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不断压抑、隐忍想打喷嚏的‘冲动’,却在对方逐渐靠来时,持续朝反方向削弱,同时想打喷嚏冲动,也一点一滴加深,连那对天生异瞳的眼睛,也因此憋得有点泛红,隐约有生理泪光闪过。 而莫名沦为唯一吃瓜群众的吉宝,在弦旭勍不断靠向主人时,似乎意识到他想对主人做什么,那对黑葡萄般的明亮黑眼珠子,不自觉闪了闪。 随即顺着主人身侧弧度,借力使力,慢慢往下爬,直到顺利从主人身上跳下来,四肢毛脚丫下意识一蹲,进行缓冲之余,也踩稳地面。 紧接着,毫不犹豫蹦跶‘远离’两人之间莫名升起的暧昧范围圈,认真当起一名吃瓜群众。 划重点提起,吉宝对主人的‘忠心’,可不能用在这事情上昂,呼呼呼。 吉宝那张兔脸呈思考状,粉粉兔鼻不禁翕动,伴随兔牙磨了磨,鼓鼓毛腮帮子跟着动了动。 贺兰初、弦旭勍两人天生就像个同性/相斥的两枚磁铁,一碰到,就会往两端自动弹开,并且磁场频率不合,也绝对不对盘,更谁都不让谁—— 贺兰初察觉自己莫名被大门咚,又被笼罩在弦旭勍身前,眼角余光扫向作势伸手靠到门边,穿着深色警察制服长袖的胳膊一眼。 双眸眨了眨,让眼底的一丝生理泪痕消失,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一直蔓延加深的‘过敏’感受,与极欲想打喷嚏冲动,狠狠被压下。 那对一墨黑,一深紫的瞳孔眼白也因此泛红之际。 想不到弦旭勍接下来动作,却让他措手不及,原以为对方作势靠到门边的右手,竟猛地拐了个弯,迳自摸向他头顶,像撸毛茸茸蓬松兔毛脑袋瓜般,大力抚了抚那头柔软,发梢微翘的黑发。 咚咚咚,来自弦旭勍平稳跳动的心脏,整个人气定神闲下的稳定,也仿佛有点灼热的呼吸,以及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揉合贺兰初发现在他头上作乱的大手等多种感受瞬息,异瞳骤缩,娃娃脸尽是难掩的吃惊。 须臾,撸贺兰初毛脑袋瓜的大手略顿,转而帮他整理被他抚摸的有点凌乱的发丝。 同时帮他拨了拨稍微乱翘的刘海,让刘海软耷耷的自然垂在,与异常白晰肤色形成极大对比,也如白雪透亮的额前。 贺兰初一句弦旭勍你——震惊,外加作势制止的话,尚未脱口而出。 原本顺利压下消失的‘过敏’反应,随弦旭勍那只在头顶作乱,乱撸他头毛的大手‘撸毛动作’,进而不断散发的淡淡—— 对他而言,也相当刺鼻的辛辣气味,散布在他周围空气中之余,也钻进他鼻腔。 与此同时,头顶作乱大手终于停顿,反射性的抽开,随即放下,伴随弦旭勍低头,打算对他附耳低语刹那。 那怕贺兰初即/时压抑隐忍,让痒痒鼻头,千万别打喷嚏,他也确实成功忍住。 然而,为了隐忍‘冲动’这个动作,哈啾感受消失的及时,贺兰初整个人却反应极大,像要往前弹出去般,额头直接撞向恰巧低头,准备对他附耳低语的弦旭勍…下巴? 喔豁!不是弦旭勍下巴,贺兰初这一反弹动作,让他额头直接与弦旭勍来个意外碰头之吻—— 转瞬之间,彼此双眼不禁睁大,伴随额头、嘴唇撞到对方时,一瞬间的吃痛反应,油然而生。 随即贺兰初感受到额头印上对方嘴唇时,所带来的一丝微凉柔软,甚至隐约带有一丝火辣辣感觉。 弦旭勍淡色唇瓣意外亲到他额头时,面对对方异常冰凉,不似常人的肌肤温度,没有深思,同时一咪咪怦然,一瞬从心底生出刹那。 两人下意识四目相交,眼里像倒映对方身影,周围一切动静,好似一瞬消失,只剩他们两人。 没来由的暧昧气息悄悄吹起粉红泡泡,逐渐将两人包围在浪漫的粉色泡泡海中,稍显刺眼的金色阳光,也打在两人身上,泛起阵阵的朦胧美感。 