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石皱着眉头,竟然还有一批怪物吗。他想了想,道:“到时候,你把火伏猛偷偷运走的时候,把余时秋也带走。我会和他说好的。” 莱茵吃惊地看着他:“你把他俩放一块,你的余时秋还能活吗?”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你把你的核心?!.....” 只要湛云石没有死,他的核心就会本能地排斥另一个怪物,对付一个虚弱的火伏猛,完全没有问题。 莱茵重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无力地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湛云石带着一身寒意回家的时候,余时秋还把脸闷在枕头里睡觉。 他刚躺下,就被缠住了手臂,对上了余时秋毫无睡意的眼睛:“你去哪了?” 湛云石看了看那团小水母,软趴趴地躺在枕头上,完全没有起到安眠的作用。 余时秋眼神雪亮地盯着他:“别看了,它又不是你。快说,你去干什么了?” 反正也要告诉他的。湛云石看秋秋完全没有睡意,低头吻住了他,直接在他脑子里说话。 缠缠绵绵地不知道亲了多久,余时秋揪住了湛云石的衣服,紧紧地盯着他。 余时秋一片混乱,攥紧了垂在胸口的宝石,伸手抱紧了湛云石。余时秋有些茫然地想,湛云石这样强大的怪物,也会死吗?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啊。 湛云石轻拍着他的后背,带着他躺下,生出触手来,把他缠在了怀里。 “别怕,秋秋。” 余时秋握紧了手心里的宝石,嗅闻着那股清香,不安地睡去了。
第20章 只有你能杀了我。
皓月当空,在人烟寂静的道路上洒下一层银辉。它笑容弯弯,看着脚底下神色肃穆、迅速追击的人类。 湛云石后背流着黑血,下身长出了狰狞的触手,飘荡着更多的触丝,在黑暗中莹亮,绞杀被迷惑昏神的人类。 断了半截的触手浸泡在人类的鲜血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生长。 然而,在火力和人力压制下,触手的生长速度远赶不上损毁的速度。黑色的血越流越多,洒落了一路,被追击的猎手们一脚踩开黑沉的水花。 领头的李尔骂了一句脏话,再这样下去,毒水母很有可能会跑出封锁区,去往人群密集的地方,到时候,人群的惨痛又能给它提供新的能量。 尽管毒水母从来没有滥杀无辜,但是在今晚的情况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该死,封锁网怎么会失效,其他那些怪物怎么还没来。而且,毒水母真的有这么弱吗,普通的特制弹药,真能打残它的半身? 该死,该死,头好痛。 李尔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看到身边的一个队员双眼赤红突出,不怕死地冲了出去,一下就被蓄势待发的触手捅穿了脑子,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像花瓣一样洒落。 他用枪柄击晕了几个神色癫狂的队员,嘶声喊道:“冷静!冷静!保持队形!保持队形!注意,注意,看谁不对劲给我他娘的扇他一巴掌!” 湛云石的一只眼睛成了黑窟窿,黑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化成雾气消散在半空中。他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填充满了浓郁的深蓝,在眼眶中流转。身上裂开了大大小小的缝隙,黑血和雾气喷涌而出。 这时候,他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漠然地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群。 月光从他的侧脸流过,割开明暗的界线。他上身赤裸,肌肉线型流畅,黑色纹路在身上爬行,黑血红血像枝桠上开出了血红的花。 银色光辉倾洒在上身,下面是扭曲、残破、融合的触手,在阴影里滋生游动。 他如月下诞生的邪神,高高在上地俯视仓皇的人类。 越来越多的人声嘶力竭地哭喊,举起枪扫射身边的人。 “倏——” 正在这时,一记白色的枪弹破空而来,拉开云絮样的长尾,正中湛云石的胸口,碰撞出一朵骤然盛开的白花。 湛云石身体一僵,在特效子弹的作用下,他动作僵硬地寻找射击者。这是特管局最新研发的专门针对他的武器,之前有两个人拿着特效子弹,还没射出,就被他影响得精神失常,往自己头上来了一枪。 湛云石摆动残存的触手,向一个方向去。 两枪。三枪。 他黑洞洞的胸口,缭绕生长着黑白相缠的烟雾。 他找到了,触手破空而出,在下一瞬间像根棍子一样硬直掉落。 最后一枪。他与这猎手贴得极近,对上了一双黑亮亮的眼睛。 余时秋手指颤抖,面色平静地看向半空中逐渐消散溶解的怪物,夜风一卷,那张面容随风而散,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今夜又恢复了平静,明月藏在乌云后面,似乎是对这场闹剧产生了厌倦。 莱茵挡在余时秋身前,拦住了那群想带走他的人:“你们已经给他做过检测了,他神智清醒,完全没有受到操纵。正是因为没有受到操纵,他的枪才能命中目标。而且,你们都很清楚他的身份背景,他被毒水母囚禁了几个月,最近才偶尔能出来。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水母和他是一伙的?” 李尔恨得牙痒痒,莱茵和他老师多里恩,一脉相承的滑不溜手。莱茵在局里和很多人都有私交,包括很多怪物私下里都有交流。 他虽然反对局里残忍冷漠的风气,但一直都是激进派的鼎力支持者。 