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查看后只是一些皮肉伤,想是当时捉它时剧烈挣扎划到了石头,给割出来个口子。 收回手,他道:“无妨,只是割伤,养一养应该就没事了。” “君子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养它?”温疏晏满是惊喜地去看君渐行,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君渐行看着那只兔子又去看温疏晏,道:“你很喜欢吗?” “嗯,喜欢,好可爱的小兔子,像不像我。”温疏晏说着还将小兔子举起到自己的面庞边,想要让君渐行瞧瞧是不是很像自己。 君渐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一人一兔,兔子软绵绵的而温疏晏抱起来时也是软绵绵的,确实是有些像,于是他点点头,“你若是喜欢便养着吧。” “太好了!”温疏晏竟是不由松了一口气,而后转头看向怀中的兔子,满是喜悦地道:“小兔子君子答应收留你了,君子也答应收留我,真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两个人一兔子就是最幸福的一家人,我们会长长久久永远在一起。” 说着他转头去看君渐行,笑颜涟涟地道:“君子我说的对吗?我们会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对吗?” 君渐行已经不止第一次听到温疏晏说这些长久之话,但每次听到还是感觉心间有些异样。 他很想告诉温疏晏,兔子的寿命不如他们长久。 但看着温疏晏如此高兴,又不想让他失望,最终也只是点头。 “太好了君子。”温疏晏喜悦地出声,下一刻抱着小兔子窝到君渐行的怀中,似是无意般唇落在了他颈项上。 只缓缓扫过,更像是无意。 君渐行自是有所察觉,眸色微暗,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又过一会儿他给温疏晏拿了一些药,帮着给小兔子包扎,结束后又去给温疏晏拿药和拿早饭。 本来灶台上就还有剩下的,并且还是热着的,也就没有再回房里拿,而是直接从灶台上取。 转头时见温疏晏一边抚摸小兔子又一边和小兔子说话,那是非常的高兴,到是有些后悔没有早一些给他找些玩伴来。 他每日都要进山中打猎,打来的猎物又要送去镇上出售,很少有时间能陪着温疏晏,应该早些找来的。 收回目光,他去盛粥。 温疏晏也在君渐行转身的时候低头去看手上的兔子,脑海中想出了一个苦肉计,就算不能和君渐行立马双修也得和他有进一步接触,不然这双修真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转头又去看了君渐行一眼,他才解开了小兔子的绳子,将它放在门口的位置。 顿时得了自由的小兔子直接跳出厨房就往屋外跑,那是一刻没有停留。 瞧着这,他先去看了一眼君渐行然后起身去追兔子,还不忘大喊一句,“小兔子!”说完人也跟着入了雨幕中。 倾盆大雨全数浇灌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气息随之而来,冻的他一个哆嗦。 但他没有去理会,只将目光放在逃出去的小兔子身上。 在跑过一个水坑的时候,他也未避开便踩了上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传来一声惨叫。 下一刻又见小兔子跑出院子,他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然后便不顾自己摔在地上,爬行着要去追。 而原本在盛早膳的君渐行听到声响快速转头,然后就看到温疏晏摔在雨中的一幕,眼中涌现一抹惊恐。 连手上的碗都不顾了,直接扔了便快步跑了出去。 瓷碗掉落,碗中的粥也一同洒在了地面,只留下阵阵热气。 “小兔子!小兔子!”温疏晏看着跑走的小兔子不断往前爬,哭声伴随着雨声回荡在院中。 君渐行此时已经到了温疏晏的身侧,看到他满身淤泥,一身青衣早已被染脏就连他脸上头发上也都是淤泥,哭喊着。 手指因为爬行似乎已经被磨破了皮,留下细微的伤害,还有鲜血溢出来。 再看那只兔子早已不知去向,他也没有去理会只快速将人从地上给抱了起来,匆匆回了屋里。 担心他会受凉,急急忙忙拿了干净的衣裳为他换上,拿着绢帕为他擦拭脸上的淤泥,此时他的脸色又是煞白一片,想是因为淋了雨。 又见温疏晏只是哭个不停,也不说哪里不舒服,他担忧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疼吗?”说完又去看他身上的伤。 纱布都湿了,只能为他重新替换,而这期间温疏晏都没有出声,只是无声的哭泣。 君渐行对此非常担忧,“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吗?” 温疏晏这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眼泪汪汪地道:“对不起君子,我把你送我的小兔子弄丢了。” 也是这话,君渐行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只小兔子。 于是,他道:“无妨,我下回再送你一只,好吗?” “可是那不一样。”温疏晏倔强出声。 君渐行不明白,“有何不一样。” “那是君子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好喜欢,君子……”温疏晏哭着扑到了君渐行的怀中,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下,还染湿了君渐行的衣裳。 君渐行没想到温疏晏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冒雨过去,甚至连身上的伤都不顾。 若说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心间酥麻,他觉得自己好像对温疏晏动心了。 不由笑了起来,此时他终于是想明白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为何面对温疏晏时,总是有心间酸涩的异样,原来是他动心了。 他的笑声,温疏晏听到了,疑惑地从他的怀中抬头,以为他会生气可却笑了,茫然出声,“君子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君渐行摇头,反而轻笑着。 温疏晏见此,出声,“君子你笑起来真好看。”边说还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紧接着,他又道:“君子,真的不能和我同修吗?” 这张脸真好看,赏心悦目,他看着君渐行的脸在心中低喃。 与此同时,君渐行出声,“好。”
