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他又道:“不过你也可以再换一个人抱。反正你之前男宠那么多。” 泽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闭着眼睛道:“睡觉,别说话了。” 以往这个时候苏淮安就会顺着他的意思,但是今天,苏淮安却想继续说下去。 他拉下泽祀的手,泽祀本来就没用力,很容易就被拉了下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秦玖吗?为什么不去了?” “会带你去的。” “但是我没有时间了。” “别说胡话。” “下个月八月初八就是下汜节,女魃能力恢复的最好时机。如果这个时候梼杌他们知晓了我的身份,他们的视线一定会转移到我身上,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干扰的,帮她疗伤了。” 泽祀没有说话,苏淮安继续道:“你当初没杀我,就是想到了这一刻吗?” “如果我真这么想,”泽祀认真的道,“我当时就会直接杀了你取魔心,为什么还要再等八年。”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你当时如果要我一定给你了。你现在要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帮我杀了秦玖和姜麾。” 泽祀闻言默然。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比用你自己的力量来帮女魃恢复简单很多。” “睡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 泽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明天带你去划船。” 他与泽祀已经来凡界将近五日,每天都是这样,白天泽祀带他去听戏听曲,去各个地方玩,晚上带他去练习芥子。 再晚一些,就会被泽祀拉着行房事。 只是泽祀现在没像之前那么毫无顾忌,将苏淮安弄的第二天下不来床,可能因为知道苏淮安还要练习芥子。 泽祀这几天也没再提过梼杌即将知晓苏淮安身份的事,就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我不想划船。” “那我们去听曲?” “我不想听曲,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 他还没说完,泽祀的唇便堵上了他的唇。 他有些恼得想把泽祀推开,泽祀总是这样,在提到他不想说的事时,就会这样堵他的嘴。 但是苏淮安真的受够了,他想要泽祀对他说清楚,他不想再这样猜他的心思。 但泽祀的力气很大,他推不开,反而被泽祀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床上。 ...... 第二天泽祀带他去了湖边,泽祀租了一叶小舟,亲自划桨,带着苏淮安去了湖心。 苏淮安躺在舟中,对外界的事都不感兴趣。 昨天泽祀又折腾了他好久,一直到天开始泛白才放了他。 他现在只觉得累,累到连昨晚泽祀还没回答的问题都不想再深究。 “淮安,你还没划过船吧。我教你。” 苏淮安躺在船上,没有动。 泽祀也不恼,将他扶起来,把船桨塞到了他的手里:“你需要掌握船的平衡,其次是方向。这个季节的风向则以南风为主。这条河相对平缓,如果沿着这条湖往北,大概划两个时辰,就会到交汇处。 交汇处的水流激烈,水流方向自西向东。 到了交汇处,顺着水流行两天,就是元河县。” 苏淮安在听到这里时立即来了兴趣:“你要带我去元河县?” “现在还不去。” “那什么时候......” “等你先学会了划船。” 苏淮安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接过船桨划船。 这种事他之前从未做过,但比起控制芥子要简单得多,他学得很快。 不过一个下午,就已经基本掌握。 泽祀在教苏淮安的时候,总会忍不住亲亲他的脸颊,说:“我的淮安,就是聪明。” 苏淮安已经习惯了,不太理会他的这些话,只继续认真地学习划船。 一直到下午,等苏淮安平稳地将船停靠在岸边后,泽祀又带他去了另一个地方。 刚一靠近,苏淮安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马场?” “对啊。” 那是一片广袤的马场,场地极大,能听到马蹄的声音。 泽祀牵着他的手进去。 马场主人在看到苏淮安的时候,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位小公子?” 泽祀点了点头:“是。” 马场主人仍旧疑惑,但还是带着他们去了一匹马旁,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这匹性格温顺,适合刚开始学的人,但骑马多少都有些危险,这位公子的眼睛......真的没问题吗?” 泽祀点了点头:“无视,多谢。” 马场主人闻言便也没再继续劝,将马绳递给了泽祀。 泽祀一手牵着苏淮安,一手牵着马去了马场:“之前有骑过马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他八岁就被秦玖囚禁了起来,八岁之前还太小,之后就跟着泽祀去了宅子里。 只有两次与马的接触,一次是被时珩带着,一次是泽祀。 “骑马本身不难,但对你来说,躲避障碍物是一个难题。以你现在的感知力,骑得慢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若太快了,可能就顾不上来。我先教你,你这几天训练一下。” “为什么突然要学这个?” “多学一点东西对你没有坏处。” 泽祀回答的永远这么模棱两可。 苏淮安也没再继续问下去,问了一定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泽祀蹲下身,扶着苏淮安的脚踏上了踏板:“踏板的位置在这里,高度在你的肩以下,胸口的位置,可以上去吗?” 苏淮安点了点头:“可以。” 泽祀绕到马边,拽住缰绳道:“你先上去。” 苏淮安踩着马镫,脚下用力便上去了。 