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了,我也觉得需要测试来检验一下最近的学习成果。”
杨静的理论课并不是很好,根本没有杨子舒那样夺目的成绩,也不是很认真地上课,在理论课上混日子。
宋以歌看着这群小孩儿那样,就在心里想——最近星际法庭的人都这样状态?以后能明辨是非,有决心去执行残酷的任务吗?
虽然会有一个“矫正期”,这段时间就是专门让你去执行高难度的任务,这才是最后一道考核,而不过不合格,结果也很可能是死。
不过,他们这批人要进入“矫正期”也还早,但怎么浑水摸鱼的这么多?
等到了下课,宋以歌直接在门口等他,于暮雨都懵了,宋以歌阴测测地说:
“你是作死吗?把摄像头蒙了张纸。还有,不是说要我回来吗?你怎么个说法?”
“我说着玩的!你真来啊!”
于暮雨:我当时害怕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书名......但还是有点二
第25章
“说着玩?我正好有很多事情要问你,我们可以好好探讨。”然后宋以歌就把于暮雨给拉走了,于暮雨感觉跟他探讨玩课就没办法上了,赶紧摊牌:
“哎别啊,我告诉你。我是去上课的,我去一个人那里上课补习。不然.....”
打赌会输。
小测验的成绩于暮雨稳在了班级第一,年级第九,看来确实有点难,但还有几个星期,还可以努力一下冲到年级前三。
“我知道你和他打赌了,不过你这体能是差,还有你的侦查力也不行,我在训导司操场的角落里看了你一节课了你都没发现。”
难怪我总感觉毛骨悚然,你还真在看着?
“偷看你还好意思说?”
“嗯。监护期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然后于暮雨不知道想了什么脸红了一下,他赶紧正色:“你想问什么先让我上完课行吗?”宋以歌反而更不要脸地说:
“行啊,我和你一起上你所谓的课。”
“你有病啊!你又不用考试!”
“学无止境懂吗?”
“就你还学无止境?你认真上过学吗?”于暮雨就不信这个不爱看书的家伙之前成绩有多好。
“虽然我没认真上过学,但是我毕业考总分年级第二。”
第一就是轴心塔与星际法庭“灯塔联盟”的首席执行官。
说来可笑,训导司的老师们都有教材,而这本教材是凌云编的,而其他学校的很多教材也都是出自她手,当然了,因为“政、治敏感”,凌云的名字都被屏蔽,变成了神秘的“无以名状者”。
虽然凌云是星际法庭和轴心塔都不愿意提到的人,但她的诗歌还是有很多被纳入了教材,但这些诗歌的作者都是无名。
可这是个笑话,因为很多市面上卖的书籍(不管是电子还是纸质),这些诗歌的作者都清楚地写着凌云这个响亮的名字。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吗?
最尴尬的还不是自作聪明的那些二改教材的人?
“你在说瞎话吗?”
“实话,不信你可以去问任何知道我的人。”
“那你也别跟我一起去啊!太尴尬了!”
“我不介意就行。”
于是宋以歌就以可能有传播不正当政治思想去了杨子舒家,杨子舒和宋以歌大眼瞪小眼,一起说出。
“怎么是你?”
“你想干什么?”
然后气氛就很诡异,于暮雨也当作不认识他坐到了角落。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他和我没关系。
“宋以歌怎么来了?”
“谁犯事儿了?”
“他不会是来找茬儿的吧?”杨静也很奇怪,问于暮雨:
“你今天没和我一起回来,因为他?是不是你招来的?”
“......”于暮雨都没脸说话了,就捂着脑袋看笔记当宋以歌是空气。
宋以歌也在看他,然后转头说:“你怎么不在轴心塔工作了?”
“果然,整个星际法庭只有你不知道。”
“什么意思?”宋以歌神色自若,但心里还在想——这有什么不好告诉我的?
“我因为主张用凌云之前的观念来做一些事情,且对他人传播了一些她的思想,经过裁决就撤职了。全星际法庭都在瞒着你,因为你知道我当时说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宋以歌冷着脸,他整个心情就不好了。
“好了,所以,你来干什么?”
