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渊闷哼一声,放在他腰间的手也迅速收紧,显然是被打疼了。 宁清棠收回手冷哼一声,“老子腰还酸着呢,管好你自己那玩意,再顶上来老子直接给你掰折了。” 之前勾引你你装正经,现在想碰?憋死你! 辞渊胯下一凉,方才在卧房被打飞出去都没怕,这回可是真怕了。 打都打了,他觉得宁清棠是真能说到做到,下手毫不留情。 身后的男人老实了,还十分上道的开始给自己揉腰,虽然动作不熟练,但很快就掌握了窍门,力道适中的轻轻揉着,缓解了不少酸痛。 宁清棠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人也放松下来,越发往他怀里靠,全当注意不到他越来越滚烫沉重的呼吸,反正也肯定不能敢做什么,就让他这么憋着。 一刻钟后,宁清棠泡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没那么酸疼了,正想使唤他给自己清洗身子,突然觉得肩膀处落下一滴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正对上辞渊震惊的目光,以及…… 男人清冷俊美的脸上那明晃晃且十分突兀的鼻血。
第195章 想与你夜夜笙歌 竟然憋到流鼻血了? 宁清棠愣了好一会儿才哭笑不得的嘲笑道:“出息。” 辞渊肉眼可见的尴尬,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看得宁清棠更好笑了,“你擦擦啊,是准备血流成河吗?” 尴尬到要石化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根止了鼻血,嘴唇微微动了动,看上去是想解释点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来来来,让我看看,这是害臊了吗?” 宁清棠可太爱看他这样了,这种欺负老实人的快乐从前都是辞渊的,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你不是一心向道吗?不是清心寡欲吗?你多正经啊,怎么还对着我流鼻血呢?怎么回事啊?国、师、大、人?” 辞渊被问得耳根更红了,愣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想看他又不敢多看,怕自己再流鼻血丢人。 那模样实在太呆太可爱,看得宁清棠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他了,回身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一吻过后还盯着他笑,“今日不行了,我腰酸腿疼,等我养两日再说吧,当然了,你要是不想,那以后就不用再跟我双修了,我不勾引你了,双修太累了。” 他收回胳膊就要转身,还没转过去就被辞渊拉住了,“没有。” “没有什么啊?”宁清棠笑着问他,明知道他的意思,还非得让他亲口说。 “没有……”辞渊还是不敢盯着他看,嗓音也有些晦涩,“没有不想。” “啊……没有不想是什么意思呢?” 这回辞渊看懂了,他就是想听自己说些不成体统的话,辞渊不理解这是什么恶趣味,但如果这人是宁清棠的话……他也不是不能说。 “没有不想就是……”辞渊猛地扣住他的腰,让他与自己紧紧贴在一处,用力吻上他一直在上扬的嘴角,又辗转深入,将他吻得在自己怀里气喘吁吁才放开。 “是想与你双修,想与你……春宵帐暖,夜夜笙歌。” 他还是那样清冷的表情,只是眸中欲念横生,那种将神明拉入凡尘的既视感太强烈,宁清棠不自觉的盯着他有些晃神。 当年辞渊为他动了凡心生了心魔,那时他并未看到其中过程,也未曾知晓修真界那冷心冷清的辞渊剑尊是如何被他拉下神坛,如今倒是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也多了些庆幸和骄傲。 还好蛊惑了辞渊的人是他,这人也只能是他,辞渊得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你说你现在这样,道心还扛得住吗?还能得道飞升?” 宁清棠心里清楚辞渊无论如何都能飞升,只要恢复记忆,甚至不用飞升就能变回已经成神的辞渊剑尊,他却非要问一问,想看看如今的辞渊会如何回答。 “不知。” 辞渊回答的很干脆,还能不能飞升他是真的不知道,但他知道…… “道心……不稳。” 从前他只知道拼命修炼,如今却已经多日不曾静心修炼过了,都是在分神想宁清棠,甚至开始觉得陪他玩比修炼还要重要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被人下了蛊,宁清棠笑一笑,他就什么都能打破原则去做。 “道心不稳啊,那可怎么办呢?”宁清棠满意了,从前听他说情话还总觉得他油嘴滑舌,现在却听这么两句算不得情话的话就笑得合不拢嘴,还故意去逗他,“你沉迷狐妖美色,道心都要搭上了,该不会哪日清醒了就要收了我吧?” “不会。”辞渊语气坚定,“不会收了你,也不是沉迷美色。” “那是什么啊?” “是……”辞渊不会说了,如今嘴笨得很,沉吟许久才继续说道:“总之不是沉迷美色,我不是你那禽兽不如的道侣,不会抛弃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明显泛起了杀意,宁清棠有些想笑,十分好奇若是等他恢复了记忆,知道他心心念念想杀的人就是他自己,那时会是什么表情。 两人坦诚相见,却未曾再做什么越界之事,只是安静的依偎着,就连帮宁清棠清洗身子时辞渊都没多做什么不该做的,憋的胸膛起伏越来越明显,却强忍着没多碰宁清棠一下。 宁清棠身体很虚弱,明明灵力使用如常,却是比他想象中还要虚,辞渊没看出是何缘由,最后全都归结到了那个千刀万剐都不足赎罪的道侣身上。 