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邓黎明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沈琰惊喜地看了眼兔粮再看了眼邓黎明,再才是捻起几根草仔细观摩:“哪来的?” 邓黎明则是直接将几根草塞进沈琰嘴里,“我托那位富商帮忙带的。” 嚼吧嚼吧将草咽下,沈琰沉默了一瞬间,双手交叠在胸前,扬起头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邓黎明:“行,原谅一次。” 接着邓黎明也问了沈琰一路,“怎么想到结婚和小孩去了?” “这才在一起多久?”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猿意马,并且决心非我莫属了!” …… 从门口的木凳下摸出陆昭留门用的钥匙,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沈琰,轻微颤抖着手去开门。 望着屋内黑黝黝的布局,沈琰将头探入门内,放出拟态状兔耳朵听音辨位。 邓黎明将沈琰竖着的两只兔耳朵劈个叉,他把下巴搁上沈琰的脑袋,他笑着问:“意思是要一辈子认定我喽?” “哈哈我真的是,有点受宠若惊呐。” 沈琰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邓黎明,没好气地说:“小点声。” “没出息,这有什么受宠若惊的?” 邓黎明的头一下一下地压沈琰的头顶,不以为然:“又不是偷情,为什么要小声。” 沈琰转回头看了眼邓黎明,颇无语地把人拉进了屋,几乎是以最小声的动作洗漱完赶回客卧,沈琰立刻将今日下午的见闻说给了邓黎明听。 说完就再总结一句:“想把逢唐村都炸了。” 邓黎明一脸神色严重,抬手牵起沈琰的手,低头亲了亲沈琰的手腕内侧:“感觉这事不简单,你先不要随便插手。等我们出去后再说。” 感觉手腕的脉象被人探了探,顺带血管牵连的心脏都被人听见了脉搏,沈琰抽回手,一只手轻揉被亲过的手腕,清秀的眉轻蹙:“在说正事,不准动手动脚。” 虽是勒令不准动手,邓黎明也偏要南辕北辙。看面前的兔子只是皱眉没有摆出一幅臭脸,于是他也得寸进尺,走进一步亲上了沈琰轻抿着的唇:“两者有冲突吗?” 沈琰后退一步,后脚跟踢在了细弱的木床腿上,“吱呀”几声后,又是沉闷的一声“噗”的倒下声。 陷入柔软的棉被包围圈,沈琰被邓黎明压在了床上。 事态有点出乎意料,沈琰终于抬起眼皮,露出一双看狗的眼神,凶巴巴地问:“干什么?又要发疯?” 邓黎明左右手分别撑在沈琰的颈侧,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沈琰的表情,看了良久,他突然好笑地问:“你用这个眼神看人,真没被人打过吗?” 被问得一懵,沈琰双眼有点迷茫地问:“谁敢打我?我这眼神有什么问题?” 邓黎明轻笑了一下,抬手遮上了沈琰的双眼,“会让人有征服欲。” “以及……特想让人犯罪。” 说完,他低头暧昧地亲上沈琰微张的嘴唇,浅尝辄止后见人没有反抗的打算,邓黎明深入浅出,带着沈琰接了个缠绵悠长的吻。 直到手心传来润湿感,邓黎明才后知后觉地掀开覆着沈琰眼睛的手,看着沈琰一双水汽朦胧的眼,鸦羽般的长睫挂着生理性泪水,邓黎明有点意外地握紧沾了泪水的手心。 应该是突然见光,沈琰的双眼眯了眯,眼尾又顺势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邓黎明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用指腹拂去那颗泪水,好笑地陈述事实:“你这体质真有趣,更想犯罪了。” 不等人答,邓黎明又说:“逢唐村这个性质已经涉嫌诱拐强制Omega、非法处置婴幼儿,甚至还有代/孕情节等,一个村子里的人心知肚明又没有反抗的打算,应该是知道反抗的结果必定失败,估计一个村子都是帮凶。” “我觉得单凭我们两个,敌暗我明,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注意力顺势被转移,沈琰也说:“你说得对。另外,小景哥说他们是顺着逢唐河来的,新生儿也是顺着逢唐河出去的,我猜这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不能只解决逢唐村的问题,最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 “最好在我们出去前,就报……” 在沈琰滔滔不绝将自己的观点的时候,邓黎明赏识地看了会沈琰,突然又低头亲了亲沈琰的额头。 “……”个警。 沈琰气急败坏地推开身上的邓黎明,“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你再动手动脚,我真……” 审时度势地双手半举投个降、道个歉,邓黎明:“错了错了,你一说话我就想亲你。” 说完放下双手赶紧远离沈琰,脚蹬上鞋子转身就走,顺带帮沈琰将室内的灯拉灭。 沈琰支起半截身喊住已经在开门的人,“干什么?” 邓黎明轻声开门的动作顿了顿,突然转身又走回床边,双手捧上沈琰的脸,飞快在沈琰的唇上亲了一口,亲完就说:“动手动脚上瘾了,我去地下室反思一晚哈,晚安。” 说完就跑,甚至来不及等沈琰的答复。 沈琰望着黑洞洞的屋内摆件,辗转反侧确认失眠后,沈琰套上一件外套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布局一如沈琰无数次见过的样子,阴暗潮湿,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味,仅有的通风的木窗也被七歪八扭地打上了木条。 今夜窗外是个空气明晰、月光澄澈的天。 