待他坐稳后泽祀便也坐了上去,他将缰绳递到苏淮安手里:“尝试着让它往前走。慢慢来。” 苏淮安听了他的话,认真地拽了拽缰绳,学着他的音调控制着马往前。 然而马纹丝不动。 他皱起了眉头,更加努力地拉动缰绳,甚至轻轻拍了拍马腹,小声道:“怎么还不走。” 泽祀好笑地看着他,见他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用那么紧地拽缰绳,放松一点,用你的小腿夹紧马肚子,像这样。” 马儿在他的控制下开始往前走。 苏淮安的模样惊讶,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泽祀被他可爱的模样吸引,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可爱。” 苏淮安的脸瞬间紧绷:“然后呢?” “调转方向就拉动缰绳,左拉就是往左边......” 泽祀一直教到深夜。 苏淮安也理解泽祀为什么晚上才教他这些东西,毕竟在白天万一有人看到有人教瞎子骑马,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害怕。 苏淮安学东西很快,已经能让马跑起来了。 下半夜,泽祀依然带苏淮安去练习如何控制芥子。 他已经学会该如何将芥子收起,如何进去,只是芥子在他手上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他最多在里面待上五六日,整个芥子就会崩塌成一个灵力球。 “应该只能到这种程度了,”泽祀道,“如果还要维持再长一点的时间,你需要更强大的灵力,要短时间提升你的灵力并不容易。这个芥子暂且放在你手中,算是我送给你的七夕礼物。” 苏淮安抿着唇不说话,他不想要这个礼物,他也不知道泽祀将这个东西硬塞给他做什么。 泽祀看出来他的不满,但没说什么,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在快到客栈时,苏淮安小声道:“我今天不想做。” 泽祀闻言看了他一眼,只是道:“好。” 苏淮安却有些惊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试探性地道:“我明天......” 泽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可以让你休息一下,但太多天不行,我忍不了。”
第六十六章 城破 一连几天,泽祀都在教苏淮安这些。 辨别方向,撑船,骑马。 就像...... 苏淮安猛然反应了过来,伸手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泽祀。 但泽祀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 好在泽祀感受到了他的抗拒,松开了他:“怎么了?” 苏淮安喘息了一阵才道:“你要做什么?” 泽祀轻笑一声,伸手描摹着他的唇边:“做|你啊。” 苏淮安慌忙摇头:“你让我学撑船,学骑马,这些你之前从来不让我碰,你之前担心我逃跑,但你现在好像是......呃!”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下一阵胀痛,泽祀进去了。 “专心些,”泽祀道,“我要继续干|你了。” 苏淮安没再找到说话的机会,光是应付泽祀就已经精疲力尽。 直到将苏淮安弄的昏死过去,泽祀才从床上下来。 他披上一件外衣,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黑暗中,一个人跪在了他的脚边:“尊上。” “怎么样了?” “梼杌上君并未给饕餮上君交涉的机会,两天前便直接强攻,饕餮上君似乎也没有与他久战的意思,只守不攻,按照这个架势,最迟明晚,梼杌上君就该攻进去了。” 红蝶能帮他到这种程度,已在他的意料之外。 她已经拖了足够长的时间,剩下的,就只能看淮安自己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泽祀转身,走进屋中,月光照在屋内人的侧脸上,苍白又虚弱。 他伸出手,抚在苏淮安的心口上,蓝色的灵力,顺着指尖,流向了苏淮安体内,在他的心口成结,护住了他的心脉。 灵力的流失也让他踉跄了一下,他吐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淮安已经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这样正好,若是让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伸手轻抚着苏淮安的脸:“若是再晚些就好了。我就可以为你安排好一切,而不是这么仓促的,让你一个人面对。 淮安,只要一个月就好,只要过了这一个月,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 ...... 苏淮安第二天醒来时只感觉浑身酸痛,他翻了个身,想要再躺一会,但下一刻,却猛然惊醒。 泽祀? 他试探性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不在。 以往他都在这里的。 苏淮安慌忙起身,匆忙穿好衣服后就出了门。 外面正站着一个人,却不是他。 “苏公子,”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与您一起的那位公子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您。” 泽祀的东西? 他接了过来。 见他接过,老人便退了出去。 苏淮安摩挲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木盒,触感却是冰的。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嵌在盒子里的冰,冰上刻了两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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