第10章 温疏晏本以为君渐行又会和上回那样不理自己就走,结果就听到他应了一声好。 愣了神,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君子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眼中都是诧异。 君渐行笑了起来,“我说好。” “好?”温疏晏跟着一块儿应声,似是仍有些觉得是自己听错了,随即再次道:“君子你说的与我说的可是一回事?”拉紧他的衣裳,指骨泛白,能看出有些害怕,害怕是听错了。 而这一些君渐行又哪里看不出来,他点头,“自然是同一件事。” 也是这话,温疏晏顿时清楚自己是没有听错,君渐行这是答应和自己做同修了! 他眼中都是惊喜,下一刻喜悦出声,“太好了,我们终于是同修了,君子我们终于是同修了,太好了。”满是喜悦,笑声缓缓而来。 “有这般高兴吗?”君渐行见他如此高兴虽心间有暖流流淌,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温疏晏点头,“自然是高兴。” 这也就说明,他终于可以双修了。 不枉费他日夜想法子撩拨,不若还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此时他只想尽快双修然后杀了那两个白眼狼。 这般想着,他伸手去解君渐行的衣裳。 明明先前还有些困难,这会儿到是顺畅了不少。 不过毕竟是手还没好全,动作有些凌乱,最后衣裳还没解开反而是全扯乱了。 而君渐行对此非常疑惑,伸手按住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然后道:“作何?” “自是行床笫之事。”温疏晏抬头去看他,同时伸手又想去解他的衣带。 可惜手被握住动不了,最后干脆低头张口去咬他的衣襟,似是要将他的衣裳给脱了。 君渐行也因为他的举动以及他的话顿时红了耳尖,随后快速将他的动作止下,“不可。” 温疏晏不明所以,疑惑看向他,“为何?” 为何不可,若说之前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关系,那君渐行不为所动他倒也说得过去。 但现在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和他做同修,那就该与他双修,怎得还不可了。 若不是因为他此时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不然定是直接将他推倒了双修。 无奈他只能再次软下性子,眼中升起薄雾,委屈地道:“君子可是嫌弃我,因为我曾入过小倌院。”说着眼泪便又啪嗒啪嗒的落下来,颗颗珍珠就落在君渐行的手背上,而脸庞上又添一抹泪痕。 如此模样,到是让君渐行心疼万分,知道他是又开始胡思乱想。 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他落下的清泪,他才道:“不可胡说,我怎会嫌弃你。” “那你为何不愿与我行房第之事。”温疏晏乖乖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君渐行,手拉着他的衣袖,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而因为他刚刚的一番举动,衣裳松散滑落肩头,露出他纤细的锁骨来。 君渐行错开目光伸手将他的衣裳给拉了回去这才再次去看他,见他眼中都是泪水,实在是让人心疼,这才开口解释,“你我二人如今也才做成同修,如若立刻就行了那房第之事岂不让你受委屈,且肌肤之亲不是这般说的那么简单,我既与你同修便不会让你受委屈,也不愿你如此不明不白的与我同修。” 他不想温疏晏不明不白的就跟了自己,还做了肌肤之亲的事,不愿看他受委屈。 温疏晏有些明白了,于是他道:“那我们现在成亲好不好?” 无非就是一个名分的事,有与没有他都不在乎。 不过如果君渐行要,他不介意给。 而这番话,确实惹笑了君渐行,“温……” 刚要开口,温疏晏便先开了口,“唤我阿疏。”眼中也都是亮闪闪的,很是漂亮。 “好。”君渐行应声,随后出声,“阿疏。” 这一声唤的有些沙哑,耳尖是红了又红,如此亲昵的称呼,竟是有些难以启齿,可却又那般的令人着魔。 看着温疏晏欢喜的模样,他不由得也是欢喜,然后才在温疏晏的目光中解释,“成亲之事是大事,不可这般轻巧,需得三媒六聘拜了高堂拜了天地,而今我无媒无聘岂不委屈你,再者便同我方才所言,你我二人如今才做成同修,尚未与各自了解,贸然成婚而未经多加思索,若日后发现你我二人并不适宜又想分离,只会徒增你我二人伤感,自是要商量妥当互相了解才可。” “有何不了解,你名唤君渐行,我唤温疏晏,何来不了解。”温疏晏不明白,就这还不够吗? 他就想双修,了不了解根本不在乎。 君渐行轻轻摇头,“那你可知我喜欢什么?”
第11章 “嗯……”温疏晏想了想,道:“花,我瞧见你院中种了许多的花,想必是喜欢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应该是温疏晏,对吗?”说完他笑着搂上君渐行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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