一秒两秒…数十秒过去,不由得愣怔的两人,才像忽然回过神,仿佛有默契的,立即往后一退。 碰的一声,贺兰初后背撞到自家门板,弦旭勍则微微绊了下脚,反射性的稳住全身后,顺利站稳。 刚才的意外额头之吻,让贺兰初弦旭勍两人周围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至极,任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弦旭勍率先出击,隐下方才意外亲到贺兰初额头时的异样,与暧昧等感受。 并佯装没事的打破尴尬僵局,深邃俊脸浮现一抹玩笑式的微笑,“小孩,你未免太‘狠心’了,我只是伸手帮你拨一拨,有点凌乱的头发和刘海。 没想到,你竟然直接用额头‘攻势’招呼我。” 贺兰初一听,神马对方印在自己冰凉额上,不自觉带来的那股,好像会灼烫般的印记余味感受,伴随似有若无的暧昧发酵等,让他整个人出现异样反应的感觉,通通消失殆尽。 臭狐狸睁眼瞎说的胡话,霎时让大白兔子炸毛,不对盘感受咻的如坐上云霄飞车,直接拉满拉爆。 贺兰初眉头一挑,简直快被‘气’笑了,娃娃脸也同时给予对方一个傻眼又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谁是小孩,你才是小孩,臭狐狸,少胡说八道。” ……… 贺兰初对弦旭勍无缘无故凑过来,以为对方脑袋一时抽了,被门缝夹了,竟然想对他来个莫名大门咚,没想到情况忽然一转,像在撸一只毛兔子皮毛的大力撸他头毛不说。 甚至胡言乱语:神马他的头发乱了,才会伸手帮忙整理,还故作一副腹黑,满脸无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额头撞他,妥妥像极了一只眨巴眨巴透亮眼珠子,有着火红蓬松皮毛,‘憨状可掬’,笑容满面,狐狸眼瞇起微笑弧度,眼底流露‘我很无辜,没有搞怪,没有捉弄人’的讯息。 同时又张嘴闭嘴叫他小孩的臭狐狸时,三条线简直要从额头刷下来。
第10章 贺兰法医与弦大队长的意外默契 所以贺兰初要被‘气’笑之余,娃娃脸自然露出一抹微笑,天生异瞳双眼微瞇的立刻回怼,“我说,弦大队长,既然你知道我是谁,我相信,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再过不久,就会成为《非刑调》的同事。 这就说明,我个人基本资/料一定也早已提前出现在你手上,很可能就是你现在拿的这本。” 贺兰初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扫了眼弦旭勍身侧,左手正拿着的资/料夹。 弦旭勍一听,眼睛微动,不禁闪过满意,同时暗自给予一个不错,观察细微的称赞。 贺兰初不待他反应的继续说:“虽然你即将成为我长官,不过在此之前,请不要小孩,小孩叫我,我有名有姓,叫贺兰初。 虽然我有张娃娃脸,年龄看来顶多也就二十三、四岁,不过据我所知,弦大队长你…似乎和我同岁。” 贺兰初语气略顿,娃娃脸随笑意不断‘加深’,自然流露出一股萌感,并露出一抹不失礼貌,也不让人觉得太不客气,却加成满满的吐嘈回应,“既然我们两人都是二十八岁,属于平辈,请别叫我小孩,故意占我便宜…” 贺兰初讲到这里自动消音,语尾背后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没说出口。 当然,那句没被说出口的话,其实早在他心里已经补足:我指不定比你大了很多,谁是小孩还不一定。 在我眼中,你才是那个小孩,想在我这个一千多岁的人面前充当‘大人’! 