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要落不落地挂在仙君的胳膊上,披散开来与栏杆形成一个三角区间,恰好遮住了两人赤裸的躯体与这一角的春色风情。 喘息与呻吟在这方飞舟上回荡,仙君与魔尊相拥着抵达高潮。 仙君低喘着从魔尊的体内退出,发出“啵”的一声响,精液顺着魔尊的大腿滑落船板,脏污了一地。 仙君分神看了一眼,难得没有洁癖发作,反倒被此般场景刺激得再升欲火。 “嗯啊……仙君大人你不累吗?”还没缓过神来的魔尊再一次被进入,呻吟着调侃。 飞舟无人控制,盲目地到处飞行。 两位强者的精力好得出奇,这一场性事直到飞舟又一次回到了三界藤旁才稍稍止息。 ---- 触手play,高空play
第11章 如此美人,自然动心 你问我仙君和魔尊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强? 哎呀,我一个小小藤蔓怎么会知道? 好吧,好吧,认真来说,我认为回答是: 当然不。 没有任何人是一出生就是天生的强者的,总要经历过磨难与低谷,努力修炼,方能强大自身。 如今的仙君与魔尊自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如现在这般身居万人之上,无人敢犯。 就比如,在他们还是归一宗宗门里的弟子时,为了完成宗门任务,又或是进行宗门间的比拼,在人间守护一城百姓,在妖界直面一方妖皇,也有过诸多狼狈的时刻。 我自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倒是听了一些妖族后辈满嘴的八卦。 说什么,如今表面上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仙君大人在早年其实还曾做过魔尊大人的炉鼎。 啧,我当然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也知道仙君曾经并非真的做了魔尊的炉鼎,还知道传出这谣言的便是那位当初被还是两个小弟子的仙君魔尊联手偷了家的合欢宗宗主…… 合欢宗,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宗门。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是妖族唯一一个成型的宗门,宗门上下皆以双修作为主要修炼之法,更有许多大妖长老干脆寻来资质上佳的炉鼎,日日欢好,甚至养上好几个貌美的小妾娈童又或者身负纯阳精元的侍奴也是常有的事。 与其说是一个宗门倒不如说是一处淫靡的狂欢之地。 那时候,人间与修仙界忽然多出了许多命案,死者几乎都成了一具干尸,像是被通过某种功法吸食了全身的功力与精元。 三界之中,人心惶惶,不少宗门都派了人去调查此事。 也不知归一宗宗主是作何思考,一口认定是合欢宗搞的鬼,却苦于没有任何令人信服的证明。 恰巧这日有一合欢宗狐妖长老外出寻“猎”,被宗主生擒,带到宗门内。 然而这位长老嘴严得很,什么也不肯透露。 于是宗主便找来那时已结金丹修为远超其余同门,且在宗门各类试炼与比拼中大放异彩的师兄弟二人,委以重任,令两人潜入合欢宗,找到他们作恶的证据。 师兄弟二人乔装一番,一扮作此狐妖模样,一装作其新找的炉鼎,一同前往了妖界,混入合欢宗内。 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没有一个人或者妖怀疑师兄弟二人身份的真实性。 是以楚霄就这么大咧咧地带着凌非在合欢宗内到处乱窜,也没人多管,只当是这位长老在和新得的脔宠玩儿什么情趣。 直到他们迎头撞上了合欢宗的宗主。 那时候,楚霄正拉着凌非往合欢宗的后山摸——既然是来找证据,自然是得要深入其中才能有所收获。 好巧不巧碰上了正带着自己豢养的炉鼎在湖边凉亭长廊中做那不可描述之事的合欢宗宗主花寐。 花寐顶着一身香汗,餍足地从那样貌清秀的炉鼎身上下来,手一挥,光裸曼妙的躯体便被轻纱覆盖,似露非露。 然后她一转眼便瞧见了正躲在丛花之后准备悄悄离开的楚霄。 “胡长老?你在这儿做什么?” 楚霄的脚步一顿,背对着花寐的脸上满是懊恼,但他很快收拾好情绪,满脸堆笑地转身,然后又微微侧身,露出他身边跟着的凌非,向花寐示意:“宗主,这不是想试试我新得的炉鼎吗?哪想到正巧碰上了您,我这就走,不打扰您的兴致了。” 楚霄被他们宗主施法改了样貌和气息,与那胡长老一般无二,花寐半点也未曾察觉这并不是本人。 反倒是凌非,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立在胡长老扮相的楚霄身边,满身的清雅矜贵,不像是炉鼎脔宠,到更像是哪户人家的贵公子。 花寐看得眼前一亮,满脸的惊艳:“这是胡长老你新找的炉鼎?” 接着又不满地瞪他:“胡长老,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这般极品也不与吾分享分享,这是打算吃独食?” “这……宗主,实不相瞒,我这新宠性子烈得很,还没调教好呢,这不是怕冲撞了宗主您嘛?”有冷汗从楚霄的额角划过,他微微垂下脑袋,掩藏起眼中的焦虑,仍作淡定自若的模样,不落错处的应道。 “还没调教好?”花寐又撩了一眼楚霄身边一席白衣的凌非,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有些可惜,又似乎有些疑惑,“胡长老你不是一向只喜欢找被调教好了的倌妓吗?怎么,这是忽然换了口味?” 楚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偷偷瞥了面无表情的凌非一眼,憋了半晌,才涨红着脸,慢慢吐出八个字:“如此美人,自然动心。” 花寐倒也没有怀疑,反倒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揶揄,楚霄的此番情态在她看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虽然“对方”并不年轻了。 