻碍他的东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淡定?别——!”林承刚脱掉碍事的厚毛衫,内搭衬衫还没来的脱就又被乔玉鹤按到了床上,覆在他颈间又亲又啃。 “以前?”乔玉鹤喘着粗气,“以前我又不知道你里面能这么爽。别动。” ……真是让变态开荤了。林承知道这时候自己绝对拗不过乔玉鹤,所以乖乖听话没再动,然后不出所料的衬衫被扯崩了一排扣子,腰间立马被印上指痕。 乔玉鹤在这方面向来是压倒性的强势,林承恰好也喜欢被这样对待,那些过于用力的痕迹如同被狠狠占有的证明,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乔玉鹤早就看出了他的潜质,清楚地知道他在享受,这种被看破的羞耻心情又让他的身体愈发敏感,以至于现在被乔玉鹤附在耳边叫声宝宝都能红着眼睛染上哭腔。 林承觉得这简直太堕落了,活了二十来年从没发现自己这么爱哭,痛了会哭,爽了也哭,乔玉鹤在疾风骤雨般挺进的间隙亲一亲他,他更是哭的稀里哗啦,只有被堵上嘴的情况下能好一点。林承会疲于应对那噬人的蛇信子而呼吸不过,但似乎也没好上多少。 乔玉鹤像一头不知疲惫的野兽,而他予取予求。林承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溺爱了,以至于乔玉鹤能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线,使他变成今天这副会在乔玉鹤面前摆尾迎合的羞耻样子。 乔玉鹤居然还夸他很可爱,每次晕乎了之后都是这样又纯又欲,是专属于他的色色宝贝。 于是林承又一次兴奋的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屋子里灯光有些暗,乔玉鹤正坐在地毯和软垫上,对着小矮桌上的笔记本开会。 不知道乔玉鹤给他找了个什么理由,反正怎么样林承都不好在会议中途突然出现,于是只好裹着被子躲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度上旁听。 乔玉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眼下一点泪痣闪着光,认真开会的样子简直性感到没边儿,尤其是讲林承听不懂的法语还是什么意大利语的时候,他都不舍得移开眼,心跳跟着加速。 他的乔玉鹤无疑是个优秀的男人,不论样貌还是身家,头脑还是体魄,除了品行欠缺了点,简直完美的让同为男人的他生不出一点儿嫉妒。 “坐地上不冷吗?”乔玉鹤突然问道,从屏幕上转头看向他。 林承诧异,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屏幕又指了指乔玉鹤。 视频开着呢! “没事,我刚关了麦。”乔玉鹤勾了下嘴角,“你靠过来点,我帮你捂捂手脚。” 林承体虚,手脚容易发凉。 “……有地毯,我不冷。”嘴上小声嘟囔着,林承还是裹着被子蹭了过去,到了跟前像个贝壳一个张开被子扑到对方怀里去,脑袋枕上乔玉鹤的大腿。 被子飞扑的画面一闪而过,视频会议里没人认出刚才那是什么,还以为是小乔总在给自己盖被子。 为了不露馅,林承更是把自己包裹的严实,连脑袋都不露,冰凉的手钻到乔玉鹤的衣服里摸腹肌。 果然暖和。 隔着被子也能听见外面在说什么,乔玉鹤似乎对国外工作的进展情况不甚满意,听起来又是遇到了当地什么环境保护组织在抗议抵制资源开发,疏通起来肯定又费时费力。 林承现在的外语水平进步很大,就算不能完全听懂每一句,但也足够理解个大概。 就在他听的认真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进了被子里,摸上他的脸开始又揉又捏。 乔玉鹤正语气冷淡地发言,可看不见的地方动作越来越过分,拇指揉开唇瓣塞进了他的嘴里,林承被这猝不及防地侵入弄得身体一缩,软舌无处可躲,不得不乖乖地裹住那根手指。 乔玉鹤就这么轻轻捏着他的下颌,享受着包裹和吮吸,这样轻飘的玩弄并没有多刺激,但占有和掌控的意味却十足。 躲在被子里的林承像个小兽似的吃手指吃了半分钟,但乔玉鹤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林承有些按耐不住,幻想能有更大的东西代替手指塞满他。 乔玉鹤的饮食向来清淡健康,所以大家伙吃起来的气味并不难受,林承甚至有点儿上瘾,尽管每次两颊都酸的要命。 如果不是在开会,自己的脸此时肯定已经被按下去了。林承刚这么想着,那手指就退了出去,嘴里空虚没两秒,脑后头发就被抓住,烙铁似的东西紧贴上他的脸,隔着布料都能闻到那股令他沉迷的气味。 不是吧?真的要这样吗? 幻想归幻想,林承还是不想耽误乔玉鹤的正事,所以并没有张嘴,只是像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 谁知这一蹭出了问题,对方扣在他后脑勺的力度立马大的挣脱不开,开始用他的脸有节奏的上下,卡在他鼻梁和脸颊上,像草洞一样浅怼他的眼窝,林承不得不闭上单边眼睛,被疤痕覆盖的眼皮感受到惊人的灼烫。 ……就在林承还妄图安静挣扎的时候,会议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林承从被子里乱糟糟地冒出脑袋来,脸上红通通的,却见乔玉鹤神色凝重。 “今天差不多了,先散会。”啪的一声,笔记本被合上。 “发生什么事了?”林承疑惑地问。 “家里的事,那个孕妇死了。” “什么?”林承不敢相信,“那、那那她的孩子呢?不是快生了吗?” “具体不知道,等回去再说。”乔玉鹤再次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过只是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去收拾吧,估计要在飞机上睡了。” 林承懵懵的,点了点头。 飞机早上七点在津海机场落地,刚下飞机就坐上了专车。 轿车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口停下,“Alex,你先送林秘书回去,回头再来接我。”乔玉鹤说。 “林承回去干嘛?”突然啪的一声,落下的车窗上搭上一只手,乔昀深弯下腰,露出半张脸来笑着朝车里面的两人看。 林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旁边乔玉鹤的袖子。 乔昀深目光不加掩饰,看着林承碰弟弟乔玉鹤的那只手,笑意更深,“父亲已经知道了,我的好弟弟。” 林承看向乔玉鹤,完全听不懂这乔二在说什么。 乔玉鹤没说话,脸上是一惯的冷淡,根本看不出情绪。 “那我先过去了。”说完乔昀深直起了腰,拍拍车门走了。 车里的空气沉默了好一会儿,乔玉鹤才回握住他的手,开口道,“跟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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