望着屋内杂物堆砌布局,沈琰环视一周没见到邓黎明的人影,正奇怪着,地板的木板被掀开,身后有踩楼梯的脚步声靠近。 像是脚步的主人见着沈琰的背影也惊讶了一下,脚步声顿了一下后加速行进。 沈琰被人从背后拥抱上。 本应该是温热的正常人体温度,这个拥抱却是带着冷水刺骨的寒意。 应该是刚经历过一番冷水的洗礼。 邓黎明沉默地抱着,沈琰也沉默地受着。 安静的氛围里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扰了宁静的夜,沈琰转身双手捧上邓黎明的侧脸,抬头亲了上去。 一触即分,他稳着声线说:“我没说不行。” 一点就通,双手搭在沈琰后背的双手家加重了点力道,邓黎明像是带着点责备地问:“是我理解的意思吗?那我冷水澡是不是白洗了。” 疑问的语句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质询。 说完也不要人答,以退为进的大灰狼翘起大尾巴,叼着他的兔子就要回窝筑巢。 邓黎明环着沈琰的腰,亲他的脸,吻他的唇,推着沈琰一步步后退,两人一齐叠叠乐状倒在了床上。 饿极的旅人捡到一颗熟鸡蛋,剥鸡蛋壳的手又急又慌,毫无章法可言。 沈琰更是被邓黎明带着凉意的手碰得一阵战栗。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邓黎明将沈琰的外套垫在了床中央。 与客卧类似的木板床,发出“吱吱呀呀”床叫声,只是这次振动的来源不是床腿,而是床中心。 兔子被叼着翻了个面。 撕裂感由下而上,沈琰被疼得满头大汗,人也越发着急地去拍身后的邓黎明,磕巴着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不、不行。” “出去!” 也不强求,虽说毛头小子第一次没有经验,被爱人言辞坚定拒接的滋味不好受,但邓黎明仍是通情达理地后退了几分,他从后紧紧抱上沈琰,一边耐心地释放安抚信息素,一边温柔地亲吻沈琰腺体及其周围的皮肤,轻声安慰:“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了不要了。” 安抚好爱人的精神状态,邓黎明仍是觉得不甘心,于是他的手下滑着移到沈琰的小腹,随着一句亲昵的、邪恶的“先让你舒服下”说完,他直接伸手包裹了上去。 “啊!你……”真是混蛋啊。 沈琰话还没说完,邓黎明另一只手又捂上了沈琰的嘴,他一边揣着粗气一又边扬着轻松语调:“宝贝儿收点声,这地下室不隔音。” …… 直到沈琰的上下眼皮挨不住打架,率先沉沉睡去,邓黎明才去将不忍直视的外套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板上。 望着窗外已经露出鱼肚白的天,邓黎明换了一套衣服,揣上一个方正盒子,单手拎着地上的外套出了门。 随意将外套扔在了途经过的垃圾集装箱,邓黎明将电话卡安装进智能机中,为了接收到信号,他开始游走在山野中。 在一处视野空旷的地势较高处,邓黎明成功过将电话打进了彩衣镇的办事处。 他先是和断联几个月的同事友好问候一番,再才是表示这里有一个功勋等着大家来。 最后才是嘱咐:“你查一下南城沈家对外公开的联系方式。” “把这里的坐标发给他们。” 虽然手上有一个免死金牌,邓黎明却还是不想自己来做这个坏人。 第33章 梦里有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半梦半醒的沈琰摸了摸冷冰冰的被窝,似是不信邪地左右拍拍,依旧是冷如铁的棉被,沈琰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客卧。 以为今早凌晨发生的一切的都是梦,半信半疑地躺下,沈琰拉上被子准备再睡一觉。 “砰”的一声,是白瓷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目光凛然地看向一墙之隔的前厅,沈琰不再犹豫,立刻轻声翻身下床。 只是他才刚走一步,就脚步一软跌坐到了地上,大腿根后肿胀酸软,透着一股不可言说。 左右环视一圈,昨天穿过的外套不见了踪迹,从立式衣柜中随便淘出一件衣服穿上,沈琰打开门悄声踱步出去。 只是门还没开完,见着前厅的样子,沈琰就立刻睁大了双眼。 唐景明跌坐在地板上,陆山手里端着一个白瓷海碗,在缓慢走向唐景明。 唐景明无声地哭,双手撑地快速往后挪,同时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前厅的范围不够宽敞,移动范围有限,唐景明的后背抵上了供奉财神的木桌。 再无路可退时,陆山擒住唐景明的下颚,作势就要强行灌唐景明喝下碗里的东西。 唐景明咬紧牙关拒绝开口,碗里的东西也顺着唐景明的嘴角浪费了过半。 见来强的不行,于是陆山态度也软下来,蹲在唐景明面前耐心哄骗:“吃腺体补腺体,这是补药。” “乖,喝掉这个,我们就会拥有一个最具分化潜力的孩子。” 唐景明泪珠大颗大颗地淌,咬死的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对着靠得越来越近的陆山又打又踢。 仅仅只是闻着煮得软烂的肉味,唐景明就剧烈干呕起来,他偏头躲避,视线和远处门后的沈琰对上。 他眼睛闭了闭,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沈琰不要管。 沈琰看见,陆山借着唐景明干呕的间隙,抬手卡住唐景明的下巴,手指捏住下颌骨强迫嘴不能合上,另一只手将碗怼到唐景明的嘴边,汤水灌入唇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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