“听课。”宋以歌现在有点后悔,但也只能靠在门框上心不在焉地听课,杨子舒还很欠的边上课边损他——毕竟这两人也是多年的损友关系,但情谊还是有的。
“这个在墙角站着的同学,别睡着了。”
“今天下课要检查笔记,墙角边站着的同学别总东张西望。”
“哎!同学你拿我教材干什么?”宋以歌被烦死了:
“你叫谁同学?”
然后下面的学生实在憋不住了都笑了起来——毕竟宋以歌是他们俱乐部的头号敌人,现在被老师这么损也没办法。
“你们吵什么?好啊,你们要上一小时是吧?还有二十分钟我来讲。我会问十个问题,你们要是错了五个及以上,你们的俱乐部就立刻解散。”
我就不信我问超纲的题你们还会。
这群少年面面相觑,于暮雨问:“你实在嘲讽我们吗?”
“是啊,你有意见吗?”然后看着他们,直接镇住了这群皮猴子。
“好了,现在除了回答问题谁说一句话就抄一遍教材。”
然后就按自己的教学方式开始讲课,进度很快,但讲得也还不错。
但是这问题着实微妙,比如一个思想的题目:
“如果有人有□□,但如果那个反革、命的领头会是你的爱人,喜欢她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她,你身边的人也相信了她的言论,你会怎么办?如果你会反抗这个人,理由是什么?不能提到是因为她违反了法律。”
因为在实际上这种情况也不是发生过。
而答案却是“相信她,当你找到了她言论中的漏洞再反抗。”
自然,没人答出,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如果不以法律约束,那么她是不会放弃的。
但答案也有问题,因为这种情况下,很容易沉沦。
“所以,你们的俱乐部可以解散了,总共就回答对了三道题,还有,你们的《少年报》即可停办,不然你们可能都得被□□教育。”
怎么又扯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宋以歌因为说得快,他们的笔记都是不太完整的,杨子舒就很不满:
“你在瞎搞什么?”
“挺好的。”
“什么?”杨子舒有点不明白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这批学生理解力还不错,你可别包庇他们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还有,是不是你在和于暮雨说凌云的事?”
“他先提起,我就说了一些。”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到时候让执法者看见了……”
“我就算被免职了那些星际法庭的人没有大事也不会来招惹我,也就只有你那么闲。”
“我闲?我凌晨赶过来处理事务,就没闲过,大晚上的你当我乐意?还有,那个女的和你什么关系?”
“那个?杨静?”她指了指杨静,问。
“嗯。”
“她是我妹妹。”
“亲生的?新奇啊。你给我管下她好不好?于暮雨都想拆我家摄像头了。”
“你活该。嗯?于暮雨住你家?”
“别管着么多。”
“行行行,真劳您尊驾啊。”
然后宋以歌就把于暮雨带走了,于暮雨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和杨老师什么关系啊?”
“叫什么老师,这玩意儿就是个偏激的造反派缔造者吧。”
“所以你要问我什么?”
“很多。我觉得,我最想问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你这种冒险经历几乎为零的人,做的噩梦里会有怪物?”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说梦话啊。”
“……”
“我说了什么?”于暮雨沉默了一会儿,问宋以歌,看起来有点凶。
“没说几句,我怎么记得?”
“真的?”
“你还问上我了?”
第26章
“我到底说什么了啊?”
宋以歌就不该这么说,一路上于暮雨净在问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梦话,但自己是真没听清楚几句。原本自己就有点郁闷,结果一回家就更郁闷了。
“你买那么多书干什么?”
“书怎么了?”于暮雨心想——就算你不喜欢看书,这又不是用你的钱买的,关你什么事?
“这不是书的问题,是你书的内容的问题!你多喜欢凌云啊买那么多她的书?又是诗集又是小说?干什么,学她?你知不知道这里一堆违、禁书籍啊?”
“为什么会违禁?凌云本人有问题和她的书有什么关系?”
“她不就是用自己的文章来宣传她的政治观念的吗?”
“是吗?那和我看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不好的政治观念看看也没事,史书上也没隐瞒那些不好的政治思想啊。”
我才出去几天你还学会怼人了?学坏了?
行啊,等我收拾你。
“所以你看出什么心得来了吗?”明明是嘲讽,于暮雨还当真了,智商好像一在宋以歌面前就掉线。
“觉得她很多的观念也是正确的,这很自然。如果我是她那个时代的人说不定就支持她了。”
少年你这是在作死,你一个执法者说这种喜欢反执法者观念的话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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