既是为美色,她自然能够理解,只是可惜了如此极品。但她做宗主的也不好真的去抢手下的人不是? “行吧。”于是花寐松了口,没再强求要楚霄与她“分享”。 但还没等楚霄和凌非二人松一口气,花寐又话锋一转,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道:“吾也不和胡长老你抢人,不过你二人欢好之时,可否让吾在旁边看着?” “你不是说要试试你这新宠吗?择日不如撞日,汝等大可在此地放心双修,吾在之前已屏退了附近的侍从。” 楚霄凌非具是一怔。 凌非倒还好些,只是抓着楚霄衣袖的手蓦然收紧,像是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楚霄这边却是冷汗直流,满心神的不知所错,脑子里“完蛋了”三个字不停地循环播放。 “胡长老?你意下如何?”花寐隐约觉出些不对劲,美目来回扫视着浑身紧绷的楚霄凌非二人。 那白衣小公子紧张她倒是理解,胡长老他紧张什么? 莫不是真的就“色令智昏”? 他们合欢宗最忌讳投入真情,若是双方相爱,且皆修着双修之法到也罢了,在一个炉鼎身上投入太多感情,那可不妙。 楚霄在花寐这声问询下骤然回神,连忙躬身拜道:“抱歉,宗主,恕难从命。” “为何?吾记得胡长老你并不在意这些。”花寐那双似能勾人的美眸微微眯起,藏起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有意思,胡长老何时这般扭捏推脱了?还是说……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凌非忽然伸手轻轻拽了拽楚霄的衣袖,似乎是在向他传递着什么。 楚霄扭头看他,唇瓣微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花寐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自以为无人察觉的互动,她并不蠢,到这种地步,她自然也察觉出站在她面前的“胡长老”或者说这两人有问题,但她不介意陪他们将戏演下去,若是能借此享受一场视觉的盛宴,那也自是妙极。 像是做了什么心里建设,楚霄偷偷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摆出一张堆笑的脸:“自然是不在意的,宗主,只是我方才担心我这新宠会放不开,若是扫了宗主您的兴致那便不妙了。” “现下看来,我这新宠似乎愿意得很。”楚霄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念出这句话,然后在花寐的注视下,一把拽过身边的凌非压在了身后的凉亭柱子上,一手将凌非的双手交叠握住高举,抵在凌非的头顶,另一只手撕扯开对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地白衫,露出光裸的白皙的胸膛,伸手摸上去,挑逗似的揉捏。 凌非闭了闭眼,仰头喘息一声,咬着牙克制住挣脱束缚的冲动,默许了楚霄此刻的一切行为。 楚霄低头吻开凌非紧抿的唇瓣,舌尖轻扫,划过唇齿上颚,勾着对方的舌与他的共舞。 二人的唾液交融,有些来不及咽下,顺着唇缝间滑落到了凌非的胸膛之上,冰凉湿润的触感,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地同时又瞬间清醒过来。 挑逗还在继续,楚霄像是并不急于完成最后那一步,反而在自家师兄的身上到处撩拨点火着,似乎试图勾出他的欲望。 “要做就快点!”凌非在楚霄的耳边咬着牙嘶声低吼道。 “别急啊,我会让你舒服的。”说这话时的楚霄正握着凌非身下的要害,抬头望向他的师兄,笑得纯良。 花寐还在这儿,他们没有称呼彼此的姓名,但却不约而同地明了对方那伪装起来了的表皮下那声未出口的咬牙切齿的“师兄”/“师弟”。 此时此刻,这场被迫的性事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做戏了。 ---- 章末肉渣
第12章 假戏真做 师兄弟二人原本只是做戏一场,以期在花寐面前蒙混过关。 然而花寐迟迟不曾离开,当真有观他人交欢的怪癖,似乎不做到最后一步是不行了。 在楚霄还在犹豫要不要假戏真做的时候,凌非给了他那句继续的暗示。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然绷断。 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纯良又无辜,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他圈住面前这人在他的撩拨下巍巍颤颤地挺立起来的下身,蓦然发力,撸动揉搓,看着他在自己的手下隐忍喘息,甚至有越发过分的趋势。 凌非双目失焦地瞪他,却换来更多的玩弄,便索性不再理他,只有仍自颤抖着的身体彰显着他依旧陷于情欲当中。 在来之前楚霄并未想到会出现这般情形,没有,也不可能带着润滑膏一类的事物。 然而没有润滑,凌非只怕是要遭大罪。 楚霄也没敢动用法术,他担心花寐会看出些什么。 脑内急转片刻,凭借着浅薄的从某些画本上学来的知识,他将手指伸进凌非的口中,勾缠玩弄着对方的唇齿舌尖,沾裹上对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再移至身下,抵着他的师兄那处自从辟谷以来再未曾使用过的谷道入口,慢慢地按压戳刺,一点点挤入其内,旋转抽插,探索起了穴壁,寻找着话本所说的能给人带来快乐的那一点。 凌非忍住了将伸入口中的手指咬断的冲动,顺从地任对方在他口中搅弄,然后在被手指进入之时,身下本能地收缩推挤闯进来的异物,蹙着眉,咬唇吞下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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