定是做炉鼎久了,伤了根基,所以才这般体弱。 回去的路上宁清棠被他抱着,窝在他怀里又困了,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他问自己,“那人如今在何处?” “嗯?谁?”宁清棠迷迷糊糊睁眼,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负心的禽兽。” 宁清棠:“……”骂得好,希望以后你还能一直这么骂。 “他也是狐妖?还是修士?如今身在何处?”辞渊连着发问,最后又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我不是要杀他。” 宁清棠无语住了。 你的杀气都溢出来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怎么继续编,宁清棠索性只回了最后一个问题。 辞渊眉头微皱,只当他舍不得自己杀了那人,“你们……可有合籍?” “合籍了。” 这下辞渊不说话了,周身杀气更甚。 “没事,合籍也不影响我与你在一起。”宁清棠精神了,被放上床榻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黏黏乎乎的在他怀里蹭,“我们这样算是偷欢吧?这样挺好,绿了他。” “可我没有名分。”辞渊突然语气严肃起来。 名分这两个字可太熟悉了,宁清棠猛地抬眼看向他,果然听到他的下一句更熟悉,“你准备何时给我名分?” 这一幕好像梦回几百年前,那时辞渊也是这么找自己要名分。 “你不与他和离,如何与我合籍?” “额……” 他开始较真了,宁清棠一时间还真就不知道怎么编了,犹豫着自己说出真相泄露天机,这身子还能不能扛得住天雷,不曾想这犹豫看在辞渊眼中却成了他不愿负责的意思。 “你只想与我偷欢,未曾想过与我合籍?日后还要回去找他?” 眼看男人眸色越来越暗,偏执之色缓缓浮现,宁清棠有些懵了。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之前他怎么作辞渊都没醋疯,这回好像他没作,辞渊却要自己脑补得醋到要收拾他了。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是我骗你的呢?” “如今才是骗我。”辞渊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你怕我杀他,便撒谎骗我。” “不是不是,你先听我……”宁清棠想再补救一下,却突然发现他胸口处泛起丝丝魔气,口中的话骤然停住。 颜祁和淮玉都是辞渊的心魔,辞渊飞升救世时要保住他们,所以会刻意保留心魔不除,如今心魔有复苏的迹象,那就说明……要恢复了?! 这还解释什么?必须添油加醋继续刺激啊! 看到了辞渊恢复记忆的的希望,宁清棠光速变脸,勾着嘴角亲了亲他的下巴,嗓音娇软又透着些蛊惑的意味,“我有没有道侣你何必在意啊,跟我双修不快活吗?我人在你这里就是了,至于名分,要那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来吧,快点心魔发作,发作了二师兄就能恢复,他恢复了你也就离恢复不远了。 宁清棠努力藏着眼里的期待,等着看辞渊以为自己负心,心魔发作,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魔气增强,反而慢慢被压回去了。 “你被他骗了。”辞渊伸手回抱住他,语气怜惜,“你舍不得他,都是被他诓骗,他若真心待你,绝不会放你出来与我厮混,他只当你是炉鼎。” 辞渊的逻辑很简单。 绝对不是宁清棠的错,更不是宁清棠负心,是那禽兽太会骗,花言巧语骗得宁清棠不肯和离,所以才不给自己名分。 无论如何,宁清棠都不会有错。 宁清棠:??! 不是,谁教你的这么换位思考啊? 你他娘的能不能清醒点!哪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啊! “他没骗我,反正……反正我不会跟他和离跟你合籍,你死心吧。” 老子就不信了,这么渣你也能忍? “嗯。”辞渊真忍了,甚至语气越发柔和,“不是你的错,待我寻到他,我替你杀了他。” 宁清棠:“……”我服了,这还真刺激不明白了。 “你说……我是将他剥皮抽筋,还是挫骨扬灰?”辞渊抱着他,嗓音温柔的询问他的意见,就像在跟他讨论今日的天气一样,“或是先剥皮抽筋,再挫骨扬灰?” 宁清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很早之前他就觉得有些时候辞渊比他更像大魔头,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辞渊要真是修魔,他这魔尊的位置估计都得被辞渊抢走。 “随便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勾引成功了,但是没刺激明白,宁清棠心情相当复杂,彻底躺平摆烂了。 他刚放开辞渊要躺下睡一会儿,手腕和脚腕突然一重,随之而来的还有异常熟悉的叮铃咣当声,清脆非常。 低头一看,果然是老熟人,那被辞渊收起来的玄铁锁链,四条锁链一条也不少,严丝合缝的锁住了他的手脚。 我让你锁的时候你不锁,现在这么出其不意的锁上了? 宁清棠一脸懵。 你个变态什么情况啊?几千岁了还在这跟我叛逆是吧? 辞渊还是一本正经的清冷模样,甚至锁好他还拉起他的手亲了亲,“果然这样才最好看,待我寻到他杀了他,再将你放开。” “清棠,你要与我合籍,只能与我。” 最后一句,那熟悉的清棠,熟悉的阴沉语气,听得宁清棠心脏狂跳,甚至眼神还带着点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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