呵,你这个吸血鬼猎人的后代,还不够格。 毕竟‘年龄二十八岁’的贺兰法医,是他给现在这个身份的人设之一。 弦旭勍一听,眉头微挑,脸上笑意同样加深,手上有《非刑调》所有成员基本资/料的他,自然知道小孩虽然长了副娃娃脸,真实年龄已经有二十八,还跟他同龄,但他仍是想叫他小孩。 至于现在嘛…眼见自己心思被戳破,只好依言放弃叫他小孩,不过仍有些皮皮的说:“在我眼中,贺兰法医你永远都像个小孩,即便我想继续叫你小孩,可是你好像不喜欢,我只好作罢。” 弦旭勍语毕剎那,还露出一副可惜了的表情,简直将皮皮狐进行到底。 贺兰初一听,莫名有种被反将一军的即视感,让他不自觉咬咬后槽牙,却不能对他怎样,感觉有点像被噎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回怼什么才好,连自然垂在身侧的苍白无血色手指,都不禁抖了抖,“你——” 同时那对异瞳流露一抹:要不是看在你身上穿的那身值得尊敬,也令人肃然起敬,必须认真对待的警察制服份上,否则我绝对在这个公共场合下,直接上演一段‘论黑芝麻馅的大白兔纸如何狠拍臭狐狸头毛’的凶残直播秀,哼唧。 弦旭勍挑眉,见他被自己气得一时讲不出话,腹黑笑笑,还故作没听到他的话,伸手贴耳,一副颇为欠扁,准备洗耳恭听模样,“什么?” 贺兰初你字讲了好半天,最后没有下文,只憋出一句你幼稚,是幼稚狐的话后,像将他想象成兔子点心,胡萝卜的磨磨后槽牙,彷佛下一秒就要对他一口吃。 弦旭勍唇办勾勒出的腹黑笑意更深,不知为何他就喜欢看贺兰法医撕下距离感十足的儒雅谦谦君子形象,如只毛茸茸大白兔子被他闹得瞬间‘炸毛’,变得接地气,身上充满烟火气息,也活的更像人的形象的念头闪的太快,让他来不及捕捉,便消失在脑海深处。 因此,弦旭勍只觉得眼前的贺兰初实在好玩,让他忍不住想逗他,看他气得牙痒痒,又象话被噎了,一时讲不出来的模样,忒好笑了。 整个过程,两人简直就像个小学鸡斗嘴,好不热闹。 贺兰初虽然身为吸血鬼,不用呼吸,也没有呼吸,不过他却下意识做了深吸口气动作,以免被这名吸血鬼猎人后代给活活气‘死’。 果然,一大早遇上臭狐狸,绝对不是好事。 随即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娃娃脸露出一抹浅笑,再度恢复成儒雅谦谦君子模样,“弦大队长如果您没别的事,就各自散了吧,反正待会在向阳警局绝对遇得到。” 弦旭勍见他再次端起距离感十足的形象,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忽然视线看向他头毛,俊脸逐渐变得认真,接着,毫不犹豫走向他。 贺兰初见状,下意识心生‘防备’,以防他又要做出什么,比意外让两人莫名来一场浪漫心动…呸,是彼此心惊的额头之吻,更为滑稽,也戏剧性的事情来。 贺兰初一墨黑一深紫眼眸微微瞇起,就差直接脱声一句:你干嘛?! 然而,弦旭勍表情却显得格外认真,尾音带有一股性感,天然撩又冷冽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开口,“别动。” 随即不带他反应,伸起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目标明确,摸向他头毛—— 与此同时,贺兰初蹙眉,果断伸手阻挡,“弦旭勍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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