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在小时候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被怪物吃了,后来才被多里恩收养。据说他刚获救时,被局里一直盘问,现在看那个余时秋,可能是想到他自己了吧。 以前猎手们杀死怪物之后,会留下一堆浓缩它们力量特质的暗沉石块,然而,毒水母死后,什么也没留下,可能是特效子弹的原因? 而且,余时秋什么时候学会使用特效武器了,谁给他的?莱茵?今晚的行动结果乍一看成功,仔细推敲,却发现处处都有问题。 李尔头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看了眼义正言辞的莱茵,算了,过几天再来问吧。 莱茵带着余时秋七拐八弯,送他上了车。 余时秋看了一眼后备厢,里面放了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箱子,大到把后面占得满满当当。 莱茵和司机说了几句话,又转向了余时秋:“兄弟,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人还是要继续生活。实在想他,就看一看他给你留下的遗物。” 他唏嘘道:“你看他活着的时候天天背着你在外面偷吃,死了也不安生,给你招了这么多仇家,你先去外面避风头。放轻松,你以后会比现在更好的。” 余时秋抽了抽嘴角,莱茵和湛云石能成为朋友,是不是因为莱茵满嘴跑火车跟个戏精一样,给他提供了不少创作灵感和多样性人类观察素材。 他看着窗外,摩挲着胸前的吊坠。自从知道这是湛云石的核心之后,他就买了个带古朴花纹的带盒吊坠,把那颗宝石放了进去。他忍不住想打开看看,看到前座的司机又忍住了。 四枪,我打了他四枪。他在心里默念着,有一种难言的滋味。 湛云石告诉他,他们本来的计划是让余时秋带着核心离开,莱茵尽量阻拦其他怪物。 而湛云石,他把自己本体的力量大幅度削弱了,剥离出来的能量附着在物件上,由莱茵加工处理后,想办法放在那些激进派骨干成员的身上。 不出一星期,他们就会渐渐疯癫,就算中途发现了,精神上也会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害,毕竟那是从他的本源分离出来的能量。即使本体在人类的攻击下消散,只要他的核还在,他就能重新凝聚消散的力量。 余时秋问他:“那如果是其他怪物把你吃掉了呢?” 湛云石顿了一下,如实告诉他:“那我会真的死了。” 余时秋默默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认真道:“让我来杀了你,你尽量把没有消散的力量聚集在你的核心上。” 湛云石笑起来,贴了贴他的脸,道:“好。” 余时秋收回思绪,捏着手心里的吊坠,叹了一口气。 过了将近一天,中途他们几次换车。破旧的小车淌过地上泥泞的污水,停在了狭窄逼仄的巷口。一直沉默的司机抬起那个银色箱子,示意余时秋跟他走。 四周无人,抬头上看,两堵灰色的楼墙像在不断往里移动,有些墙皮脱落了,露出里面陈旧暗红的墙砖。 他们沉默地走着,脚踩在生锈的铁楼梯上,咚咚声里参杂了几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往上走了几层,终于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余时秋拿着钥匙,进了屋子,按照莱茵说的,打开屋子最深处一扇黑色的房门,把银色箱子放在了里面。 这间屋子除了门,没有任何出口,与箱子如出一辙的银质材料涂满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里面放着各式古怪精密的器械。 余时秋退了出来,从外面把门锁上。他进了卧室里,脱掉外套仰躺在床上,取出吊坠里的深蓝宝石。 深蓝遮住了天花板上刺眼的白色灯光,余时秋出神地盯着它,侧过身子,蜷缩起来,把它放在唇边亲了亲,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无形的力量关掉了灯,屋里一片安静。像是有一个不存在的人,抖开了被子,轻轻盖在了余时秋的身上。 余时秋呓语几声,伸手抓住了什么东西,然而很快,他的手就垂落了,软趴趴地搭在被子上,什么也没握住。 ---- 看不见有看不见的玩法哟哟哟~
第21章 小黑团子
余时秋是在下身一波一波传来的酥麻里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两腿被掰开了,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含住了他的阴茎。阴茎被什么冰凉的东西从上到下紧紧套弄,下面的两个小球也被包裹住了,在阴茎不断流出的腺液里发出摩擦挤压的声音。 下身血液奔涌,阴茎烫热硬挺。余时秋曲了一下腿,被按住了。 两片阴唇也被含弄舔开,舌头一样冰冰凉滑溜溜的东西从前到后,连带阴蒂,重重舔过了整条缝隙。 余时秋腿根抽动,试图伸手去摸那看不见的东西,轻轻问了句:“湛云石?” 入手是清凉光滑的触感,有些软。像是在回应,他的手指被舔弄了一下。 两片唇肉覆满了湿液,水润润地外翻,肉蒂从阴唇里拨弄出来,拉长了往外扯。余时秋看着那小肉核慢慢红肿胀大,压扁又鼓起,颤巍巍地被揉搓变形。 他看得面红耳赤,用手臂遮住了眼,仰头喘息。 可是他的手臂被强制性地拉开了,软乎乎的东西揉捏着他的脸颊,逼迫他直视流水大张的花穴。 柱形的东西对准了阴蒂开始猛操,每一次都擦过翕张缩合的穴口,把肉蒂撞得变形内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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